面對陸越川義憤填膺的指責(zé),郝亦花只丟給他一記白眼,和一聲冷笑。
“你以前又不是沒熬夜加過班,現(xiàn)在給我嘰嘰歪歪什么?別廢話,你早點把活兒干完了,你就能早點去休息。你以為我讓你干活兒的時候,我自己在偷閑嗎?”郝亦花不耐煩的連連擺手,“別在我面前礙眼了,快點下去干活兒。”
陸越川嘴巴里嘀嘀咕咕的罵了一句,轉(zhuǎn)身下去乖乖辦事兒了。
其實這些事情,都應(yīng)該是他來忙,而亦花才是給他打下手的人。現(xiàn)在他把大部分的責(zé)任都推給了亦花,自己已經(jīng)很輕松了,實在是不應(yīng)該再多嘮叨。
郝亦花交給陸越川去辦的事兒,說起來也不復(fù)雜。特簡單的一件事兒,與各方勢力周旋應(yīng)付。務(wù)必要把這次因為權(quán)五爺家事兒所惹出來的一切影響跟后果,降到最低。首當(dāng)其沖,就是那一裝爆炸案,還有一場在大街上就明目張膽的暗殺。
這兩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惡劣到了就算是九處,想要將這個影響消弭于無形,都得花費上不小的力氣。
這件事兒,當(dāng)然不可能在一天之內(nèi)就解決。就算是陸越川是神,他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nèi)就解決好。
所以陸部長決定,洗臉?biāo)X!甭管天大的事兒,等他明兒睡醒了再說!現(xiàn)在誰也不能阻止他去睡覺!
陸部長前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睡覺,衣服還沒脫干凈呢,后腳郝助理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聽了秘書處處長的匯報,郝亦花冷笑一聲兒,“這多的事情都還等著解決呢,他到給我跑去睡覺了?也不看看我是因為誰才這么辛苦的。”
處長眼觀鼻,鼻觀心,做老僧入定狀。
BOSS們之間的事兒,他一個小小的處長可不敢多嘴。
“得,他也挺辛苦了,就讓他好好去休息一下吧。”郝亦花抬起頭問道,“車禍……有人不怕死的多嘴么?”
“有的。”說起正事兒了,處長立刻抬起頭,“都是跟死者有利益相關(guān)的人,他們表示這場車禍一定是人為的,希望有關(guān)部門可以徹查。人數(shù)不少,凝聚在一起也算是有點勢力。不過您放心,都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了。從今往后絕對不會有人再說一句車禍蹊蹺的話。”
“嗯。”郝亦花點點頭,“會跳出來質(zhì)疑車禍?zhǔn)侨藶榈募一铮緛砭褪且徊⑿枰惶幚砀蓛舻摹<热凰麄冏约褐鲃犹鰜恚堑故沁給咱們省事兒了。免得咱們再一個一個的去把他們給揪出來。這種小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記住,解決的干凈點,別再落人口舌了。”
“郝助理放心。我明白怎么做。”
“我之前吩咐你的事兒,你辦妥了沒有?”
處長點頭,“已經(jīng)按照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了,可那邊到目前為止都特別安靜。一點小小的動作都沒有。”
“挺能忍的呀?”郝亦花似笑非笑的夸獎了一句,“那我就看看他們能夠給我忍到什么時候。這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他們還能夠按兵不動,這份忍耐力,我給他們滿分,少一分都不成。”
“郝助理,那我們現(xiàn)在……?”
“他們這么忍,你就再給他們身后添一把火,我倒是要看看,等這水都要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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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死了,他們還能不能給我沉得住氣!”郝亦花冷笑一聲兒,將一份早已準(zhǔn)備好的命令文件遞了過去,“傳達下去。然后耐心等著,如果這次他們還能給我沉得住氣,那我也不是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畢竟都這么能忍了,他也不好太咄咄逼人的嘛。
他敢肯定,當(dāng)這道命令傳達下去之后,就算是萬年的烏龜嘛,它也一定忍不住下去的!
只要他們一有動靜,他這邊順藤摸瓜,早就等候多時了!
處長拿過命令先看了一遍,瞳孔猛地收緊,“郝助理,這……這把火是不是燒的有點太旺了?”
“人家要做縮頭烏龜,那你說說看,我如果不做的過分一點,怎么把縮頭烏龜?shù)哪X袋給逼出來?”郝亦花微微一笑,“我自有分寸,你按照命令去辦即刻。”
“明白了。”處長點點頭,轉(zhuǎn)身下去了。
郝亦花坐在皮椅之上,一手扶著下巴,另外一只手把玩著權(quán)煜皇的金色鋼筆,笑的跟陸越川一樣陰險。
他們的丈夫、父親,賴以生存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也真虧了這些人還能夠忍得住哈。不過沒有關(guān)系,甭管他們多能忍,他都能把他們的腦袋給逼出來!一旦這些人的腦袋伸出來,等待他們的,那就是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手里邊肯定都有自己的底牌跟王牌。可現(xiàn)在這群人都已經(jīng)死了,他們的底牌,要么是徹底的石沉大海。要么,就是交給了他們最親密的家人。想要把這些人的棺材本給挖出來,就只能從他們的家人身上入手。
對付這群老東西的家人,可比對付這些老東西要簡單輕松多了。
他們連這群老家伙都能對付得了,怎么可能對付不了他們那些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家人呢?
說真的,如果不是要把這些人的棺材本都給挖出來,如果不是這些人的棺材本也是相當(dāng)?shù)男乜冢瓦@些養(yǎng)尊處優(yōu)仗著自己的父親丈夫身居高位,什么都不會的家伙,郝亦花都懶得多問一句。更不要提這么上心,每天都要過問了。
瘦死的駝駱都要比馬大,更何況是這群忽然從九霄瑤池跌落泥潭的老家伙們呢?他們一個個富得流油,手中的權(quán)利也是攢了一輪又一輪。如果能把這些人的棺材本給挖出來的話,那真的是……就算是九處,也夠九處吃上好一陣子了。
他仔細的查閱過九處的賬目,簡直是……窮的就要去要飯了。正好又快到年底了,賬面上的數(shù)字,連一毛錢都沒有。全部都是欠賬。
郝亦花看上的棺材本,可不是權(quán)力,而是赤裸裸的的銀子!白花花的票子!
九處的財政赤字,實在是太嚴重了。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了九處,那么九處的財務(wù)問題,他就不得不解決。這是老問題了,九處養(yǎng)了太多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工作能力的人。大部分已經(jīng)退下來的人,只要還有工作能力的,他們也都不愿意靠九處養(yǎng)。要不然就是調(diào)去了辦公室,要不然就是去了權(quán)氏集團,反正都有自己的工作。而還有許許多多為九處立下過汗馬功勞,并且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工作能力的人。
這些人,可都是九處的功臣!九處能有今天的地位,可以說都是靠這些人不要命的執(zhí)行任務(wù),方才有了今天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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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哪怕養(yǎng)這些人每年會花費掉九處財政的一大半,郝亦花也不可能把這些老功臣丟棄掉。這些人鼻息要養(yǎng),那有沒有什么一勞永逸的辦法呢?顯然是沒有的。
所以,郝亦花現(xiàn)在就拼了命的到處斂財。一切能斂財?shù)氖聝海乱嗷ǘ紩ジ伞?br />
此刻郝亦花的眼前就擺了這么一座金山,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了。郝亦花甚至已經(jīng)都考慮好了去跟蔣青云怎么談判。這些棺材本被挖了出來之后,權(quán)利人脈這方面,他可以只要一點點,把巨大部分的都讓給蔣青云。但是白花花的銀子,郝亦花一毛錢都不愿意給蔣青云。
說實話,蔣青云也并不缺錢。他不差錢,他差的是人脈,是權(quán)勢。郝亦花覺得他跟蔣青云的談判,應(yīng)該不會很麻煩,應(yīng)該是很容易就能夠談妥的。
這是針對蔣青云的方面,至于陸越川跟權(quán)煜皇那邊,郝亦花壓根就沒有擔(dān)心過。橫豎他都是為了救出的利益,讓陸越川跟權(quán)煜皇多讓讓步,哪怕是吃點虧,想來他們一定會欣然同意的。
郝亦花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就算是閉上眼睛也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兒,一秒鐘都停不下來,也放松不下來。
其實郝亦花現(xiàn)在完全沒必要這么辛苦的,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只解決利益集團的事情,把九處的一些事物可以押后再處理。但郝亦花不樂意,他就是那種一旦答應(yīng)要去做,就必須要做到最好的類型。明明可以暫時先丟在一邊不管的事情,郝亦花就是丟不下,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立刻著手去辦。
這也算是強迫癥的一種吧?
還沒有正式走馬上任的郝亦花,已經(jīng)在為九處未來幾年,甚至是十幾年在籌謀規(guī)劃了。
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這些棺材本挖出來之后,的確可以解決九處財政問題的燃眉之急。但坐吃山空可不是個辦法,以前九處的財政勉強能夠平衡,那完全是因為有陸部長挖空了心思的自己掏腰包補貼。當(dāng)然了,權(quán)氏集團這個龐大的造錢機器,也沒少被權(quán)煜皇拿來補貼九處的財政赤字。
有了陸越川這個斂財高手,再加上有權(quán)氏集團這個龐大的造錢機器在背后補貼,九處的財政才算是勉強的可以平衡。但以后,陸越川跟權(quán)煜皇就徹底跟九處沒有關(guān)系了。他這個新長官,那可沒有這么無恥會厚著臉皮再去伸手跟陸越川和權(quán)煜皇要錢。
斂財高手陸越川與權(quán)氏集團的補貼失去之后,九處財政方面的赤字,這窟窿可就太大了!
怎么彌補呢?
這是眼下九處的新長官最頭痛最為難的一個問題了。
其他的問題都好解決,郝亦花有自信能夠解決。唯獨‘錢’這個問題,郝亦花是真的沒了辦法。
俗話怎么說的來著?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在錢的面前,任誰都得折腰。就算是九處的BOSS,也無法例外。
忽然,郝亦花眼前一亮,漸漸的浮現(xiàn)出一張清晰的人臉來。
蔣青云!
權(quán)氏集團可以作為九處背后最大的資助,那么他為何不能把江氏集團變成九處新的財源呢?
說干就干,這就是郝亦花的性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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