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不怪的安寧根本懶得搭理陸師爺那故作神秘的故弄玄虛,她問的正中紅心,“一句話,南宮老爺子是不是要利用蘇師姐大做文章來陷害我?”
陸越川佩服的輕輕為她鼓掌,“嫂子就是”
“別說這句話。你沒有說煩我都聽膩了!”安寧不耐煩的閉眼抬手,“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标懺酱ㄟ@次給了一個十分確定的答案,“南宮老爺子就是要利用蘇沫兮來陷害你,讓你身陷囫圇,泥足深陷。五爺為了救你,一定會有所行動。不管五爺做了什么,南宮老爺子的計劃便已經(jīng)順利的成功。嫂子,你總不會以為南宮老爺子一個人就想獨立的完成陷害你,抓住五爺?shù)娜觞c,加以攻擊這計劃吧?那你太看得起南宮老爺子了。跟當年陷害權(quán)家一樣,這次也是某個利益集團的共同行為。南宮老爺子負責的,僅僅只是陷害你,讓五爺分神來救你。其他的事兒,就跟南宮老爺子沒關(guān)系了!
安寧心思敏銳的不得了,她一下子就抓準重點了,“也就是說你們能阻止的僅僅只是不讓南宮老爺子成功的陷害我,讓我身陷囫圇,再讓權(quán)煜皇分神來救我。僅此而已,人家其他的計劃,你們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也不能這么說嘛。”陸越川自信的勾了勾嘴角,“陷害你,讓五爺想辦法去救你,五爺在設(shè)法營救你的時候,難免會關(guān)心則亂,陷入那些人的陰謀陷阱當中,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們的計劃,不就是這樣兒么。橫豎還鎮(zhèn)能翻了天啊?不過就是這些罷了。只要做好準備,就不會掉入他們的陷阱!
安寧疑惑了,“可想要引蛇出洞,我不被南宮老爺子不,是蘇師姐。如果蘇師姐沒有辦法成功陷害我的話,那些人的計劃可就沒法兒展開了。那權(quán)煜皇還怎么引蛇出洞?”
“簡單啊!标懺酱ê俸僖恍,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討好了起來,“只要讓蘇沫兮成功的陷害你,讓你身陷囫圇,有嘴也說不清不就好了?嫂子,您受累,這次再辛苦一點兒!
“我到?jīng)]有受累不受累的,橫豎最后都是你陸師爺來幫我洗清冤屈,我左右不過就是受到一些非議罷了。不對”安寧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陸越川,你給我說清楚!”
“嫂子,這次南宮老爺子的準備十分充足。蘇沫兮不動手則以,她一旦發(fā)難,你很難擺脫,更無法脫身。”陸越川終于把計劃跟安寧說了,但說的也很有限,“畢竟蘇沫兮的背后,可還有一位南宮老爺子,而南宮老爺子的身后,則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嫂子,這次對你的陷阱,沒那么簡單就能過去的!
安寧挑眉:“所以?”
“沒什么所以。嫂子你一定會平安無事,這是我對五爺?shù)某兄Z。我一定保你無事!
安寧狐疑的看著陸越川,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她一時半會的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里不對勁。
“陸越川,你別又沒安好心啊。我可警告你,你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誠實的跟我坦白過來,我既往不咎?赡悻F(xiàn)在要是不說的話,別怪我日后天天找你麻煩,天天跟權(quán)煜皇吹枕邊風。”
“哎喲喂!标懺酱ǹ鋸埖暮哌罅艘宦晝海吧┳樱冶D闫桨矡o事還不夠么?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甭管發(fā)生了什么,你都只要緘口沉默就好。一個字兒,都不要說。一切交給我,我就是你的發(fā)言人。這樣可好?”
“我能說不好么?”安寧冷笑一聲兒,心里憋著火兒,“你陸師爺料事如神,神機妙算,你把什么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我只有乖乖照辦的份兒。怎么以前我跟權(quán)煜皇假結(jié)婚的時候我要受你的這種氣,現(xiàn)在我正兒八經(jīng)是你嫂子了,我也還是要受你的氣。陸越川,咱們倆到底誰是嫂子?”
“嫂子又開我玩笑!标懺酱ㄅ阒δ槂,整個人看上去可憐極了,“當然您是嫂子,我是下屬了。嫂子,說正經(jīng)的,一切交給我,你放心我的!
“以前還問一句,放不放心你,現(xiàn)在你直接替我回答了。好嘛,陸越川,你是越來越把我當你九處的兵了在使喚了!
“別別別”陸越川連連擺手,“嫂子,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我是為你好,你不知道五爺?shù)恼麄計劃,如果交給你的話,你難免會說錯話,辦錯事。交給我,準沒錯兒。”
安寧哼唧了一聲兒,“你們倒是給我第二個選擇了?混賬,你跟權(quán)煜皇都是混賬!事到臨頭了,才想起來跟我這個當事人說。結(jié)果還是說一半留一半。陸越川,這筆賬我給你和權(quán)煜皇記下了,遲早有一天得跟你們算總賬!這次,就按你說的辦!
最后的最后,安寧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陸越川松了口氣兒,“嫂子,那我就大概跟你說一下南宮老爺子授意蘇沫兮怎么陷害你。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說,我聽著呢!
說到真正重要的事情了,郝亦花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眼望了過去。
陸越川雙手的手肘撐在膝蓋上,身體向安寧的方向傾了傾,“嫂子,汪家跟南宮家沒有交情。但二十多年前,這兩家狼狽為奸的陷害過權(quán)家。這次,也是同樣!
一句話,安寧就立刻問道,“海雨晴?”
得到了陸越川點頭的肯定之后,安寧一下子就炸了,“這些人居然要在工作方面搞我?!陸越川,你居然還要我緘口沉默,一個字兒也不要說?你是不是瘋了!”
陸越川早就猜到了他們嫂子會有這種態(tài)度。畢竟,對嫂子來說,檢察官可不僅僅是一份養(yǎng)家糊口的職業(yè)這么簡單。成為一名檢察官,女承父業(yè),這是嫂子的夢想。
嫂子也是有夢想的,她也有她的野心。她的野心就是做好一名檢察官,像她父親安檢察長那樣的好檢察官。
如果是別的事兒,嫂子也就罷了。但惟獨牽扯到了她的工作和事業(yè),嫂子是絕不肯平白無故受了這份污蔑的。
但
“嫂子,我說了會保你平安無事,這還不夠么?”
“不夠!”安寧反應(yīng)實在是有些激動,“這遠遠不夠!陸越川,如果是別人的話,我就不廢話了。但你,在權(quán)煜皇的這些朋友兄弟下屬里邊,你跟我是關(guān)系最親密,彼此最了解的。你怎么能任由那些人在我的工作上”
“嫂子!”陸越川加重了語氣,也抬高了語調(diào),“就是因為我最了解你,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最親密,所以這件事兒,我才會這么決定的!對,沒有錯兒,讓你受了這些污蔑,是我給五爺?shù)慕ㄗh。五爺心疼你,他舍不得你受到一丁點兒的委屈,他不同意。是我堅持要這么做的。嫂子,請你理解我!”
說是請她理解,但陸越川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不是請她理解,是要求她必須配合。
安寧壓了壓心頭的怒火兒,努力讓自己語氣別那么激動和暴躁,“好,陸師爺,我聽你把話說完。你繼續(xù)說!
“沒有了!鼻缮嗳缁傻年懺酱ㄟ@次卻不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服她,他就一句話,“計劃就是如此。嫂子你必須配合我,我保你平安無事。最后,也一定會真相大白,你是被污蔑和冤枉的,我陸越川親自幫你洗刷冤屈,還你一個清白!”
安寧死死的咬住了牙根,拳頭捏了又松開,松開又捏起,如此反復(fù)了許多次,她才慢條斯理的問道,“陸越川,跟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影響我以后的工作,絕不會影響我的職業(yè)生涯,你跟我保證!
陸越川立刻說道,“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影響你檢察官的職業(yè)生涯。嫂子,我拿我的性命跟你保證,只會暫時有一些影響,事情發(fā)生之后,你可能會被停職,接受檢查。但最后的結(jié)果,你一定是清白的。嫂子,信我!
說到最后,陸越川一把抓住了安寧的雙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他的保證和決心。
安寧冷漠的把手抽了回來,目光有些冰涼,“陸越川,如果因為這事兒讓我沒有辦法再回到高檢院工作,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事情的嚴重性,彼此心中都很清楚。
安慰和寬慰的話,實在是沒有必要說。
陸越川只道,“我會盡我全力的!
“陸師爺,我不要盡全力。我要你保證!
“我跟你保證!”
“好,我信你一次!卑矊幵陉懺酱ǖ难矍吧斐鲆桓种,“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后甭管是為了什么,你們都不許拿我的工作開玩笑!”
陸越川點點頭,“一定!”
以后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那么,你繼續(xù)說!
陸越川拿過他的公文包,取出牛皮袋文件夾遞給安寧,“嫂子,我是迫不得已的。南宮老爺子一招即中,拿捏住了咱們的命門,手段相比于他年輕的時候,是依然十分的毒辣。五爺是不同意的,他對你的心思你最清楚。是我再三堅持,五爺才同意了我的計劃。其實五爺還說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不能一意孤行。他會想辦法解決的。嫂子你看”
“不用說了。”聰慧如安寧,看過了牛皮袋里的內(nèi)容,便已經(jīng)知道陸越川所言非虛。但凡有一點點的可能,甭說是權(quán)煜皇了,陸越川也不會同意的。
“南宮老爺子手里居然都掌握了這些內(nèi)容,你就算現(xiàn)在去找了蘇師姐,怕是也來不及的。”安寧輕輕搖頭,晃了晃手中的材料,“權(quán)煜皇心疼我,他跟你的分歧,這個就不用說了。你從來唯權(quán)煜皇馬首是瞻,這次他為什么會同意你的建議,這份資料里寫的很清楚。陸師爺,我同意!
這次是心甘情愿的同意,不是被逼無奈。
陸越川苦笑一聲兒,“其實我壓根就沒給嫂子你拒絕的機會。蘇沫兮已經(jīng)行動了,我回來之前,南宮給我的準確消息嫂子,你、你別怪我。”
安寧搖頭,“我只想知道,這份資料里的內(nèi)容,有幾成是真的?”
“九成都是真的。假的只有一成。”
但就是這一成虛假偽造的內(nèi)容,也足夠讓嫂子在法庭上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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