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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青云聲音里含著笑意,“權(quán)五爺,我連坐八莊。這一局,是你輸了。你可否愿賭服輸?”
權(quán)煜皇哈哈一笑,聽聲音,似乎是把麻將推倒了。
“五爺從來愿賭服輸。”頓了頓,權(quán)煜皇像是忽然想起來還有郝亦花的電話,這才懶洋洋的說道,“安小妖只帶了老六一個人?”
“是,只帶了小少爺一個人。秘書處跟我匯報說他們兩個人要離開,我就立刻去攔人了。但我沒能夫人跟小少爺攔下來。他們兩個人還是出去了。不是——五爺,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我現(xiàn)在有點亂。”
腦子好像都有點不夠用了。
權(quán)煜皇愉悅的低低的笑出聲兒來,“不必擔心,她要是不去鬧一鬧,五爺才覺得奇怪。不鬧,也不是她了。郝亦花,五爺就是給你提個醒兒,她只帶了老六一個人不夠,你多給她派些人手過去。真動起手來,她身邊就老六一個人,五爺怕她吃虧。”
郝亦花是真的瘋了,“她可是權(quán)家的主母,誰敢跟她動手?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五爺你早就知道夫人會帶著小少爺出去找人打架?等等——夫人這是要去找誰打架?”
“你的問題太多了,五爺先回答你哪一個?”
暴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郝亦花真的感覺自己要抓狂了,“勞煩五爺一個一個的回答。”
“汪家把汪華晟的死,算在了她的腦袋上。汪家還找了本部的老板,讓本部來九處找人了?”
“沒錯兒。我親自告訴秘書處怎么打發(fā)的人。”
“這就對了。”
“什么就對了?五爺,您這話我是真不明白了。”
“陸越川污蔑她,她只能忍著。這口氣兒,她憋的難受,不找個替死鬼撒撒氣兒,她咽不下這口氣兒。”
“夫人是去找汪家人了?”郝亦花有點亂,“五爺你也早就猜到了。”
“不然,你以為五爺為什么會把容易沖動的老六放在她身邊?”權(quán)煜皇好像跟牌友打了聲招呼離開了,電話里的聲音一下子清凈了很多,“老六那一點就炸的性格,這時候陪在她身邊是最合適的。”
郝亦花好像有點明白了。
五爺他本可以把小少爺給支開的,但五爺沒有這么做。因為他早就料到了夫人憋了口氣兒會去找汪家瀉.火,所以五爺才特意把小少爺放在了嫂子的身邊。因為如果不給夫人身邊安排一個得力的打手,夫人是沒有機會去找汪家撒氣兒的。
畢竟……夫人不管是要人還是要打手,都得經(jīng)過他的同意。他不點頭給人的話,夫人沒有打手能陪她一起去汪家找麻煩。
小少爺卻不會考慮那么多,小少爺心里也憋了口氣兒。能光明正大的去找人打架撒氣兒,小少爺求之不得,才不會問那么多,夫人叫一聲兒,小少爺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她走了。
也就是說……五爺是故意要讓夫人去汪家找麻煩的咯?
郝亦花沒有問那么多,“既然都在五爺你的預料之中,那我也就不擔心了。我會立刻派人手去汪家保護好夫人的,那么,五爺,不打擾您的雅興了。”
“陸越川醒了沒?”
“人已經(jīng)醒了,不過麻藥勁還沒有過去。五爺有什么吩咐?”
“沒有吩咐。你去告訴陸越川一聲兒,就說安小妖已經(jīng)去找汪家的麻煩了。也讓他高興高興。”
高興高興?
夫人去找了汪家麻煩,明顯是去干架的,這為什么會讓越川感到高興?
郝亦花心里有無數(shù)個疑問,但他從來都不是個多嘴的人。上邊怎么交代,他就怎么辦事兒。多余的話,不問。
大概,這也是權(quán)五爺計劃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吧。
否則他哪兒會這么悠閑的還跟蔣青云搓麻將。
“你聯(lián)系一下南宮姬,讓他回來跟你接班。”權(quán)煜皇又懶洋洋的吩咐了一句,“最近這段時間,你跟南宮姬輪流負責九處的大小事務。陸越川受傷不輕,就別打擾他養(yǎng)病。”
郝亦花皺了皺眉頭,“五爺,不該說的話我也要說。你這是要奪了越川的權(quán)?”
“搞清楚,這權(quán),本來就是五爺給他的。五爺給他了,他就拿著。五爺不給他了,他就乖乖的給五爺交回來。郝亦花,你記住了,五爺不是奪,而是收回來。”
咬了咬牙根,郝亦花語氣很平靜,“權(quán)五爺,我是越川的私人助理,不是你九處的人。既然現(xiàn)在越川已經(jīng)不再是你九處的二把手,那么,我也沒有再繼續(xù)留在九處的理由了。等南宮姬來了之后,我會跟他做好交接工作。我要說的就這么多。”
權(quán)煜皇低低的笑出聲來,那聲音,陰鷙又詭譎。
“郝亦花,你威脅五爺?”
“不是威脅,而是表明我的態(tài)度。就因為越川做錯了一件事,你就要把他踢出局,否定他之前這么多年為你做的無數(shù)件事。權(quán)五爺,你不厚道。我不是你權(quán)五爺?shù)娜耍沂莵斫o越川幫忙的。越川的計劃,很顯然已經(jīng)順利的進行。你權(quán)五爺用不著越川了,那我就更沒有用處了。我不為你權(quán)五爺工作。你要理解我是在威脅你,也隨便你。我跟南宮姬做了交接工作,我就會離開。”頓了頓,郝亦花又說,“你什么時候把你的二把手找回來了,我就什么時候回來為你權(quán)五爺賣命。就這樣。”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郝亦花直接掐斷了衛(wèi)星通話。
他陰沉著一張猙獰的臉龐,隨手將便攜式的衛(wèi)星電話扔給了秘書。
秘書把他的話聽的很清楚,“郝助理,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你跟陸部長都——”
“我現(xiàn)在不是你們的郝助理了。做完交接工作,我就會離開九處。你們的新長官是南宮姬,別認錯了人。還有,你不要多嘴亂說。陸部長被權(quán)五爺免了職的事兒,要是傳了出去,我送你去找戰(zhàn)狼隊長。”
“我知道了!”秘書恨死了自己為什么剛才不回避,居然把這些話聽了個實實在在。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你剛才聽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多跟你說什么。你的新長官是南宮姬,不再是我。”郝亦花氣的捏緊了拳頭,“現(xiàn)在,去聯(lián)系你的新長官過來。我現(xiàn)在去看望陸部長,你們的新長官來了再叫我。”
“郝助理——”秘書抿了抿嘴唇,“我該怎么跟同事們說?”
“什么都不用說。陸部長之前受了傷,現(xiàn)在傷勢復發(fā),需要靜養(yǎng)。權(quán)五爺?shù)拿睿辉试S你們拿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打擾陸部長養(yǎng)傷。我身體不適,請假幾天。由南宮姬暫時代替陸部長,你們有一切事物,去找南宮姬。”
秘書點了點頭,“我、我知道了。郝助理——”
“別再叫我郝助理了,我現(xiàn)在除了跟南宮姬的交接工作,其他的事情都不想再聽你說!”郝亦花暴躁的呵斥了一句秘書,頓了頓,他也覺得自己是在拿無辜的人撒氣兒,不免緩了緩語氣,“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你沒事兒就下去忙吧。我要去看陸部長。”
“郝助理,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會很想你的。”精英秘書一瞬間化身成了小姑娘,她紅了紅小臉兒,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郝亦花一一看在眼中,他對于孽緣和愛慕者,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
“我對你沒興趣,我有心上人。”
小姑娘愣了愣,幾秒鐘的時間,又恢復了成那個精英做派的精英秘書。
她微微勾唇淺笑,“知道了,謝謝你,跟我直言相告。”
“不謝。沒事兒了?”
“嗯,我下去忙了。不打擾你去看望陸部長。”
郝亦花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把襯衣的紐扣解開,可饒是如此,他還是覺得燥熱的不得了。他心里明白,不是他感覺燥熱,而是他心里——
“郝助理!”小護士急急忙忙的向他跑來,老遠兒就喊道,“陸部長找你!特別特別急!”
郝亦花眉頭一挑。
越川心思那么通透的一個人,他陪在權(quán)煜皇的身邊又二十多年了,他最了解權(quán)煜皇。恐怕越川這么著急的找自己,一定是猜到了權(quán)煜皇會不顧及兄弟情,更不念在越川為他辛苦操勞這么多年的功勞和苦勞,要把越川給免職和奪權(quán)了吧。
不敢耽誤,郝亦花一抬手,“走!”
……
“就這么把電話掛了?”蔣青云斂了斂唇邊的笑意,四方的麻將桌上,哪里有別人?只有他跟權(quán)煜皇兩個人罷了。剛才那個說‘碰’的人,是蔣青云的私人秘書,過來暫時充個人數(shù),偽裝出他們在悠閑搓麻將的情況罷了。
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激怒郝亦花,讓郝亦花憤怒到了極點。
權(quán)煜皇隨手將電話扔在一邊兒,自己則舒服的坐在沙發(fā)上,那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懶洋洋的搭在茶幾上,他拿起手邊的高腳杯晃了晃,“他跟越川的關系遠遠超過你的想象。我現(xiàn)在罷了越川的職位,又卸了越川的權(quán)利,他心中憤怒不已。直接掛電話都算是他有理智,不敢得罪我。”
比他想象中的,更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原本他以為,郝亦花少不得會說兩句難聽話給他的。
畢竟……郝亦花跟越川再相似,他們到底也還是不同的。同為兩只笑面虎,骨子里的有些東西也還是不一樣的。
郝亦花的骨子里,有一種老六身上的果決和暴躁。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只是郝亦花的面具罷了。他畢竟是個玩心計的,總不好跟老六一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他必須得讓自己斯文起來。
但骨子里,郝亦花不是個文弱的書生,他骨子里是跟他和老六一樣的……有獸性的猛獸。
蔣青云慢條斯理的拉開了唇線,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郝助理,總是讓我一次又一次的驚訝。是我不夠了解自己的對手。權(quán)五爺,這一局不是你輸了,而是我輸了。”
并且,輸?shù)眯姆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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