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 太子也無意追究其中內(nèi)情,卻對眼前伊都立的小表妹極感興趣,他笑瞇瞇地招了招手,盡量顯得溫和:“小表妹,過來孤身邊,你放心,孤可是太子,也是你的表哥,不會傷害你。”
和悅在心里翻了個(gè)白眼,真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呢?她可沒什么太子表哥,這親戚離得遠(yuǎn)著呢。
她瞅了眼四貝勒,到底念著四貝勒的面子站起身磨磨蹭蹭地過去了。
太子笑的如狼外婆,一把將慢吞吞走到身邊的和悅給抱了起來放在腿上,從旁邊的高腳青花瓷盤子上拿起一塊桂花酥遞給她:“來,孤給你吃好吃的。”
和悅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很想跳下去,無奈太子抱得緊,只得強(qiáng)忍著不高興接過桂花酥。
說到底這會兒的她只是個(gè)小孩子,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讓人起了疑心。
于是她小心地咬了口桂花酥,香甜可口,松軟適中,不愧是宮里的東西。
“喜歡嗎?”太子含著期待的眸子緊盯著她。
和悅抬眸瞅了他一眼,這會兒的太子倒像是個(gè)期待得到表揚(yáng)的小孩子,與各種清穿上殘忍暴虐的形象并不相符。
怎么辦?她是不是穿到了一個(gè)假的清朝,遇到了假的太子和四貝勒?
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和悅并未糾結(jié)太多,伸手從盤子里又抓了兩塊點(diǎn)心,趁太子不備,迅速地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跑向了四貝勒,在自己原來的位子上坐下,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吃著點(diǎn)心。
太子一愕,一手扶著金絲楠木太師椅的扶手,另一手指著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丫頭,還真是只知道吃啊。”
四貝勒別過臉,黑眸中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來人,給七格格上些茶水。”太子揚(yáng)聲吩咐,很快有宮女給和悅倒了杯茶水,和悅接過茶盞,仰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宮女又給她倒了杯,和悅又喝了,這才緩解了幾分干渴。
和悅心里郁悶的要死,為了應(yīng)付太子的熱情,她也算是拼了,用吃東西堵住自己的嘴,也免去了太子的諸多問題。
反正她是個(gè)小孩子,喜歡吃點(diǎn)心很正常,誰也無法說什么,也不必理會太子。
“小表妹,今后來太子哥哥這兒,想吃什么吃什么,太子哥哥都給你,好不好。”太子是愈發(fā)瞧著眼前的人兒順眼,愈瞧愈是歡喜。
和悅一邊吃東西,一邊隨意地點(diǎn)頭,不管怎么說,這個(gè)太子還是挺大方的,跟他相處也沒什么,只要不對自己動(dòng)手動(dòng)腳。
最后臨走之時(shí)太子送了她幾盒子點(diǎn)心,和悅并不太喜歡吃甜食,只偶爾嘗嘗鮮罷了,卻不得不裝作開開心心地收下。
待出了毓慶宮,和悅不禁揉了揉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嘆了口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四貝勒注意到她的動(dòng)作,略一想便明了,微微好笑:“既如此,何必逞強(qiáng)?”
和悅一噎,尷尬地笑了笑,小心地覷了眼四貝勒,見他并無生氣的樣兒,才放心地吁了口氣。
奇怪,她怎么就這么不想看到他生氣呢?
“說吧,為何如此?”四貝勒繃著臉,神情嚴(yán)肅。
和悅抿了抿唇,猶豫了下,低下頭,聲如蚊蚋:“我不喜歡太子。雖然太子不錯(cuò),可我就是不喜歡。”
四貝勒似是對她的直接甚是意外,緊緊地盯著她看了幾眼,神色略緩,揉了揉她的發(fā):“這話不許再對任何人說。”
和悅忙點(diǎn)頭,唇角微揚(yáng),眼前的四貝勒還是挺好的嘛。
“雖然我不太喜歡這些點(diǎn)心,不過六姐肯定喜歡,到時(shí)候給六姐一個(gè)驚喜。”和悅喜笑顏開,為終于解決了一件麻煩而松了口氣。
不過她馬上就樂極生悲,“哎呀”了一聲,頓住腳步。
“怎么了?”四貝勒見她臉色不好,皺了眉。
和悅咬著唇,不知如何開口,畢竟十四阿哥是他的親弟弟,這會兒他們兄弟也沒有那些矛盾,想必他還是向著自己的親弟弟吧,若是得知德妃想要把六姐許給十四阿哥,定然不會違背德妃的心意。
可是額娘分明不愿讓六姐嫁給十四阿哥,她也無法確定此事究竟是好是壞。
她想起四貝勒對自己的好,不僅帶自己出來散心,還提點(diǎn)自己,莫名地她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又覺得自己與他非親非故,貿(mào)然問出來,未免有些過了。
四貝勒見她愁眉苦臉,又糾結(jié)萬分的模樣,不禁好笑,這樣小的孩子卻有著這樣豐富的表情,還真是有趣。
莫名地,他想要知曉她所煩惱的究竟是何事,心里不禁升起一絲疑惑,很奇怪,若是以往,他不會關(guān)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是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小孩子罷了,與自己何干?
難道就因?yàn)樗龑ψ约旱倪@份親近嗎?
自小到大,除了小十三,從未有人如此無緣無故地親近自己,便是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妹妹也不曾,在他們眼中自己始終如同一個(gè)外人。
是以,多年來,他習(xí)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即便對自己的親額娘也無法袒露自己的心思。
然而,第一次見這小丫頭,她卻躲到自己身后,理直氣壯地向自己告狀,毫無條件地依賴自己。
冰冷了許久的心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下意識便想要維護(hù)她,看到她百無聊賴地坐在永和宮,無人陪伴,便主動(dòng)帶她出來散心,去見太子。
這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
“何事如此苦惱?或許爺能幫你解決。”四貝勒不再多想,既然不忍心見她為難,多管閑事又何妨?
和悅掙扎了會兒,還是決定告訴他,或許真的能得到一些建議呢。
再說了,自己不過一個(gè)小孩子,就算問了,也不過是一時(shí)好奇而已,誰還能多想不成?
想到此,她大著膽子仰頭看向四貝勒:“我聽說德妃娘娘挺喜歡六姐,想讓六姐跟十四阿哥玩兒,可是額娘不太愿意,六姐也不喜歡十四阿哥,我看十四阿哥挺兇的,他也不喜歡六姐,可為什么德妃娘娘要讓他們一起玩呢?能不能不讓六姐和十四阿哥玩兒啊?”
和悅整理了下思路,才把這番話說出來,讓自己的問題不至于太過敏感,讓人懷疑什么。
四貝勒:
這話說的有些繞,也有些孩子氣,四貝勒甚是無語,他想自己真是腦子有問題才會聽一個(gè)小孩子發(fā)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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