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雨聽到張太初的奉承,高傲抬起頭,洋洋得意。
“哎呀,我的腳又疼了,這該死的天氣。”
江小雨忽然感覺右腳疼痛,又坐在椅子上。
“疼痛?在哪?我看看。”
張太初是煉丹師,普通的東西,對于張太初來說,完全沒問題。
張太初低下頭,看向江小雨的美腿,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江小雨很美,猶如一個仙女,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缺點。
張太初強忍著內心中的火焰,看向江小雨的雙腳。
江小雨雙腳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香氣,就像是百合花那般,清新脫俗,淡淡幽香。
就連玉足都那么的美,更別提江小雨整個人了。
張太初還是隱忍住內心的躁動,他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自己是醫生,他在看病。
看向江小雨雙腳,他發現江小雨右腿有個紅斑,紅斑很大。
張太初猜測,這個紅斑就是江小雨腳疼的根源。
“小雨,我給你看病,你是不是要給我點好處啊?”
張太初打趣道。
“好啊,你要是治好我,我給你一塊錢。”江小雨大方的來了句。
“能不能不要錢,提錢多俗啊,我們來點別的?”張太初瞇著眼,抬起頭,看向江小雨。
大有一副,江小雨要是不給他好處,他就不給江小雨看病的意思。
耍賴,張太初也會。
說什么醫德,跟女朋友之間還有醫德嗎,那不就是脫褲子放棄,瞎扯。
“好吧,我答應我,我給你一件我身上的東西,可以了吧。”江小雨知道張太初在想什么,于是便順從他的意思。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先說好,必須是貼身之物,不能是錢。”
張太初首先提出了條件,把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因素全部抹殺。
“好,你快點給我治療,這東西折騰了我好幾天了,疼死了。”
江小雨連忙督促道,疼痛在她身上,她能夠體會到,可張太初卻在這里跟她扯淡,放在誰身上,誰都會不爽。
張太初見江小雨同意,他便大氣一揮動,打出一道靈氣,抹在江小雨腳上紅斑上面。
這一下,完全可以搞定一切。
靈氣在手,天下我有。
張太初就是有這個實力,就是有那么霸氣。
“小雨,你還疼嗎?”張太初故意問了句,別看這句話是多余話,可這句話問道了正點。
他在提醒江小雨,腳好了,就要實現諾言。
“你先起來,閉上眼睛。”江小雨神秘笑了笑,對張太初說。
張太初連忙點頭,笑的合不攏嘴。
就像是一個即將得到一塊餅子的乞丐,餓的奄奄一息,餅子就是他全部,就是他的最愛。
張太初猜測,江小雨會給他抹布,或者是一個香吻,最差也得給一個擁抱。
正在張太初歪歪的時候,江小雨對他喊了一聲。
“好了,拿去吧。”
張太初睜開眼睛,露出貪婪的神色,可看到江小雨手中的東西,他失望了。
只見江小雨手上拿著一張白紙。
“你隨身攜帶的就是這個?”張太初眉頭一皺,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前。
這尼瑪的,這不是在玩他嗎,太過分了。
“對啊,這就是我最喜愛的東西,這東西我一直放在身上。”江小雨很明顯這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種瞎話就是說給幼兒園的小朋友聽,人家小朋友都不會相信。
可江小雨就是拿這個來給張太初。
這不是在侮辱他嗎?
張太初恨的牙癢癢,但他還是接受了。
沒辦法,感情這件事他不能勉強,要慢慢來。
至于現在這個尷尬嗎,他只能保持沉默。
“天亮咯,你收拾下,我們去上學。”
江小雨對張太初提醒了句,便離開了張太初的房間。
這…
老天爺,你特么還我妹子,還我好處。
有時候張太初覺得自己就是犯賤,放著于仙兒那么可愛的妹子不要,偏偏想要追求江小雨這根帶刺的玫瑰。
而這個帶刺的玫瑰還特扎手,稍有不慎就渾身是血。
就像現在張太初這樣,被扎的雙手是血,他只能把苦澀咽回去,埋在心底。
這就是張太初人生,這就是可憐的張太初,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收拾一番,江小雨便帶著張太初去吃飯,并回到了學校。
這是江小雨康復以來,第一次來學校。
看到美麗的學校,綠油油的花草樹木,江小雨很是開心。
兩人分別后,張太初便回到教室。
可沒想到的是于仙兒竟然來上課了。
一想起于仙兒的搬弄是非,張太初就氣不打一處來。
咋地,你漂亮,你就可以蠻橫不講理,你就可以亂來了。
娘的,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于仙兒,勞資張太初兩個字就倒著寫。
“你來了,你昨晚去哪了,人家等了你一夜。”
于仙兒看到張太初到來,先是大喜,回購便幽怨的埋怨張太初一句。
那幽怨的聲音,給張太初帶來一種負罪感。
搞的,張太初虧欠了江小雨一般。
這…
“我昨天就回去了,跟小雨在一起,小雨昨晚很美。”張太初笑呵呵的來了一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于仙兒不是說滾床單嗎,那好,我就用滾床單來氣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表情。
“你們…那我…”于仙兒支支吾吾說了一句,他有些生氣,更多的是不甘心。
本以為張太初沒有回家,她就給江小雨打電話,故意氣江小雨,可沒想到的是,張太初竟然和江小雨在一起了一夜。
她可不是剛入學校的小學妹,純潔的跟一樣白紙似的。
張太初這句話也就是宣告了,他和江小雨已發生了男女關系。
是啊,都是成年人,做一些那樣的事情也十分正常。
可…就這樣算了嘛?
我于仙兒哪一點不如江小雨了?不行,我絕對不能這么放棄。
上床,又不是結婚,只要沒有領證,一切皆有可能。
張太初,必須是我于仙兒的。
于仙兒緊握小粉拳,眼神中透露出執著。
“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你這樣,我挺擔心的。”
張太初看向于仙兒,多嘴問了句。
“沒事!”于仙兒苦澀的回了句。
趴在桌子上發呆,更多的是悔恨。
把昨晚一系列事情回想一遍,于仙兒發現張太初的話和江小雨昨晚憤怒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也就是說,張太初在說謊,兩人昨晚壓根就沒有在一起。
那我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于仙兒便再一次鼓起勇氣,笑容滿面的看向張太初。
張太初看到于仙兒這樣,心想這小妮子完了,被刺激的神智不清了。
張太初很想解釋清楚,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亂來。
畢竟,好不容易擺脫于仙兒,他可不想在讓于仙兒對他糾纏不清。
“張太初?昨晚你很舒服啊?”于仙兒笑容滿面,看向張太初。
“嗯,很舒服。”張太初點頭,不明白于仙兒這是怎么了。
就是被嚇成傻瓜,你也別這樣啊。
你這樣整,讓人害怕,讓人想推開一切離開這里。
于仙兒笑容十分詭異,更多的是可怕,張太初可不認為事情跟他想的那么簡單。
這里面絕對還有別的東西,摻雜在里面,他一定要距離于仙兒遠遠的,有多遠就距離多遠。
有時候,愛情不比戰場輕松,相反還更加可怕,戰場可以流血,而愛情的戰場上那可是殺人不見血。
“沒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我昨晚給小雨打電話的時候是凌晨五點,小雨那個時候可是特別生氣。”
“可在我六點鐘給小雨打電話的時候,小雨可還在生氣,不過,最后他沒有生氣,你說這是為什么啊?”
與其說是于仙兒對張太初的反問,不如說是于仙兒對張太初的質疑。
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內,洗澡,然后上床,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張太初主動,小雨也不見得也是主動。
女人第一次,于仙兒知道,那可是十分疼的,他不相信江小雨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是舒服。
騙鬼去吧。
這一系列分析,跟真相完全吻合。
“你是一個聰明人,但你聰明的有點過頭了。”
張太初說了這么一句便沒了下文,于仙兒知道,張太初這是在警告他。
警告?
呵呵,只要能在江小雨前面,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值得。
有人說女人遇見愛情就是傻瓜。
于仙兒像是那種沒腦子的傻瓜嗎?
“張太初,你就那么討厭我嗎?”于仙兒露出可憐的面容,一雙水汪汪大眼睛,嬌艷欲滴,就好像要即將梨花帶雨那般。
看的張太初是心猿意馬,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然后按在地上…
張太初又有一種心疼,恨不得把于仙兒摟在懷里,好好的安撫,那種心情。
于仙兒就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如此的煽情,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張太初絕對不能靠近她,必須距離遠一些才是正點。
看到張太初無動于衷,于仙兒不僅沒生氣,反而越發的興奮,跟吃了春藥一樣,急切的看向張太初。
挑逗,肢體之間的碰撞,甚至是小黃段子,于仙兒都講了出來。
別的不說,就是于仙兒那種天籟之音,就讓張太初獸血沸騰,更別提是于仙兒九九八十一招式了。
張太初爪牙有點后悔,來上這鳥課,早知道是這樣,張太初就離開這鬼地方,然后找個地方去修煉。
哪怕是去古玩市場,淘寶貝,那也好啊,總比在這強。
“仙兒,我們這是在上課,你能不能安靜點。”張太初在也無法隱忍,對于仙兒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下課去聊天,找個沒人的地方深入談談?”于仙兒眼神中閃出一絲金光,對張太初反問道。
將軍,這完全是在將張太初的軍。
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張太初要是同意,他上課就不騷擾張太初,如果張太初不同意,那就更好說了,他繼續下去。
反正一天有十幾節課,他就不相信張太初能忍受得了。
忍受不住,可以啊,你趕緊投降吧,投入于仙兒懷抱,和于仙兒一起纏綿。
張太初現在只想封閉自己的一切,然后像青蛙一樣冬眠。
他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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