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樣子,那是一點也沒有被自己的醫吼震住的模樣啊!
瞧著模樣,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傻蛋啊!
顧念修心里面委屈,又震驚,但又不得不松開張太初的手,并拍著張太初的肩膀道:“你小子終于承認了,說吧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路過小雨房間的時候,瞧見小雨的房間門開著,我當時擔心小雨房間里面入賊了,所以不顧自己受了傷,一頭就沖進了小雨的房間!
“沒想到,是我想多了,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所以我就準備出來了,但萬萬沒想到,小雨的作品,那么的出神入化,我觀賞了一下,看到這只獼猴,突然覺得手癢,就自作主張的修改了起來,然后就是你們看到的這副模樣!
張太初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時瞧著江小雨。
看看江小雨這妞,是啥反應。
哪知沒見這妞要發火的模樣,倒是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
似乎非常不相信,這獼猴,是自己幫她修改的。
這模樣,讓張太初生氣的同時,也松了口氣,看樣子,江小雨并不責怪他擅自跑進她的房間里面,還修改了她的作品。
“哈哈,顧念修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正大光明的人,沒有想到為了協會會長的位置,你竟然聯合這個小娃,一起坑蒙拐騙,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是不是?”
齊獷聽了張太初的話,沉默了一下,再次哈哈大笑,肆意的嘲諷顧念修。
“我品行如何,你讓他當著你的面,修改我之前雕刻的玫瑰,看其結果,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顧念修此時胸有成竹,張太初表現得這般鎮定。
并且之前說話的時候,脈搏相當正常,他看得出來,張太初沒有撒謊。
“好!”
齊獷道:“若是他有這般本事,以后我就死了當協會會長的心!
“幫我修改一下吧!”
顧念修推了推張太初,現在只能靠張太初了。
江小雨和湯富幾人都沒有說話,目光都看著張太初,這張太初真有非同一般的雕刻技藝?
幾人非常疑惑。
“好吧!”
張太初過去,拿起了之前顧念修雕刻好玫瑰的木板。
而顧念修立馬遞上了刻刀。
但張太初沒有接,直接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三,棱軍,刺。
這一幕,原本相當懷疑的齊獷立馬露出了不妙之色。
因為從獼猴被修改后的線條上面,他可以判斷出來,那些線條,絕對不是用刻刀修改的,而是用一種自己不知道的刀具修改的。
之前根據上面的紋路,在腦海中,齊獷組織出了略似于三,棱軍,刺模樣的刀具。
此時看到了三,棱軍,刺,他立馬堅信。
獼猴上面被修改后的線路,定然使用三,棱軍,刺修改的。
不過雖然這一點吻合,但他心里面,并不相信,這只獼猴是張太初修改的。
張太初年紀輕輕,怎么會有如此的功底,能夠讓獼猴,展現出王者之氣,更重要的是,還有久經江湖險惡的煞氣。
這點,那是連他都萬萬辦不到的。
無視眾人的目光,張太初拿著刻刀,開始在顧念修的作品上面修改了起來。
之前修改江小雨的獼猴。
是因為張太初看到了獼猴上面的缺陷,忍不住動起了手。
而修改顧念修的作品,完全是被,逼的。
其次顧念修的作品,境界等級可要比江小雨的高許多,他的瑕疵,也比較少。
好在這朵玫瑰花,是顧念修在短時間內雕琢出來的,所以缺點還是不少,張太初下手的地方也比較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
眾人看到,原本氣質出塵,如同在晨露中,即將盛開的玫瑰花,線條上面,開始出現了變化,同時它那粉嫩的氣質,也隨著張太初的刻刀變化,而出現了變化。
人們看到,此時木板中的玫瑰花,如同受傷即將枯萎的玫瑰花。
不但感受不到,獼猴被修改后體現出來的那種氣勢,相反帶給人,一種頹廢,失敗的氣息。
而顧念修的作品,之前表現出來的氣息,是蒸蒸日上,充滿了鮮活力,和張太初現在的是死氣沉沉,兩者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一瞬間,湯富和江小雨都皺起了眉頭。
心里面首先想到的是顧念修找錯了人。
齊獷也是如此。
就算是那顧念修,此時手心上面也冒著冷汗,心里面開始犯嘀咕了,難道這張太初,完全是胡說八道,自己是趕鴨子上架,找錯了人?
倒是外行的江天,用外行的眼神看著張太初手中的作品后,不時點著頭。
因為以他的眼睛,完全看不出來,玫瑰花此時死氣沉沉的氣息。
相反一直覺得玫瑰花即將盛開,即將招引來蝴蝶,引得百花齊放。
當時間這么在過去十分鐘的時間,江小雨他們懷疑緊張的神色才出現了變化。
他們看到,玫瑰花身上的死氣開始消失,出現了生機勃勃之態。
當時間再去五分鐘的時候。
張太初修改完畢。
而眾人看到,木板中的玫瑰花圖案,其實和顧念修之前雕琢的沒有多大的差別。
但卻多了另一種視覺。
這朵玫瑰花,明明還是含苞待放,沒有盛開,但它給人的視覺沖擊,完全是百花齊放,飄香四溢。
它好像是在嚴寒中盛開,從冰雪中破塵而出的花中之王。
看似柔弱,實則高傲獨,立。
看似平凡無奇,實則鶴立雞群,咄咄逼人,始一出現,就迅速吸引住在場的人眼睛。
那原本充滿懷疑的江小雨。
在無形中,好像從被修改過后的獼猴身上,找到了同一樣的氣息,聞到同一樣的味道。
在心中猛然出現了一道獼猴是張太初修改的聲音。
旁邊的湯富,也愣住了,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之色,按照他的眼力和對雕刻的了解,自然也在此時,看出來,那獼猴是張太初修改的不錯。
只是這個現實,對他來說,是那么的殘酷,簡直讓他無法接受。
在還沒來江家之前。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多么的優秀,在醫學和雕刻技藝這兩個領域上面,同輩之人,能夠超過他的人,渺渺無幾,但沒想到,剛來江家,就碰到了張太初。
并且張太初其貌不揚,除此之外,他還只是江小雨的司機而已。
想想一個司機,竟然這么牛掰,在自己最自信的一個領域上面,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湯富在那么一瞬間,有自殺的沖動。
“好好好,非常好!”
顧念修仔細觀察了被修改后的玫瑰花,忍不住連說了三個好,神色激動的看著張太初,如同找到了魁寶一樣,心里面想要抱抱張太初,摸摸張太初的臉蛋,瞧瞧這小子,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至于那齊獷,好像突然傻掉了,或者變成啞巴一樣,愣愣地站在了一旁,目光一直看著被修改后的玫瑰花,表情除了難以置信之外,始終沒有變化。
眾人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但都知道,這家伙,心里面一定非常難受,因為他們和他一樣難受。
如果擊敗他們的人,是一個前輩名宿,他們無話可說,不會感到沮喪,可擊敗他們的人,竟然是在這項領域上面,一直默默無聞,而且此時只是一名司機的張太初。
這有讓他們吐血的沖動。
即使那顧念修,心境較為的闊達,此時也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哈哈,顧念修!”
齊獷此時終于回過神來了,他無力卻又囂張的看著顧念修,大笑道:“事實上面,我也并不稀罕,協會的會長之位,我在意的是我的實力,能不能超過你,現在我的實力,超過你,雖然輸給了這小娃,但我依舊驕傲!”
“張先生,你果真是深藏不露。
齊獷走后,顧念修拉著張太初的手,神色激動的道,此時他既高興又失落。
高興的是,張太初擊敗了齊獷,失落的是,張太初年紀輕輕,竟然在雕刻上面,有這番成就,遠遠超過了他。之前當得知張太初治好了江天的咳嗽病的時候,他就無比驚訝,對張太初刮目相看,沒想到,張太初在雕刻的技藝上面,手段也超過了自己。
而自己之前,在這一方面,卻忽視了張太初。
想來若不是齊獷今天貿然出現的話,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夠知道張太初這么強悍的本事。
“顧先生,說起雕刻技藝,其實我不如你,無論是線條還是紋路上面的把握,你都遠勝于我。”
張太初說的事實,他的雕刻技藝,之所以看起來,出類拔萃,巧奪天工,完全是他賦予藝術的氣勢,非常少見,并鋒芒畢露,因而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吸引住人們的目光。
若是人們經常拿張太初的作品和顧念修的作品對比的話。
在剛開始,會覺得張太初的作品,略勝一籌,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越發的覺得,顧念修的沉穩之風,才是人們需要認真學習的地方。
對于顧念修的作品,和他的為人,現在張太初都非常佩服,顧念修是難得的良師益友。
“你太謙遜了,總之你真讓我驚為天人。”
顧念修對張太初好感大增。
旁邊的江小雨,湯富,一直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張太初,完全想不到,張太初的雕刻技藝,竟然在兩人之上,甚至還在顧念修之上。
其中湯富的眼神最為的怪異。
他想不到,在最拿手的其中一個領域,敗給了張太初這么的徹底。
齊獷走后,顧念修江天幾人,拉著張太初坐下來,喝了幾杯小酒,慶祝,慶祝!
因為晚上的事情,顧念修和張太初的關系,更近了一步,喝完酒后,兩人竟然以兄弟相稱。
張太初叫顧念修顧大哥,顧念修叫張太初張小弟。
這一幕可讓湯富和江小雨,有點不爽,這樣算起,張太初的輩分,豈不是比他們還要大。
尤其是江小雨,她可是稱呼顧念修為爺爺,現在顧念修和張太初以兄弟相提并論。
那她以后該如何面對張太初。
張太初受傷不久,不能喝太多的酒,他很快就回到了房間里面,堅持修煉。
就這樣,張太初在江家住了五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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