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太初躲閃得快,才沒有被湯富的口水噴到。
而湯富也趁著這個機會,迅速朝著旁邊翻過去,想要躲過張太初的攻擊。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站起來,避免再次被張太初摔在了地上。
可讓湯富瞪大眼睛的是,當他站起來,準備防守張太初攻擊,提防張太初的時候,出現在他視線中的不是張太初的身影,而是一只擋住他所有視線的拳頭。
這拳頭,不是張太初的,難道會是田蘇志的?
砰!
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湯富的鼻梁上面,這一拳,力量不小,湯富的鼻梁,立馬就歪了。
眼睛全部都瞇起,似乎太疼了。
“砰!”
但這時他腹部又受到了一道攻擊,他的身體,直接朝著后面飛了出去,飛出了三米遠,身體趴在了橡膠地板上面。
張太初這一腳同樣不輕,在接連的打擊下,湯富此時如同受傷的泥鰍,趴在了泥地上面,動也不動,顯然他此時沒有了力氣了。
雖然張太初的攻擊在湯富身上的拳腳,只有兩道。
但這兩道,力量都不弱,沒有經過鮮血洗禮過的湯富,哪里經受得起。
此時像一只蛤蟆狗一樣趴在了地上,看樣子,似乎沒有幾分鐘時間,是站不起來的。
“哎!湯兄弟!你沒事吧!”
張太初面色大驚,急忙跑了過去。
這湯富,怎么說也是顧念修的徒弟。
現在和顧念修稱兄道弟,張太初也不好將湯富打成,像田蘇志被湯富打成的那副模樣。
現在他已經給湯富一定的教訓,雖然肉體上面,湯富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但張太初知道,湯富不在意,肉體上面的傷害,他在意的是,尊嚴上面的傷害。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湯富暴打了一頓,足以讓湯富,比死還難受。
“這就完了。”
田蘇志幾人愣住。
從文字上面,體現出來好像過了許久,實則張太初和湯富兩人的戰斗,只有短短的三分鐘不到。
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里面,張太初就把湯富給ko了,。已經領悟過湯富本領的田蘇志,心里面那是十萬只草泥馬跑過啊!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湯兄弟,你怎么樣了。”
張太初趕緊扶起了湯富。
湯富雖然妒忌心比較強,但骨子里面的氣節還是有的。
他是不需要張太初的同情,更不需要張太初攙扶他起來的,可張太初后面,那一腳,他著實非常難受,此時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繼續趴著也不好看,只好任由張太初把他給扶了起來。
“湯兄弟,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哎呀你看,我這個人是怎么回事,說好的點到為止,可我一出手,我就收不住了,我剛才后面那一腳,以為你能夠躲過,沒想到……哎,這都怪我啊!湯兄弟!”
張太初一臉自責,可他說的話,傳到了湯富耳朵里面,湯富差點吐血。
這不是間接說湯富本人真沒用嗎?
湯富知道張太初是故意的,他清楚,張太初這人雖然平時對他嬉皮笑臉,一副我是人民的好兒子形象,實則心里面非常的歹毒,不然怎么會下手那么的重,我的鼻子都歪了,這今后該怎么見人。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你說這要是讓我顧大哥知道,我該怎么向他解釋。”
張太初急的上躥下跳,好像受傷的是他一樣。
田蘇志和旁邊的幾個保安,瞧見了張太初這副模樣后,都在心里面豎起了大拇指,這家伙,真能演,今后要是沒有什么必要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他。
不然自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能被他買了,還幫他數錢呢!
“我沒事。”
湯富捂著肚子,咬著牙道。
他想破口大罵,讓張太初別裝了,可卻沒有半點的力氣。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凳子搬過來,讓我兄弟坐下來休息。”
張太初朝著田蘇志他們吆喝道。
一個機靈的保安,立馬搬來了一張凳子。
“你感覺怎么樣了,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張太初扶著湯富坐下,臉上的表情,一直非常的擔心。
可他這話一出,湯富差點吐血了,你妹的,叫救護車,尼瑪的,什么意思,我需要叫救護車嗎,你有那么厲害嗎,能夠把我打進醫院。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掐死你。
但此時技不如人,湯富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呼吸順暢后,道:“不用,沒多大的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話的同時,湯富的鼻血一直在流。
“來來,這里有藥水和邦迪,這是我前幾天受傷的時候,剛到藥房里面賣的。”
田蘇志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棉花和紗布,以及邦迪。他說話的時候,心里面偷著笑,誰讓湯富前些天,揍了他一頓,不然也用不上這些。
湯富似乎知道,田蘇志話里面的意思,他沉著臉沒說話。
但此時,卻只能接受田蘇志的藥品。
不然他的鼻血還會流一陣子。
其次這臉上的傷口,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
會破相的。
湯富是一個非常注重形象的人。
“我沒事,你們都不用管我了。”
湯富此時恢復了點力氣,可以站起來了,他的鼻血也止住了。
鼻梁上面貼著邦迪,原本扭曲的鼻骨,此時也自己本人喬正了。
不過鼻梁有些發腫,此時臉上的模樣,再也看不出來,之前瀟灑的痕跡,倒是看起來非常的憋屈,感覺很是可憐。
“你真沒事了。”
張太初問道,一副我多么擔心你的樣子。
“沒事,今天狀態不佳,等我狀態好了之后,我還會和你較量一番的。”
湯富盡量控制住自己的神色,他看得出來,張太初在幸災樂禍。
不過此時他受了傷,還真無法拿張太初怎么樣,現在他還得想辦法,等會兒遇見了人,該怎么向別人解釋,臉上的傷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說是被張太初給打的,這似乎有點丟人。
那該怎么說呢?
“呵呵,這個沒問題,下一次,我一定會點到即止。”張太初雙手抱拳,一副隨時奉陪的模樣。
“剛才和你切磋的時候,我有所明悟,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看著張太初那嬉皮笑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湯富知道自己心里面的想法,是立馬將張太初碎尸萬段,但實力擺在那里,他根本無法將張太初怎么樣,為今之計,只好讓張太初趁早滾蛋。
最好在這輩子,實力沒能勝過他之前,不要再看到他。
湯富很受傷。
“哦,是嗎,那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記得通知我。”
張太初當即和田蘇志他們一起離開訓練大廳,把湯富一個人留在了訓練大廳之中。
等張太初走后,湯富握起了拳頭,嘴上咒罵道:“媽的,姓張的,早晚有一日,我要親手打斷你雙手雙腳。”
說完湯富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機,他用手機屏幕,當鏡子,照照自己臉上的模樣,等到他看到,臉上那浮腫,完全不能見人的模樣后,他差點把手機給摔掉了。
他心中火氣非常強,想不到張太初下手這么的重,竟然一點情面也不講,你妹的。
“張兄弟,你瞧,李公子來了。”
張太初和田蘇志從訓練大廳出來,沒走幾步,剛好瞧見了,從停車場上來,剛從電梯里面出來的李民澤。
李民澤來萬凱集團,顯然不是來找張太初的,絕對是來江小雨。
剛從電梯里面出來,李民澤沒有看到,剛從訓練大廳出來的張太初,他徑直朝著江小雨的辦公室走過去,瞧他那跋扈的模樣,分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想到了在李家,這個李民澤怎么對付自己,目光朝著訓練大廳望過去的時候,張太初腦海中閃過了一個計謀。
他立馬朝著兩個保安招了招手,跟他們小聲的說了幾句。
那幾個保安,立馬朝著李民澤所在的方向,追了過去。
等到了李民澤身后的時候。
一個保安道:“真不知道,那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整天呆在小雨的辦公室里面,騷擾小雨,怎么警告他,也沒有用。”
“就是,張哥都親自動手,把他揍了一頓,他竟然還死皮賴臉,說等一下,還要去小雨的辦公室。”
“小雨也太仁慈了,對付那種人,就應該讓張哥,直接把他給扔出去才是。”
這三個保安邊走邊說。
聽到他們的話,走在前面的李民澤立馬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三個保安道:“你們說什么,誰騷擾紫桐。”
“哦,是李公子啊!”
李民澤經常來找江小雨,他是寶寧縣的富家公子,平時田蘇志喜歡八卦,倒是把李民澤的一些身份信息都告訴了一些保安,這些保安,很多人都認識李民澤。
“你們剛才在議論什么,誰敢騷擾紫桐。”
李民澤臉上帶著墨鏡,此時把墨鏡摘了下來,麻蛋的,江小雨是他的未婚妻,誰敢騷擾江小雨,難道是張太初,可他們說的不是張太初啊!
“李公子,是這樣的,最近小雨的家里面,來了一個死皮賴臉的小白臉,這小白臉有點背景,想要讓小雨嫁給他,可小雨哪里看得上他,誰都知道,李公子是小雨的未婚夫,所以小雨就拒絕了他。”
這保安立馬道,聽到他后面的話,尤其是那句,誰都知道李公子是小雨的未婚夫的時候,李民澤立馬露出了笑容,深深地看了一下這個保安,準備等將來,有機會的時候,好好提攜一下這個聰明機靈的保安。
“可沒想到,那小白臉,仗著和小雨有點關系,整天賴在小雨的辦公室里面,寸步不離的跟在小雨旁邊,這些天小雨都快煩死了。”
保安道,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剩下的兩個保安跟著附和。
“什么?他現在人在哪里,這么的死皮賴臉,不好好的修理他一頓,怎么行?”
李民澤一聽,立馬就火大了,自己的未婚妻,平時竟然跟著這樣一個死皮賴臉的家伙,自己這個未婚夫,難道是擺設不成,麻蛋,自己是時候該出手了。
“修理了,張哥今天看不下去,剛剛修理了那小白臉一頓。”保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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