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青青的聲音,張太初耳朵都豎了起來。
這段時間,他在籌算,如何能夠泡到周青青,娶周青青當老婆。
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正確的切入口。
沒想到,這司機大哥的女兒,竟然是周青青,而且這司機大哥,還讓自己教周青青防身術。
司機大哥,叫做周文。
是寶寧縣土生土長的人。
他和周青青聊了一會后,就掛掉了電話。
“小兄弟,既然你不答應,那我也不強求你,你應該還有事吧,你先走吧,我一個人等救護車過來就行了。”
周文有點失望的道。
“大哥,我沒事,再說了,這個時候我怎么能夠一個人把你仍在這里,要知道你現在受傷了,要是在遇到了劫匪這類的人,那可怎么辦?”
“至于教你女兒練武的事情,你讓我仔細想想,我時間上面,其實也不是沒有,就是我從來沒有教過別人如何練拳,我怕耽擱了你女兒。”
張太初坐了下來,坐到了周文旁邊,他先查看了一下周文的腿,看看周文有沒有大礙,還在上面輕輕揉了揉,這舉動看起來,好像是司機的親人一樣。
“兄弟啊!你用不著擔心,以你的身手,我女兒向你學習了,是她的榮幸,你怎么會耽擱她呢!”
周文面色大喜。
總算有盼頭了。
“這個……那好吧,改天我和你女兒見見面,若是可以的話,我就教她幾手,不過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就這樣,到時候你可別嫌棄。”張太初咬咬牙,看似很不情愿的答應了下來,但心中卻豎起了剪刀手。
“不會,你的身手,我剛才都看見了,老實說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周文心里面其實是有打算了,張太初身手這么好,他也想學兩手。
只是自己的年紀,都可以當張太初的父親,向張太初拜師的話,他怕嚇著了張太初。
另外自己的面子也有點掛不住,周文虛榮心,其實并不小。
“救護車來了,我等一下扶你上車。”
張太初看到,救護車正飛馳而來。
“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
“我叫做張太初,你叫我小張就好。”
“好,小張,現在這個社會,向你這么熱心腸的年輕人不多了。”
接下來,為了能夠接近周青青,為了能夠在周文這邊留下一個好印象,張太初把周文送到了醫院,并買了一些吃的東西給周文。
周文的傷,并沒有傷到筋骨,但必須打傷石膏,打了石膏之后,周文就可以出院了。
周文出院的時候,還是張太初把他送回了家。
而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六點鐘了。
天都亮了,周文拉著張太初的手,不讓張太初離開。
可張太初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心里,硬是沒進去。
可是一想現在進去了見到了周青青,顯得有點唐突,雖然周青青,勢必因為自己幫了他父親這樣一個大忙,對自己感恩戴德,但這樣有點挾恩要人。
不如讓周文自己告訴周青青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樣周青青心里面一定會非常感激,那個昨天幫了她爸爸的人。
而到時候,她知道了那人,就是張太初之后,一定會對張太初刮目相看。
那時張太初近水樓臺先得月,就容易多了。
昨天晚上忙了一個晚上,他都沒有睡覺。
至今為止還沒有合眼過。
昨天晚上的事情,江小雨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張太初開車過來接她的時候,江小雨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整個人看起來,并不像處在陰霾之中。
江顯文的背叛,雖然讓江小雨,心里面非常不舒服,但這并沒有擊垮江小雨,相反在江小雨的心里面,已經開始計劃要反擊了。
將江小雨送到了公司,張太初趕緊躺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面睡起了覺。
張太初雖然精力充沛,但終究不是一個鐵人。
見到張太初,躺在了沙發上面睡覺,田蘇志不敢打擾,甚至為了防止別人,打擾到了張太初,他還在九十七層的出口,豎起了一個牌子,提醒人們,走路的時候,小聲一點,千萬不要喧嘩。
畫面轉到了江顯文,江德才這邊。
昨天晚上,張太初用石頭,打碎了江德才的車玻璃,那些玻璃碎片,飛濺到了江德才臉上。
刮破了江德才臉上的血肉,雖然傷口不深,但臉上有六處傷口,現在江德才臉上貼滿了邦迪,整個人看起來,好像被扔進了碎石堆里面,臉都畫花了。
此時江顯文和江德才兩人,并沒有在公司里面。
兩人所在的地方,在江顯文用私房錢,在城郊區買的一棟別墅里面。
江顯文和江德才兩人坐在了沙發上面,兩人的目光,不時朝著二樓的一間房間看了過去。
不多時,兩人一直關注的房間,房門被打開,走出了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正是昨天險些死在張太初手中的白狼。
昨天白狼是受了內傷,表面上看起來,他并沒有大礙。
從房間里面出來,白狼身上攜帶著沐浴露的香味,似乎剛剛洗完澡。
見到白狼下來,江顯文和江德才都站了起來。
“你們想讓我幫你們做什么事情?”
白狼行走江湖這么多年知道,清楚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昨天晚上江德才愿意救他,定然是有事情,想要讓他辦。不過對方既然救了自己一命,在白狼的行事原則中,只要對方讓自己辦的事情,自己能夠辦到,他是不會反對。
他不想欠別人人情。
“白先生,我們還是先吃頓飯吧!”
江顯文笑著道。
江德才已經跟他說過,白狼的實力非常驚人,和張太初相當,若非昨天晚上被張太初算計,他根本不會吃虧。
“先告訴我,你們救我的原因。想讓我為你們做什么事情,我這個人,不想拐彎抹角,至于吃飯的事情,不用著急,等一下隨時都可以吃。”
白狼坐了下來。
昨天晚上挨了張太初一腳,此時他的腹腔上面,在坐下來的時候,還會一陣刺痛。
“白先生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和我弟弟,就直接說了。”
江顯文道:“其實,昨天想要殺白先生的人,也是我和我弟弟的敵人。”
“你們認識張太初?”
白狼相當意外,昨天江德才救了他,他就在一直休息,讓江德才給他安排地方休息。
而江德才只是把自己救了一個實力和張太初相當的敵人事情告訴了江顯文而已。
“不但認識,他還是我們的仇人。”
想起這張太初,江顯文那是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張太初,他早就當上了萬凱集團的總裁了。
怎么可能一直被江小雨壓著。
“說來聽聽。”
白狼非常感興趣。
當即江顯文用簡短的語言,向白狼交代了自己和張太初的恩怨。
在說完之后,別墅里面,來了另一個張太初的敵人。
這人是寶寧縣的縣長,趙軍。
趙凱間接死在了張太初手中,趙軍對張太初的恨意,相比于江顯文他們要濃厚許多。
江顯文需要趙軍這樣一個幫手,所以得到了白狼這種人物,他立馬通知了趙軍。
而趙軍昨天出差,今天立馬飛了回來。
“張太初殺了你的兒子,讓你沒能坐上總裁的位置,哼哼……”
白狼一臉笑容地看著趙軍和江顯文三人。
“我和張太初不共戴天,就算他不殺我,我也會殺了他,不過我現在受了傷,要想殺他可以,得讓我休息兩天。”
白狼的體格非常的強健,身上的傷,經過昨天晚上的休息,已經恢復了不少。
“還有,張太初這人非常狡猾,我和他爭鋒相對了好幾年,一直沒能夠將他如何,如果你們想要看到我殺了他,你們得幫我,助我一臂之力。”白狼道。
“當然沒有問題。”江德才哪里有意見,現在他臉上貼滿了邦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好,你們想辦法,把張太初引出來,讓張太初沒有戒備之心,到時候我以雷霆之勢,定能將他一擊必殺。”白狼神色中充滿了殺意和興奮。
這一下回到了華夏,若是能夠殺了張太初,對他來說,還真的是一件難得的驚喜。
當即四人開始謀劃了起來,想辦法如何吸引張太初上鉤。
因為白狼現在需要恢復,所以在這兩天的時間內,張太初過得非常的平靜。
第三天,張太初剛接江小雨來上班的時候,江德才來到了江小雨的辦公室。
經過三天的恢復,江德才臉上的傷,好了不少,傷口都愈合,也結痂了。
當他走進第九十七層的時候,張太初正在和田蘇志斗,地主。
現在江德才和江顯文兩人,表面上并沒有和張太初攤牌。
所以三人有時候見面的時候,都會互相點頭,報之一笑。當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幾人還會親切的握手,或者擁抱一下,甚至互相請對方吃頓飯。
表面上看起來,三人的關系,非常的融洽。
江德才朝張太初點了一下頭,就走進了江小雨的辦公室。
看到江德才的身影,尤其是他臉上的傷,張太初皺起了眉頭。
自從遇見白狼開始后,直到現在,是他第一次見到江德才。
江德才臉上的傷,非常奇怪。
之前聽到田蘇志的八卦,得知江德才晨跑的時候,被一根樹枝砸到了臉上,受了一些傷,所以請假幾天沒來上班。
但此時見到江德才后,張太初卻從江德才的臉上,判斷出來,江德才臉上的傷,不是樹枝造成的。
若是樹枝砸到了,江德才臉上的傷,傷口應該不會這么多道,其次傷口的大小,只怕會大上一些。
而江德才臉上的傷口,分布四面八方,同時每一個傷口的面積都不大,看起來好像是被玻璃碎片割傷一樣。
“玻璃碎片!”
想到了玻璃碎片,張太初立馬坐直了身體,腦海中,出現了當初了當初一輛轎車,就走白狼,自己一怒之下,用石頭砸穿對方車玻璃的畫面。
當時砸穿對方車玻璃的時候,張太初在昏暗的光線下,隱約看到了里面包括司機在內,一共有兩個人。
只是當時他沒有看清楚,不知道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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