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樓里。
蘭憶捧著藥碗的手都在顫抖,她對藥的抗拒程度是赫連野所想象不到的,所以即便是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場,此時還是有那么些抗拒。
只聽她道:“你至少讓我知道這藥是拿來做什么的吧?我身上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即便知道赫連野不會輕易的傷害自己,但蘭憶還是覺得這些藥不能隨便吃。
總感覺這些藥吃下去,就算是達(dá)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也一定會對她身體別的地方產(chǎn)生傷害。
也就是俗稱的副作用。
而她好像曾經(jīng)就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以至于現(xiàn)在她就算是看到藥也都害怕的很。
“你失憶了,這些都是恢復(fù)記憶的藥!
“我說過……”
“天恩,瘋子也都說自己不是瘋子,所以這樣的邏輯不需要我一直給你說,嗯?”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不耐煩。
蘭憶也果然不說話了。
雖然她不是醫(yī)生,但也知道這些藥對正常人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所以她心里有一個聲音,不能吃太多這些藥。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到底該怎么辦是好?
想到剛才那個被丟下瀑布的傭人,她渾身的骨頭都還有些發(fā)軟。
實在想不通,那么鮮活的一條命,他們怎么能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就因為他們自以為是的比人高一等嗎?
……
早餐后。
她跟著赫連野去公司。
秘書部,洛進(jìn)來到她面前,此時的蘭憶看洛進(jìn)的目光也完全有些不一樣,在她看來這個男人也是個可怕的。
之前那少言寡語的樣子,實際也是腹黑的很。
“有什么事嗎?”蘭憶要走,洛進(jìn)卻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蘭憶性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以后不要再想著離開大少,逃對你沒好處,一旦大少失去了所有耐心,今天早上那個傭人的下場就是你的!
蘭憶:“知道了!”
不逃,怎么可能?
在他身邊那些女人到底什么狀況她也看到了,她蘭憶絕對不是認(rèn)命的人。
而她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活到那種地步。
幾個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轉(zhuǎn),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還有……惡心!
洛進(jìn):“我只是在提醒你!
“我知道了,你讓開!”
蘭憶沒有多少耐心,而且她也不是被嚇大的,所以赫連野現(xiàn)在的這些手段只會讓她越來越抗拒在他身邊。
洛進(jìn)沒讓開,并且補(bǔ)充了一句:“不要認(rèn)為你是大少養(yǎng)大的他就舍不得動你,若是到了底線0你只會比那些人更慘!
蘭憶:“……”
原來暮天恩還是被赫連野養(yǎng)大的。
如此看來,她這個小女傭確實是和別人不一般的。
洛進(jìn)轉(zhuǎn)身要走,卻被蘭憶一把抓住。
“怎么?”
“跟我說說她唄?”到底,還是對那個神秘的暮天恩起了探究的心思。
之前不去探究更多,是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從赫連野身邊離開,而且不管是赫連野還是暮天恩都是和她無關(guān)的人。
但現(xiàn)在她好奇了。
就算暮天恩是赫連野養(yǎng)大的,但她也只是一個小女傭而已,她很好奇她身上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竟然讓赫連野對她這般執(zhí)著。
執(zhí)著的她蘭憶現(xiàn)在都要累死了。
不但心累,就是身體也跟著要吃不消了。
想到每天那幾次的藥,她覺得再這么吃下去自己都要傻了。
兩個小時后。
蘭憶整個人都不好了,從洛進(jìn)那里知道,暮天恩五歲那年就被赫連野給撿了回去,之后就養(yǎng)在身邊。
自小就是他的傭人!
而且他比暮天恩大了整整十二歲之多!。
“砰咚!”辦公室的門被蘭憶甩開。
此刻她滿身復(fù)雜氣息的站在辦公室門口,里面的人都被這突然的動靜愣住,顯然是在開小會議。
看到她,赫連野的臉色不太好,但還是很快對下面的人道:“今天就先這樣,去吧!
“是!”
所有人都趕緊將文件收拾起來出去。
不到一分鐘,人都走光了。
赫連野靠在辦公椅上,眉宇之間有那么一絲絲疲憊,點燃一根煙吐出濃濃的煙霧,語氣不好道:“又發(fā)什么瘋?”
“我覺得你就是個秦獸!”
“……”
“你比暮天恩大了那么多,竟然還……”后面的話蘭憶已經(jīng)說不下去。
而她這時候又何止不是暮天恩的事兒在對他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她和暮天恩同歲,比自己大這么多,還要她來生孩子。
這男人腦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聞言,赫連野難得的沒動怒,嘴角掛著輕輕的笑,那笑有些魅惑人心。
其實單看顏值的話,他其實也并沒有自己怒的那樣老,可還是不行!畢竟年齡那桿秤可是不曾饒恕誰的。
“過來。”
“我不!”
“嗯?”語氣中已經(jīng)很含上了危險。
蘭憶有些蹉跎,想到違背這個男人每次的后果,不想這里的人再一個被丟去南山狼群,或者摔死在瀑布。
到底還是走了過去。
剛走近手腕上就傳來一股力道被狠狠的扯進(jìn)了懷里,不等她說話,鋪天蓋地的刎就壓了下來。
“唔……!”這人!
她想要反抗,然而手腳都被抬空,唯一能使上力氣的也只有腰部,當(dāng)然這在赫連野面前是毫無作用的。
最終連腰部的力氣也都軟了下來的時候,赫連野放開了她。
對上他滿是玩味的眸色蘭憶有些怒氣,只聽他道:“看吧,你其實也不排斥我的刎不是嗎?”
“你……!”
小臉?biāo)⒌臐q紅。
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不討厭他的刎。
就是因為這樣,她所以才更氣自己。
下一刻就從他懷里逃了起來,狠狠的瞪他一眼,這時候才想起自己進(jìn)來的正事兒并非是要指責(zé)他。
而是要談條件!
狠狠的吸氣讓自己的怒意不要在心口那么亂竄,好半響情緒也才平息了那么一點點。
只聽蘭憶道:“我知道暮天恩對你來說很重要。”
自然是重要的,再如何說那也是五歲就養(yǎng)在自己身邊的,要說一點位置都沒有的話蘭憶也是不相信。
就是因為這樣,在他身邊她也才覺得很慌。
“所以?”
“我讓我姐夫幫你找人,你不好再糾纏我了,你這樣只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若真重要的話,就不用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所以她現(xiàn)在是在用慕容夜丹跟他談條件。
在A國,慕容夜丹是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赫連野既然是在A國得到過暮天恩的消息,那么暮天恩就可能在A國!
只是他來抓人的時候,認(rèn)錯人將她給抓了回來。
從而蘭憶也確定了自己和暮天恩長了一張非常相似的臉。
“你姐夫?慕容夜丹?”
“你認(rèn)識他?”
“自然是認(rèn)識的,而且非常熟,所以就算不需要你我也能找他幫忙!毖韵轮饩褪沁@并非她談條件的籌碼。
蘭憶沒想到他和自己的姐夫也很熟。
有些郁悶了。
不是說人以群分嗎?
姐夫那么溫潤人品又好的男人,怎么就有赫連野這樣一個惡劣的熟人?
“那既然我不是……”
“誰說你不是了?”
“?”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消息就是慕容夜丹給我的。”
“什么?這不可能!”高分貝立刻就拉了起來。
慕容夜丹給他的?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赫連野冷笑:“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在想他怎么有我這樣一個惡劣的的朋友吧?”
“……”妖孽!這都能讀的出來。
不得不說這家伙真是厲害了。
“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怎么可能!”姐夫才不是和他一樣的人。
赫連野對她現(xiàn)在這天真的模樣更是笑了。
只聽他繼續(xù)道:“怎么就不可能呢?”
“……”
“那你可知道自己的姐姐蘭默初為什么死活不肯嫁給他?”
“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也一直在郁悶?zāi)饺菀沟つ敲春玫哪腥私憬阍趺淳褪遣豢霞蕖?br />
接下來,赫連野的話,更是讓她大開眼界。
只聽他道:“因為他曾經(jīng)娶過一個女人,為了登上那個位置,你們蘭家根本沒那么大的本事幫他!
“你……!這不可能!”蘭憶瞪大眼,滿是不相信。
這些事兒若真實的發(fā)生過的話,那她怎么不知道?
好吧,其實慕容夜丹怎么成為A國的領(lǐng)導(dǎo)人其實她也是不清楚的。
赫連野嘖嘖的搖頭:“你以為你姐夫是什么好人?那可是為了那個位置也是會不惜一切的!
蘭憶你接受無能,此刻徹底的要瘋了。
等等,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不是自己姐夫慕容夜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而是她!
但等她再要說什么的時候,赫連野已經(jīng)將一份報告丟在她面前。
“這是什么?”
“鑒定書!”
“DNA?”
難道她真的不是老媽生的?這不可能,要是撿來的他們應(yīng)該不會對自己那么好才對。
當(dāng)清楚上面的東西后,蘭憶瞳孔緊縮。
這并非親子鑒定!
而是一份人體的基因?qū)Ρ龋斑@……!”
對比人,暮天恩,蘭憶!結(jié)果,系同一個人!
“這怎么可能?”
“結(jié)果是昨天才出來的,是用你兩年前的頭發(fā)做的對比。”
“……”兩年前的!?
這男人怎能就能這么會藏東西呢?
兩年前的頭發(fā)也都還在。
“這份結(jié)果還滿意嗎?”男人笑的深沉。
這也是他這兩天不再客氣并且是發(fā)了狠折騰她的原因,她就是他的天恩,他不允許她忘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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