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回家一趟了?”李芳琴打過來電話,語氣中充滿了埋怨。
好家伙,人家子女結(jié)婚之后,老人很快都抱孫子孫女了,這倆一點動靜都沒有。一問就說再等等,隨緣,這些她都忍了。
但怎么現(xiàn)在連家都不回了?什么事業(yè)的上升期,不都內(nèi)地首富了么,還要怎么提升?賺那么多錢干什么,花的完嗎?
李芳琴早就覺得家里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平時花錢干什么啊,無非就是吃穿之類的,這些能花多少錢?
就算是出去旅游,又能花多少錢?她甚至覺得自己銀行賬戶里那些錢,吃利息都夠他們老兩口晚年幸福生活了,這還拼什么啊。
“媽,我這兒現(xiàn)在忙著呢,工作上的事兒。公司要擴張,要進軍海外市場,賺外國人的錢,我這當老板的,也不能什么事兒都交給下屬吧,那么多錢呢,你覺得我能放心嗎?”
“過年的時候我肯定回去,要是你跟我爸沒事兒,就來香江這邊玩啊。”
“香江有什么玩的,那么多人,說話都聽不太懂。我說你公司那么多人,每年雇他們花那么多錢,還什么事兒都需要你嗎?”
“你再忙,飛回來一趟的時間都沒有?我跟你說,別熬夜,跟雨柔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爭取明年讓媽抱上孫子……喂?喂?這臭小子,又掛我電話,看下次回來我不收拾你!”
姜雨柔有些怯怯的看了眼王浩安:“是不是媽又催著抱孫子了?你說咱倆要不換個醫(yī)院檢查一下,為什么就沒有呢?”
“檢查什么,上次檢查還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就是概率問題,可能咱倆運氣不太好。”
王浩安有時候在想,是不是因為他是重生之人,所以老天不讓他有孩子。雖然說他沒有特別的喜歡孩子,可偶爾看著別人身邊圍著孩子跑,還是有些羨慕的。
如果真的沒有子嗣,他這偌大的家業(yè),將來留給誰呢?別人都說富不過三代,別到他這兒,一代就斷了。
“那個,浩安,要不咱們?nèi)グ莅萆袷裁吹模课衣犝f這邊有幾個高人,特別的靈。”姜雨柔試探道。
“停。跟你說過幾次了,我不是說絕對不信這個,但老話也說了,心誠則靈,我可沒那么誠的心,所以靈不了。”
“你也別信那些什么秘方、偏方什么的,咱倆這才多大啊,好多人三四十歲才要孩子呢,咱們還早。”
“一會兒老郭約了幾個朋友一起打牌,你去不去?”
姜雨柔有些郁悶:“我就不去了。真的是運氣不好嗎?你心不誠,我誠啊。”
“蘇總正好也在香江,那一會兒你約上她一起去做個美容什么的。或者逛逛街,看看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別瞎想,可能是我這段時間弦兒崩的太緊了,你也一樣,放松一下,孩子自然就會有了。”
“上次醫(yī)生不也說了么,別太緊張,焦慮也會有影響的。咱倆一直住酒店也不是回事,你回頭可以去看看香江的房子,以后咱們這邊的業(yè)務(wù)會更多,可能一年要來個三五次的,買一套房子也行。”
在廖啟賢的家里,王浩安他們四個人坐在那里一邊打著牌,一邊聊著天。
“安仔,你在香江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都投資什么了?”廖啟賢隨意的問道。
“考察東南亞的市場,打算投建一些分廠,生產(chǎn)服裝、食品什么的。未來或許還會涉獵房地產(chǎn)市場,不過得等市場回暖之后。”
“安哥,這時候投建分廠不劃算吧?再等等,等那些地方的經(jīng)濟繼續(xù)下滑,人工費肯定會再次降低,政斧的優(yōu)惠政策力度也會更大。”鄭家的老幺鄭志敏說道。
“是啊,所以只是考察么。誰能想到,這次的事情會鬧得這么大,本來是東南亞幾個國家的經(jīng)濟危機,現(xiàn)在有可能變成波及整個東南亞所有國家的經(jīng)濟危機了。”王浩安可沒把他跟郭繼杰投資金融市場的事兒跟別人說。
這種事兒,悶聲發(fā)大財最好。越少人知道,就越穩(wěn)妥,所以他們倆連廖啟賢都沒告訴。
“那些國際炒家這次在香江市場可算是鎩羽而歸了,恒生指數(shù)回升到一萬兩千點以上,而且還在繼續(xù)上漲,多少賣空的都虧光了。”廖啟賢笑著說道。
現(xiàn)在許多香江人都跟廖啟賢一樣的想法,覺得國際炒家是被嚇怕了。畢竟香江的外匯儲備遠不是其他國家能比的,更何況還有內(nèi)地政斧的幫助,那些國際炒家肯定扛不住。
香江跟東南亞其他國家的經(jīng)濟模式又不同,主要就是金融,這個是世界四大中心城市之一,排名還在島國的東京之上,然后才是進出口貿(mào)易、地產(chǎn)和旅游業(yè)。
別看香江地方不大,但旅游業(yè)還非常的發(fā)達,許多人也將這里當成購物天堂。
所以許多香江人都比較驕傲,覺得香江非常好,其他地區(qū)都不如香江發(fā)達。當然,香江跟許多發(fā)達地區(qū)一樣,貧富差距很大,有錢人住價值幾個億的半山別墅區(qū),窮人則租公屋,甚至在鄉(xiāng)下的地方住平房。
郭繼杰忍不住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那些國際炒家還會卷土重來呢,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卷土重來?他們這次虧了不少吧,還敢再來?杰仔,你這是聽誰說的?”廖啟賢有些疑惑。
“估計是聽郭伯父說的吧,或者不知道聽誰吹牛說的。他懂什么金融啊,你還聽他的。”王浩安瞥了一眼郭繼杰,之前怎么跟你交代的都忘了?
平時郭繼杰在外人面前,還是很能把持住的,但在朋友面前,總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一下,尤其是在這些香江朋友面前。
“對對對,我聽我老豆提了一句,誰知道呢。反正就算是股價下跌,對咱們幾家的產(chǎn)業(yè)沒多大影響,整體利潤還是上升的。”郭繼杰補充道。
“那是,尤其是你們倆,在內(nèi)地受到的影響最小。我跟你倆說啊,明年我們家會在內(nèi)地開分公司,我會過去,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們留一些業(yè)務(wù)。”廖啟賢不忘給自己公司拉業(yè)務(wù)。
“誒誒誒,你打的什么的,幺雞是吧?胡了,十三幺!”王浩安將牌推倒。
同時他又再次看了眼郭繼杰,別忘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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