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師兄之前的意思,是先將這個楚長老的侄子給軟禁起來,然后等其消息明確之后再去做下一步打算的。”此時回應方臉男子的正是匆匆趕回行功堂的風寧。
“軟禁?呵呵,你想法未免太過天真,如今楚長老只是下落不明而已,萬一哪一天安然返回門內,發現你我二人此番行為,豈不是要被徹底追究,以那楚河長老的實力,你我可是萬萬承受不起的。”長臉男子冷笑一聲,緩緩說道。
“這……如果不照此意去做,李師兄那邊可無法交代啊,這可如何是好?恕風某愚鈍,還請余堂主指點一二。”風寧聽聞此話后,面色著急。
“這倒是有些復雜了,按照這李言的意思,我們頂多在其心中也不過只是一枚可棄可用的棋子罷了,倘若真按照他所說去做,就等于提前表明了幾場,如果李長老一方從中勝出,那自然是相安無事,萬一事與愿違,豈不是讓我們因此而陷入到絕境中,所以還是得想出一個折中的法子,這按照以前慣例,在每次招收的新人弟子,不都會有一段時間的雜役期嗎,我們可否利用這段時間,去進行一些額外的安排,按你之前所說,這位楚河長老的侄子不是通過楚長老的關系直接進來的,而是使用了一枚鍛火令?”
“是的,這件事我也是在納悶了,你說既然有楚河長老的這層關系,還用得著那鍛火令嗎?”風寧不解道。
“恐怕這這其中,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簡單,不過楚河長老這般低調行事,卻也正好對我們有利,我們倒不妨先將楚長老的侄子安置到那落日谷中,暗中限制起來,同時在專門指點他一些簡單的練體術,不要讓其生起疑心,而我們則等著楚長老的確切消息,倘若真的無恙返回,我們再看李長老那邊的結果如何,之后再做出相應的對策。”長臉男子沉思有片刻才如此說到。
“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過繁雜了?”風寧有些遲疑道。
“哼,你懂什么,如此關鍵時段,我們最好還是明哲保身,兩邊情況不明之時,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如果把楚長老得罪死了,那萬一王長老那一方勝出,豈不是我們也跟著遭殃。”長臉男子臉色陰沉地說到。
“原來如此,還是余堂主考慮周到。”風寧有些恍然般地點了點頭。
“嗯,你先按照這般去做,記住,這件事只有少數幾人知道即可,另外,除了此事外,你和李言那邊也要做好一些溝通,畢竟如今門內的風向還是偏向李長老那邊的。”
“嗯,請余堂主放心,風某這就去辦。”
余堂主點了點頭,沒有再次開口,而是漸漸沉默起來,腦海中似乎正不斷分析著門內目前的情形。
而風姓青年則是在簡單拜別后,快速地走出了屋內,趕回到大堂之中,而距離他之前離開,已然過了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此時大堂內的楚凡早已站的有些麻木了,心中也開始漸漸不安起來,自從那風姓青年離開這里后,自己就像是被遺忘了在這里一般。
雖然面前那位古板青年,同樣在原地也未曾離開過一步,但大堂內新進的弟子,卻是接連換了有好幾批,一想到自己目前仍然絲毫進展沒有,心中難免不會有些擔憂。
就在楚凡下一刻準備開口詢問面前古板青年時,眼角的余光中忽然出現了一位身影,看其面容,正是從大堂后方一路趕來的那位風姓青年。
幾步之后,風姓青年便來到了楚凡身邊,對其笑了笑后說到。
“楚師弟,等得有些著急了吧,你的身份已被證實了,下面跟隨我來吧。”
楚凡聞言心中先是一松,隨后腦中快速思考了起來,聽著青年話語,不再像之前對自己那般冷漠,反而有些客氣的感覺,便料想定是二伯的緣故,但又見到面前青年已經快要走出門外,一時間也不好多問其他,趕緊跟隨著那風姓青年身后,走出了行功堂。
一柱香過后,楚凡與那古板青年在穿過幾片竹林后,來到了一處寂靜的山谷內,之后又在山谷內走走繞繞好幾次,才到了一處看起來極為破舊的院子門口。
乍一看,面前的這個院子可著實不小,光是兩側的一排院墻就不是一般的小院所能比的,只不過表面看上去有些破舊而已,像是多久沒人打掃了一般。
二人很快走進院中,楚凡發現其內的空間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樣,場地十分地寬闊,右側是一些高低不平的土坡,上面載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草,左邊則載著一些樹木,一些屋子的墻角和石墩之間均長滿了雜草,好像這里已經荒廢了有些年一般。
楚凡心中有些困惑,這個院子從外觀上來看明顯已經好些年沒人住過了,想來自己二伯也定不會是在這里的,那么這位風師兄帶自己來這里究竟是所謂何意呢?
就在楚凡胡亂猜測之時,耳邊卻傳來古板青年話語。
“楚師弟,這處山谷名為落日谷,這一處庭院則是你暫時所居住的地方,想著今日時候有些不早了,谷內的執事應該早已離開了,所以我就帶你先來到這里,想讓你好生休息一番,等明日一早,你再隨我前去安排一些具體事宜,對了,想來你心中定還有著一些其他的疑問吧?”
楚凡聽著青年話語,疑惑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思索,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
“風師兄,那個……不知我二伯楚河如今是在何處呢?”
“這個……楚師弟,實不相瞞,楚河長老在一個月前就離開了門內,據說是前去臨城完成一項私密的任務,目前一直還未歸還,所以我也是不知其具體情況,倒是我們堂主和楚長老私交甚好的緣故,才知曉楚河長老前段時日派人送出的那枚鍛火令是用在了楚師弟身上,不然還真沒法確認楚師弟的身份,既然已經知曉楚師弟和楚河長老是這般關系,我們堂主自然會多般照顧一些。” 風姓青年似是早就知道面前的少年會如此問道,只是遲疑片刻,就緩緩回到。
楚凡聽了之后,心中一驚,沒想到二伯給自己鍛火令一事,連面前青年都已經知曉了,而且聽著話中含義,怕是自己與二伯短時間內都不會見面了,想到這,臉上不由得露出一些著急。
風姓青年望著面前少年模樣,目中精光一閃,便隱約猜測到其心中在想些什么,于是又接著開口說到。
“楚師弟,你不必有所擔心,以楚河長老的實力,自然是會相安無事的,另外在這落日谷內,有著余堂主的關系在,這雜役期的磨練,楚師弟也無需再去參加,所以只需等上幾日,楚師弟就可以接觸到一些基礎的練體之法了。”
果然,楚凡在聽聞后,心中就略有些安定下來,對于二伯的事情也不在像之前過于擔憂了,想著自己的實力實在有限,與其想著一些自己根本無法掌控的事,還不如抓緊時間熟悉門內的一些規矩,還有早日學上那所謂的武功絕學,這才是自己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再者說,自己一個手無寸鐵之人,這風師兄也沒有必要花費這般代價去欺騙自己,如此看來,二伯真的是暫時不在門中,相信等過上一段時日,自己就會與其相見了。
之后,風姓青年又與楚凡交談了幾句,就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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