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音離開醫(yī)院的時候,故意的從兜里拿出了一樣東西,隨手丟在了余笙歌的枕邊,她轉過頭,露著詭異的笑容,離開了第一醫(yī)院。
余笙歌看著余婉音走出去,心頭猛然一凜,對她再好,也換不來一顆真心,難到是自己錯了嗎?她感覺肚子很疼,臉頰上慢慢的滲出了汗珠,她趕緊按下了警報鍵。
護士聽到了警報聲,快速的來到了余笙歌的病房,余笙歌正在床上打滾,護士大聲的在走廊里喊著,“白醫(yī)生,醫(yī)生……快來啊……”
白如夢跑著過來的,瞧著余笙歌捂著自己的肚子,聲音宛如一片羽毛,“如夢姐,我肚子疼。”
白如夢想扶起余笙歌,她的雙眸驚慌了,床上單上都是鮮血,“快,送急救室。”
顏淵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的等待著,他不光擔心孩子,更擔心余笙歌的安全,心里暗暗的祈禱著,祈禱笙歌和孩子平安的挺過去。
一個小時后……
白如夢走出了急救室,她摘下了口罩,緊皺著眉頭,拍了一下顏淵的肩膀,“堅強點,還是想想該怎么安慰笙歌吧。”
顏淵明白了白如夢的意思,孩子沒有了,他用力的將拳頭,砸在墻上,手上留下了鮮血,手上的疼痛,比不上他心里的傷痛,他們就是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為什么就這么困難那?
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里,顏淵看得出來,笙歌很開心,很幸福,她比誰都需要這個孩子,他該怎么和笙歌開口那,顏淵覺得頭疼的厲害。
護士和顏淵一起,把余笙歌推進了病房,顏淵坐在了她的身旁,撫摸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頰,眼淚在眼圈里打轉,顏淵在她的耳畔說著,“笙歌,快點振作起來,我們在繼續(xù)努力。”
白如夢把顏淵叫到了走廊里,“你打算怎么和笙歌說?孩子已經(jīng)沒了。”
“不知道,我害怕她會接受不了,你幫我想想辦法。”顏淵無助的眸光,看著白如夢。
“我有事情想問你。”
“說吧,只要我知道,都告訴你。”
“笙歌這兩天情緒挺穩(wěn)定的,怎么今天就……”
“你是什么意思?”
“我聽護士說,好像有人來看笙歌了,還好像吵架了,嗓音很高。”
顏淵在腦子里仔細的回想,會是誰來過,笙歌的情緒激動,才會失去了孩子,他一定要找到,誰和笙歌吵架了。
余婉音不知道自己闖禍了,還在悠閑的上著班,唐哲浩通知了余婉音,晚上會和蘇盛天共進晚餐。
余婉音的心情極好,她又可以和顏淵獨處了,至少現(xiàn)在是她陪著顏淵,她離開了公司,回家洗了一個花瓣澡,又選擇了一條精致的連衣裙,會展現(xiàn)出她的好身材,特別是豐滿的胸部。
她盤起了自己的秀發(fā),帶上了顏肅送她的珠寶,換上了衣服,拿著手包,一切準備就緒,激動的心情,等著顏淵過來接她。
唐哲浩把車子停在了,余婉音的樓下,他按著喇叭,余婉音聽見了鳴笛聲,在鏡子前,看看自己的一身裝扮,微笑著,走出了房間。
余婉音微笑的打開了車門,看著里面坐著的人,她的臉色沉了下來,不情愿的打著招呼,“你好,穆先生。”
“余小姐,看見我,你好像挺失望嘛。”穆近遠挑逗的說著。
“怎么會那,您想多了。”余婉音違心的說著。
“那就好,我們一起陪蘇總吃飯,爭取能談妥了,看看什么時候,能夠簽約。”穆近遠講述著,吃飯的目的。
“知道了,穆先生。”余婉音看著窗外,回答著。
顏淵早就訂好了包房,蘇盛天來到了帝都,不管能不能成為合作伙伴,顏淵都應該盡地主之誼,他在電話里告訴了蘇盛天,會在凌傲天集團下的餐廳進餐。
穆近遠和余婉音在包房里等候,蘇盛天準時的出現(xiàn)了,穆近遠的嘴角上揚,“蘇總,請坐。”
穆近遠和蘇盛天閑聊著,余婉音的心根本沒在這里,她在猜想,顏淵去干什么了?為什么沒有陪蘇盛天吃飯,蘇盛天是一個大客戶,他都能不出現(xiàn),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穆近遠向蘇盛天介紹著帝都的發(fā)展,前景,還介紹了餐廳的特色菜,蘇盛天細細的品嘗著,時不時的瞧著余婉音,“余小姐,好像不開心那。”
“沒有,蘇總想多了。”余婉音露出潔白的貝齒,笑著說著。
余婉音給蘇盛天倒酒,她想表現(xiàn)的好一些,促成這次的合作,顏淵會對她刮目相看的,“蘇總,我敬您一杯。”
他們愉快的吃過飯,穆近遠說要回去照顧田冪,讓唐浩哲送余婉音回去,被蘇盛天制止了,他會送余婉音回去,穆近遠就放心的離開了。
蘇盛天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酒店的門口,“余小姐,上去喝一杯咖啡。”
余婉音沒有拒絕的理由,車子已經(jīng)在酒店門口了,她也想探探蘇盛天的口風,“好啊!謝謝蘇總的招待了。”
他們在VIP房里,聊著天,喝著紅酒,蘇盛天慢慢的,把手放在了余婉音的腿上,余婉音向后面挪了一下,蘇盛天并沒有收手,直接撲到了余婉音的身上。
余婉音沒有避開,她用瑩白的纖手,堵在了蘇盛天的嘴上,“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蘇盛天的身體已經(jīng)燥熱難耐了,他恨不得馬上……得到余婉音的身體。
“我希望你可以和凌傲天集團簽約,功勞必須是我的。”余婉音有她的打算。
蘇盛天好似餓狼般,親吻著余婉音的每一處肌膚,余婉音白皙的臉頰,滑落下憂傷的淚水。
余婉音在蘇盛天的房里,度過了漫長的一夜,蘇盛天還沒有醒過來,余婉音就離開了,她相信蘇盛天會說話算數(shù),她可是為了顏淵能高看她一眼,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余婉音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在浴室待了好久,她想洗掉昨晚的一切,用毛巾使勁的擦拭著身子,任由水珠在身上滑落,身上都擦破了皮,她感覺到了疼痛,才走出了浴室。
她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思緒,扭動著腰肢,興致勃勃的去公司上班了,她覺得今天蘇盛天一定會,去公司里面,和顏淵簽訂合同。
余婉音在辦公室里面等待,沒有看到蘇盛天的車,她走來走去,來來回回好幾遍,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她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她直接按下了免提。
“余副總,我是唐哲浩,顏總讓我通知你,來一下33樓。”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余婉音整理著衣服,看來是好事,她在電梯里,直接按了33樓。
咚咚……
“請進……”穆近遠嗓音清脆的說著。
余婉音推門進去了,看到的又不是顏淵,是自己討厭的穆近遠,雖說穆近遠長相不比顏淵差,是小姑娘夢寐以求的追求對象,余婉音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才會選擇顏淵,而不是穆近遠。
“穆先生,您找我?”余婉音恭敬的問著。
“你知道的,顏淵在忙著照顧笙歌,所以才讓我們和蘇盛天談這次的合作。”穆近遠的眉頭緊皺。
“我知道,蘇總不是答應跟我們合作了嗎?”余婉音很自信的說著。
“同意了?他跟你說過嗎?跟我沒說過。”穆近遠不解的看著她。
“他……昨晚,他說一定會和我們集團合作,今天會過來簽合同。”余婉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知道嗎?蘇盛天回國了,根本就沒提合作的事情。”穆近遠不知道,余婉音那里來的自信,蘇盛天會跟凌傲天合作。
余婉音踉踉蹌蹌的向后退了幾步,她竟然上當了,不光在顏淵面前沒有表現(xiàn),反到賠上了自己的身體,吃了啞巴虧,還不能說出去。
余婉音的臉色難看極了,穆近遠大概能猜到一點,不然,余婉音為什么會有底氣,“顏淵讓我告訴你,嫂子……她的孩子流產(chǎn)了,你最好不要在惹什么事了,他不會有嫂子那種耐性的。”
“什么?姐姐,流產(chǎn)了,什么時候的事?”余婉音焦急的問著。
“昨天,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嗎?”穆近遠試探的問著。
“穆先生,我……怎么會知道那。”余婉音盡量的掩飾著。
穆近遠怎么會看不出來,余婉音的心虛,他瞧在了眼里,顏淵猜想的對,余笙歌流產(chǎn)的事情,一定和余婉音有關系。
“余副總,你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而且,暫時停職。”穆近遠宣布著顏淵的決定。
“為什么?”余婉音不解的問著。
“為什么,你應該問你自己,為什么擅離職守,為什么嫂子會流產(chǎn),為什么弄黃了,這次和蘇盛天的合作。”穆近遠拋出了一堆,致命的問題。
余婉音徹底的蒙了,穆近遠憑什么這樣污蔑她,這些事情都跟她沒有關系,“穆先生,你跟我姐夫是好哥們,朋友,那你也不應該污蔑我,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當然,我是一個職業(yè)的律師,不會隨便的誹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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