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嶄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帝都的清晨,就好似經(jīng)歷了一夜沉睡后蘇醒的嬰兒,處處都顯現(xiàn)著朝氣和蓬勃,那花兒,那草兒,是那么的翠綠,讓人們倍感舒服,讓人們不得不喜歡美麗的景色。
余笙歌早上慵懶的起來,她轉(zhuǎn)臉看著身邊的顏淵,妖孽般的臉頰,睡的如此地香甜,似乎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她想用手撫摸一下顏淵的臉,手還沒有落下,顏淵把余笙歌攬入了懷里。
“小娘子,你想干什么?”顏淵緊閉著雙眸,試探的問著。
“你醒了?我看到你臉上有眼屎,想幫你擦下來!庇囿细杞o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謝謝老婆了,在陪我躺一會,我們就一起上班。”
“好了,我們先起來吃早餐吧!我都餓了!
“五分鐘,就在躺五分鐘。”
余笙歌沒有拒絕顏淵的請求,任由顏淵將她攬入懷里,一動也動不了,顏淵此時很享受這幸福的時刻,就是喜歡她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很快的就過了五分鐘,有過之而無不及,顏淵如自己所說的一樣,放開了余笙歌,她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顏淵也慵懶的起來了,自己也要跟上余笙歌的步伐。
顏淵走到陽臺上舒展了幾下身子,做起了有氧運動,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門外有一個黑色的奧迪,車上的人似乎沒有下來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車里坐著的人是誰。
顏淵的心里大概可以猜出來是誰,不過他不確定,他走到了樓下,和余笙歌一起享受著豐富的早餐,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笙歌,一會你自己開車先去公司,我晚一會過去。”顏淵叮囑的說道。
“為什么我們不一起走,你在家里還有事情嗎?”余笙歌疑惑的反問。
“咱家外面有一臺黑色的車,應(yīng)該是找我商量購買蘇氏集團的股份,我不想輕易得手就賣出去!
“哦!那我知道了,不過,你必須得答應(yīng)我,注意安全,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火!
“我知道!你就好好的照顧自己就好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余笙歌淡然的眸光瞥了顏淵一眼,她不是擔心顏淵,他自己有分寸,余笙歌不想讓他把報復(fù)放在心里,心里應(yīng)該充滿陽光,人就是得有正能量。
余笙歌吃完就一個人走了出去,顏淵只是在后面看著她離開,顏淵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要是自己現(xiàn)在出去了,車里的人一定會堵著自己,談及蘇氏股份的事情。
車里的人看著余笙歌一個人離開了,他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他等了幾分鐘,顏淵還是沒有出來,他無奈的從車里下來,向門口走去。
叮!
“請問你找誰?”梅姐開著門問道。
“顏總在家嗎?我找他有事!碧K宏信說明了來意。
“請進來吧!顏總在等著你那!
蘇宏信緩慢的走了進去,他四處的觀望著,環(huán)視著房間里的一切,裝修奢華,大氣,連屋內(nèi)的擺設(shè)都是獨一無二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居住了環(huán)境。
蘇宏信徑直的走到了顏淵的身邊,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顏淵的家里,他一直對顏老爺子很敬重,對顏淵的印象也不錯,自從顏淵收購了蘇氏集團的股份,他以為和顏淵這一輩子都不想有交集,這一次過來,實屬無奈,沐楓儒根本見不到顏淵的面。
“顏總,想見一次你還真是不容易那。”蘇宏信話里有話的說道。
“蘇叔叔,什么風把您吹到我家里來了?您最近的身體還好嗎?”顏淵冷冽的說道。
“賢侄家的門檻太高了,迫不得已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會來的!
“難到還有人強迫蘇叔叔說嗎?您說出來,我替您教訓(xùn)他!
“咱們就開誠布公好了,你知道我的來意,你有什么條件盡管說。”
“蘇叔叔,何必這么直接那,我也沒有什么條件,咱們都是在商言商,我當時是花重金買下了蘇氏的股份,現(xiàn)在蘇氏的股份可不同往日了,我自然得掙一點了!
“那是自然了,我想沒有人比我合適把股份買回來,畢竟是我們自家的產(chǎn)業(yè)!
“那倒是,不過我要看看誰給的價格高,當然了,只要蘇叔叔給我一個必須賣給您的理由,我也不會那么死板,畢竟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
顏淵嘴上是這么說的,他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沒有人比蘇宏信更想拿到那些股份,他就可以成為蘇氏集團最大的股份了,雖然自己之前有意把蘇氏收購在凌傲天集團的名下,可轉(zhuǎn)眼一想,蘇氏應(yīng)該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
顏淵知道的,蘇氏集團一定還存在著稅務(wù)方面的問題,何況自己也沒有時間分心了,他最近的事情不斷,哪一樣都會讓自己筋疲力盡的,與其制蘇宏信死地,還不如賣一個人情,還可以讓沐氏有所虧損,一箭雙雕的計謀。
“賢侄,你放心好了,蘇伯伯就算是砸鍋賣鐵都不會讓賢侄吃虧的,請你說個數(shù),伯伯盡量的滿足你!
蘇宏信是真的想把股份買回來,不管今后如何,至少自己還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還可以給那些蠢蠢欲動的董事們一個下馬威,也不至于自己讓顏淵牽著鼻子走。
“蘇伯伯,何來砸鍋賣鐵一說,蘇伯伯的實力可是大家公認的了,何況蘇氏現(xiàn)在的前景一片光明,連凌傲天都要小心了!
“賢侄,你是在埋汰蘇伯伯,誰不知道是你顏總加入了蘇氏,才有蘇氏的今天,還都要歸功于你啊。”
顏淵當然知道是自己的功勞,當時如果不是自己設(shè)計了完善的規(guī)劃,恐怕蘇氏集團在帝都早就不復(fù)存在了,還有他的今天的高傲,說不定在就氣死了。還能坐在這里喝自己侃侃而談,簡直就是笑話。
顏淵既然想要放手了,就不會糾結(jié)那些過去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到的,就是因為蘇宏信的事情,讓沐家知道一下自己的厲害,不是誰都可以得罪的了的,更得罪不起。
蘇宏信從家里出來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顏淵抬高價格的準備,他是有十足的把握才過來的,因為沐楓儒已經(jīng)答應(yīng)自己了,只要是顏淵的價格合理,他們會齊心協(xié)力的把股份買回來,總比在外人說道手里好。
蘇宏信瞧見顏淵沒有說出價格的意思,他心里不斷的敲著鼓,不知顏淵會不會使詐,論財力,腦仁,自己都不如顏淵,萬一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又該如何應(yīng)對?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
“賢侄,你就直接說多少錢能轉(zhuǎn)賣給我?我也不當誤你寶貴的時間了!碧K宏信想盡快的解決了,免得夜長夢多。
“蘇伯伯,那我就直接說了,您可要理解賢侄那。”顏淵裝作無辜的樣子。
“說吧!蘇伯伯理解你,你可不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孩子!碧K宏信諂媚的回答。
“我對外的報價是兩億,既然蘇伯伯這么有誠意,您也說了,我顏淵不是見利忘義的人,也看在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蘇伯伯就給我一億五千萬!
蘇宏信聽完顏淵的報價,差一點沒吐血,之前蘇氏集團拿出一千萬都困難,即便現(xiàn)在的生意比之前好一些,一億五千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憑借自己和沐氏的合力?峙乱膊皇且患菀椎氖虑,自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顏淵妖孽般的臉頰上沒有絲毫的情韻,他繼續(xù)問道:“蘇伯伯,您今天是否可以做出決定?您要是為難的話,我還要和別的企業(yè)洽談一下。
“賢侄,你也知道,一億五千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你給我?guī)滋斓臅r間,如果我真的無能無力了,你在和別人簽約,蘇伯伯絕對不攔著你!碧K宏信想做最后的爭取。
“蘇伯伯,我給您一個星期的時間,過了一個星期您在……我就無能為力了!
“好!就一個星期的時間為限,那我就回去準備了。”
“我不送您了,您慢走!
蘇宏信明知顏淵是故意為難,也說不出什么,畢竟他的實力不自己充足,誰讓蘇氏的股份掌握在顏淵的手里那,只能自認倒霉了。
顏淵的心情豁然開朗,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一轉(zhuǎn)手就掙了一半,他吃準蘇宏信會竭盡全力的付出,假如是別人買了蘇氏的股份,他這個董事長就不保了。
顏淵看了一下時間,拿上手機就往門外走,他開著黑色的勞斯萊斯行駛在公司的路上,他在車里給穆近遠打著電話,他想把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穆近遠,讓他和自己分享這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和穆近遠講了一遍,穆近遠很佩服顏淵的判斷,該說他運氣好,還是夸他足智多謀那,蘇宏信和沐楓儒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也不能怪顏淵會借刀殺人。
顏淵聽著穆近遠對自己的評價,嘴角不由得上揚著,他自己也認為自己很出色,可以當蘇宏信對自理的蛔蟲了,把蘇宏信咬的偏題鱗傷。
穆近遠讓顏淵晚上請客,大家一起提前慶祝一下,慶祝顏淵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掙到了別人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顏淵也正有此意,不管蘇宏信會不會信守承諾,他都不在乎,即便是這件事情和自己預(yù)想的不一樣,顏淵還有別的辦法對付沐氏。
顏淵原本的意思就是借助蘇宏信的手,擊敗沐氏,自己不過就想了一個餿主意,事情就辦的差不多了,要是自己的心腸壞一點,沐氏不可能現(xiàn)在還安然無恙。
顏淵和快的就到了凌傲天集團,他沒有回自己的總裁辦公室,直接乘電梯到了17樓,走向余笙歌的辦公室,她一定再不擔心自己。
顏淵透過門窗,看著余笙歌低著頭在忙碌著,她認真的樣子好看極了,就是這樣一個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女人,讓自己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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