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那頭的男人只能盡力的按照顏淵的吩咐做事,他對顏淵滿滿的都是敬佩之情,更多的是服從。
顏淵一晚上也沒有怎么睡覺,他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反倒是想讓自己想象的事情快點發(fā)生,可以盡早的把事情解決了,可以快點的回家看到自己媽媽柏太太。
他像是養(yǎng)成了嚴重習(xí)慣一樣,到時間就像給媽媽打電話,關(guān)心她最近幾天的身體情況,雖然媽媽說她自己的身體很好,可是顏淵還是會擔(dān)心。
“媽媽,今天您的身體怎么樣啊?還是剛起來嗎?”顏淵的口氣盡量表現(xiàn)的愉悅一點。
“我是慕容絕,不是阿姨,你終于想起來打電話了?”慕容絕訓(xùn)斥的口氣說著,表示著對顏淵的不滿。
顏淵沒有想到接電話的回事慕容絕,他焦急的反問著,“我媽媽那?是不是她的身體不好了?你跟我說實話。”
慕容絕從柏太太的房間里出來,走到了一旁聽不到自己跟顏淵談話的地方,“等一下,我找個說話方便的地方。”
顏淵的情緒開始焦慮了起來,看來自己的才像是真的了,不然慕容絕不會有話不能直接告訴自己,他的拳頭使勁的打在了墻上,宣泄著自己內(nèi)心對媽媽的自責(zé)。
慕容絕走到了柏太太聽不到的地方,語氣沉重的說著,“現(xiàn)在可以說了,你從走的時候我就給阿姨吃了老師開的藥,可是……阿姨吃藥的效果并不好,甚至發(fā)生了副作用的現(xiàn)象,這個要的副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可阿姨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什么?這個副作用已經(jīng)好幾天了,你為什么才告訴我那?她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應(yīng)該很痛苦吧?”顏淵此時的心揪著的一般的疼痛。
“阿姨就這兩天就是偶爾的會嘔吐,剩下的都還好,是阿姨拜托我一定不要告訴你,她擔(dān)心你在外面很忙,還要擔(dān)心她的身體。所以……”慕容絕跟顏淵解釋著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
顏淵不經(jīng)意的眼角流下了心痛的淚水,自己的人生很失敗,在外人的眼里還像是很風(fēng)光,堂堂的凌傲天集團的總裁,實際上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更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慕容絕聽到電話那頭的顏淵沉默了,他繼續(xù)追問著,“你們還需要多久可以回來啊?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我的老師,讓他過來給阿姨檢查。”
顏淵的聲線突然的沙啞了,忙著回答著,“我這出現(xiàn)了一點麻煩,穆進遠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我也沒有確切的時間,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最主要的是媽媽,你看著安排吧,到時候有什么事情隨時的打電話給我,我會24小時開機的。”
“知道了,我的老師應(yīng)該這兩天就會到達帝都,到時候給阿姨檢查出來什么結(jié)果,我會及時的告訴你,你在那面也要小心一些,有了穆進遠的消息你也告訴我一聲。”慕容絕也同時擔(dān)心著在美國的顏淵和穆進遠。
顏淵和慕容絕結(jié)束了沉重的對話,他注定這一夜無眠了,他沒有想到有了媽媽的感覺會那么的不就一樣,是無論自己走多遠,家里都有一個無私奉獻的媽媽在牽掛著自己,希望自己可以隨時的陪伴在她的身邊。
顏淵之前不管出門還是干什么,他第一時間都是要自己安全的回來,就是不希望余笙歌擔(dān)心自己,更是為了可以隨時的保護著余笙歌的安全。
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變樣了,唯一變化的就是自己的內(nèi)心情感,還有希望保護的對象發(fā)生了電話,一開始是保護自己的太太余笙歌,而現(xiàn)在身邊需要自己保護,照顧的人世自己的媽媽。
顏淵知道媽媽愛護自己的心已經(jīng)想念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實現(xiàn)了她的愿望,老天爺偏偏在這個幸福的時刻想要奪走她的記憶,讓她失去來之不易的想念。
顏淵憂心忡忡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好似將所有沉淀的事情都激發(fā)起來,通過他的薄唇吸吮到口中的那一剎那,仿佛品味到了所有人世間的人生百態(tài),那種滋味是無法用言語可以表達出來的。
他從來沒有向在這樣的沉穩(wěn),也許是經(jīng)理過了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心里傷痛,冰冷的心從認識余笙歌的那一刻起,被一點一點的開啟了有溫度,有了一絲一絲的感覺,直到自己人生重要時刻的開始,心底的溫度也慢慢地得到了提升。
顏淵是一盒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會希望自己的人生不完美,他堅信自己的后半生會和余笙歌幸福的走下去,這是一直支持他走下去的信念,即便是有一天不會在看到自己心愛的余笙歌,他也會帶著美好的回憶,直到自己老去的那一天。
次日……
離穆進遠的消失已經(jīng)一整天了,顏淵并沒有打算讓警方進入,他要通過自己的力量,平安的讓穆進遠回到自己的身邊,警方的介入太麻煩了,也不方便自己插手,即便是這里是美國,也要讓自己的朋友,家人,不受委屈,有尊嚴的回來。
顏淵還沒有起床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朦朧的雙眸掃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看到了來電顯示讓他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來。
“喂!阿姨……叔叔……怎么了?”顏淵慌亂之間沒有聽清楚電話那頭的聲音。
“唉!我是你的阿姨,沒有打擾你休息吧?”穆媽媽試探的問著,心有不忍的的等待顏淵的回答。
“沒有,沒有,您這早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顏淵心有多慮的反問了一句。
“是啊,我怎么給進遠打電話他關(guān)機了?所以就只好打給你了,他沒有跟你在一起嗎?”穆媽媽擔(dān)心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能是他還沒有醒過來吧,我們昨晚回來的時候比較晚,我們的房間是挨著的,您怒要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叫起來。”顏淵裝作很隨意的口氣,實際上內(nèi)心是很糾結(jié)的。
“不要,不要了……還是讓他多休息一會吧。我沒有什么急事,就是昨晚做了一個不好的夢而已,所以……”穆媽媽急忙的制止了顏淵,生怕會影響到穆進遠的休息。
顏淵是吃定了穆伯母會心疼穆進遠而不讓自己叫醒他,他也是在跟穆伯母賭一把,倘若穆伯母真的讓自己把穆進遠叫起來,恐怕還有下一個謊言來圓謊。
顏淵聽著穆伯母將電話掛斷了,他才松了一口氣,救出穆進遠這件事情刻不容緩,在這樣繼續(xù)下去,恐怕穆伯母和穆伯父恐怕他們早晚都會有所察覺。
他只能把找穆進遠的速度提上來,他急忙的洗漱了一番,突然有了一個好的方法,可以再一次的去討?zhàn)埐榈吕倳┏鲴R腳的。
顏淵直接來到了查德利的公司,前臺的小姐已經(jīng)認識顏淵了,并沒有人阻攔他,顏淵徑直的來到了查德利的辦公室。
咚咚……
查德利聽到了敲門聲,并沒有放下手里的工作,“誰啊?進來吧。”
顏淵推開門走了進去,嘴角上揚的說著,“沒有打擾到查德利先生吧?我可是不請自來的。”
查德利聽到了是顏淵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是他,從椅子上起來,“顏總啊,這個張秘書怎么也不說一聲?早知道我就親自接顏總過來了。”
“查德利先生太客氣了,我就是隨便的逛一逛,不知不覺的就來這里了,還希望沒有打擾到你。”顏淵隨意的答應(yīng)著,臉頰上盡顯的試探。
“哪里的話,顏總能夠看得起我,我很榮幸,何況你送給我的西裝我還沒有感謝你那,要不然我請顏總吃飯,我們好好的喝幾杯。”查德利先生恭敬地等待著顏淵的回答。
顏淵就是這樣想的,所為都是酒后吐真言,萬一能夠有所收獲,那不是正好嗎?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查德利的建議,一起去往了餐廳。
顏淵并沒有跟查德利提及穆進遠的事情,他說出在中國有一個很好的喝酒方式,并不是劃拳,查德利聽聞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詢問還有什么好方式可以喝酒助興?
“我們中國人有一個最新研究的喝酒小游戲,我認為可以跟查德利先生一起分享一下,希望我們能夠加深友誼。”顏淵賣著關(guān)子的講述著。
“是嗎?那顏總快說說是怎么歌玩法?”查德利急忙的催促顏淵說出來。
查德利并沒有向太多,他心里想著只要顏淵不提及穆進遠的事情,他就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躲閃的地方,也可以給他爭取一些時間。
顏淵瞧著查德利一點一點的進去了自己設(shè)計的圈套,他淡然的說出了中國有玩真心話,大冒險的喝酒助興方式,不光可以心情愉悅的喝酒,還可以增進彼此之間的友誼之情。
顏淵告訴查德利應(yīng)該如何的玩,自己當然是一個喝酒的老手了,沒一會的時間就把查德利給喝多了,他趴在酒桌上要睡去的感覺。
他察覺這是試探查德利最好的時候,顏淵開始慢慢的詢問查德利先生是不是見過穆進遠?還是他帶走了穆進遠?
顏淵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問著,果然查德利先生借著酒勁把顏淵想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是查德利跟別人的一筆交易,以為穆進遠可以說出凌傲天集團的秘密,不成想穆進遠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顏淵順著查德利的說法繼續(xù)追問,詢問穆進遠在哪?查德利并不知道穆進遠在哪?他知道是一個外號叫獵豹的人將穆進隱患關(guān)押起來了。
他最擔(dān)心的是找不到幕后的那個人,既然現(xiàn)在知道是誰了,事情也就好辦的多了,獵豹這個名字一聽就是關(guān)于黑社會的人才會有外號,或者是綽號。
顏淵命令司機把查德利送回家,他一個人回酒店,顏淵還要吩咐那個人將一個名字叫獵豹的人查清楚,是誰想知道有關(guān)凌傲天集團的秘密?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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