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米斗告別喬正鴻,給了他五塊十火級魂石,足夠這小子修煉半年的花費了,才飛往主峰去集合,昨晚他琢磨了一夜,那血龍長棍也沒有什么異常反應,只能不了了之。
獲得參賽資格的太川天才陸續來到,米斗神識一掃,暗暗吃了一驚,白才良與盧秀杰已經突破到涅氣支五期,劉沉岳也突破到涅氣支四期,除了兩三個外,其它人都有明顯的提升,想必,這就是人力藥物強行提升之效了。
艮浩子站在一旁吩咐領隊的三位長老,這次帶隊的是步云宗宗主,他名叫楊天枝,年僅三十多歲,是半步滄元級的潛質,已經修到槃基主末期了,可惜,這次沖擊滄元期太過于匆忙,不然還真有幾分成就滄元期的可能。
剩余的兩名長老,分別是槃基主五期與槃基主二期,兩人與步云宗宗主同輩,這三人合稱太川門三大家族公子,平時就是狐朋狗友臭味相投,這兩位長老能夠領隊,也是步云宗宗主爭取來的。
昨夜,已經與步云宗宗主密談過詳細了,既然人都到齊,就不再羅嗦了,艮浩子轉身揮手,廣場上便降落了一艘古樸飛船,這飛船長十來米,僅有船艙,沒有船樓,沒有帳篷,也沒有桅帆,很簡陋的一條船,不過,船頭貼著一個金燦燦的‘公’字,就令它的價值勝過金船銀船百倍了。
這‘公’字散發出圣賢的波動,龍虎虛影隱隱,氣息遠超艮浩子,米斗覺得那氣息與羅浮圖同等的強大,這種洞塵期的氣息,在農域科靈門派是無法偽造的。
參賽的太川天才站了上去,米斗神色冷漠,這群少年欲語還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米斗選了個最后的位置,遠離前方那些神色異常的少年,唉!孽債深重啊!
領隊的三位長老站在船頭,步云宗宗主運起神念一控,這簡陋的大船便飛了起來!
風呼嘯而過,飛船往天際駛去,米斗回頭一看,荒蕪的平原上,千瘡百孔的主峰聳立著,艮浩子滿懷期待的揮手相送,米斗點了點頭,沉靜的眸子射出強大的信心,艮伯伯,為了冬兒,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船下一片野草荒原,白云滾滾,太川主峰原來越遠,米斗捏緊拳頭,太川門,我將全力以赴,你也要頂住妖族的壓力,堅持到我強勢歸來的那一天!
大船很快飛出了荒原地帶,泛白的河流盤纏著大地,山峰連綿樹木如同細小的發絲,白云匆匆流過,高空的霧氣被風吹的滾滾掀起。
“咳咳咳!”槃基主二期的帶隊長老劉浩回過頭來,興高采烈的叮囑道,“這是公務船,妖族是不敢主動攻擊的,不過,無論待會外邊發生什么事,都要一概不理,如果主動攻擊了妖族,那么責任就落在我們的頭上,懂了沒?”
新生與授業師兄齊齊應和,米斗暗暗點頭,妖族與農域科靈者之間的動態平衡,真的已經很完善了。
農域經過幾百年的發展,各種規則已經非常完善,這公務船是參加八州大會之類的公共活動才能使用,如果妖族膽敢動手攔截或者攻擊,后果就非常嚴重了,輕則滅其一山或一洞,重則全州妖族全部滅殺。
畢竟,這個農域是屬于人類的,不過,若是在船上的本地科靈者先主動攻擊妖族,那就自求多福了,這種得寸進尺的做法,鎮域吏也不能過分包庇,否則,就有失去了公平,引發妖族動蕩,就會禍及整個三洲大陸。
劉浩長老還想叮囑幾句,前邊的白大邑長老一把拉了回去,大風把三個猥瑣大叔的語言吹的支離破碎,“……夜來香小姐好,這次要……”
“……軟玉樓……這畫……”
“……趁機多進貨……我喜歡騷點的……”
劉沉岳與白才良臉紅紅的,打死也不會承認,前邊的猥瑣大叔,居然就是自己的族叔!
飛船在云層之上御風飛行,呼嘯而過的寒風吹動了米斗一頭的長發,他背著一個較大的包裹,里邊裝上了他全部的東西,那個血龍長棍已經被他變成筷子長,用堅韌的異種蠶絲布袋套在腰上。
米斗斜坐在木椅上,更高空的卷云匆匆后拋,一行大雁排成弓形往南邊遷移,整片天地只剩余藍藍的天空與白白的浮云與霧氣。
突然,視線盡頭出現一個紅點,紅點在高空掠下來,很快就是變成拳頭大,前邊猥瑣地討論成人內容的領隊長老也停下了聲音,只見拳頭大的紅色飛快接近。
那是一座紅紗鏤空大轎,飛快接近來,太川門一行齊齊皺起眉頭,大轎里有兩股滄元期的氣息。
米斗血脈賁張,手掌都捏出血來了,水芹賤人!岐血火狐——申昊!
大轎很快就接近了,滂滂的大風呼嘯吹過,呻吟的聲音卻穿過百丈的距離,傳進太川門一行的耳朵里,“噢——啊——噢——啊——呀——”
什么!太川門一行瞪大了眼睛,只見大轎飛快接近,飛揚的紅紗與鏤空的窗遮不住,赤裸的申昊把脫光的水芹妖狐壓在身下,粗壯的身體不斷推動,白花花的胸脯上兩點艷紅跳動,磨合的羞處在紅紗里若隱若現。
白日宣吟!赤裸裸的白日宣吟!這等有傷風化的事,就堂堂正正的,擺在太川門一行人眼前。
步云宗宗主也不畏懼,冷然哼道,“太川弟子聽令,閉目養神,一心修煉。”
被弄得臉紅耳赤的太川少年,齊齊心虛轉過頭去,依言閉目,開始吞吐天地之氣。
大轎來到飛船左側一丈外,減慢速度與飛船同步飛行,步云宗宗主操控飛船減慢速度,大轎也減緩速度,壓根甩不掉,只能任由這春耕圖在一丈外上演。
紅紗飛揚,驕喘呻床的聲音穿透耳膜,直接在每個人的心臟里升起,“噢——啊——好棒啊——用力——啊——噢——噢——”
太川門一行雖然都已經閉目,可神識的感知卻沒有任何的阻攔,大轎里的翻云覆雨,全部感知的一清二楚。
白花花的大腿伸了出來,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羞云怯雨,搓著萬種妖嬈,酥胸蕩漾,細細汗流香玉顆,如泣如訴里快感欲燒,呻吟驕喘外如處子痛苦。
領隊的長老,正是太川門里最好色的三位,水芹妖狐那白花花的肢體,傲然挺立的雙峰,魅惑眾生的臉蛋,動人無比的驕喘,加上那滄元期的強勢修為,絕對是個讓男人恨不得去凌辱征服的尤物。
三位長老額頭大汗流了出來,他們見識過女人的滋味,很快就有一團浴火升起,燒得全身顫抖不已,就連飛船都晃了起來。
后邊的授業師兄也有了十七十八歲,對女人這種事物充滿了好奇,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充滿了無可抗拒的吸引力,邪念亂竄,他們苦苦掙扎著,要不要乘機探個究竟?
而新生也有了十四十五歲,年輕不經事,正值發育的年齡,蠢蠢欲動的念頭很難克制,女人大腿之間,那神秘的天地,到底是什么樣的事物,看一眼,只看一眼,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高亢的呻吟,在耳畔繚繞,水芹妖狐驕喘了起來,“嗚嗚,我是人盡可夫的賤貨,嗚嗚,用力!要死了,嗚嗚,好喜歡打開雙腿,任由男人來凌辱我!”
如泣如訴的誘惑帶著致命的墮落,讓產生生理反應的太川門一行浴火熊熊燃燒。
水芹妖狐扭動白花花的身軀,“用力!嗚嗚,凌辱我,嗚嗚,我是下賤貨,誰都可以凌辱我!誰都可以躺在我身上,喘,喘氣……”
誰都可以干這白花花的尤物,那自己也是可以的,自己也可以坐在腿部中間用力搖動,狠狠地干死這個賤人,太川門一行顫抖了起來,飛船搖晃的更劇烈了。
水芹妖狐雙峰一浪一浪晃動,“用力!嗚嗚,誰都可以凌辱我,好喜歡男人躺在我脫光的身上,噢!用力!嗚嗚,攻擊我!凌辱我!攻擊我!就可以盡情凌辱我!”
攻擊他們!浴火燒的靈魂疼痛,沉重的呼吸里,太川門一行苦苦壓抑著獸性。
水芹妖狐扭動著纖細的楊柳腰,“凌辱我,嗚嗚,用力攻擊我,我是你們的敵人,攻擊我這賤貨吧,凌辱我吧,不想躺在我身上瘋狂嗎,嗚嗚,凌辱我,攻擊我……”
沒錯,攻擊這賤貨,她是我們太川門的敵人,我要替喪命的同門報仇,攻擊她!怒火與浴火雙重灼燒,把理智燒的都快滴下油花來。
水芹妖狐昂起美麗的下巴,“嗚嗚,噢,凌辱我,想躺在我身上,就攻擊我,嗚嗚,人家好想夜夜都侍候你,讓你凌辱我,攻擊我,保證夜夜都會脫光,讓你躺在我的身上,嗚嗚,用力,噢……”
浴火燃燒,偷窺過師姐的左天佑,心頭瘋狂渴望女人的奧妙,我要把這尤物的壓在身下,左天佑再也忍受不住了,喉嚨里發出獸性嚎叫,撲起來要飛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后,左天佑暈倒地上,米斗沉靜如水,在這艘浴火熊熊燃燒的飛船上,就像冰雪般散發著純潔的冰冷。
沉靜的米斗,發力一沉,劇烈搖晃的飛船穩定了下來,全船的太川天才,個個都是浴火中燒了,只有米斗是真的在潛心修煉,發現左天佑的異狀后,米斗趕緊把他拍暈過去,船上科靈者只要主動攻擊了妖族,就會喪失了公務船的保障權利。
米斗雙目清明,呼吸輕勻,一丈外的大轎恍若十萬八千里外,對他沒有半點的影響,這個惡毒的賤人葬送了他最美好的歲月,米斗只有千刀萬剮的欲望!
冷冷地掃過船上,整條船上的人都是大汗淋漓,浴火中燒,苦苦壓抑,形勢危急,賀軍也承受不住浴火的焚燒了,米斗來不及多想,雙掌齊齊拍落,剎那間,就把一眾新生與授業師兄拍暈過去。
不過,對于槃基期的三位長老,米斗就連他們的防御都破不了,反而激得三人差點把持不住暴走開來。
那邊的大轎見勢叫的更激情了,這人盡可夫的賤人,確實有幾分勾魂的功夫,搖動,坐在這白花花的雙腿中間搖動,干死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飛船又劇烈晃動了起來。
不行啊!根本破不了槃基期的防御,米斗拳打腳踢,反倒打痛了自己的手。三位長老大汗淋漓,浴火燒的臉上漲紅,粗重的呼吸已經如同野獸般,最后的一絲清明隨時都會熄滅。
不能蠻打下去了,米斗腦里禍水流轉,再也顧慮不得了,高聲喊了出來,“申昊拉了一泡屎,下邊賤人全身都是臭糞,好多爛蟲在蠕動,好惡心!快要嘔吐出來了!”
步云宗宗主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血霧漫天飛濺開來,他神色猙獰的把左右兩位長老拍暈過去,然后吐的翻山倒海,膽汁都快嘔干了。
飛船徹底穩定了下來,步云宗宗主虛弱得氣若游絲,“米,米斗,我要,宰了你這小子!”
米斗一臉的無辜,與我何干?
藍天白云匆匆,高空大風呼嘯而過,冷冰冰的米斗傲立船上,回望已經放棄的紅紗大轎。
米斗目光冰冷,水芹賤人!再見之日,洗干凈你骯臟的脖子等著受死!
水芹妖狐雙目瞇起,遙望著冷傲的少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的無語。
岐血火狐申昊翻身起來,摸了摸胸口的心臟部位,“我的四號根有感應,這少年是二號根的寄主,那位鎮國大師對他的評價比我高,那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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