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已經影響到我了,項楓!”秦天欣聲音有些沙啞,面色凝重對著李項楓說道:“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我只在乎我對你的感情,它不可以摻雜一絲不純!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嗚嗚嗚,它不可以。娘親死后,我從來沒有對其它人產生這種情感,我不允許它產生變質,哪怕一絲變質也不行嗚嗚嗚嗚!”秦天欣一頭扎進李項楓的懷中痛哭起來。
許久后,懷中的秦天欣逐漸平撫內心的情緒,李項楓輕輕撫順著秦天欣長長的發絲說道:“欣兒,那要怎么樣才能讓它不變質?”
秦天欣并沒有回答,似乎是在想著如何回答李項楓的問題,也或許是自己也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片刻,秦天欣抬起頭與李項楓對視,眼神交織之中,種種往事歷歷在目,有感動、有歡笑、有瘋狂。
“在認識你之后,我才發現自己可以這樣心甘情愿的付出!或許等我脫下了這身份,也或許我會孤獨終老!”秦天欣輕輕從李項楓懷中站起身來,目光堅定的說道。
隨后輕輕的準備離去。
“欣兒,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好嗎?去一個誰也不知道我們的地方?”李項楓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嘴唇抖擻著,以一種充滿哀求的語氣懇求道。
正向房門行走的秦天欣突然停止身形,抖動的肩膀不知是充滿著什么不安,回眸一笑卻是那么凄美。
“保重!”秦天欣像是怕再看李項楓一眼便沒有勇氣說出這兩個字似得,將門用力拔開后,身形一閃而出,房門重重合上。
而李項楓的心門也是跟隨著房門同時發出沉悶之聲,合了上去。
南陽城的夜晚依然如同往常一般無二。
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今晚的南陽城中多了一個醉鬼。
等愛爾柏塔聽到消息找到李項楓時,李項楓已經將幾壇白酒飲完。
深夜,整個客棧一樓已經沒有其它客人了,唯一只剩下李項楓一個人自顧自的坐在桌子上捧著一壇酒仍然在喝著。
客棧伙計無精打采的爬在柜臺上打起了瞌睡,其實伙計已經找了李項楓很多次,無奈跟一個酒鬼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伙計也只好先將其它地方收拾完,然后就這樣盯著李項楓,等李項楓喝完后便打烊。
“項楓!到底什么事?”坐在桌子一旁的愛爾柏塔憂心詢問道。
李項楓似乎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晃動著腦袋看向那人,眼光迷離般看見一團模糊的人影,等將腦袋伸過去后才發現這個自己好像認識。
“你,你你個老外邦是誰?”李項楓結結巴巴問道。
“老外邦”是萬秦帝國對其它國家人士的統一俗稱,并沒有什么惡意,而這個詞語其實也經常出現在其它國家,對于其它國家來說,萬秦帝國人士也是一個“老外邦”。
愛爾柏塔一臉無奈的笑意,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見到李項楓,滿身酒氣,邋遢無比的李項楓仍然自顧自的喝著白酒。
一把將李項楓手中的酒壇躲下,愛爾柏塔有些生氣道:“李項楓!我是愛爾!睜大眼睛看看,出了什么事?”見到李項楓如此樣子,愛爾柏塔也是心知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被人躲了酒壇讓李項楓感到非常不悅,背后的朱雀突然向四周爆射出炙紅的光芒,似是火焰燃燒般,飄動起來。
“原來,原來是愛爾啊!哈哈哈哈”片刻愣神間,李項楓認出了愛爾柏塔,放聲大笑起來,朱雀的光芒也只是一瞬間的耀眼而消失。
李項楓伸出左手按住盤子上的半只燒雞,右手將整條雞腿撕了下來,冒著油光的雞腿被李項楓遞到愛爾柏塔身前。
“來,吃!吃!吃完咱哥倆將這壇子酒干了!”李項楓用泛著油光的右手生生將雞腿塞給了愛爾柏塔,然后抄起另一壇白酒向自己喉嚨中猛灌一陣,一時太急竟噴涌而出,大聲咳嗽了起來。
“今朝有,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哈哈哈哈”李項楓放蕩不羈笑語道。
現在的李項楓在愛爾柏塔眼里看起來完全像是陌生人一樣,不知道為何李項楓會變成這樣,在愛爾柏塔記憶之中,李項楓好像對酒并不是很有興趣。
滿臉痛紅的李項楓晃悠著身體,從口袋之中掏出一枚金幣,徑直拋向爬在柜臺的客棧伙計。
客棧伙計早已在愛爾柏塔前來時醒來,睡意模糊的眼睛見到愛爾柏塔走向李項楓,滿心歡喜以為終于有人將這個酒鬼帶走了,可沒想到并不是這么一回事,看其意思好像這兩個又要喝起來一樣。
心中越發不安的客棧伙計,見李項楓向自己拋過來一枚金幣,眼急手快迅速將其抓在手上,瞬間便放前自己的腰包,立刻換上一副和藹和親,賓至如歸的笑容再次候在一邊。
“伙計!伙計!來酒!”李項楓拋完,便大聲吆喝起來。
在一枚金幣的驅使下,客棧伙計爆發了往日難得的靈敏,迅速從酒庫搬過來一壇白酒,一路小跑放到李項楓面前。
這里的白酒度數一般較底,可以說是米酒一列,但喝這么多也是會醉人的。
不明白前因后果的愛爾柏塔被李項楓這么一出搞得更加迷惑,將客棧伙計遞過來的白酒再次奪了過來,直視著李項楓說道:“李項楓!你再這樣,別怪我動手了!”
愛爾柏塔也是有些惱怒了,看李項楓現在的樣子,八成是已經醉了,再喝下去不出問題才怪,也只好先將李項楓控制住醒酒后再說了。
可李項楓卻是比愛爾柏塔還要惱怒,朱雀感受到李項楓的怒意,開始肆意燃燒起來,周圍再次充斥著炙熱的溫度。
“兩位大爺,別啊!有什么事,出去說啊!”客棧伙計可是急死了,見到李項楓與愛爾柏塔對峙起來,像是馬上要動起手了,招呼著跑了過來,在客棧之中動起手下,自己這里可是要倒大霉了。
損失的一切東西如果賠償還好說,可是這深更半夜的,他們兩個真要跑了,自己可找誰說理去,恐怕自己的飯碗也要丟了。
沒等客棧伙計跑到跟前,李項楓長劍揮動,一道烈焰月牙撲向伙計。
撲面而來的烈焰月牙像是燃燒著生命一般,帶著死亡的氣息沖向客棧伙計,伙計哪見過如此陣仗,當場愣在原地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一道暗黑色的護盾瞬間出現在客棧伙計面前,直接與正面烈焰月牙撞上。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客棧伙計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兩側與上方處噴涌而過的火焰,而自己眼前卻有一道透明的墻體,將火焰阻擋住,炙熱的火焰在頭頂與兩側呼嘯而過時,客棧伙計明顯可以感覺到倘若這道火焰真的打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已經化成灰燼了。
當火焰與護盾消失后,客棧伙計才無力的癱瘓在地暈厥過去。
“李項楓?你要殺人嗎?”愛爾柏塔這次也是急眼了,對著李項楓大聲咆哮起來。
隨后右手伸向李項楓,黑色魔法元素涌動聚集在愛爾柏塔右手之間,猶如一條黑色毒蛇一般,在愛爾柏塔右胳膊上纏繞著。
“影矢!”
無數道黑色箭矢從愛爾柏塔手中急射而出,如蝗災一般撲向李項楓。
二階暗黑系魔法“影矢”在愛爾柏塔手中可以說是游刃有余,只是片刻間愛爾柏塔便可以釋放出成片的“影矢”來攻擊敵人,這種箭矢刃上泛著綠色光芒的汁液,那是從腐爛身體上才能提取的腐爛性毒汁,被其割破的傷口愈合能力幾乎衰竭,倘若沒有牧師在有限的時間內用光系魔法救助,恐怕會因此失血而亡。
當然愛爾柏塔也只是想將李項楓控制住,所攻擊的地方均是不會致命之地,其所釋放的“影矢”也只是平時一半的力量。
無數“影矢”撲到李項楓身邊時,被一道爆炸性的烈焰所包裹。
“烈焰爆!”
李項楓將朱雀橫檔,可以感受到來自朱雀上的火元素正在歡唱舞動,隨著李項楓的咆哮從朱雀劍身上向四周噴涌而出。
無數“影矢”如飛蛾撲火般紛綸扎進烈焰之中,隨后被無聲吞沒,此時愛爾柏塔瞳孔猛然收縮,察覺一道黑色影子從烈焰之中急射而來。
砰!
愛爾柏塔瞬間將二階“魔盾”召喚而出,這二階“魔盾”與四階“魔法暗盾”雖說只差兩個字,可其防御效果不止是差上兩倍,但是這“魔盾”有一個非常好的優點,那就是在魔法師本人意識之間便可以釋放而出,其釋放速度是任何魔法所難以企及的。
在這瞬間內,愛爾柏塔如果要釋放四階“魔法暗盾”恐怕已經被李項楓一腳踹出十數米了。
但就是召喚出來了“魔盾”,李項楓的這一腳還是將愛爾柏塔踹出客棧,愛爾柏塔像是被狂風吹打的一片葉子一樣,從客棧倒飛而出,砸破門窗摔向大街地面之上。
三道“魔盾”組成的防護罩將愛爾柏塔緊緊包裹而住,吸收大量沖擊力后才將愛爾柏塔安穩接下。
將煩人的“蚊子”打跑后,李項楓又重新坐在桌子上,準備捧起酒壇痛飲。
“愛爾!你最好離我遠點!我現在沒空理會任何人!”李項楓朝著客棧外大喊一聲后,便捧起一壇白酒喝了起來。
李項楓高舉著壇子,將壇子口對著自己的張開的嘴巴傾斜而下,晶瑩剔透的液體從壇子口中流出,正當李項楓準備接受這可以撫平內心所有傷痛的“靈丹妙藥”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流動的酒水居然改變了原本向下流動的軌跡,像一道在空中流動的小溪一樣,流向客棧外。
李項楓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將酒壇急忙捧在懷中,而那酒水如同活物一樣,自己不斷從酒壇之中向上流出,隨著原來的軌跡流向客棧外。
當最后一滴酒水被抽干后,李項楓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跑向客棧外面,只不是由于身體已經被酒精麻痹太多,得到腦子命令的身體并沒有做出相應的反應。
砰!
李項楓徑直撞到了客棧門上,連帶著被撞破的木門,李項楓以一種非常夸張的姿勢摔到客棧外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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