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后來蔣金貴的花心讓若水傷了心,所以她才會讓女兒姓沈。
沈重山思此,心底竟然隱晦升起一股幸福感,若水的女兒跟他姓沈,足以見得在若水心里,他是有地位的!
可是很快,沈重山就沉寂在失去若水的悲哀中,他的若水如此善良,卻紅顏薄命,老天為何如此不公平?
沈重山滿目蒼涼抬頭望向窗外,在心里默默承諾:“若水,你放心去吧!你的女兒沈輕寒已然繼承你的衣缽,甚至青出于藍。從今以后,我會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來照顧,絕不會讓她再受任何委屈!”
沈重山無聲嘆息,閉上雙眼時,終是忍不住滑落傷心淚水。
早知今日,當(dāng)初他哪怕是用強,也會把若水從那個姓蔣的男人身邊搶過來。可惜,如今佳人已逝,徒留傷悲……
管家的身影消失在庭院外。
另一邊聞天語的別墅里,劉秘書離開窗邊,濃妝艷抹的臉上面無表情,踩著高跟鞋走到沙發(fā)旁,低頭對聞天語恭敬說道:“夫人,管家才從將軍那邊離開,不知又與將軍密談何事。”
聞天語裹著墨色披肩優(yōu)雅半躺在沙發(fā)上,女傭跪在地上為她按摩手臂,她抬手揮了揮,女傭立刻會意,行了個禮退出客廳。
聞天語這才睜開眼睛,絕美的眼眸中全是漠然:“他們能有何事,左不過是國王陛下又有什么吩咐,他們不想讓我知道罷了。”
說著,她自嘲笑了笑:“將近二十年的夫妻,可他從頭到尾都不曾相信過我,但凡跟國事沾邊,他就對我千防萬防,生怕我會出賣他……他永遠不知道,在這個世上,我才是那個絕不會害他的人!”
劉秘書低下頭,“夫人對將軍的感情天地可鑒,將軍早晚會發(fā)現(xiàn)您的好。”
聞天語眼中冷意一閃:“他的心根本不在我這里,可那又能怎樣?如今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是。”
“對了,這次派出去的人也沒回來嗎?”
劉秘書渾身一顫,更加恭順彎下腰,“回稟夫人,這次總共派出去五名死士……至今未歸。”
劉秘書話聲一落,客廳里有一瞬間,出現(xiàn)了死一般的沉寂。
聞天語躺在沙發(fā)上斜眼瞥著劉秘書,絕色容顏出現(xiàn)一抹危險的神色,半響,她抬起保養(yǎng)精致的手指,指向劉秘書:“這次,你親自帶人去!本夫人倒是要看看,能讓本夫人折損七名死士的高手,究竟是誰!”
“是,夫人!”
……
天一水閣,小石頭正在花園里澆花,穿著卡通棉衣的小小身影看上去有模有樣,可愛極了。
戰(zhàn)英在廚房里幫老石頭準(zhǔn)備午餐,戰(zhàn)皓則被分配去屋頂掃雪,賀蘭砜被沈輕寒指使著在客廳里剝瓜子。
整棟別墅里除了一家之主沈輕寒,其他人都各司其職。
沈輕寒一臉嚴(yán)肅站在落地窗邊,雙手插在休閑褲兜里,扎著馬尾的背影看上去異常苗條纖瘦。
幾秒后,沈輕寒突然回頭看向沙發(fā)上的賀蘭砜,挑眉問道:“小白,我剛才的背影看上去有沒有一股王者霸氣?”
王者霸氣……
賀蘭砜剝著瓜子的手抖了抖,隨即面無表情抬頭看著沈輕寒,牙關(guān)緊了緊,他清冷開口:“我,不想撒謊。”
沈輕寒危險瞇起雙眼,磨了磨牙:“哦?不想撒謊……那之前在小院里騙我說他失憶的那個人是誰?”
賀蘭砜十分淡然,甚至還抿著唇角小弧度的笑了笑,低頭繼續(xù)剝他的瓜子:“那是之前,以后我絕不會對你撒謊。”
沈輕寒莫名被他的笑容撩到,眨眨眼眸,她心虛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故意重重哼了一聲:臭小子,誰跟你有以后?
“主人,您的客人來了!”
窗外,突然傳來小石頭熱情的喊叫。
緊接著,別墅外響起一道門鈴聲,小石頭活蹦亂跳跑過去開門,天真的童聲迫不及待說道:“客人,快請進來,我家主人早已等待多時!”
門外穿著唐裝的何長老看見小石頭后,哈哈一笑,忍不住撫了撫自己的白胡子。
小石頭把他們迎進客廳,站在窗邊的沈輕寒這才淡然自若轉(zhuǎn)身,結(jié)果一眼就看見跟在何長老身側(cè)的沈重山,忍不住眼角一抽。
這個沈?qū)④姡醯厝绱岁幓瓴簧ⅲ?br />
聞天語可是她的間接仇人,她絲毫不想跟沈重山有任何交集。
沈輕寒蹙起眉頭看向沈重山,語氣毫不客氣:“沈?qū)④姡矣浀梦抑淮饝?yīng)見何長老,不知您上門是為何事?”
賀蘭砜也沒再剝瓜子,而是默默站到了沈輕寒身后,用一種防備的眼神看向沈重山,似乎將他當(dāng)成了心懷不軌的人。
沈重山尷尬咳嗽一聲,面色無比和藹,向來威嚴(yán)的眼神也帶上一抹慈愛:“小姑娘,你別誤會,我今天是負責(zé)護送何長老過來……”
沈輕寒直接轉(zhuǎn)過身,命令賀蘭砜:“小白,我只見何長老一人,把不相干的人請出去。”
賀蘭砜身形一動,頃刻間就閃身到沈重山面前,默默釋放出古武的威懾,冷傲的語氣不帶任何溫度:“沈?qū)④姡闶亲约鹤撸是我動手?”
沈重山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何長老突然十分激動,蒼老的雙手顫抖著看向賀蘭砜,驚喜無比:“王子殿下,您的古武突破了七重天?那么……您天生的心脈損傷也已痊愈?”
面對傳授他古武的何長老,賀蘭砜稍顯恭敬,輕微點頭。
何長老一張老臉?biāo)查g激動漲紅,不等賀蘭砜出手,他就先轉(zhuǎn)頭對沈重山說道:“沈?qū)④姡热恍∩襻t(yī)只接見老朽一人,可否請你先出去等候?”
沈重山:……突然之間被萬人嫌的感覺好陌生。
片刻后,眾人退散,客廳里只剩下何長老和沈輕寒兩人。
沈輕寒還在藥門學(xué)醫(yī)時,何長老就已經(jīng)是藥門資歷最高的四大長老之首,雖然她只在入選藥門弟子時見過何長老一面,但身為藥門中人,對長老的尊敬已經(jīng)刻入骨子里。
所以此刻被何長老用一種無比尊崇的目光看著,沈輕寒雖然面色平靜,實則背脊早已一片冷汗。
她故作淡定:“何長老,請這邊坐。”
說完,沈輕寒率先坐到沙發(fā)上,身姿端正,目不斜視。
何長老蒼老的臉頰滿是激動的紅暈,態(tài)度尊敬的坐在沈輕寒左手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緊張搓著雙手,迫不及待說道:“小神醫(yī),老朽原本是帶著與您切磋的心情而來,可是如今看來,您的醫(yī)術(shù)早已在我之上,老朽實在汗顏……不知小神醫(yī)可否告知老朽,您師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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