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jun 30 20:00:00 cst 2016
不過可笑的是,韓水兒本以為單浮簫和單浮笙是兄弟,便對單浮簫沒有太大的防備。
和韓水兒相處的那幾天,單浮簫漸漸對韓水兒動了情,甚至想要不惜一切手段要把韓水兒留在他身邊。
得知這件事的單浮笙自然不允許單浮簫這么做,因?yàn)樗矏凵狭隧n水兒。
那時(shí)的韓水兒并沒有戀愛的心情,便盡量避免了與他們二人的相見。
在她下班回公寓的一個(gè)晚上,一個(gè)人從身后用手帕捂住了韓水兒。手帕上涂有丙泊酚,韓水兒也因此昏迷無力掙扎。
醒來后,她便和單浮簫躺在一張床上。
單浮笙光裸著上半身,肌肉的紋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動人。而韓水兒則是穿著男士襯衫,筆直的雙腿摟在外面,隱隱泛著淺淺的粉色。
“單浮笙!”她扯過蠶絲被將自己的身子包了個(gè)嚴(yán)實(shí),“你做了什么?!”
聽到了韓水兒略顯顫抖的聲音,單浮笙懶散地直起身子,墨色的眸子里透露著狡猾的神色,薄唇微微向上揚(yáng)起,“沒做什么。”
“我的衣服呢!”韓水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制保持鎮(zhèn)靜。
單浮笙悠閑地走下床,套上一件白色襯衫,“在床邊。”
“誰給我換的衣服?”韓水兒將蠶絲被松開一點(diǎn),蓄勢待發(fā)。
“我如果說是我呢?”單浮笙的話音未落,韓水兒一個(gè)箭步?jīng)_到單浮笙的面前,單手扼住單浮笙的脖子,惡狠狠地瞪著單浮笙,“單浮笙,就算我們發(fā)生了什么,那你也別想借此拴住我。”
音落,韓水兒拿起床邊她的衣服,進(jìn)了浴室。
說到這里,千若若便不再繼續(xù)說了,反而冷笑,“怎么樣?沒想到是不是?沒想到我與袁木澤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反而是與單浮笙有了莫須有的關(guān)系。”
景墨軒氣怒,將千若若粗魯?shù)胤诺乖谏嘲l(fā)上,修長的身軀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壓住千若若的嬌軀,“千若若,你與單浮笙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怎么?生氣了是嗎?”千若若不反抗,“就算我說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睡在了一起,你又能放下嗎?”
時(shí)間停頓了幾秒。
景墨軒從千若若的身上起來,走到辦公桌旁翻看文件。
這一天內(nèi),景墨軒與千若若便沒有再說話。傍晚,千若若在員工餐廳內(nèi)簡單吃了晚飯后便被左霆送了回去。
深夜,景墨軒回到別墅內(nèi),走進(jìn)臥室后,床上并沒有千若若的身影。他走向浴室,同樣沒有人影。
劍眉微微一皺,快步走出臥室,進(jìn)入隔壁的臥室。
果不其然,千若若正蜷縮著瘦小的身體窩在床的一側(cè)安靜地熟睡著。
景墨軒瞇了瞇眸,重新走出了房間。
千若若并沒有完全睡熟,聽見景墨軒走出臥室的腳步聲,她本以為景墨軒不會再過來了,便安心地睡下。
未等她睡熟,開門聲又重新響了起來。
景墨軒走到床邊,輕輕將被子掀起躺了進(jìn)去。
而千若若則是往里動了動,和景墨軒之間隔了一段距離,這距離宛若銀河,將牛郎和織女分離開來。
景墨軒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后大手將千若若拉進(jìn)懷里,輕輕抱著她。
千若若不滿地動了動,輕聲開口,“放手,我們還在冷戰(zhàn)中。”
“若若,別鬧了,安心睡覺。”景墨軒溫柔勸道。
千若若轉(zhuǎn)過身,正對著景墨軒的容顏,不由得冷笑,“我在鬧?呵,景墨軒,到底是誰一天沒理我沒給我好臉色看?又是誰晚上巴巴的跑來我這里睡覺?”
景墨軒睜開眼,對上千若若冰冷的視線,“好了,今天是我不對,別生氣了。”他輕輕拍打著千若若后背,放下他的身份哄著她。
“不好,我今晚就不要和你一起睡。”千若若推了推景墨軒的胸膛。
見千若若根本不領(lǐng)情,景墨軒的神色冷了下來。他松開抱著千若若的手臂,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眼看景墨軒即將走開,千若若一把拽住景墨軒的一角,愣愣地問道,“你去哪?”
景墨軒停下腳步,回頭淡漠地瞥了千若若一眼,“你既然不和我睡,我當(dāng)然要回房間了。”
“你!”千若若見景墨軒真的要回房間,頓時(shí)不知所措。
她只是想開個(gè)玩笑,哪里知道景墨軒居然真的信以為真了。
不過既然他要回房,滿足他又有何妨。于是千若若便松開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要走趕緊走,看了我心煩。”
景墨軒是背對著千若若的,唇角微微勾起,心里想著千若若竟然還敢跟他開玩笑了,很好,他倒要好好陪她玩玩。
“這可是你說的,我走了便不會再回來了,就算你想和我一起那也不行了。”撂下一句狠話,景墨軒便真的抬步走向門口。
長時(shí)間和景墨軒接觸,千若若自然知道景墨軒說出的話絕對做到。
聽到景墨軒這樣說,她一下便慌了。急忙掀開被子跑下床來,從后面抱住了景墨軒的腰,委屈般地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別走還不行嗎?”
知道千若若是有點(diǎn)怕了,但為了避免她以后經(jīng)常這樣,所以景墨軒將千若若的手掰開,繼續(xù)向前走去。
景墨軒的腳步不停,千若若連忙跑到他面前堵住他,“好墨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不想和我睡,看了我心煩嗎?如今這是做什么?”景墨軒的聲音極為低沉,低地可怕。
看到景墨軒是真的生氣了,千若若頓時(shí)知道自己做的有點(diǎn)過了。
她向景墨軒靠過去,雙手攀上景墨軒的脖子,腳尖踮起來,櫻唇吻上景墨軒的薄唇。
將景墨軒的頭微微向下拉,一雙小手便落在了他的腰上,不安分地摸來摸去。相處這么長時(shí)間以來,她也清楚他的敏感點(diǎn),肆意的在他的身軀上點(diǎn)火。
見景墨軒的身子變得有些許僵硬,她的心里突然樂了起來。
以前都是他挑 弄她,搞得她渾身如火燒般炙熱,如今換成他,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可惜的是,沒等她得意多久,景墨軒猛然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推在了墻上。本由她主導(dǎo)的吻變成了他的領(lǐng)導(dǎo),他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在上面輕輕的啃咬。過了幾分鐘,景墨軒的薄唇微微離開些許,給千若若喘息的時(shí)間,沒等千若若緩過來他又吻了上來,一雙手在千若若的身上擦起火花。
幾番折騰下,千若若渾身無力,只能靠著景墨軒來穩(wěn)住身形。
然而景墨軒依舊不放過她,依舊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千若若嬌喘連連,雙手想要推開卻軟得如水,根本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墨軒……嗯放過我吧……”
“是你先點(diǎn)火的不是嗎?”景墨軒的聲音比千若若還要低還要啞。
此刻的千若若只有六個(gè)字的感受:自作孽不可活。以后真的是不能和景墨軒開這么大的玩笑了,實(shí)在是有夠折磨她的。
千若若的眼瞇開一條縫隙,看著景墨軒深邃的眸子,眼底的欲 望正在熊熊燃燒,“我真的……受不了了……”
看著千若若的眼角有點(diǎn)淚花,景墨軒這才停手。
一松手,千若若便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地板上。景墨軒將千若若抱到床上,倒了杯水給千若若壓一壓,隨后便輕擁著她睡下了。
次日,千若若細(xì)眉微微皺著,卻依然在熟睡。景墨軒半撐著頭,靜靜地看著千若若的俏臉。
沒過多久,千若若也醒了過來。
見景墨軒一臉悠閑的看著自己,她便心中來氣,沒好氣地瞪了景墨軒一眼。
隨著千若若起床,景墨軒也隨之起來。
在千若若的腳邁進(jìn)浴室之前,景墨軒拉住了千若若的手臂,“只要你說你沒有和單浮簫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那我便信你。”
聞言,千若若直接愣在了那里。
不久后,千若若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相信我,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別的男人侵犯我。”
景墨軒點(diǎn)點(diǎn)頭,松開了千若若的手,轉(zhuǎn)而去衣帽間換衣服。
公司內(nèi)正處于忙碌時(shí)期,千若若百般要求景墨軒帶她一起去公司,然而并沒有什么作用,她還是依舊被留在了家里。
美名其曰說是養(yǎng)傷。
景墨軒走后,千若若一個(gè)人走到陽臺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不久后,一陣敲門聲響起,“千小姐,您在嗎?”
千若若懶散般的眨了眨眼,慵懶地問道,“什么事?”
“袁先生說要見你,見還是不見?”左霆詢問道。
聽到袁木澤的名字,千若若不禁皺眉,“讓他進(jìn)來吧。”
左霆應(yīng)了一聲后,便去領(lǐng)袁木澤了。
袁木澤來到千若若的房間外,深深吸了一口氣,沉重地打開門。走進(jìn)房間,映入他的眼簾的是一個(gè)貌美如花的女子隨意地窩在椅子上。看似隨意,卻不失氣質(zhì)。
很明顯的,袁木澤被千若若這副樣子給驚住了。時(shí)隔兩年之久,她依舊是如此動人,惹人愛,甚至比兩年前更嬌媚了不少。
“過來坐吧。”千若若注意到袁木澤呆愣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她冷下嗓音,面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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