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翊華看到祁權徽的動作時,立馬把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
季清秋掃到祁翊華看著她的目光,沉了沉臉,很快就控制好神色,把目光移到其他的地方。
季曉若見祁權徽在這個時候還愿意護著她,心里面非常的感動。
季清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嘲諷,祁權徽和季曉若就像是一對苦命鴛鴦一樣,而他們在場的其他人,都像是想打散他們的棒子。
季老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猛拍桌子,怒聲道,“季浩,去把她給我拉過來。”
季浩聞言,立馬走過去,可是他還沒走到那邊,祁權徽那冷沉的目光立馬就落在季浩的身上,充滿了警告。
那目光仿佛是在告訴季浩,若是他們今天對季曉若動手的話,那么他絕對不會放過季家的任何人。
季清秋看到祁權徽這樣的眼神,從季老爺?shù)纳磉呎酒鹕韥恚纠蠣斠娂厩迩锲鹕恚ⅠR就拉出季清秋。
“清秋,這件事情我們會解決,祁老太爺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祁權徽看到季清秋看著他的眼神,瞳孔微微一縮,護著季曉若的手也漸漸的垂了下來。
季曉若見狀,立馬抱住祁權徽的手臂,語氣柔弱的說道,“權徽,我們走吧。”
祁權徽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從季清秋的身上移開,轉而安慰情緒不太穩(wěn)定的季曉若。
“沒事的。”
季清秋沉了一口氣,渾身都難受,見季老爺關切的看著她,抿了抿唇,擠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爸爸,這里的氣氛太沉重了,我想到后院去靜一靜。”
季老爺看到季清秋眼眶里面積蓄了不少的淚水,一直都在強忍著不讓淚水掉落下來。
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對于深愛祁權徽的季清秋來說,簡直太殘酷了,于是點了點頭,“好,爸爸一會過來陪你。”
季清秋點了點頭,目光淡漠的掃了一眼祁權徽和季曉若,邁步離開。
她果然對待感情的事情還是太單純了,祁權徽向來比誰都會做給顆糖吃又狠狠的甩一巴掌,可是被他挽留的時候,她的心里面竟然像是抹上了蜜一般的甜。
上天確實是開眼了,見她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立馬就狠狠的給她澆下一盆涼水,讓她清醒清醒。
祁老太爺見季清秋離開,抬起拐棍就朝著祁權徽的身上打去,怒氣值不段的飆升。
季曉若見祁老太爺用盡了全力打祁權徽,立馬阻攔。
祁老太爺現(xiàn)在氣到一定程度,哪里還管打的人到底是祁權徽還是季曉若,連帶季曉若也一起打。
他的拐杖抬起,狠狠的一棍落在季曉若的身上,季曉若立馬發(fā)出一聲痛呼,淚水從眼眶掉落下來,卻不死心。
“祁爺爺,我和權徽是我真心想愛的,爸爸,求你勸勸祁爺爺吧,不要打權徽了。”
季老爺聞言,沉了沉臉,沒有回答季曉若的話,把臉給移開,不看祁權徽和季曉若。
季曉若跪在地上,不斷的請求祁老太爺不要打祁權徽了。
祁翊華看到這一幕,不得不佩服季曉若,昨天都還在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今天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這樣的哭戲,那樣子就像是對祁權徽的愛已經(jīng)到了無法割舍的地步。
這樣的一出苦肉計,難怪祁權徽會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不過祁權徽深陷其中對他而言,自然是最好的。
他見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季曉若和祁權徽的身上,心里面還惦記著離開的季清秋,在這時起身趁著眾人不注意離開。
季清秋獨自一個人來到后院,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那壓抑的情緒這才緩解了許多。
她怎么到這個時候都還對祁權徽充滿期待呢?真是個白癡。
在感情的世界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失望和絕望,她都能夠因為祁權徽的話滿血復活,也是奇跡。
“清秋。”
祁翊華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季清秋微微蹙眉,轉身只見祁翊華一身潔白的西裝,站在她的身后,穿得倒是人模狗樣。
“你來做什么?”
祁翊華見季清秋看著他,眼神里面滿是戒備,語氣也是格外的冷清,走到她身邊的石凳上坐下,語氣溫和。
“那邊的氣氛實在是讓人討厭,所以就到這邊來走走,沒想到你也在。”
他說話時,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臉上的神色充滿了回憶的味道。
“季家的后院,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和我們小時候一樣,只可惜我們都回不到小時候了,我記得我們兩個那個時候的感情可好了,沒想到長大后,你對我會這么的疏離,你要是被嫁給祁權徽就好了,要是沒嫁給他的話,你現(xiàn)在臉上的笑容一定比愁色更多。”
季清秋聞言,緊蹙眉頭,她小時候確實是和祁翊華的感情比較好,她的哥哥們年紀都大她太多了,而且她父親對來那個哥哥的學業(yè)都很看重。
所以季清秋小時候的玩伴就是季曉若和祁翊華,然后就是后來回到祁家的祁權徽。
季曉若從小就不怎么愛說話,唯唯諾諾的,可能是因為在孤兒院呆了一段時間的關系。
所以她身邊和她最親近的玩伴就變成了比她大兩歲的祁翊華,可是祁翊華這個人,長著一張翩翩公子的臉,但是卻一肚子的壞水。
小時候她沒發(fā)現(xiàn),后來發(fā)現(xiàn)他利用她做了一些傷害祁權徽的蠢事后,就漸漸的梳理祁翊華。
倒是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好意思來問他,為什么會對他這么冷漠。
若是她沒有在祁翊華的指導下,做那些傷害祁權徽的事情,或許祁權徽也不會對她這樣吧。
季清秋從來都沒想過做傷害祁權徽的事情,可是祁權徽卻因為她被人綁架,被人解救出來的時候,祁權徽只剩下一口氣,他們之間的關系徹底的僵硬,似乎也是從十八歲的那個夏天開始。
祁權徽醒來之后,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她。
她也一直都沒有勇氣和祁權徽解釋,祁翊華調換了他們之間的約會地點,她也在那個地方苦苦等了他一整晚。
他醒來之后,明顯和季曉若之間關系更加的緊密了,而她成為了他所厭惡的人,可是盡管如此,她還是一廂情愿的貼上來。
或許她當初要是不強硬的插進這段關系里面,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季清秋回過神來,見祁翊華坐在她身邊的石凳上,目光落在吃糖里面的荷葉上,沉聲的說道。
“既然祁先生都知道我有心要疏遠你,還貼上來和我說話,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祁翊華并沒有因為季清秋的話而感到任何的不悅,反而笑了笑,淡聲的說道,“我只是同情你罷了。”
“你一心都被了他著想,可是他的眼里面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存在,清秋,我說一句話,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像是他這樣的人就該讓他和季曉若在一起。”
季清秋冷冷一笑,“然后他好激怒祁爺爺,最后祁家的股份全部都落在你的手里面是嗎?”
祁翊華聞言,目光深深的看著季清秋,沉聲的說道,“清秋,我們之間的立場不同,所以有不同的觀點,我也不怪你。你不明白我的感受,要是突然之間有一個和你同齡的人出來,說是季老爺?shù)暮⒆樱缓笠湍惴旨耶a(chǎn)的時候,你就知道會是什么感覺了。”
“我從來都不怪你的觀點和我不一致,你愛祁權徽,你護著他,幫著他,對他好,我也從來都沒怪過你。但是清秋,他的心在季曉若的身上,不會看到你的好,永遠都不會。盡管昨天晚上季曉若還躺在我的床上,你看他今天不也一樣的護著季曉若嗎?”
季清秋深吸了一口氣,沉聲的說道,“那是因為他不知道你和季曉若之間的事情!”
祁翊華雙眸微瞇起,打破了季清秋所有的期待,“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拿季曉若怎么樣。因為在他的心里面,季曉若是一切的美好,就算是做錯了事情也值得原諒,而你什么都不是。”
季清秋攥了攥手掌,一雙冷眸從祁翊華的身上收回,沉聲的說道,“你不要試圖挑撥我和祁權徽之間的關系,我們之間的關系根本就不需要你來挑撥。”
“清秋,你說的什么話,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祁翊華說著伸手想要揉一揉季清秋的頭發(fā),季清秋立馬揮開祁翊華的手,臉上的神色很是厭惡。
“我已經(jīng)不是十八歲時的季清秋了,祁翊華,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要不是因為你誤導了我和祁權徽之間見面的地點,我們之間也不會這樣。”
祁翊華訕訕的收回手,見季清秋眼神里面絲毫不掩飾對他的討厭,沉聲道。
“清秋,我從來都沒在你的面前掩飾過我的惡毒和缺點,讓你足夠的了解我,但是祁權徽呢?你足夠的了解他嗎?你知道他弱點嗎?他不會讓你了解他,不會像我這樣,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祁翊華是個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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