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粒粒腦袋猛點,楚憐惜把她腦袋摁住,讓國王別鬧。讓他說說楚驚天的事情咋辦?
聽到提起楚驚天,國王嘆口氣:“三王叔那里的確跟項北所說一樣。我現(xiàn)在不敢去動象山王,鄰國虎視眈眈,此時去對一個軍團長,一個天武將軍動手,絕對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我只想補償三王叔,我在宣天帝國為他置了一處宅院,想讓他去哪里頤養(yǎng)天年。可現(xiàn)在看起來,我的主意很爛,他都不想見我。那不如就這樣吧,他自己要隨在項北身邊,那我們也不要管了,反正現(xiàn)在我也無法替他伸冤,恢復(fù)其王室身份。至于將來如何,那就再說吧。”
“你不怕他對王室有恨?”
“對你我無恨就好,父王已去幾年,他應(yīng)該不會再多做追究吧。而且你代我向他承諾,只要有所冤屈,必為其平反。”
“我明白了,王兄放心”
“王妹辛苦了,你一個上公主,還要勞心國家之事,真是為難你了。”
“誰讓我是上公主呢,我要是公主的話,讓我干這些我也不敢啊。會有跟王子爭功的嫌疑。看看那藍(lán)海國的三公主就知道了,現(xiàn)在活的多累。”
“王妹總能把事情想的如此清晰,天龍有你這樣的上公主,國家之幸,為兄之福。我們?nèi)タ纯丛圃瓢桑詮娘L(fēng)一雷走了,他好像很是郁悶。”
“那就去看看吧,要不冬日節(jié)把他們的事情定一下。”
“我也這么想的,走吧,小粒粒給我,我替你抱著,這小丫頭太可愛了。”
國王對小粒粒一副喜歡的樣子,但楚憐惜明白,這完全因為這是項北的徒弟,并不是因為什么可愛。對小粒粒好,小粒粒回去會給項北說的。
小粒粒這命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原本一個普通酒館小老板家的丫頭,認(rèn)識國家的最上層。這意味著富貴,也意味著可能陷入爭端。
另一邊,項北他們整整睡了一上午,這才起床。敲響風(fēng)一雷的房門,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在獨自閱讀兵書。
項北坐下:“老弟你搞什么呢,不累啊,還這么用功?”
風(fēng)一雷說自己作為一個三甲武者,又不是馭法師。沒那么容易累倒,不是說到了這藍(lán)海城,就有可能被盯上了嘛,那自己就負(fù)責(zé)給大家執(zhí)勤。
“你倒是勤快,下去吃點吧,別看這些兵書了,誰寫的?”
“我父親寫的”風(fēng)一雷說著把書收起來。
二人往樓下走去,項北告訴他,有空給自己也弄一本風(fēng)老將軍的書,自己瞅瞅他的作戰(zhàn)思想是什么樣的。
風(fēng)一雷答應(yīng),回去就給他弄整套的書。
從樓上下來,他們發(fā)現(xiàn)客棧里很熱鬧,郝胖跟楚驚天也早起了,看到他們下來,郝胖吹聲口哨:“先生快來,我占好位子了。”
“占位子干什么?”項北不明白。
“有兩個傻蛋吵起來了,他們要打架。”
順著郝胖的指點,項北看向客棧一個角落桌子上的兩個年輕人,一看就樂了,其中一個正是跟他們一起行了一段的寧輝軍,而對面的年輕人聽起來是天龍國的人,因為兩人正在爭執(zhí),天狼原之戰(zhàn)到底是誰勝了。
寧輝軍堅持是寒度國打敗了天龍國,如若不是趕上雪暴,漫雪城早就被寒度國拿下了。
另一個年輕人則堅持是天龍國在天狼原殲滅了寒度國天武將軍的部隊,三千指揮長納雷凍死在馳援天狼原的路上。風(fēng)道谷納火率隊落荒而逃,這是不爭的事實。
寧輝軍大氣:“你們天龍國太不要臉了,怎能如此罔顧事實。你我今日本可結(jié)交一番,但現(xiàn)在看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會跟虛偽的小人為友。”
那年輕人也不示弱:“哼,到底是誰虛偽,明明是你們罔顧事實。你這樣的朋友,我也是沒興趣。”
年輕人說完便要離去,突然旁邊桌子上有人大喊:“兄弟,要是換了我,自己國家被如此造謠,我定跟敵人拼命。”
旁邊有人附和:“是啊,作為武者,既然嘴上爭不出個高下,就該用刀劍來解決,你們兩個這也太慫了些。”
聽到這些話,那年輕人又站住了腳步,想了一下之后,告訴大家:“不是我不敢與其斗過,只怕他不肯簽下戰(zhàn)契。我若失手殺人,豈不惹動官府。”
寧輝軍不服氣的站起來:“斗過又如何,我們就在武力上一決高下。你要簽下戰(zhàn)契,我便與你簽下便是。”
本來可以和平解決的事情,就這么在好事者的挑動下,變成了武斗。項北好笑:“果然到了哪里,吃瓜群眾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
郝胖開口:“先生,您對玄元大陸還真是不了解啊,本來武者的爭吵,最后就都是要用武力解決的,這倆家伙磨蹭半天已經(jīng)夠煩人了。今日他們倆不比過,恐怕客棧里的人都不會答應(yīng),包括我,剛剛我都準(zhǔn)備開口了。”
“你小子死遠(yuǎn)些,我們要品格高尚,要勸架才行。”
“你勸個試試,保證引火上身,立刻有人要跟你決斗。玄遠(yuǎn)大陸就這樣,武者就這樣。不光喜歡看別人打架,還更巴不得自己上手。只要對方看起來不比自己強就行了。”
“我不信玄遠(yuǎn)大陸的武者就都是神經(jīng)病,我試試。”
項北說完,便對著正在寫下戰(zhàn)契的寧輝軍開口:“寧公子,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今日聽我一句勸,兩位這就算了吧。到底是天龍國勝了,還是寒度國勝了,將來自有真相浮出,兩位何必因此而傷了和氣。”
項北感覺自己口才不錯,可是沒成想,寧輝軍還未回答,剛剛那個挑動戰(zhàn)斗的吃瓜群眾先不爽了,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小子什么東西,此時沒你的事情,滾遠(yuǎn)點,否則我一巴掌拍死你。”
郝胖大笑:“看吧先生,我說什么來著。”
郝胖站起來,告訴那人:“我家家主不善武力,不會與你斗過,你若要戰(zhàn),我來與你一戰(zhàn)。”
項北把他摁回椅子上:“行了你,戰(zhàn)什么戰(zhàn),我們是勸架的,不是打架的,今天我還非要把這場架給勸住,否則沒成就感啊。”
項北阻止了好胖,堅決要品格高尚。另一邊那個與人對峙的年輕人也注意到了他們。往這邊看了一眼,便跑到風(fēng)一雷面前單膝跪地:“天龍武院玄氣學(xué)員金小通參見風(fēng)統(tǒng)領(lǐng)。”
“你認(rèn)識我?”風(fēng)一雷有些奇怪。
金小通回答:“是的,家父是上公主護衛(wèi)。父親曾在街上,為我指出過您。”
“哦,原來是金護衛(wèi)的兒子,快快起來吧,金護衛(wèi)與我關(guān)系頗好,你不必如此。”
風(fēng)一雷說完,項北忍不住笑了:“哈哈,老金太逗了,給兒子起名真是圖省事兒。不過老金在天狼原是跟我說過,要讓自己兒子參加乙兵大賽,看來也是來這里訓(xùn)練了。”
其他幾人也是忍俊不禁,自己叫金通,兒子叫金小通,的確夠省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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