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郝胖,一行三人來到了藏鬼山中。楚憐惜問這里為什么叫藏鬼山?就因為有鬼嗎?
沒人能告訴她,郝胖跟項北又不是寒度人,哪能知道這名字哪來的。
三人從馬上下來,將馬在路邊拴好,楚憐惜問項北:“上次我們是從這個路口進山來著對吧?”
項北說:“我喊兩嗓子,看看能不能把人喊出來,能不進去還是不進去,這里面太容易迷路了!
項北從馬背上取下一個簡易的喇叭,楚憐惜問什么鬼?
項北不答,將喇叭放到嘴上開始大喊:“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媽的,說錯詞了!
項北重新醞釀一下:“美麗的明尋依藥師,無敵的魂靈師大人,你們好,我是來自天龍的項北,今日攜夫人特來拜訪,還望出山一見!
楚憐惜蹲在石頭上捂著耳朵,一臉不看好他的樣子:“項項啊,咱還是進去吧。”
項北不服:“他們肯定能聽到,這故意跟我裝高人呢,放心,我一定能喊他們出來。這世界上魂靈師不多,僅有的幾個應(yīng)該互相間有認(rèn)識,我用夜靈試試,夜靈那么大一個高手,說不定這家伙會給面子!
項北接著喊:“尊敬的魂靈師大人,在我項府之中,也有一位魂靈師,名字叫夜靈大師。在我出門之時,大師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如果遇到同樣的魂靈師,一定請回去做客,夜靈大師希望能與之交流。尊敬的魂靈師大人,可愿意接受這誠意的邀請?”
項北說完,喝口水之后繼續(xù)喊:“尊敬的明尋依姑娘,你年紀(jì)輕輕,卻已是藥師之名傳遍大陸,在下也早有耳聞。在下不才,也是略通藥理,還望能與姑娘交流,我新發(fā)現(xiàn)一位好藥,正在探尋藥性當(dāng)中,還望姑娘能現(xiàn)身加以指點!
項北放下喇叭,問楚憐惜自己說的咋樣?
楚憐惜扔給他個橘子:“等吧,一炷香時間不出來,我們就進去。”
而此時山中一間草屋之內(nèi),明尋依跟他哥哥的確都在。剛剛項北的話他們也聽到了。
明尋依說:“這項北果然不簡單,肯定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在他身上施下的天雪散,然后跟他那手下一對比,就想到是我了。他察覺到的比我想象中的早,我原本以為要至少半個月。哥我們出去不出去,聽到他有新藥研究當(dāng)中,我怎么有點忍不住?”
“他就是會抓重點,我也忍不住。夜靈大師十幾年前便已消失,如今又聽到消息,恐怕每個跟我一樣的魂靈師都想去拜見;觎`師能修到夜靈大師那種程度的太少了。”
“那就是不得不被他騙出去唄?”
“好像是,誰讓他說的是我們最關(guān)心的。走吧。”
項北在山外等待,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他告訴楚憐惜,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把那倆家伙喊出來。
楚憐惜塞一個橘子在嘴里:“百分之百,你真敢說。你就喊了那么兩句話,人家就能屁顛屁顛的來見你?好像你多大個人物似的!
楚憐惜問郝胖覺得有多大的可能把人喊出來。
郝胖無趣在地上逗著螞蟻:“我不想知道多大的可能,我只想知道你們帶著我干什么。混亂獸三天用一次,現(xiàn)在又不能用。打架我又搞不過人家,我來干啥!
“你來顯得我倆地位高啊,大人物出門,哪有不帶個手下的!背z惜有理有據(jù),而也就在這時候,山中傳來了腳步之聲。
楚憐惜從石頭上跳下來,往一片迷霧中看去:“還真讓你老兄給喊出來了不行?”
項北沒說話,迷霧分開兩邊,明尋依跟他哥哥走了出來:“項先生,上公主,又見面了!
楚憐惜問她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自己上次在山中有跟他說嗎?應(yīng)該沒有吧,自己從來很低調(diào)。
明尋依回答:“我全程觀看了上次你們在山中的戰(zhàn)斗,所以我是自己聽到的,上公主并沒有說!
“哦,這樣啊,旁邊這位是你的夫君嗎?”
楚憐惜問完,那男的開口:“上公主不要誤會,我二人是兄妹關(guān)系,在下明尋爾。”
“尋一尋二,你們父母挺會起名啊!背z惜大樂。
二人郁悶,明尋爾糾正自己名字的讀音,不是二,是爾。
“哎呀,知道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長得挺帥的小伙兒,咋一點都不幽默!背z惜說完重新跳回石頭上蹲著:“你們是要跟項北聊天吧,聊吧,我在旁邊聽著不說話,我就是跟來打醬油的。”
明尋爾點點頭,轉(zhuǎn)身對項北道:“先生,您所說的夜靈大人,可否為我引薦,我希望能前去拜訪一番!
項北說這沒問題,項府隨時歡迎。同時強調(diào)那老頭挺不會聊天的,到時候要是沒說兩句話就被趕走了,那可別怨自己。
明尋爾說不怨,怎么會,問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去府上?
“都說了隨時歡迎嘛,你想去現(xiàn)在去都行,我給你寫個手信,你拿著沒人不讓你進家門!
“真的嗎?那麻煩先生了,我想立刻出發(fā)!
“要不要這么著急,夜靈很值得一見嗎?”項北嘀咕著,取出炭筆,隨手在一張紙上畫了個圈交給他。
明尋爾一臉懵逼:“先生,就這一個圈就行嗎?不需要加蓋府印?”
“不用,放心吧,我項府幾個管事兒的都認(rèn)識,沒問題的。我今天主要來找你妹妹的,你沒事了麻煩旁邊歇會兒”項北對明尋依開口:“姑娘,把天雪散的解藥給我唄?”
明尋依說:“既然你認(rèn)識此藥,就該能解,你也是藥師,管我找解藥不好吧!
“你才是藥師呢,我是命道師,你別老把我當(dāng)成藥師來考量!
“你不是藥師,如何認(rèn)識蛇根草,這東西藥師當(dāng)中認(rèn)識的都不多!
“我業(yè)余喜歡研究藥物而已。你趕緊的,把解藥給我。這天雪散我能解,蛇根草就可以,但我不舍得用啊,那個很珍惜的。反正你在這里,直接把解藥給了多好!
“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業(yè)余藥師。”明尋依把解藥遞給他:“既然你不是藥師,為何說要與我研究一種新藥?只是想騙我出來嗎?”
“那當(dāng)然不是,我問你,雪荷你有沒有研究過?”
“沒有!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生長雪荷的水里不結(jié)冰?”
項北說完,明尋依陷入了沉思,很快點點頭:“先生所言極是,我這就去找一些雪荷來鉆研一番!
明尋依說完,自顧自走掉。項北在后面喊:“喂,留個聯(lián)系方式唄,研究明白了告訴我,我用得著!
明尋依回答,自己能聯(lián)系上他們。說完頭也不回的快速離去。
項北贊嘆:“專業(yè)就是專業(yè),這專業(yè)勁頭不是我們能比的啊。只要有課題,立馬就行動。”
楚憐惜說是,這年頭就缺少這樣的人才。
他們一起看向明尋爾,明尋爾拱手施禮:“我也先走了,現(xiàn)在就去天龍項府,拜訪夜靈大師。”
明尋爾也是一副著急的樣子走掉。
項北跟楚憐惜對視一眼:“這對兄妹性格還真是像啊,好不容易喊出來,這才聊了多大會兒!
楚憐惜同意。問項北那個圓圈是怎么回事兒,難道不是耍這家伙玩?
項北說不是,這圓圈夏花跟蘇蘇都能看明白,一年十二個月,自己畫的圓圈是不一樣的。不管何種書信,只有帶這圓圈才是自己親手所寫,而且不能有府印,有府印就是假的。自己的府印根本沒帶身上。
“你老兄要不要這么陰險啊,連我都不知道!
“這是我給夏花他們兩個傳訊用的,告訴你沒有任何意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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