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安排他們先休息,然后就召集了國戰(zhàn)處所有人員開大會。
會議之上,國王通報情況:“方才我與對海大陸天利帝國天武將軍齊將軍商議,齊將軍要求由他全權(quán)指揮此次戰(zhàn)斗,我方派人配合便好,你們有什么意見?”
海中光當場反對:“不妥,此次戰(zhàn)斗是我東海的戰(zhàn)斗,理應(yīng)由陳武將軍全權(quán)指揮。”
國王說:“這是海上的戰(zhàn)斗,依托的是天利的戰(zhàn)船,他們是主力,我覺得這樣的要求還是可以的。”
“那陳將軍呢?”海中光詢問。
國王告訴他:“駐守海岸,隨時調(diào)集兵力上船。”
海中光一陣沉默,許久之后突然開口:“國主,還是不妥,陳將軍軍中威望無人可敵,讓他去駐守海岸,讓我們的士兵跟在天利之后行事,恐怕不但陳將軍心中不悅,就連我們的士兵,都是心中沉石。”
國王很堅決:“海老,我希望你不要再反對,此事我已決定。”
海中光起身:“既然兵權(quán)交給了天利,那我們還有什么好商議的,如何作戰(zhàn),已經(jīng)不是我們說了算。我請求前去海岸,陪陳將軍駐守。”
國王看著他:“海老你年事已高,就不要如此奔波了,不如先行回家休息吧。”
“是啊,我老了,該休息了。”海中光沒想到,自己竟然直接被趕回家了,他一聲長嘆:“請國主允我退出東海官列,我這位子,也該交給別人了。”
國王也沒有什么猶豫,直接告訴他:“準了,海老多保重身體。”
國戰(zhàn)處內(nèi)一片寂靜,海中光拿起拐杖,佝僂著身子一步步離開。沒有人說話,就那么靜靜的目送他離去。
海中光離開,國王告訴其他人:“此時大戰(zhàn)將至,不宜過多雜音。海老退官,謀相一職暫缺,戰(zhàn)后再行封立。”
海中光雖然老了,但耳朵挺好使,他剛出門就聽到了這些,心中不免悲哀:“原來我的提議只是雜音,聽不得雜音,誰還能與你說出心中言語。”
心中免不了有些悲哀。
宮中馬車駛來,這是海中光的獨有的權(quán)利,因為年紀大,他可以宮中乘車。
馬夫年齡也挺大了,已經(jīng)跟了他幾十年,在他上車之后,就轉(zhuǎn)身詢問:“大人,您為何提前退出了議事?”
海中光告訴他,以后別叫什么大人了,自己辭官了。
馬夫有些吃驚:“大.......主爺為何此時辭官?”
“這你就不要問了,你跟我多少年了?”
“我從二十歲入府,四十歲在您成為謀相之后,我做了您的馬夫,今年已經(jīng)六十。”
“你也六十了,從小劉也變成老劉了。我也做了二十年的謀相了,真的時間很長了。以后我也沒了什么事情,我們兩個就四處逛逛,有沒有去過玄元大陸?”
“我一個下人,未曾離過東海。”
“告訴你吧,其實我也沒有,但我覺得我還能有機會出去看看。”
“主爺您什么意思?去對海大陸嗎?玄元大陸我們恐怕是去不了了。”
“不,那不一定。回家吧,明日我們就搬家,搬到郊外莊園。”
“誒,好,到時候我給主爺種一片苞米。”
“東海能種苞米嗎?”
“可以的,我試過,就是結(jié)的太小。”
“能結(jié)就好,不管大小,總是收獲。希望到時候陳將軍能與我一起品嘗,我得跟陳將軍聊一聊,路不能走錯了啊。他父親走的時候,托我?guī)兔粗缃袼彩巧裎鋵④娏耍谖已劾铮是個孩子。”兩個老頭一路聊著,海中光看起來挺自在的樣子,其實心中想的事情頗多。。
一夜過去,項北起床就看到海面之上幾百艘大船已經(jīng)排排站。小船也已經(jīng)放下。
用不著電腦,此時都已經(jīng)能看的很清楚。
項北說這幫家伙真早啊,都不用吃早飯就忙活開了。
楚憐惜問是不是他起晚了,而不是人家起早了。都什么時候了,還睡得這么安逸。同時告訴他,他夢里還一直在說夢話,大喊上公主真漂亮,上公主真聰明。
項北剛喝一口水全噴了出來:“編,你接著編,沒見過這么變著法子夸自己的。”
郝胖湊過來:“先生,這次上公主真沒亂說,你的夢話的確如此。”
楚憐惜一副怎么樣的樣子:“聽到了吧?還想反駁。是不是夢中褻瀆本上公主了?”
項北看一眼郝胖:“死胖子說話也沒準過,實話告訴你吧,我夢到追著一條小狗跑。”
項北也是個損貨,一邊說著一邊去拿來薛司景的頭盔扣自己腦袋上。
楚憐惜問他干啥,搶人家頭盔干啥?
項北懶得理他,告訴薛司景:“你給我弄一身戰(zhàn)甲。”
大家更看不懂了,楚憐惜拉他一下:“你確定不是吃錯藥了。”
“吃錯個屁,一會兒我要帶隊沖一圈。不捂嚴實點行嗎?萬一中招,被彈.片傷到怎么辦。這對海大陸還挺厲害,我老家古代都是主要以實心.彈為主,到了近代才開始在彈.殼里裝進黑火.藥。他們竟然就弄出來了。”
項北有些想不通,郝胖告訴他,他說的那種實心的,以前對海大陸用過,很早就用過。他們不是去宣天一次了。現(xiàn)在也還有,說不定他們這次用的就是呢。
項北說對海大陸也有好多國家的,他們碰到的不一定是哪個國家呢。而且對海大陸是對未知大陸的統(tǒng)稱,說不定還不是一塊大陸呢,但從這天降神火設(shè)計來看,一定是帶有好大弧度拋物線,落地能炸開的。不是直接轟過來打擊一條線上人員,沖擊力不夠。
楚憐惜讓他們倆別瞎扯,抓過項北,把他腦袋上頭盔弄下來:“別再說你去沖鋒的事情,那不是你謀士干的活。”
項北拿回來:“我不去不行,你們不會沖。這活就得我干,放心吧,我運氣一項很好,死不了。”
“就你也敢說運氣,看看自己肩頭上啥樣啊,不打仗你都快被干廢了,還敢說運氣。”楚憐惜死活不同意,薛司景也反對:“項先生,你是謀士,不是武官,你告訴我怎么沖,我來帶隊。”
項北讓他們少廢話,這是打仗呢,再扯淡人都要過來了。項北直接扒下薛司景戰(zhàn)甲披上。告訴薛司景,準備馬匹人員,要三百會射箭的,五百會舉著刀做樣子的。
說完,項北舉起電腦,仔細錄制著船上炮手的操作,一邊錄一邊嘀咕:“雙引信,還是挺落后啊。”說著打開計時器,從敵人藥室填充,到彈.膛裝.彈,一整套動作全都錄下來,中間做了幾次時間標記。錄完就取出紙筆,一邊摁著電腦上的計算器一邊不斷寫下數(shù)據(jù)。
楚憐惜問他干什么呢?鬼畫符呢?這個世界沒有阿拉伯數(shù)字,雖然平時也看項北用過,但還是不太了解。
項北說是,這是護身符,一會兒自己貼腦袋上,就可以避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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