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人員開始大量登陸,這邊碼頭雖然不大,但少量的船輪流停靠還是沒問題的。
齊將軍也終于站在了海島上,心中一陣舒爽,走到吳銘士面前:“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你要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來配合我的,現(xiàn)在給我傳訊宮中,繼續(xù)派人前來。我們天利的士兵一共就來了一萬人,現(xiàn)在只剩七千,不能再過多往岸上調(diào)動。”
吳銘士回答:“我們戰(zhàn)損是你們的三翻之?dāng)?shù),只讓我東海上岸戰(zhàn)斗,如此不妥吧?”
“這是你們的戰(zhàn)爭,我們還是幫助。”
“既然是我們的戰(zhàn)爭,那你有什么權(quán)利跟我指手畫腳。”
“這西珍島你們東海已經(jīng)送給了我們,當(dāng)然由我說了算。”
“既然西珍島是你們的,就得你們來攻。我不會申請派兵,除非你我雙方人員同等。”
“那我親自傳訊總行了吧。”
齊將軍氣憤,不再理他。
吳銘士問海宮章:“陳將軍在做什么?”
海宮章回答并不知曉。
吳銘士說:“陳將軍肯定很慶幸吧,不用跟這樣一個家伙共事。我現(xiàn)在有種沖動,想把這家伙宰了。”
海宮章笑笑:“要是宰了他,那我們可沒法交待了,將軍還是冷靜。”
“我說說而已,海上還得靠他的船呢,否則將來宣天來襲,如何與之戰(zhàn)斗。不過這家伙腦子有些不清醒,神火彈用的有些多了。”
吳銘士剛說完,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把刀,那個跟著他的齊將軍手下出現(xiàn),告訴他:“不要在背后胡說八道,只要打完這場戰(zhàn)斗,我們神火彈可以立刻重新制作。但你們東海別想知道制作的方法。”
吳銘士把他的刀推開:“我們沒興趣知道,這就是一堆笨重的垃圾,殺死過一個敵軍嗎?別動不動拿出你的破刀,很沒禮貌。”
“如果沒有天降神火,你此時無法站在這島上。”
“那不一定。”吳銘士說完跟海宮章一起離開。
一直忙活到晚上,對海大陸的物資船終于把全部貨物卸在了碼頭上,倒不是說有多少,關(guān)鍵那天降神火太笨重了,抬起來得二十多個人。
吳銘士被攔在碼頭遠(yuǎn)處,不讓靠近。看著他們卸下物資,吳銘士皺起眉頭:“這么笨的東西,在海上有船搭載著移動還是可以的,但在這陸地上若要跟隨戰(zhàn)爭,這簡直是累贅。還不如放在船上。”
海宮章說:“他們?nèi)绱诵刨囘@東西,如何肯舍得放在船上不用。”
“一幫白癡,讓他們慢慢折騰吧,敵人都跑遠(yuǎn)了。陳將軍有派來新的云鳥戰(zhàn)士嗎?”
“陳將軍說晚上派來,云鳥戰(zhàn)士損耗太快了,不會再派給我們使用。等到了晚上,陳將軍會命他們?nèi)パ鸸馐占閳螅滋旖^不派出。”
“還是陳將軍智慧,要是再派給我們,恐怕還得讓這姓齊的全部害死。陳將軍安排妥當(dāng),由他直接指揮再好不過。如果交到我手里,我恐怕不得不遵從這姓齊的命令。”
吳銘士對陳武的安排非常滿意。
陳武此時跟項北在一起:“先生,你讓我直接來指揮云鳥戰(zhàn)士,他們會不會生出疑心?”
這主意是項北給他出的,陳武從接到請調(diào)云鳥戰(zhàn)士的命令之后,就跟項北商議怎么弄,真的給他們嗎?于是項北就出了這主意,配合他們,而不給他們。
項北告訴陳武:“放心吧,我們的理由充分,他們的確消耗太快啊。把云鳥戰(zhàn)士全打光,后面戰(zhàn)爭還怎么打。這不能怨我們,怨他們笨。他們也沒啥能說的。”
“先生高明。”
“少扯,這云鳥戰(zhàn)士可以大做文章,現(xiàn)在我們要的不光是宣天的軍隊盡量保存,還要東海也減少些傷亡。”
“先生,不需要減少東海的傷亡,那些都是吳銘士的人,吳銘士是不可能跟我一樣投靠宣天的,最終就算殺掉了對海大陸,與他的戰(zhàn)斗也不可避免。”
“怎么講?”
“他曾是宣天的貴族,全家被滿門抄斬,他是逃來了此處,對宣天的仇恨不可謂不大,怎么可能再去投靠宣天。這是隱秘,只有我知道,我與他還是士兵的時候,曾經(jīng)住在一個營帳。他夜里噩夢,我問他怎么回事兒,他就跟我說了這些。而且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有一日討伐宣天。”
“好正點的夢想,你還當(dāng)過士兵?”
“這是東海軍中的規(guī)矩,每一個人不管背景如何,進(jìn)了軍中,就從士兵做起,只不過像我這種,做士兵做了沒兩個月。”
“原來這樣,那走一步看一步吧。”
項北剛說按,一只怪異的大頭海鳥飛了過來,項北問這什么東西?
陳武回答:“這個就叫大頭鳥,與利劍鷹一樣,傳訊用的。我們東海利劍鷹少,有很多這個。”
陳武說著打開訊條,告訴項北:“宮中命令,命我調(diào)集人員準(zhǔn)備上船,這如何是好,陸上除了海港守護(hù)的五千人,剩下的都是我的人,我不想讓他們?nèi)?zhàn)斗。”
項北問他們的船什么時候來接人?
陳武回答,半夜時分,為了隱蔽。就我這里這些人,從三號碼頭上船。
項北想了想:“鳴響敵襲號,派人把三號碼頭燒了,自導(dǎo)自演一場受到攻擊的場景。想來那位齊將軍跟吳銘士可以理解。如此一來,我們調(diào)集人員往一二港口跑,慢了他們也說不著啥。他們要是著急就用港口上吳銘士的人,那樣正好。”
“沒有戰(zhàn)斗說成戰(zhàn)斗,真的好嗎?”
“放心吧,我有說服他的理由,戰(zhàn)斗之后立刻傳訊質(zhì)問吳銘士,哪來這么厲害的火行元法師,空中施法速度如此之快,竟然不提前通報情況。”
“有這樣的元法師嗎?”
“有,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了,所以會信的。實在不行,我真的把那元法師弄來給你放火燒了。”
“就不要勞動法師大人了,有就行。”
“嗯,我們關(guān)鍵還是等海謀相那邊的消息,只要他那邊能控制命令傳達(dá),我們就開始搗亂,現(xiàn)在還是束手束腳啊。”
“估計消息也快了,不用著急。我去安排人員放火。”
陳武挺服,這項北立刻就能有辦法應(yīng)對,幾乎都不用怎么去想,自己要是決定一件事,就算想到了辦法,也得仔細(xì)斟酌才行。絕對沒有這種果斷這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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