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最快的速度傳進了宮中,國王聽完之后一臉興奮,問來稟報的王宮總管:“你確定是整個鳴禽酒樓都沒了?”
王宮總管不知道國王為什么高興,說的確如此。
國王一臉幸災(zāi)樂禍:“哈哈,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真是好東西。比我那仙客殿還慘啊。”
王宮總管請示:“城主被殺,又制造了如此慘案,是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上城門查追兇手?”
“關(guān)什么啊,為了一個城主關(guān)城門,開什么玩笑。你跟我出宮一趟,我要親自去查看一番。確定一下這東西的威力,也安撫一下受傷之人。”
“國主,我陪您去嗎?”
“啊,你不樂意啊。”
“不是,我想先傳禁衛(wèi)。”
“傳什么傳,我堂堂化氣九重,還用得著保護嘛,現(xiàn)在就走,沒有排場顯得我趕得著急,更得人心。”
國王挺懂怎么炒作自己名聲,說完就跟那總管一起出宮,他就是想知道什么東西能炸出這效果。聽那動靜,估計全城都能聽見啊,這得多大威力。
國王相當(dāng)有興趣,很快就出宮來到了街上,趕到了事發(fā)地點。
人群紛紛跪拜當(dāng)中,國王走進廢墟:“大家都起了吧,今日城中發(fā)生了不少事情,城主被殺,這里又發(fā)生了死傷,我的心中非常難過,今日來看看大家。此處老板是誰?”
許鳴禽早已趕到,當(dāng)即跪下地來:“小人許鳴禽,參見國主,此處是我經(jīng)營的一家酒樓。”
“傷者可是都安排了醫(yī)館接收?”國王一副很關(guān)心傷亡的樣子。
許鳴禽回答:“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要有傷者救出來,立刻用馬車送到最近的醫(yī)館。”
“你這是得罪了什么人,惹來如此災(zāi)禍?”
“回國主,小人本分經(jīng)營,并未得罪什么人。許是有人眼紅我的生意好吧。”
“這樣啊,兇手是什么人,有人看到?jīng)]有?”
許鳴禽名回答:“店中伙計知曉。”
“伙計呢?”
許鳴禽回過頭,酒樓的伙計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參見國主,小人是這酒樓引客的伙計。兇手是一名女子,她帶了一個奇怪的包裹,像是天龍的人,這種包只有天龍一個叫楚北集團的工坊有制作,在宣天雖然也有銷售,但價格奇貴,一般人不會使用,只有天龍最便宜,用的最多。那個女子,可能就是用這包裹引起了爆炸,因為她離去之時,包裹沒帶在身上。”
如果項北在這里,聽到這話肯定很高興,他們的背包都被賣到宣天來了。不過肯定也會跳出來糾正這伙計的無知,楚北集團就是楚北集團,什么叫楚北集團工坊啊,自己那不是工坊。
國王問那包裹有多大?
伙計說:“大概跟西瓜差不多。”
這答案國王不滿意:“西瓜很多品種,宣北黑西瓜比個碗也大不了多少,南方枕頭西瓜,比冬瓜還大,你跟我說跟習(xí)瓜差不多,跟哪種西瓜差不多啊?”
伙計趕緊磕頭:“國主恕罪,是跟我們王城附近產(chǎn)的西瓜差不多。”
國王點點頭,問當(dāng)時爆炸什么樣子?
伙計回答:“當(dāng)時我聽到聲音就逃命,并未看的具體,但出來以后,我發(fā)現(xiàn)兩層樓五間房子的長度那么大的范圍,全部被掀飛了,然后周圍的建筑才紛紛倒塌。想來是一件特別厲害的法器。”
聽到這威力,國王很高興,心中歡喜卻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告訴此處負責(zé)救人的官員,一定要加緊搜救,爭取多救出幾個人,妥善安排醫(yī)治。自己回宮中,隨時等候消息,若是出現(xiàn)一絲救援不力,拿他問罪。
那官員嚇得趕緊一個頭磕到地上,保證盡最大力量救治。
國王來裝了一回好人,也沒有接著回宮,而是來到了最讓他討厭的富貴莊園。
聽到國主到來,莊園中所有人趕緊前來迎接。國王讓大家都平身,無關(guān)人員退去。
沿湖而行,國王跟楚憐惜走在一起:“靈玉王,你的人也做的太大了,一些無辜女子而已,何必如此呢。”
楚憐惜說:“國主莫要如此來說,兇手未曾被捉,國主如何知道與我有關(guān),我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行了,我又不跟你追究,這里也沒外人,我就是想讓你想辦法跟她聯(lián)系一下,不要那么瘋魔。實話跟你說吧,她來自哪里,我比你清楚,甚至她找了什么幫手,我也比你清楚。要算起來,她可能還是......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我領(lǐng)導(dǎo)。”
楚憐惜一臉驚詫的看著他,有誰能給宣天帝王當(dāng)領(lǐng)導(dǎo),這事兒沒聽過啊。
國王告訴她:“別大驚小怪,當(dāng)國王之前,我曾專門練過弓箭,所以有同門之緣。至于具體在哪練得,就沒法說了,她也不會告訴你。”
楚憐惜服,這冷月大有來頭啊。她說:“我如果告訴國主,我根本聯(lián)系不上她,國主也許不信。而事實就是我都找不到她,更何況找到了又能如何,我恐怕沒法命令他,除非項北站起來讓她收手。”
“項先生這一躺下,多少條人命就沒了,光是死在那冷月手里的,有一百多了吧。”
“不知曉,也許對項北下手的真兇死了,他自然就停下了。”
“需要我做什么嗎?”
“我想知道,有多少離岸近的海島,被賣給了私人手中,尤其那許鳴禽。”
“這怎么講?”
“我想了許久,這次他們的目標(biāo)的確是王公貴族富家小姐,甚至是天盈公主那樣的帝國公主。因為毫無疑問,如果不是妙妙把天盈公主關(guān)起來,公主也在準(zhǔn)備著離城去圍觀那英杰榜上的家伙們,而且還在隨時跟萬花盟匯報動向。既然萬花盟讓她隨時匯報,那就是在打她的主意,否則并不至于要聯(lián)系如此緊密。連帝國公主都敢下手,那他們就一定得把人藏嚴實了,特別嚴實才行。所以我懷疑會放到海上,去供特定客戶上島享樂,而不是所有人都有可能接觸到。”
聽到這話,國王大怒:“帝國公主的主意都敢打,真是大膽。這萬花盟算什么玩意兒,竟然敢命令公主給他們匯報情況。這次必須徹底鏟除。靈玉王放心吧,我回去就命國土處查來。宣天任何方向駐守的兵力,你靈玉王持軍令可隨意調(diào)動。”
“謝國主,我覺得大概有八成可能,我是猜不錯的。沒想到東海回來,還得攻島。”
“靈玉王辛苦,我去看看項先生行不行?”國王挺客氣,還請示楚憐惜。
楚憐惜自然也不能反對,當(dāng)即請國主往項北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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