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絕谷,谷口不過十幾米寬,北邊谷口不過十幾米寬,越往南越寬,但最寬的地方,也不過三十多米。
這是項北第一次來,看到這個山谷,項北就不得不佩服知云,當初是怎么打下來的。讓自己來打的話,不忍心燒山,估計會特別難,這玩意兒多少人命填進去都不好使啊。
項北正感慨著,此處把他們攔下的士兵喊他了:“最瘦那男的,看什么呢?”
這些是天龍的士兵,從千絕谷出去也是要查的。
項北說沒看什么,就是千絕山的懸崖峭壁看著壯觀,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士兵走過來,看看他們車上富貴集團的標志問:“你們穿著怎么如此怪異?你的衣袖這么短,那個胖子更是連褲子都只有半截,你們真的是宣天的商人嗎?”
項北還未回答,郝胖從車里下來,取出幾枚銀幣放到那士兵手中:“官爺,我們是宣天富貴集團的,跟天龍楚北集團有合作,這次特地來看一看他們造的新物件。官爺通融通融,讓我們過去吧。”
士兵把銀幣還給他:“必須檢查,全部檢查,家眷從車中下來,隨身物品都放下,一張紙都不能留。男的進左邊屋子,女的進右邊屋子!
郝胖說何必呢,敵國奸細也不至于用人來傳消息啊。
士兵說規(guī)定就是如此,必須執(zhí)行。
項北問是不是有什么大官在這里,否則沒道理有錢不掙,搞得這么嚴謹。
士兵讓他少胡說八道,自己一項如此嚴謹認真。
這士兵說完,項北尋思著是不是亮出身份算了,反正自己人。這時突然身后響起一個聲音:“讓他們過去吧,這些人不用查!
項北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面相威嚴的男子站在他們身后。
項北試探著問;“這位不會就是風天華將軍吧?”
來人正是風天華,聽項北竟然認出他來,風天華很是好奇:“項先生是怎么識出我的?”
項北道:“風家男子都是威嚴俊朗,您跟神武將軍風老將軍面貌有幾分相似。我跟一雷整日在一起,他跟您也是頗有相像,一眼就能認出來!
風天華點頭:“先生果然觀察仔細,我是今日正好來這邊巡查,沒想到碰到先生了。我與知云駐守龍鱗城時,我二人談起你在漫雪城之戰(zhàn),都是對先生佩服的很。”
“那是上公主的功勞,與我無關。”
“先生莫要自謙,戰(zhàn)斗如何我們都是心里清楚。”
“風將軍如何識出我的,我二人好像并未見過。就連冬日宴上,將軍也未曾前去啊!
“的確,我常年駐守南部,不多回王城。但認出先生很容易,沒人打扮跟你一般怪異,也沒有別人的車用全鐵制作,底下還有減震。這車國王賞了我一輛,的確舒適。先生去對面是干什么,不如我派人隨行保護!
“不用,我去兵家買點東西公司里用。沒啥危險,又不是去搞破壞。謝風將軍關心,我就不多打擾了,先行過去!
“先生請”風天華很客氣,命人收了路障,項北幾人順利的進了山谷。
項北仰著頭,望著空中的索橋,說那肯定是知云要架上的,有這座橋,物資補給就方便多了。
蘇蘇說這誰也能想到。
項北問既然誰也能想到,為什么以前這里沒橋。
蘇蘇說不好架設。
“對啊,能想到并不一定能去做。光值不值的問題就得想半天,那樣跟沒想到沒區(qū)別!
蘇蘇點頭,這話沒法反駁,的確以前是沒有的。
過了千絕谷,走了不遠就碰上了呂昌的檢查站。但還好這檢查站沒有領導巡查,塞點錢也就過去了,多塞點連第二遍檢查都免了,畢竟車上帶了宣天富貴集團的標志,這標志他們還是認識的。
一路趕到昌興城,進城發(fā)現(xiàn)街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整條主街之上,各家各戶都插著白蓮花。
項北問什么情況?
郝胖告訴他:“上次我們見到虛主教,也見到了白蓮花,好像他們走到哪里都弄這玩意兒?磥硖撝鹘痰拇_就在這城中,而且很囂張,花都種滿了。”
項北問那些人能不能認出他們?
郝胖說該是不會,就見了一面,而且當時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楚憐惜身上。
“我們找地方住下打聽打聽,看看他們是不是沖著千絕山來的!
“這誰能告訴我們啊?”
項北說不用誰告訴,打聽明白他們住處就行。如果他們住在城主府中,那就是官方邀請來的,一定是沖著千絕山來的。如果住在客棧里就不是。不需要更明確的答案。
“先生說的是,旁邊這有家客棧,我們住進去吧!
郝胖去敲門,沒多久一個伙計把門打開,郝胖剛想開口說話,伙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擺手讓他們把馬牽到后院去。
這住店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得,幾人都是好笑,也不多說,直接把馬都弄到后院,回到主客棧之內,伙計迎上來:“幾位客官是要住店吧?”
郝胖說他廢話,馬都牽到馬棚去了,不住店干啥啊。
伙計陪著笑請他們坐下:“幾位客官一定是外地來的,我跟你們說一下現(xiàn)在城里的規(guī)矩,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在街上喧嘩。”
項北問這就是家家關門閉戶的原因嗎?
伙計說對,大家不能喧嘩,就干脆不上街了,否則萬一有人大聲吵鬧,被連累了怎么辦。
“為什么啊,干嘛還不讓說話了?”項北不懂。
伙計說是有一群高人在請神靈降臨。所以不能吵鬧,要保持安靜。時間一個月。
項北問高人都住在城主府嗎?
伙計說是,都在城主府。
項北問那些白蓮花是干什么的?
伙計說高人通過那些蓮花,就能聽到街上的聲音,所以不需要有人巡查,也沒人敢在街上亂說話。
項北表示明白了,說他們幾人就住一夜,明日便走,會守這里的規(guī)矩,不會給店里添麻煩的。
“那謝謝幾位客官,幾位客官吃點什么?我去命廚里做來!
“隨意吧”項北不講究吃喝。
伙計下去,郝胖問項北,那些蓮花真的有那么邪乎嗎?插在這里就能當耳朵用?
項北說不知道,但那虛主教聽起來不像法師啊,怎么還請神呢,法師有這個專業(yè)嗎?
郝胖說法師信奉元法之神,有祭拜,但不會試著往下請,那就太搞事情了,請個神下來多嚇人啊。而且冷月也說過,那虛主教的法師,跟別的法師不太一樣,施展元法之技沒有元符,反倒是有點像左小福那種。
項北說晚上去研究研究,城主府外打個逛兒,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郝胖問要不要干脆夜探城主府?
項北反問,他覺得就這幾個人,有夜探城主府的本事嗎?
“算我沒說”郝胖覺得無趣,這里還真就是只有自己一個像樣的武者,還不是太像樣,只是個氣甲一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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