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內戰斗結束,沒多久就有一男一女二人從門口走了出來。
出來以后他們就愣住了,他們看到了一個火堆,兩男兩女蹲在火堆旁邊,其中三人同時對他們伸出大拇指。
女子一下子捂上臉,趴到那男子身上,三個家伙一起笑起來。
可他們還沒笑完,突然塔內傳來一聲怪叫,一個猙獰的怪獸竄了出來,撲向了那一男一女?怪獸一下子將二人撲到,然后拖著那個女子跑回了塔內。
郝胖立刻追進去,冷月則聽著塔內傳來的奔跑之聲舉起弓箭。突然怪獸的身影出現在二層窗戶之上,冷月一箭射出,怪獸一聲慘叫,扔下口中女子繼續逃跑。每跑到一個窗戶,冷月都射出一箭。直到五層之時,項北一把抓住冷月的手:“別攻擊。”
冷月不懂,而那怪獸也很快沒了動靜。
郝胖從塔內出來:“先生,沒敢真追。”
“那你追個屁。”項北走到地上那男子面前,郝胖彎下身子查看一下搖搖頭:“死了,上面那女子也死了,我看了。”
項北問楚憐惜,不是說不碰那光珠就沒危險嘛。
楚憐惜說不知道,以前來這里游玩的很多,的確沒聽到有什么人出事啊。
“進去瞅瞅,胖子你在外面守著,確定那東西沒跑出來。”
郝胖說不行,自己跟他們一起進,否則突然有危險誰上啊。
項北弄出熊貓:“它上。”
郝胖覺得不靠譜兒:“它啥時候管過你啊。”
“它是不管我,但這不是還有兩個美女嘛,他從來不會不管美女,沒事兒。”項北抱著熊貓,一點點往上走。這樓梯通道里,每一層都有窗戶,這也是冷月能夠攻擊它的原因。來到二樓的樓梯之上,他們就看到了那個死掉的女子。
項北說先不管,告訴大家:“這些綠色的應該是那怪獸的鮮血,繼續往上。”
三人一路上樓,來到五層之中。冷月問項北,為什么不讓自己射最后一箭,也許就能把它殺死呢。
項北指了指這一層塔內地面的鮮血:“因為我想知道那家伙能跑哪去,你看這血跡,就在這五層的地面之上,卻沒有往六樓跑,可是卻找不見了。”
項北順著血跡,來到另一邊的窗口:“它應該從這窗戶跳出去了,血跡通往此處。可是它要跳窗跑,為什么要跑到五層來,這不合邏輯啊。而且胖子在外面守著呢。”
項北趴到窗戶上:“胖子,轉這邊來。”
郝胖轉到這個窗戶底下:“先生,啥事兒?”
“有看到怪獸從這邊跳下去嗎?”
“沒有,我剛剛一直在繞著這個塔轉圈圈,確定沒有跳出來什么東西。”
“你找一找地面,有沒有血。它的血是綠色的,仔細分辨,滴在草上怕是不好找。”
郝胖取出夜明水晶,仔細在地面搜索一番,告訴項北,絕對沒有,連被動物踩過的痕跡都沒有。
“那你上來吧,不用守著了。”
郝胖跑上來:“先生,有什么發現?”
項北沒回答,而是問他們有見過那種怪物嗎?
三人都搖頭。
項北開啟分析模式:“首先第一點,我懷疑那怪物根本出不了這個塔,那它就是來自那神秘的第六層。”
郝胖問為什么出不了?
項北回答:“在那個怪物撲向二人的時候,那個女子是被直接咬住了脖子,而那男子是被一爪子拍死的。因此男子倒下的離塔遠了些,女子則直接倒在門口。那怪物當時明顯有一個想用爪子抓過那男子的動作,但沒夠著。是仿佛被拉著一樣,不能往前多來,看到郝胖抽刀沖過去,就只能叼著那女子跑了,所以我說它可能就是出不去,而這塔里前五層都是空的,只能在第六層。”
幾人點頭,郝胖說他觀察仔細。
項北接著說:“它跑回來,必然是跑到第六層,可是通往六層的樓梯上沒有血跡,說明要進第六層并不是從門口進去。這就是我不讓冷月殺它的原因,我想找到進第六層的路。”
郝胖說:“那血跡通往了這個窗戶,先生你不會是說,這個窗戶就是進第六層的路吧?看起來什么都沒有啊,外面就是地面,一切正常。剛剛我在下面,你們能看見我,我也能看見你們,毫無怪異之處。”
項北說怪異有時候是無法用眼睛看出來的,否則那怪獸去哪了?他讓大家猜猜,會不會有人無聊到來這里跳窗戶玩?
郝胖說沒有,誰閑著沒事兒來跳這玩意兒。
項北咧嘴笑起來:“那我們試試,這個高度胖子你跳下去會掛嗎?”
郝胖瞅一眼說不會。
項北問他敢不敢試試?
郝胖一臉糾結:“先生你說的那第六層很危險嗎?”
項北說不知道,自己就是算到過,沒進去過。他要是不敢就算了,自己派一個更強的選手。
郝胖問哪個,這里還有比自己強的?
項北把毛球抱起來商量:“毛球啊,我把你從這里扔下去在,只有眼看要摔到地上的時候,你才可以保護自己,否則不準飛知道嗎?如果做好了,我們也許能進入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
項北跟騙小孩兒似得的哄著毛球,毛球很人性化的翻個大白眼,然后一下子抱住項北,帶著他直接飛出窗口。
一人一熊往下落去,落到一半之時,突然一閃消失掉。
留在窗口的三人都愣住了,郝胖請示楚憐惜:“下不下?”
楚憐惜讓他下,如果他也這樣,自己跟冷月再下,萬一那是毛球弄得障眼法,自己跳下去真摔死了咋辦?
郝胖沒多廢話,直接跳了下去,他記掛著快點找到項北。結果也是一樣,落到半截就沒了。
楚憐惜跟冷月對視一眼,二人同時跳下去。
等他們再出現的時候,眼前就是項北扛著毛球吹著口哨。
楚憐惜一臉不敢相信:“這就進來了?”
項北說沒錯,進來了,說著指了指旁邊。他們就看到之前那怪物倒在一片草地之中,明顯是流血過多掛了。
楚憐惜問毛球是不是原本就知道這里,否則怎么帶著他一起跳呢。
項北把毛球放下來:“你自己交代,這里是不是來過。”
毛球趴在地上晃晃屁股。
楚憐惜說這次不用翻譯,這是它在得意,那就是早就來過。
楚憐惜問毛球,玩夠了從哪里出去?
毛球往前指了指,然后一陣比劃。
楚憐惜這次不懂了,問項北啥意思?
項北搖頭:“我也看不懂,它應該在說什么物件或者地方,到了那個地方,我們才能出去,反正不是從這里出去。”
“那就往前走唄,沒辦法了。老項你夠坑,竟然真的有個神奇的空間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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