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王蹲在自己的書房之中,眼前是許多謀跟大王子為首的一眾人靜靜的負手而立。
國王沉默過后,目光望向大王子左繼,開口詢問:“大王子,對于天龍戰(zhàn)爭一事,八王子負責而你一直不知曉,你有什么想說的沒有?”
左繼回答沒有,國王的安排,自己無話可說。
“我的安排也許是錯的吧。”國王嘆口氣:“從戰(zhàn)爭到現(xiàn)在,我們幾乎沒有勝過一場,寒度輸了,呂昌輸了,就連荊棘城我們都拿不下來,二王子被俘放回,國師的性命更是沒了。”
左繼說:“我們會勝利的,荊棘城只是意外,誰也不可能想到天龍的上公主會是通天法師,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八弟跟云霄已經(jīng)對天龍發(fā)起進攻,肯定是一往無前,或許此時已經(jīng)打下了北方城。”
“不,他們非常不順利,僅僅是金色河岸,就付出了萬人性命。現(xiàn)在傳訊回來,說可能無法跟預想的一般快速進攻,那我們就需要準備糧草,打持續(xù)戰(zhàn)爭了。”
“父王能否把這任務交給我?”
“不,你做不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特別壞的消息傳來。天龍黑虎軍團進犯我國,去了白魚山。”
“他們去白魚山干什么?”
“藍海最大的劉家商號一直在暗中大肆收購糧草,本以為他只是又要囤積,提高這些東西價格。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干過一次了,每次上交足夠的財富,國家也就不管。可是這次不一樣,他竟然把糧草藥材全部運往了邊境白魚山。現(xiàn)在市場上這些東西都很難買了,價格也是奇高。”
左繼一副吃驚的樣子:“他把收購來的糧食藥材都運往了白魚山?那豈不是?”
國王說是,他沒想錯,藥材糧食都被天龍搶了,馬草跟其他帶不走的全部被燒。我們的軍隊追去了,但追不上,他們的馬車很快很快。而且追上又如何,整個軍團,我們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
左繼說:“我去征糧。”
“難啊,農民手里的糧不會隨便賣的,現(xiàn)在都知道缺糧。”
“那劉家為什么把糧草都囤積到那里去?”
“不曾知曉,那劉掌柜也被殺了,沒人知曉。但我知道,那劉掌柜之所以親自跑去白魚山,是在我們剛公開宣布與天龍在金色大河打響戰(zhàn)斗以后,聽抓來的劉家商號管事幾人說,那劉掌柜是要去往回運送。這太奇怪了。”
許多謀開口:“國主,要是如此的話,這劉老板可能是被人騙了。有人早就知曉了我們會從金色大河攻擊,然后卻告訴他,我們要在邊境與天龍戰(zhàn)斗。劉老板將糧草運到白魚山,可能是為了賣給軍隊的,為了從那里補給軍隊更方便。而突然聽到我們從云霄攻擊以后,這才意識到上當,趕緊跑去往回運。卻沒想到,天龍軍隊已經(jīng)殺到了。這是有人故意毀我們糧草,否則天龍沒理由知道他的糧草囤積此處。這也是為什么八王子進攻如此不順利的原因,天龍早就知道我們意圖,我們準備的時候,天龍早就準備好了。”
“是,八王子也這么說。他猜測,我們的進攻意圖,天龍很可能是猜出來的,因為我們要進攻,邊境卻一直沒有軍隊往那邊靠攏的跡象,他們能猜到會聯(lián)合云霄,從金色大河進攻也不無可能。畢竟那上公主很厲害,寒度的進攻就是這么輸?shù)模喼笔怯兴闾熘堋?蛇@糧草,又是誰讓劉家運到那里去的?”
國王說完,另一名官員開口:“國主,三公主在王城期間,一直是我負責在盯著,他去過劉府。后來我去劉府查問,劉掌柜說三公主只是閑來無事去坐坐。因為三公主與劉家一直生意往來,也經(jīng)常前去,所以我就沒有多想。但如今想來,可能就是三公主所為。她與天龍上公主故交好友,如果楚憐惜知道了我們進攻意圖,而那時候三公主已經(jīng)對藍海心生怨恨,準備往天龍跑,她能知曉我們進攻方向也是正常。可是她為什么臨走還要做對國家如此不利之事,這我想不通,再怎么說,他也是藍海的公主。”
國王苦笑:“三公主,是藍海對不起她。她會這么做,可能是因為我們的神武將軍。當時八王子提議,將她許配楊將軍,我同意了,卻不想楊將軍心急,早早跑去跟她說了此事,她會氣怒無可厚非。”
“那該如何做?”
“什么都不要做,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就當一樁懸案吧。不要去怪她了。”
“這.......”一眾官員都是想不通,如此大的罪過,真的就不做追究。
國王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告訴他們:“宣天帝王親自給我傳訊,誰敢動左藍一根手指頭,就立刻發(fā)兵而來,你們以為我真的就甘愿如此?”
一幫人嚇一跳,沒想到宣天帝王竟然親自要保左藍。
左繼開口:“據(jù)我探查,八王子與楊將軍,已經(jīng)暗中派人去了天龍,其中還包括楊將軍府中的黑奎。”
“這是何時的事情?”
“他們潛入天龍已是許久。”
國王一拍桌子:“立刻傳訊八王子,讓他跟楊宏敬把人召回來。他們怎么能如此胡鬧,我多次說過不準再去打擾左藍。”
左繼心中高興,現(xiàn)在左迄在這國王心里,該是沒那么優(yōu)秀了。
就在一幫人說著的時候,宮中老總管跑進來:“國主,宮訊處帶呂昌消息求見。”
“進來。”
宮訊處官員帶著消息進來,呈給老國王。老國王交給左繼:“你來開,希望這次能是一個好消息。”
左繼接過傳訊打開看一眼,然后就跪了下去:“父王,此消息您還是不要聽了,天色已晚,先休息吧。”
“什么消息,給我說。”國王氣怒。
“是”左繼起身:“呂昌千絕谷發(fā)動了進攻,戰(zhàn)死萬人與禁空武者一名,未能對敵方造成任何損傷。如今昌戰(zhàn)隆已經(jīng)病倒。”
“戰(zhàn)死萬人,這昌戰(zhàn)隆是豬嗎?打不過還要拿人命往里填。那禁空武者是怎么回事兒,應該是去對付楚憐惜的,怎么親自進攻了,是被天龍風家高手殺死的嗎?”
“并未見風家之人,他是被楚憐惜殺死的。”
“怎么可能,楚憐惜就算有狂風雕,可以有時間積蓄力量,但不是還有法師團嘛,楚憐惜沒有幫手之下,他們一群人打不過楚憐惜?”
“回父王,法師團跟楚憐惜達成協(xié)議,雙方不動元法之技。那楚憐惜也不是用元法之力殺死了呂昌的禁空武者,而是近戰(zhàn)之下,使用玄氣而為。他不但是通天法師,還是禁空武者,甚至是禁空三重或者飛天武者,因為戰(zhàn)斗很快就結束了,呂昌武者完全無力招架。”
左繼說完,所有人都受不了了,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國王喝問:“她是神靈轉世嗎?這怎么可能?”
沒人能回答他,誰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楚憐惜這掛開的太強,已經(jīng)超出了認知。
楚憐惜這逼裝的,注定震驚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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