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說一路走,云浪也很快趕到,跟想的不太一樣,本來聽說是個天才,而且風家人也都長得挺板正,他們還以為這云浪也很帥呢,結果是個二十多歲卻已經看著像個中年油膩的人。
云浪還沒上城,風清告訴他,這云浪以前不是這個樣子,以前也是儀表堂堂,從牢里出來以后就開始變了。
楚憐惜點點頭,而云浪也很快跑了上來,跪下參拜上公主。
楚憐惜讓他起來。
云浪起身:“上公主,外面天熱,城樓內一坐吧。”
“好,去坐坐”楚憐惜跟著云浪來到城樓,風清沒有跟隨,正的來了,就不用副的接待了。
落座之后,云浪詢問她這次來是要有什么交待?
楚憐惜告訴他:“如今北方戰爭,敵人數量眾多,我方很難在北方將其消滅,一旦繞過北方山脈,紅葉城就是首當其沖。國主命我前來仔細查看城防之事,城門有沒有進行加固啊?”
云浪回答,已經按照戰時標準加厚,現在開城門都需要五個人才開的動。
楚憐惜說非常好,若敵人兵臨城下,他們城衛軍就自動轉為城門軍,讓他們記得沒事兒演練一下如何防守城門。
云浪說是,有增加演練,請她放心就好。說著,云浪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說:“城衛軍副統領,還有幾名低級百人隊長,平日里戰備態度消極,如此關鍵時刻,是不是可以把他們調離城衛軍隊伍?”
楚憐惜服,這貨挺狠,估計他要調走的,都是跟風清混的。
上公主問城衛軍副統領不是風家的人嘛,怎么還會消極準備?
云浪回答說風家的人也不一定就都是好的。把這些人調離,才能保證戰時城門更加牢不可破。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到了那種時候,任何一點防守漏洞,都可能鑄成大錯。”
楚憐惜說有道理,問他有沒有名單?
“有”云浪取出一張名單,一共五個人,楚憐惜看看說:“城衛軍一共多少指揮之人啊,這一下子去了五個,副統領先不說,十個隊長被換了四個,誰來頂替?”
云浪回答:“此事我已上報軍中,若上公主將人調離,軍中自然會派人前來。”
“那就讓軍中定奪吧,我就不要管這些了。你做的很好,觀察很仔細。就是要如此,這種時候可是大意不得。”
說完,楚憐惜起身:“城樓里也夠熱啊,而且還有蚊子。我去城主府涼快涼快,順便交待城主準備做好城內民眾的工作,爭取戰斗打響,城內不亂。”
楚憐惜說完往外走,云浪趕緊相送。
走到門口,楚憐惜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說道:“防暑工作一定要做好,不是給你們配發遮陽傘了嘛,怎么沒見城上有?難道不舍的用?”
云浪一陣猶豫。
楚憐惜問他怎么了,難道紅葉城沒有嗎?遮陽傘都是楚北集團生產的,那是自己的公司,出貨了多少自己清楚著呢,別說沒給他們。
云浪回答:“是配發了,但風二雷在這紅葉城任職之時,造成了城衛軍中頗多虧空,以至于大家兵器都有殘缺,所以我賣掉換兵器了。我命人去給上公主拿賬目過目。”
楚憐惜說不用了,既然是買兵器了,那就重新寫信到軍中申請就是。這種時候,要保證士兵們身體健康,別熱出病來。
楚憐惜才沒興趣看什么賬目呢,賬目作假是毫無疑問的,看了也白看。這家伙真行,直接推到風二雷那死人身上去了。
云浪一臉惶恐:“是,我馬上申請,絕不能讓兄弟們受罪。”
“那就行了,你在這城上吧,不用送我下城。”
“是”云浪目送楚憐惜離開。
旁邊守著的一個小廝跑過來:“家主,怎么辦?怎么跟軍中申請啊,軍中剛剛給我們統一配發了兵器,這說不過去啊。”
云浪望著左藍下城走遠,沒好氣的說道:“申請什么,從家中拿錢去買,買最好的,這時候不能因小失大。”
“是”那小廝跑掉。
楚憐惜跟項北下城,楚憐惜說這云浪也不怎么樣?
項北問怎么講?
楚憐惜說:“他做內奸做的不干凈,也不怕因為貪污被拿下去。幾把遮陽傘都要貪,也不知道枯榮怎么看上他的,就不怕他壞了大事嗎。”
項北說:“養家難啊,他年紀輕輕,靠他那點工資,卻要養著一個大府,不有一點貪一點怎么辦?”
“你還挺支持他?”
“不是,就事論事兒而已。”
“那你說我們留著他還有意思嗎?照目前情況看來,敵人打到紅葉城的時候,恐怕比我們也多不了多少人了,城上城下完全可以消滅他們,何必留著這內奸。”
項北笑起來:“留著他,就是給敵人勇氣。否則敵人一旦死人太多,真的對我們沒有優勢了,那不就跑了嘛,只有他在這里,讓敵人以為可以輕易進入紅葉城,這樣他們才肯來。”
“跑了就跑了唄,甭打了。”
“那可不行,不一次消滅,怎么入主藍海?再反攻會很難的。不入主藍海,我們還是沒有海的國家。呂昌那種全是山的破地方可以不要,但這海必須要。不信你去問問國王老兄,他保證也是這意思。”
楚憐惜說好吧,自己有空回去問問。
倆人來到城主府,洪沫早早已經在門口等著。楚憐惜問他怎么知道自己來了的?
洪沫回答,是云浪傳訊給他的。
“這小子倒是挺想著你。”楚憐惜好笑,這說明城主跟云浪還真打成一片了。
來到城主府中坐下,楚憐惜倒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一臉懶散:“我說洪城主啊,聽說你現在天天都去夜店里嗨是不是?”
洪沫一臉懵逼:“何為夜店里嗨?”
楚憐惜沒好氣的說:“就是出去喝花酒。”
城主一臉郁悶:“我......這,這是上公主您交待的啊,我也不愿意,你看我現在都成啥樣了?半年不到,胖的跟個豬似的,走都要走不動了。”
“這比喻挺貼切,委屈了,坐下說,那云浪有沒有讓你干啥啊?”
洪沫回答,云浪管他要了城內的地下雨水道圖。還告訴他,召集一些工匠,清理水溝內的淤泥。城衛軍會派人來幫忙。自己都答應了,正要匯報呢。
楚憐惜笑起來:“這貨跟胖子選了一條路啊,都愛鉆水溝,看來是要先派人進城,然后打開城門里應外合一股作氣。”
洪沫小心的問那云浪是不是云霄的內奸?
楚憐惜說不是,是藍海的內奸。告訴他盡管去做就是,這夏季雨水多,也是該清理一下了。戰后恐怕更得清理,里面會布滿尸體。
楚憐惜已經打算好,要讓進來的人在下水道內長眠。
他告訴城主,自己來視察的,決定了啥時候來,沒決定啥時候走,讓他給去弄個房間住下,這就去,自己跑了一路想來個午休了。
城主應命,趕緊去準備。楚憐惜問項北:“要不咱就在這里等著不回去了,反正這里消息也快,前線有什么熱鬧,宮里知道我們也就知道了。”
項北說看情況,先住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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