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說有什么事情盡管說來就是。
項北說就是天利大陸他們地門幫負責人的聯系方式,這個得給自己,自己過些日子可能過要去。本來是要在這邊搞點事情,但計劃是真不如變化快啊,一切跟之前想好的都不一樣。
布谷聚起一個訊符,項北伸手接過。然后布谷告訴他,那邊是一位長者負責,名字叫南坡。但自己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有什么本事。自己師傅帶自己去過玄元大陸,卻沒去過天利大陸。自己這個地門幫的幫首很不合格。
布洛分說不怨她,怨自己退位突然。
項北說他們地門幫挺有意思,這鋪開的場子太大了,每片大陸上都有,估計布洛分不管事兒以后,用不了幾年其他分部就各自獨立了。
布洛分說無所謂,獨立就獨立,只要不翻臉就行。其實現在就基本上是自治了,布谷哪都去不了,也沒法管。
項北在這里跟他們閑聊扯淡,另一邊楚憐惜一臉生無可戀的被抬著趕路,她問旁邊一個護衛,這玩意兒就一個頂兒,連個門窗都沒有,刮風下雨怎么辦?自己就生生受著啊?
那護衛告訴她,下雨了當然是換別的方式走。
楚憐惜聽得眼睛一亮:“是不是下雨了我就可以回自己車里去?”
護衛說當然,下雨可以回車中,總不能把客人淋著雨啊。只有不下雨的守候,要這樣抬著,尊貴的客人要接受沿途的禮敬。
楚憐惜說好,非常好,讓他等著,自己想辦法給他下雨。
楚憐惜把打不垮放出來:“你不是水龍嘛,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給我下場雨。”
打不垮在空中忽閃著翅膀,一幫士兵都嚇得渾身哆嗦,要不是這是客人放出來的,他們都該嚇跑了。
打不垮聽完之后立刻高飛,渾身水汽呼嚕嚕的冒出來,過了沒多大會兒,形成了大片大片的雨云,打不垮云中出沒,張嘴吐出幾道閃電,大翅膀閃動,風也刮了起來。忽然滴答滴答的雨水就滴了下來,隨著打不垮繼續電閃雷鳴,雨水越來越大。
楚憐惜興奮的從那轎子上跳下來,跑到那梨文秋車中:“大官,下雨了,我不能在那上面蹲著了。”
梨文秋望著空中出沒的打不垮苦笑:“上公主何必如此呢,這是一種受人敬仰的禮儀,多少人求都求不來,您干嗎這么排斥呢?”
楚憐惜說禮儀表示一下就行了,而且自己是個低調的人,不愿意太過顯擺,所以自己用不著那樣的高規格。
楚憐惜這時候變成低調的人了。
梨文秋說好,讓他快收了那神龍吧,沒必要啊。實在不想坐,跟自己說就是了,沒必要這樣啊。
楚憐惜說不行,自己要按規矩來,這樣就不是不給金寶神國面子了,是天氣原因。
說完她放出利劍鷹,去找項北開車回來接自己。暗罵那幾個王八蛋跑的倒是快。
項北他們在地門幫連口飯都沒來得及吃,又被楚憐惜喊回來了。他們幾個就是愛瞎折騰,啥事兒不搞點特殊就難受。
車回來以后,楚憐惜就拉著梨文秋還有那倆巫者一起上車,說自己時間很緊,要趕路快些才行。他們幾個先行一步,別讓人知道,就當還在跟儀仗隊一起走就是了。
楚驚天跟風箏把最后排的三個座位讓給了他們,郝胖又把副駕駛讓給了風箏,自己跟楚驚天弄出小馬扎小酒桌,加上毛球跟網球,四個家伙開始吃喝。這四個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
楚憐惜告訴項北明天天亮之前必須趕到金寶神國王城,快些去跟國王見一見,然后就走人了。這奇跡大陸看來的確是沒什么惡意。
項北問他路上沒跟秋大人聊一聊這事兒嗎?秋大人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該是知道不少。
楚憐惜來氣:“他坐馬車,我坐那么高,怎么聊。那是什么禮儀啊,我看風干雞就那么做的。不過現在可以聊了。”
她問梨文秋,國王見自己到底干什么?玄元大陸曾經發現過奇跡大陸混進去的人,這些人是不是他們金寶神國派去的,派去又是做什么?
梨文秋表示金寶神國邀請她是絕無惡意,至于玄元大陸上發現了奇跡大陸的人,那自己就沒法多說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發現的是什么人。但可以說金寶神國的確有派人過去,但也是沒有惡意的。至于具體的事情,還要國主親自跟她講來,自己不便多說。
楚憐惜生氣:“老項你聽到沒有,這丫現在也不跟我說。怎么聊。”
楚憐惜趴到窗戶上不說了,看著外面的風景,沒事兒來個自拍。
項北則問那兩位武者,他們骨家湊合著要一起見天龍上公主是幾個意思?
兩位巫者回答,是家主想與上公主探討一番元法之技。
楚憐惜收回車窗外的腦袋,問他們骨家的家主很厲害嗎?
兩人回答神巫之境。
楚憐惜說那還算有資格跟自己探討,可別跟秦家那些貨色一樣,動靜搞得挺大,屁都不是,沒過癮呢打沒了。他問那骨冰鷹在他們骨家算什么角色,有點地位嗎?
一人回答:“骨大哥是我們一門的門主,與我二人身份一樣。但我們都以大哥為首。”
“那家伙還挺厲害啊,沒看出來。”
項北問楚憐惜瞎扯完了沒有,自己起的話題,是不是讓自己說兩句?
“說,你說,誰攔著你了。人家是要跟我探討元法技,不是跟你一個謀士探討,我看你能說啥”楚憐惜重新把頭轉過去。
項北問骨家二人,到時候跟他們家主是去骨家見面,還是別的地方?
二人回答宮中,與國王一起見面。
項北問他們,骨家跟金寶神國的王室,應該關系很密切吧?
二人說是,不同于別的小國家,金寶神國能有如此地位,自然王室水平也是很高,也是個很強悍的巫者家族。所以不像其他十大巫源家族對待各國的態度,骨家與金寶神國王室,關系是很近的,并不會強求凌駕于王室之上。問他怎么知道的這些的?
項北說猜的,從宮中見面這一點猜出來的。恐怕不是探討什么元法技,骨家跟上公主還是有正事兒要聊。
趴窗戶上的楚憐惜撇嘴,小聲嘀咕一句:“就你會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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