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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鐘情:墨少的專屬嬌妻 正文 第195章沒有她,余生都不會快樂

作者/花青色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秦凡從里面選了一杯。

    伊藤嘴角噙著笑容,將剩下的一杯酒拿過去,仰頭一口喝掉,隨后揚了揚杯子。

    秦凡沒有察覺到不妥的地方,于是也抬頭將酒喝完。

    “很久了,我們父子兩沒有這樣喝過酒了。”

    伊藤一邊說,一邊給杯子里續(xù)上。

    秦凡一言不發(fā),跟伊藤,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可以跟他聊。

    他們從本質(zhì)上,就說不到一起去,不然這些年,他也不會竭盡所能地避開跟他接觸。

    不過伊藤似乎有不少話想跟他說,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起秦凡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有前途的,果然,事實證明我很有眼光。”

    伊藤就仿佛一個慈祥的父親一樣,跟兒子追憶往事,回憶起從前的美好時光。

    然而從前對秦凡來說,只是一些揮之不去的陰霾。

    他被迫在伊藤家族提心吊膽地活著,逼著自己要比別人更狠,才能夠活得下去。

    他不能有任何喜歡的東西,不能有任何可以被要挾的把柄。

    他只要表現(xiàn)出一絲絲喜愛,那樣?xùn)|西,很快會支離破碎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從秦凡養(yǎng)的第一只狗,以一個極其悲慘的死狀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明白了那個道理。

    可是那條狗,他才剛剛給它想了一個帥氣的名字,卻連一次,都沒有機會喊它……

    從那以后,秦凡開始慢慢封閉自己的心,讓他成為一個冷情冷血的人。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不受到傷害。

    直到……,他遇見了墨君夜和傅云飛。

    他們很強,很有能力和魄力,秦凡永遠(yuǎn)記得,他們幫自己將伊藤世家的人擊退并且?guī)椭麍髲?fù)之后,墨君夜跟他說的話。

    “你不用擔(dān)心會連累我們,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做你的朋友。”

    那是秦凡,第一次知道,有朋友這件事,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

    仰頭喝下杯中的酒,秦凡很感謝那兩人,能夠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否則,他現(xiàn)在會不會還跟小時候一樣,會不會已經(jīng)變得,根本不是一個人了。

    一瓶酒很快被喝完,秦凡冷然地將杯子放下,“酒喝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伊藤看著他臉上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人變得有些感性,心里有種不是滋味。

    “你恨我也好,可是你終究,是我的兒子。”

    秦凡冷冷地看著他,半晌,嘴角揚起一抹極淡的笑容,帶著隱隱的嘲諷。

    “我只是,沒有辦法選擇而已。”

    伊藤的眼瞳猛然收縮,眼睛低下微微跳動著,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

    身體的不同尋常,讓秦凡半夜醒來。

    他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人,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

    瞇起眼睛,秦凡腦子一陣陣眩暈,渾身熱得充滿了焦躁。

    那個人,是個女人,身子柔軟散發(fā)著香氣,伏在他身上雙手游走。

    他被人下了藥!

    秦凡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定是伊藤設(shè)計的,那么這個女人……

    秦凡奮力將人推開,那人輕呼一聲,反倒是整個跌在了他的身上。

    溫軟的觸感拼命地刺激著秦凡的大腦,身體每一個細(xì)胞都叫囂著要發(fā)泄。

    他用力咬破舌尖,腥甜的血立刻讓他清醒了一些。

    他絕不要讓伊藤得逞!那個人從來,都是任意妄為,他絕對不要受他的擺布,絕對不要!

    再次將女人推開,秦凡渾身的肌肉都暴了起來,他在跟自己的欲望搏斗,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他記起了某些記憶。

    伊藤家的孩子,被人下藥下毒,簡直稀松平常。

    為了讓他們的身體有抗藥性,秦凡從很小的時候,就要接受微量毒素的所帶來的痛哭。

    伊藤是老糊涂了嗎?居然會給他下藥!

    ……

    這一夜,秦凡在極度混亂中度過。

    他不知道伊藤到底是怎么給他下的藥,也不知道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劑量。

    秦凡的意識時而清醒,而是恍惚,最后醒來的時候,他躺在床上,身邊依舊是那個光裸的女人。

    渾身的不適讓秦凡頭疼欲裂,他剛剛撐起了身子,房門居然被打開了。

    伊藤大步地走進(jìn)來,旁邊,跟著端莊美麗的緒方良。

    “你居然把人給睡了?”伊藤二話不說給秦凡定罪。

    秦凡眼露寒芒,“可惜了你的設(shè)計,很遺憾,沒讓你如愿。”

    秦凡昨晚雖然有時候清醒有時候恍惚,可是他沒有任何跟女人上床的記憶。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也清醒了,一看到房間里的情況,立刻裹著被子撲到緒方良的身邊,“姐姐……”

    床單上,一塊紅色的血跡明顯刺眼。

    “你自己看看!看看你做了什么事情?”

    伊藤指著床單,憤怒的神色中夾雜著一些得意。

    然而秦凡,則是全然的憤怒,“我不可能跟她上床!”

    “事實在眼前你還要狡辯?”

    秦凡的眼睛赤紅,“沒有什么事實!我絕對沒有做過!”

    “你……!”

    伊藤一巴掌抽過去,秦凡怎么會讓他得逞?只可惜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只讓開了一下,那巴掌還是打到了他的肩膀。

    “伊藤叔叔,晴晴我先帶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我會跟你說的。”

    緒方良擁著哽咽的女人,眼光掃到了秦凡的臉上,“這件事情,你要給他們一個交待。

    可惡!

    秦凡神色猙獰地砸了一拳在床上,眼中是如同困獸一般的焦躁。

    ……

    楚氏診所,護士們忙里偷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楚醫(yī)生最近……,不對勁啊。”

    “你也看出來了?”

    “廢話,楚醫(yī)生以前什么時候發(fā)過呆?現(xiàn)在是只要空閑的時候都會晃神。”

    “就是啊,喊她一起出去聚會她也不去了,以前可是從來不會拒絕的。”

    “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好像是從那個看起來很可怕的男人不來以后,楚醫(yī)生才變成這樣的。”

    “真的嗎?所以楚醫(yī)生現(xiàn)在這里反常,是因為……想那個男人了?”

    楚笑站在角落里,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她怎么可能是想秦凡了?

    “都沒事情做了是嗎?沒事做再去巡一遍房間!”

    聽見楚笑的聲音,小護士們立刻作鳥獸散,假裝自己很忙的往各個病房里跑。

    楚笑臉色帶著怒氣,一個個也是閑得慌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楚笑氣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來,她會發(fā)呆?她怎么可能會發(fā)呆?

    秦凡那個木頭實在太讓人討厭了,說什么喜歡自己,結(jié)果人呢?他就是這么喜歡自己的?

    楚笑每天回到家里的時候,總感覺秦凡會從那個角落里蹦出來,不顧她反對的將她抱住,野蠻霸道。

    可是并沒有,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無影無蹤……

    楚笑在心里暗罵,卻忍不住會想,會不會,他遇到了什么危險?

    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他想要聯(lián)系她卻聯(lián)系不上?

    楚笑有時候會神經(jīng)質(zhì)地一遍遍確認(rèn)自己的電話有沒有欠費,會推掉聚會回去自己住的地方等著。

    萬一,萬一秦凡真的出了事……

    楚笑眼睛里再次凝聚焦躁的情緒。

    醫(yī)生辦公室的門半開著,從門口路過的護士壓低了聲音,“看,楚醫(yī)生又開始發(fā)呆了……”

    ……

    初夏的午后,天氣微微有些炎熱。

    墨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墨君夜低頭看著這個月的財務(wù)報表。

    “小姐,您不能闖進(jìn)去。”鐘意南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那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讓墨君夜出來見我。”

    “小姐,墨總很忙,這會沒有時間……”

    話音未落,門突然打開,墨君夜看著來人,放柔了聲音道:“你怎么來了?怎么不打個電話給我,快進(jìn)來。”

    楚笑看了眼鐘意南,邁著妖嬈的腳步從她面前走過,眼角的余光根本連掃都沒有掃過她。

    就當(dāng)她是空氣。

    門關(guān)上。

    鐘意南描摹的精致的臉上,微微泛著些許青色,唇緊緊的咬著。

    又是一個纏著墨總的妖艷賤貨。

    楚笑坐下,墨君夜親手泡了杯咖啡,“怎么突然來了,有事?”

    她怎么來了?

    當(dāng)然是在醫(yī)院坐不住才來的,一個心神不寧,每時每刻都在發(fā)呆的主刀醫(yī)生,必須把私人問題解決好了,才能拿起手術(shù)刀。

    雖然她想不想承認(rèn)那個木頭對她的影響,已經(jīng)大到這種程度,但是……

    這就是事實,她根本控制不住啊!

    楚笑接過咖啡,如水眸光閃了閃后,放下咖啡杯,起身與他平視。

    “你老實告訴我,秦凡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回了R國,他突然回R國做什么?”

    墨君夜從她來,就猜出她的目的,深吸一口氣,笑道:“笑笑,你問這么多的問題,讓我怎么回答。事實上,我和你一樣,一頭霧水,他真的就是突然離開,什么話也沒有交待。”

    楚笑眸光暗沉。

    阿夜他真的不知道嗎?他應(yīng)該不會騙她的。

    “不過,我相信,他的突然離開,應(yīng)該有不得已的苦衷,笑笑,你別急,很快,他就會回來了。”墨君夜輕聲安慰。

    “誰急了?”

    楚笑臉一紅,猛的坐了下來,避開墨君夜探詢的目光。

    墨君夜會心一笑。

    女人口是心非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家里的那個也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就在這時,手機響。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墨君夜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還是接通。

    “喂,阿夜,笑笑是不是在你那里?”

    墨君夜一聽這個聲音,微微吃驚,他不是應(yīng)該還在R國嗎,怎么用國內(nèi)的電話打過來。

    “是啊,你是不是……”

    “別亂說話,也別讓笑笑知道,半個小時后在老地方見,把云飛叫……”

    “出了什么事?”

    “見面再說。”

    電話立刻掛斷,墨君夜強忍著心里的狐疑,面帶微笑道:“笑笑,我有點急事,就先不陪你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楚笑問不出什么,心里失望極了,未曾在意墨君夜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低著頭道:“不用,我開車來的。”

    墨君夜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放心,他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不會棄你而去,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

    “什么叫棄我而去,說得我好像和他怎么樣似的,我走了。”

    楚笑推開他的大手,拎起包就往外走,走了門口時,停下來轉(zhuǎn)身。

    “墨君夜,那個木頭人有本事就別再回來,要是再回來,老娘我保證不會打死他。”

    敢不告而別,而且是和緒方良一起……

    哼,死木頭,這一回你死定了。

    ……

    墨君夜苦笑幾聲。

    這一回,秦凡真真正正的把這個姑奶奶給惹毛了。

    他趕緊拿出電話,撥通傅云飛的電話,“云飛,他回來了,半個小時酒吧見。”

    電話那頭的傅云飛還一頭霧水,“他是誰?”

    “秦凡?”

    “hat?這鬼怎么回來了,那會可還沒有傳出他上位的消息呢?”

    “見面不就知道了。”

    墨君夜冷冷掛上電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沒錯,他根本沒有收到R國幫會新老更替的消息,這就意味著,秦凡突然的回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會是什么事呢?

    難道又給人算計了?

    以他的本事,不應(yīng)該啊!

    ……

    “什么,你是逃回來的?”

    沙發(fā)上的兩人英俊男子異口同聲,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頭發(fā)沒有打理,臉上有種風(fēng)塵仆仆的感覺,完全沒有走之前,氣定神閑的樣子。

    墨君夜深邃的眸光瞇了瞇,“說吧,出了什么事?”

    秦凡一口氣將手邊的酒喝光,冷笑一聲,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十分鐘后,傅云飛和墨君夜交換了一個眼神,皺頭眉頭開口道:“那,你到底有沒有上那個女人?”

    秦凡將身體往沙發(fā)上一靠,眼睛里盡是空洞,“我應(yīng)該沒有動。”

    “什么叫應(yīng)該沒有?動就是動,沒動就是沒動?應(yīng)該是個什么鬼?”

    秦凡冷冷睨了云飛一眼,“應(yīng)該就是他們給我喂了太多的藥,我斷片了。”

    “我靠,然后你就拍拍屁股逃回來了?”

    “不然呢?等著娶那個緒方睛,然后靠一個女人拿到那個位置?”

    “對啊!先坐上位置再說啊!”

    “笑笑呢?”秦凡眼神一厲,清楚的吐出三個字。

    他結(jié)婚,笑笑會怎么看他?

    她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自己單身時都沒把他放在眼睛里,更別說結(jié)婚了。

    再者說,就算笑笑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他也舍不得她做情人。

    他愛的女人,只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邊,絕不可能躲躲閃閃,連個名份都沒有。

    所以,權(quán)利和女人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女人。

    什么幫派老大,見鬼去吧!

    傅云飛被堵得啞口無言,泄憤似的將酒喝光,又重重把酒吧擱在茶幾上。

    “你家那個老子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找個女人塞在你身邊?”

    很久沒有開口的墨君夜淡淡開口,“多半是想通過緒方睛,達(dá)到控制秦凡的目……嘗過權(quán)利滋味的人,都有著極強的控制欲。”

    秦凡贊賞地看了墨君夜一眼,道:“這只是一半。另一半,緒方家的血脈,相對正統(tǒng),他需要一個正統(tǒng)的血脈,來為他延續(xù)下去。”

    “那,那個位置就這樣放棄了?”

    傅云飛依舊有些替秦凡不甘心,畢竟R國第一社團的當(dāng)家人的名頭,近在咫尺,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不然怎樣?”秦凡淡淡道。

    沒有那個女人,他就算坐上了那個位置,余生都不會快樂。

    墨君夜輕輕吐出煙圈,道:“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么也沒有什么可后悔的。就安心經(jīng)營這邊的事業(yè)吧。”

    秦凡替三人面前的酒杯倒?jié)M了,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家那個老太太出身名門,不是吃素的。從前對我和顏悅色,是因為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這樣一來,也省了事。”

    傅云飛瞥了他一眼,腹誹道:你倒是為給自己找臺階下,R國第一社團呢,放在全世界,都是說得上號的。

    墨君夜暗中了云飛一腳,面上不動聲色的笑道:“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和云飛都支持你。來,干杯。”

    傅云飛察覺,也舉杯一咬牙道:“算了,為了笑笑,兄弟站你這一頭,干杯。”

    秦凡嘴角揚起一抹淡笑,一張布滿灰塵的臉上頓時光彩照人,“干杯。”

    兄弟,就是不問緣由,不分好壞,無條件站在你的背后支持。

    足夠了。

    三人仰頭喝完,墨君夜品著酒中的苦澀,道:“剛剛來之前,笑笑找過我,問起你的事情,你自己想好了什么對策。”

    秦凡苦笑,“能有什么對策,把臉皮磨得厚厚的,死打爛纏。”

    傅云飛扔了一支煙給他,氣笑道:“要我說,直接霸王硬上弓得了,這丫頭心里絕逼有你的,你走后,她堵了我多少次。”

    “這個,倒是真話。”墨君夜含笑附和,“這丫頭多少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秦凡嘴邊的笑意更甚。

    千辛萬苦逃回來,還有什么比聽到這句話,更能安慰他的心的。

    “放心,這一回,我一定爭取全磊打。”

    “喲喂,要全磊打啊,厲害了我的哥!”傅云飛一聽,來了精神。

    秦凡白了他一眼,收了笑道:“阿夜,你的事情怎么樣?和沈韓交上手了沒有?”

    墨君夜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目光泛起微微光芒。

    他晃動了杯中的酒,沉默了幾秒鐘后,挑眉笑道:“很快就會交手,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

    秦凡一聽這話,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傅云飛看過去。

    “你看我干什么?”傅云飛不明所以。

    秦凡收回目光,淡定道:“沒事,就是在國外的時候沒有人在我耳邊吱吱歪歪,很不習(xí)慣。”

    “靠,換個形容詞,特么女人才吱吱歪歪。”傅云飛揮拳頭表示抗議。

    一時間,沉悶的酒吧里又有了玩笑聲。

    就在這時,墨君夜的手機響,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立刻示意酒保把音樂關(guān)了,讓兩個死黨不要出聲。

    “干什么,弄得神神鬼鬼的。”傅云飛一看他這個樣子,心里很不爽。

    秦凡用胳膊碰了碰他,“未來嫂子查崗。”

    傅云飛一聽是未來嫂子,立刻認(rèn)慫,嘿嘿干笑兩聲,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墨君夜輕咳一聲后,才接通了電話,“喂,寶貝?”

    “墨君夜,晚上你有沒有應(yīng)酬?”

    墨君夜看了看沙發(fā)上的那兩個人,愣了幾秒鐘后,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安排?”

    “我想請你去看電影,最近出來了一部大片,聽說很好看呢?”明意的聲音輕輕柔柔。

    看電影?

    這個主意好。

    墨君夜立刻點點頭道:“我有時間。”

    “那我訂票了。”

    “好,晚上我來接你。想你!”

    墨君夜掛上電話,一臉歉意的對著秦凡道:“女人要看電影,改天再幫你接風(fēng)洗塵。”

    傅云飛真的想送一萬個白眼給墨君夜,秦凡九死一生才回來,你家女人哪天不能看電影。

    “阿夜,你實在是重色輕友。”

    “事實上,我今天也沒有空,”秦凡倒是一臉的不在意。

    他晚上要去見見那個女人,一個多月不見了,想得他心都疼了。

    “靠,合著我才是壞人?”傅云飛看著這一個兩個的,都重色輕友,氣得肺都要炸了。

    ……

    明意剛掛斷電話,門就被推開,朱曉曉笑著進(jìn)來。

    “顧總,業(yè)務(wù)部的人都到齊了人,十分鐘后會議可以開始。”

    “我知道了,馬上來。”

    明意眉眼彎彎,卻沒有站起來,而是拿出手機,下載了貓眼的APP,很認(rèn)真的選擇了兩人的座位。

    等一切妥當(dāng)后,她看了看時間,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

    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曉曉,最近有什么新開的、別致的餐廳嗎?”

    朱曉曉想了想道:“顧總,金茂匯有一家日料還不錯,食材很新鮮。我要不要幫您訂位。”

    電影是九點鐘的,足夠兩人共進(jìn)晚餐。明意笑道:“幫我訂位吧。訂兩位。”

    朱曉曉意味深長地笑道:“顧總不說,我也知道訂兩位,而且必須是情侶位。”

    “你怎么知道?”顧明意瞪了她一眼。

    朱曉曉壓低了聲道:“顧總這幾天春光滿面,美得不要不要的,一定是被愛情滋潤的,哪還用算啊,看一眼就知道了。”

    顧明意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她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

    “顧總,有好事可一定要通知我噢,我一定給您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顧明意看著她臉上濃濃的八卦,氣笑道:“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給我安心工作。”

    朱曉曉看著她的背影,嘟起唇道:“這樣還沒有一撇,那有一撇的時候,顧總的心情要好成啥樣?”

    ……

    就在明意走進(jìn)會議室的同時,另一邊的三劍客走出酒吧,各自上車離去。

    墨君夜剛坐后,阿離轉(zhuǎn)過身道:“少爺,監(jiān)獄那邊傳來消息,已經(jīng)安排好,隨時可以探視。

    墨君夜神然陡然一肅,看了看腕表,離去接小意的時間還早,應(yīng)該來得及。

    “去監(jiān)獄。”

    “是,少爺!”阿離猛打了一記方向盤,駛上高架。

    四十分鐘后,車子以監(jiān)獄門口停下來。

    墨君夜下車,抬頭看了看面前的高大的建筑物,眼中閃過暗沉。

    此刻,接到通知早已等在一旁的獄警迎上來,“墨總,您請。”

    墨君夜沒有動,只是淡淡開口,“他怎么樣?”

    獄警笑道:“剛來的幾天,脾氣很大。被人修理了幾頓后,已經(jīng)沒有脾氣了。您也知道,這里面?zhèn)個都是窮兇極惡的大佬,最看不起的就是對自己人打打殺殺。”

    墨君夜微微蹙了蹙眉,道:“我知道了,走吧。”

    三個跨過那道暗沉凝重的鐵門,又穿過長長的一道長廊,最后才來到了一間小小的探試間。

    “墨總稍等,我去把人帶出來。”

    幾分鐘后,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鐵撩的聲音,慢慢傳來,墨君夜朝阿離看了眼,阿離很知趣的轉(zhuǎn)身離開。

    空氣似乎凝滯起來。

    片刻后,一個身穿囚服,理著光頭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墨君夜的對面,如鷹隼一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

    墨君夜回視過去,平靜的眼眸里還是泛起了一點波瀾。

    事發(fā)后,他沒有動用任何的手段,墨凜還是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藏毒加殺人這兩項罪名加起來,二十年已經(jīng)是輕的了。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一個雙目掀起滔天的怒意,一個眼神依舊平淡。

    許久,墨君夜淡淡開口,“爺爺去世了。”

    墨凜神情一變,怔愣了片刻,猛地向前伸頭,冷笑道:“死了嗎?死得好。他早該死了。”

    墨君夜眸光一厲,,用極冷的聲音道:“你要再敢說一句對爺爺不敬的話,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休想從監(jiān)獄里出來。”

    墨凜身體一顫,眼睛驚怖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們是兄弟,斗了近三十年人,他很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心狠手辣。

    他說讓他這輩子死在監(jiān)獄里,那么,他這輩子一會死在監(jiān)獄里。

    他一向言出畢行。

    墨凜掩住內(nèi)心的驚恐,冷冷一笑,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哎喲喂,我好怕啊。親愛的大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那個老家伙的死嗎?不會這么簡單吧?”

    墨君夜眸中那一片向來平若鏡面的幽暗深潭,猝不及防閃了閃,道:“我今天來找你,一是因為爺爺?shù)氖拢诙?br />
    墨凜見他不說話,挑釁似地?fù)P了起眉毛。

    “第二,我想問你一件事?當(dāng)初你給爺爺下毒,毒從哪里來?你在墨氏的船上藏毒,毒從哪里來?背后有沒有人指使你?指使你的人,是誰?”

    轟!

    像是一道閃電從眼前劃過,墨凜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無比,身子抖得像篩子。

    他問這個問題,是在懷疑?

    那么,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墨君夜眸光驟凝,湊近了一字一句道:“說出來,我會讓你少在里面呆幾年,好好想想,要怎么回答。”

    墨凜眸中猛地迸發(fā)出一道精光,他放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

    青筋爆出。

    許久,他詭異一笑,“既然大哥想從我這里知道消息,那么有一件事情,我也想好好問問大哥。”

    “說!”墨君夜靠在椅背上,矜冷高貴。

    “我媽媽,是不是你殺死的?”墨凜咬著牙問出這句話。

    從獄友的嘴里得知這個消息,他驚得根本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雖然沒什么用處,但到底是他親身的母親。

    最重要的是,只要她在外面,就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救他出去,不惜一切代價。

    而現(xiàn)在,最后一點希望被墨君夜無情的破滅了。

    他想趕盡殺絕啊!

    墨君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你?”

    墨凜被男人的氣定神閑激怒,他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中的兇猛,像是要把墨君夜生吞活吃了。

    “確實不是我,她劫持爺爺,最后被警察一槍擊斃,罪有應(yīng)得。”墨君夜并不想瞞著,很客觀地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再說怎么說,死的那個人是墨凜的母親,他再十惡不赦,也有權(quán)利知道。

    “放屁!”

    什么一槍擊斃,什么罪有應(yīng)得,明明就是他設(shè)的圈套,墨凜堅決不會相信墨君夜說的任何話。

    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他買通法官讓他判了重刑,買通獄友對他進(jìn)行凌辱,再設(shè)計讓許美玲送死……

    都是他,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

    墨凜心底掀起駭人的怒意,他想殺了他,殺手殺了他。

    “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完了,我的問題,你考慮好了沒有。”墨君夜對著這樣一雙赤紅的眼睛,臉上依舊是冰涼。

    墨凜死死的直著他,像是要將墨君夜身上看出幾個洞來。

    如果此刻他手上有刀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墨凜突然站起來,向墨君夜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墨君夜眸光半瞇,抬起目光投落在他身上,像是夾帶著刺骨的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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