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一個小時方中凱就把案子給破了。不過也都是因為劉振江他一家太大意了。他還想跟秦追兒邀功來著。
一看她小臉陰郁的嚇人,也識趣地閉嘴了。他哪知道這起命案牽扯到了背后這么多人。
聽她連自己都罵了,無辜地申辯道:“小姐,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嘛。我是不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秦追兒沒理會他,看了他一眼,徑直朝家里走了過去,糟心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情緒莫名都低壓了起來。
方中凱后面跟著,也是一臉的無辜:“秀紅嬸怎么樣了,還好吧?”
“攤上這么個男人能好嗎?”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嫁了人,若是在夫家過的不好,不是夫家的人,也不是娘家的人,最后天大地大連一處容身之地都沒有。
崔海花若不是絕望到一定的程度,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吧。
一個人的錯,卻釀成了一群人的悲哀。
“男人還真是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方中凱看她依然帶著小情緒,跟在身后笑著:“那老板娘努力多掙點錢,我還等著你包養呢。”
秦追兒突然想到有話要問他,又突然停了下來:“你還沒告訴我,你早上跟爸都嘀咕了什么呢?”
“爸說媽這幾天的眼睛有些不對勁,看東西模糊,看不清楚,打算明天早上帶她去醫院看看,估計需要你表哥幫個忙。”
秦追兒不是很明白:“我表哥是律師,又不是醫生,能幫什么忙,而且我表哥已經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上哪找他去。”
詳細的方中凱不想說,伸手勾著她的肩膀往回走:“他要是能出面自然好,不能出面那借他名義就可…”
方中凱說到這停了下來。這大白天還真不能說人,說什么來什么。
秦追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張信庭就站在他的車子旁抽煙,相較于以往的光鮮亮麗,風度翩翩,今天的他明顯有些‘邋遢’。
深邃的五官難掩的疲憊,下巴處冒出了縷縷的胡渣,白色的襯衣領口半敞著,一半衣襟扎進了腰下,一半漏在外面。
叼著煙吞煙吐霧的樣子也是有種別樣的魅力。
秦追兒先過去打招呼:“表哥,你怎么又來了…”
張信庭轉過身來,手上的香煙踩滅,上前就拉著秦追兒要走:“爺爺快不行了,爸讓我來接你去看最后一面。”
秦追兒被拉上車,方中凱緊跟著也上來了:“我陪你去。”他不放心秦追兒跟秦志杰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走。
張信庭系著安全帶的動作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方中凱,想說什么,最后又轉過了身去。
張全成在市中心醫院已經昏睡三天了,早上卻奇跡地醒了過來,而且狀態比入院前好了不少,本以為是恢復了,醫院卻在交代要辦后事了。
他的情況便是常人說的一種回光返照罷了,這種現象主要發生于像張全成這種嚴重的器質性疾病的晚期病人。
而這種看似康復的現象,也僅能維持一天左右。
張東林知道這個固執的父親雖然一直沒松口要見自己的親外孫女,但是他是想念的,好幾次都碰到他悄默默地看著張玉顏生前的照片,然后獨自一人抹淚。
所以讓他見秦追兒一面,也算是完成這個老父親一輩子的遺憾,當然,他也有自己另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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