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奇跡的一球,王妙人是哭笑不得了,她從十歲開始第一次接觸高爾夫球桿,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年了,在正式場地上還沒有見過有人能一桿進洞的,她實在有點懷疑龍十三是扮豬吃老虎,或許他原本就是這種運動的高手,不然又怎么可能在短時間打出這么漂亮的一球呢。
對于龍十三來說,打出這近乎奇跡的一球除了實力之外,也有運氣的成分,雖然這犢子每年在鬼門的狙擊考核都是前三,但打球和開槍不同,除了準星之外,力道也很重要,況且今天還是龍十三第一次真正接觸到高爾夫這種運動,能一桿進洞別說是王妙人了,就連龍十三自己也挺詫異的。
當然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龍十三經過大大小小的戰役不下千場,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上了戰場,想要活命,運氣是必不可少了,好在這丫的運氣一直不錯,否則早就成為一具死尸了,到了鬼門那種地方,對方可不會因為他是龍千象的兒子就對他有所優待呢。
愿賭服輸,王妙人雖然一直認可這個真理,但真要到了自己身上就很難執行了,畢竟要親那傻逼一口,對于王妙人來說可是人生第一大挑戰啊,可這又怨不得別人,畢竟是自己答應的,天知道這丫真的能一桿進洞。
沐小雅的心思跟王妙人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點期待,在原配面前親吻龍十三,而且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實在有點太刺激了,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讓沐小雅臉紅耳赤。
兩女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沒有動作,龍十三笑著催促道:“咋了?難不成你們要耍賴不成。”
“我剛剛有說什么嗎?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上班吧。”王妙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轉移話題道,真不愧是縱橫商界的女王,打馬虎眼很有一套。
好在龍十三早有準備,在王妙人轉身想要離開的一瞬間,忽然響起了剛才對話的聲音,還能清晰的聽到王妙人答應了親吻龍十三這件事,原來龍十三已經偷偷的錄音好了,上次飆車吃了王妙人的虧,他能不留個心眼嗎?
龍十三樂道:“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不成?”
饒是八風不動的王妙人此時背影都有點顫抖了起來,她回過頭極具風情的白了龍十三一眼,眼神的埋怨,頗有一點賭氣小娘子的模樣。
一旁的沐小雅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所幸就低著頭玩著手指,腦子亂七八糟,這種事情在她單純的世界中無疑就跟亂/倫差不多的感覺,雖說這妮子私底下喊過小三光榮這種話,但真要行動起來卻還是有點害羞的,她悄悄的看了龍十三和王妙人一眼,發現兩人依舊在對此著,龍十三帶著壞笑,王妙人則是面無表情。
忽然間,王妙人快步走了過去,這動作彪悍的讓龍十三差點以為對方要扇他一巴掌的時候,王妙人到他面前停下了腳步,驕傲的仰起頭與龍十三對視,其實龍十三很高,沒穿高跟鞋的王妙人雖說還有1米7的大高個,但站在他面前還是要矮他一個頭
黃昏的操場有一種江山如畫的美感,身后仿佛擋在兩人中間的太陽緩緩下沉,象征著距離被緩緩悄悄的拉近,金黃色的陽光照耀了整個地面,唯美的如同電視劇里面特意取景的壁紙一般。
對視三秒。
王妙人踮起腳尖,高高在上的女王第一次露出小女生的害羞神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一下龍十三的臉頰。
畫面定格。
讓不遠處的沐小雅忍不住目眩,她發誓這是她見過最美的場景。
沒由來心酸的沐小雅嘀咕了一句:“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龍十三似乎沒有料到王妙人真的愿賭服輸了,在她親吻他臉頰的時候,他整個人與平時的吊兒郎當完全相反,甚至木納的像塊石頭,等他反應過來后,王妙人已經第一時間轉身,心跳加速的離開。
龍十三摸了摸自己臉,心里忍不住竊喜了起來,距離將王冰塊融化成冰淇淋又進了一大步了。
“喂,你是害羞嗎?”龍十三高興的大喊道。
被看破心思的王妙人加快了腳步,恨不得立馬離開這是非之地,縱橫商場多年的王妙人何曾有這樣落荒而逃的局面?當真是一物降一物。
龍十三樂了樂,轉頭看了在不遠處的沐小雅,就算此時厚臉皮的龍十三也不意思上去索吻了,王妙人先發制人,這就導致氣氛有點詭異了,當然,龍十三一開始就不打算對沐小雅有所隱瞞,不然也不會告訴她,已經跟王妙人拿證的事實。
沐小雅不敢直視龍十三的眼神,心里五味乏陳,暗自嘆了一口氣后,就跟著王妙人離開了,龍十三遙望著偌大的操場,心里忽然有點失落和挫敗感,就這樣的局面自己都掌控不了,那以后王妙人跟童養媳姐姐仇冬請遇上了,自己估計只會論為炮灰了。
唉,女人太多也是件麻煩的事啊。
龍十三自哀自怨了一句大部分男人聽到都會打死他的話。
“……”
十多家連鎖藥店集體跳槽,這可是一件大事,整個王氏集團幾乎可以用動蕩兩個字來形,特別是銷售部的員工,大部分藥店撤單讓他們苦不堪言,本來他們還指望這些單子多賺點提成了,現在看來基本工資都不保了,畢竟再這樣下去,公司一定會裁員的。
銷售部一把手的黃芳菲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大早在會議上聽到王妙人說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難挨,大家要努力克服難關,黃芳菲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為只是王董事長的日常鞭策,等接到三四個手下連續匯報后,她整張俏臉都鐵黑了,忍不住托人去打探消息,這才反應過來是秦氏制藥打起來價格戰,而且這一場戰役事前幾乎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收到,一爆發出來居然如此駭人,十多家大型藥店集體撤單,這秦縱橫是鐵了心花了大價錢要玩死王氏集團啊。
黃芳菲在王氏怎么多年,雖說小風小雨不少,但大風大浪還真是第一次遇見,一下子就亂了分寸,親自去王妙人的辦公室詢問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結果對方丟下一句做好分內的事就可以了,黃芳菲了解這主子的脾氣,她說這話擺明了就是要跟對方死磕到底,死也不會跟對方玩價格戰,讓原本心存一點僥幸的黃芳菲徹底的死心了。
上面是不緊不慢,但自己身在前線總得有點貢獻吧,否則人家年薪百萬請你不是讓你來吃空飯的,而是來解決問題。
所以今晚與華中醫院院長謝文德的商談就極為重要,華中醫院身為北海排名第一的醫院,如果能長期合作的,那每年利潤不少于八位數,在這種關鍵時刻拿下這一單子的話,那么無異與雪中送炭,自己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
起初黃芳菲并不看好這一單子,因為王氏的銷售渠道已經幾乎飽滿了,多這一單不多,少這一單不少,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可是要認真對待了。
甚至黃芳菲覺得就算吃點小虧,被謝文德沾點便宜也無所謂,所以打消了一開始的打算,并沒有讓龍十三同行。
“……”
晚上八點左右,輝煌KTV的停車場,停下了一輛拉風的法拉利,還是京A開頭的,車上蹦下來兩個人,一個二十二歲左右,身材清瘦,身上穿著騷包的大紅色西裝,臉頰長得有點像陳冠希,那種痞痞的壞很容易吸引女生的眼球,比尋常的小白臉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而其旁邊站著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打扮就有些另類的,上身穿著緊繃的短體恤,絲毫不打算掩蓋他那雙大花臂,下身穿著沙灘褲,典型的大老粗,他叫段殷龍,是段家的大少爺。
“大舅子,這謝文德是誰啊?我咋沒聽說過,跟咱家什么關系?”“陳冠希”好奇的問道。
段殷龍沒好氣的撇了撇旁邊故作風雅的小伙子冷哼道:“別咱家咱家的,你是你,我是我,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辦法拐騙了小思子,但你還沒進門呢,所以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叫你干啥就干啥,問那么多干嘛。”
段殷龍明顯看不起“陳冠希”,這臭小子典型的想要劍走偏鋒進入段家魚躍龍門,他調查過了,這個臭小子的身世非常貧寒,窮得叮當響那種,也不知道自家小妹看上他啥了,半年前帶回家說非他不嫁,更倒霉催的是聽說自己的來北海,非要讓自己帶上這個小白臉來長見識。
“大舅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刺人啊,要不是段思潔求著我來,我才不來了,在京城那邊好吃好酒的招待著,冷不丁跟你出遠門受苦,我找誰說冤去啊。”“陳冠希”苦著臉道,他知道中年男子不待見自己,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段殷龍冷哼一聲道:“不愿意就滾回去,在這邊逼逼什么。”
“陳冠希”很委屈的跟了上去,心想還是別得罪這大舅子了,免得原本就看自己不順眼的段家又嘰嘰歪歪,他只是想安靜的做一個吃軟飯的美男子。
十分鐘后,兩人出了電梯,還沒等抬頭了,正在門口焦急等待的謝文德突兀來了一嗓子道:“段少,姑爺,我想死你們了。”
“臥槽,嚇老子一跳!”“陳冠希”被這突如其來打的一嗓子差點給嚇出心臟病,他不認識這個戴著眼鏡的老頭,狐疑的看著段殷龍道:“這就是你們醫院的院長?”
段殷龍直接無視了陳冠希,只顧著跟謝文德客套,還提醒謝文德道:“老謝啊,別什么姑爺不姑爺的,八字還沒一撇呢。”
謝文德沒聽出話里的意思,依舊樂呵呵道:“這不是早晚的事嗎?走,來到北海就是回家,我都安排好了,一塊玩玩。”
三人寒暄的走進了包廂,謝文德簡單介紹了包廂的人,大致都是華中醫院的主治醫師,能來這里的基本都是各部門的一把手,所以一見到這陣仗,尋思著跟一群四五十歲的老頭玩,“陳冠希”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進來。”
直到謝文德豪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后,進來十多個一米七左右打扮青春靚麗的姑娘,“陳冠希”頓時興奮了,他就好這一口。
“來,站一排,跟老板們打個招呼。”媽咪笑瞇瞇的說道。
段殷龍似乎興致不高,只顧著喝酒,謝文德湊過去像狗腿子一樣說道:“段少,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小姑娘,我已經幫您準備了一位頂級少婦了。”
段殷龍這才抬起頭頗有興趣道:“在哪呢?”
“這不來了嗎?”
謝文德玩味的指著門外姍姍來遲的黃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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