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少年中國說》。
當這三部作品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大家臉上的表情,就只剩下震撼了。幾乎所有的人都說不出話來,唯獨禾木十分不屑的說道:“哼,想不到你們做的還真周全,為了炒作,簡直不惜一切代價。”
“你想說什么?”趙燕問道。
禾木指著《少年中國說》那篇文章說道:“就算你找人代筆多寫了幾篇文章做備用,也得找同一個人吧?這篇文章跟另外包括《孔乙己》在內的三篇文章比起來,文風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你說這都是一個人寫的,誰會相信?”
“承認自己不如別人,真的就那么難么?”趙燕眼神奇怪的看著禾木。
禾木冷笑一聲,“比我強的人有的是,但絕對不可能是這樣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就算你們要作秀,也沒必要做的這么夸張。連余暉老師都望塵莫及的文章,出現(xiàn)在一名高中生身上這根本就不現(xiàn)實。”
跟著,全國作協(xié)代表也皺著眉頭,帶著質問的語氣對趙燕說道:“我也很好奇,為什么《少年中國說》的文風跟另外三個作品差的那么多?”
“沒有人的文風是固定的,高水平的作家能駕馭各種各樣的文風。這一點,有些水平的作家應該都很清楚。”趙燕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如果你們非要我解釋點什么,那我只能說,我解釋不了。這幾篇作品的確出自陸平凡之手。”
“哼,找不到借口了吧?我早說了,這就是找人代筆的炒作。最后個還鬧出來文風不同這么一個大的烏龍。”禾木也說越得意,她轉頭看向版權協(xié)會的代表,“既然趙老師解釋不了文風的問題,這件事情就沒有懸念了吧?有人代筆炒作,版權協(xié)會應該怎么辦?”
版權協(xié)會代表正色道:“代筆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論原作者是否自愿,我們都會追究相關的法律責任。”
“趙老師,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禾木得意的問道。
趙燕沒理她,而是問了其他人,“你們的?你們也覺得是代筆?”
“文風的事情,的確太有問題了。”全國作協(xié)代表糾結的說道。
“我會根據(jù)全國作協(xié)代表作出的判斷來行事。”版權協(xié)會代表說道。
唯獨文娛總局的代表沒有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最想說的一句話是:“我就是來打醬油的。”
可惜他不能這么說,索性就什么都不說,裝作默認好了。
余暉跟春秋兩個人表示自己不會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算是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
趙燕看了幾個人的反應,點了點頭,把陸平凡的幾篇文章都收起來,說道:“既然你們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那這次的高中生文學作品大賽我們不參加了。不只是陸平凡,兩名同學也退出這次比賽。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學校還等著我上課呢。”
“怎么?代筆被揭穿了就想走?你問過版權協(xié)會的律師了么?”禾木大聲喝道。
趙燕回頭冷笑:“你們有證據(jù)么?代筆的人你們找到了?憑你們一口一個不可能,就說我的學生找代筆。我肯陪你們磨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給足面子了。如果你們真想給我學生定罪,就找齊了證據(jù)再來。”
“趙老師別生氣,其實事情沒必要鬧得這么僵。”版權協(xié)會代表急忙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把陸平凡叫來,讓他當場寫一篇文章來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就可以了?這樣一來,我們不僅能洗脫他找代筆的嫌疑,還能見證文壇一顆新星的誕生。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趙燕雖然生氣,但也不想陸平凡的實力被人誤會,所以即便這個要求不太合理,她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對全國作協(xié)代表的提議表示贊同,就讓趙燕現(xiàn)場把陸平凡叫來。
趙燕只能拿出電話,撥通了陸平凡的號碼…………
“喂?趙老師?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比賽那邊出結果了?”電話另一頭傳來陸平凡好奇的聲音。
趙燕沉吟片刻,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陸平凡說了一遍。
陸平凡立刻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道:“你看,我就說吧,參加什么比賽最麻煩了。要早按我說的,不參加就沒那么多麻煩了是不?”
“別廢話,我現(xiàn)在讓你趕快過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趙燕氣急敗壞的說道。看樣子她已經(jīng)不耐煩道一定程度了。
可陸平凡的語氣依舊十分欠揍,他連聲說道:“我才不去呢!趙老師,你聽我說,不管什么比賽,只要有評委,評委肯定都特別欠揍。他們一個個眼高于頂,覺得自己比誰都牛逼,恨不得用鼻孔對著人說話。
他們這么質疑我,就是見不得我比他們好。我的文章肯定刺痛了他們無聊的自尊系,讓他們感覺到自卑了,所以才會詆毀我…………”
“陸平凡!”趙燕再次加大音量,沖著電話大喊:“你到底來不來!”
“不去,打死也不去!我又沒找人代筆,他們又沒證據(jù),只憑自己懷疑就讓我去自證清白?他們算哪根蔥?警察想要審問我還得講究證據(jù)呢!
從來都是用證據(jù)證明人家有罪,哪有讓人證明自己無罪的道理?這群家伙懂不懂什么叫疑罪從無啊?”陸平凡理直氣壯的反問道。
趙燕被氣的面色通紅,但不得不說,陸平凡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本來就是疑罪從無,連警察都只能找證據(jù)證明人有罪,不能讓一個被懷疑的人證明自己無罪。更何況在場這些根本沒有任何執(zhí)法權的人了。
趙燕猶豫了一會兒,還想說些什么,但她最后還是沒說出口,主動掛掉了電話。
這時,禾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做賊心虛,不敢來了吧?我就不明白你們還嘴硬什么!老老實實交代,或許版權協(xié)會還能給你們留點余地。”
版權協(xié)會代表突然開口:“違反版權法的行為,一經(jīng)查實,決不姑息,不留余地!”
“噗……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版權協(xié)會絲毫不留情面的樣子,年輕作家春秋忍不住笑了出來。
禾木則是老臉通紅,恨恨的瞪了版權協(xié)會代表一眼,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全國作協(xié)代表鄭重的問道:“趙老師,陸平凡不肯來自證清白,是不是說明他找代筆的行為已經(jīng)坐實了?”
趙燕徹底失去了耐心,丟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如果你們找不到證據(jù)就擅自誣陷我的學生的話,我不介意跟你們法庭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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