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著媽媽的日記本,終于發(fā)現(xiàn)了媽媽胸前那一大片燒傷的秘密。
原來在媽媽很小的時候,跟庹老師是鄰居,兩家人關(guān)系也很好。
他特別喜歡她,經(jīng)常抱著不會走路的她親來親去。
他會經(jīng)常帶著她玩,大人也很放心的把她交給他。
那次他媽媽燒好了開水給他洗澡,趁著媽媽去打冷水的間隙,他又歡快的去把她抱來,因為跑的太急,他一個不小心,就把她摔進了滾燙的水盆里······
那時候醫(yī)療條件不好,能撿回一條命已經(jīng)是萬幸。她媽媽從此也就背上了那一大片傷疤。
兩家人關(guān)系因為此事徹底破裂,斷絕了來往。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是偷偷來往。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許諾她,他會對她負責,長大了一定會娶她為妻,誰要是笑話她欺負她,他都會狠狠的把那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直到他去上了高中,而她沒有去。
青春年少的時候,她經(jīng)常在雪地里捧著一大片雪往身上灌,那種透徹心扉的冷讓她覺得清醒,是他告訴她這樣可以洗刷掉自己身上那可惡的傷疤。
然而就這樣堅持做了十幾年,她沒有洗刷掉自己身上的傷疤,也沒有等來他的承諾。
他跟別人結(jié)了婚,她也認命的隨便找了個人托付終身。
渾渾噩噩二十多年過去,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成為他的學(xué)生。他也沒想到她會過的那么悲慘。
他愧疚了,他想要彌補這么多年良心上的那個大洞。
所以他離了婚要帶她走。不只是為了補償還是為了當年的情分。
央姳看完震驚的說不出話,她跑去庹老師的家里想求證這件事的真假。
她碰碰的敲響了庹老師家里的門,開門的是趙逸芝。
趙逸芝臉色蒼白的望著她:“你來干什么?”
她雖然第一次見她,可是她認得她,兒子的相框里有她的照片,那是兒子從別人的畢業(yè)照上剪下來的。
她還因為此事跟兒子大吵過,那可是兒子第一次跟自己爭吵。
“你好,我找庹老師!毖電闭f道。
“庹青峰走了,你找他干什么?”趙逸芝前天剛跟庹青峰簽了離婚協(xié)議,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帶著那個女人走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去了那里?我的媽媽和弟弟也被他騙走了!毖電毕袷亲プ×俗詈笠粋線索,焦急地問道。
趙逸芝聽完不由分說的就給了央姳一個耳光。原來她就是庹青峰經(jīng)常提起的學(xué)生,她媽媽往她家里送過很多東西。
“原來你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你媽媽是狐貍精你知不知道?你還好意思來問我找人,我警告你,你以后離我兒子遠一點。我決不允許我老公被你媽媽勾走了,我兒子也死在她女兒手里。”
央姳捂著臉瞪她,她這一生,最恨別人打她的耳光,這是她的底線。
她死死的瞪著她,忽的一下笑了:“真是諷刺啊,是你自己留不住男人。我媽她一個農(nóng)村婦女都比你強,你真可悲!至于你兒子,你自己去問問他,到底是誰愿意纏著誰。要是他自己不再找我,我絕對不會去找他!
“你果然跟你媽一樣會耍手段,你媽媽借著你的名義天天跟庹青峰暗度陳倉,你也就順勢勾引我兒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趙逸芝當時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眼神,她永遠都忘不了。
她苦笑著說:“既然你這么說,那就別后悔!
夏天的夜風吹在身上還是有些冷的,但央姳的心里空洞洞的,露著的手臂再冷她也沒了知覺。
如果說她的經(jīng)歷并沒有什么特別和悲慘,那也僅是一件件讓她難受的事接踵而來,一點點壓垮她堅守的防線罷了。
她總以為她跟別人是不一樣的,現(xiàn)在才知道只有幸福的人不一樣,悲傷的人都是一樣的。
不過是左心房里那個千瘡百孔的東西被灌了鉛,每呼吸一下,都會隱隱作痛。
她去了庹櫛風回去必走的那條街,果然看見了庹櫛風和他們班上的幾個同學(xué)。
他之前說過他去和幾個哥們兒喝離別酒,散了就會來找她。
她走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四眼男生說:“你就是張央姳吧,這么快就來接庹櫛風了,難怪他急著要散!
她沒有反駁,接過有些喝醉的庹櫛風:“我送他回去吧!
“好嘞,嫂子再見!”其他人都跟著起哄。
庹櫛風很享受的靠在央姳身上,接受著其他人艷羨的目光。
昏暗的小旅館里有曖昧不明的燈光,央姳捕捉到女老板看她們眼神中笑中的深意。
她并沒有理會,因為她確實要這么做了。
趙逸芝不是說讓她跟他兒子再也不要有什么瓜葛了嗎?那么,她偏要讓這瓜葛糾纏一輩子。
她說她媽媽是狐貍精,可是她不知道這些年她媽媽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庹青峰欠媽媽的不是一場私奔就能彌補的,而且還讓媽媽拋棄了自己。
誰也別想好過,這一輩子。央姳恨恨的想。
她帶著他洗了澡,他似乎清醒了些,他躺在床上的時候問她:“央姳,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我總覺得這一切太不現(xiàn)實了,你怎么突然······”
“今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我想完成這個成人禮,你愿意幫助我嗎?”
他坐起身:“你的生日?那我去幫你買蛋糕!
“不用了!
“一定要的,過生日一定要吃蛋糕。”庹櫛風突突的往外面跑去,他不敢承認他其實有些害怕,雖然這件事他想了很久,可是當這件事真的來臨,他卻有些不知所措。
他快速的買了一個蛋糕回去,發(fā)現(xiàn)央姳已經(jīng)在床上躺好,他心跳加速的點好蠟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嘶。涸S個愿吧!
她從背后擁住他:你要跟我一起墜入地獄嗎?
他喉頭滾動著點頭:“恩恩。”
她聽完他的回答,開始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庹櫛風望著她光潔的身子,慢慢將她推到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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