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小姐,您沒什么事情吧?為什么臉色這么難看?”阿蘭攙扶著蘇羽往樓梯下走,滿臉都是掩藏不住的擔(dān)心和后怕。
萬一剛才自己沒有反應(yīng)那么快的沖上去抱住蘇羽,那么后果一定不堪設(shè)想。
“我沒事,真的。”
看著南黎川走上了樓梯,蘇羽輕輕推開了阿蘭攙扶著自己的雙手,然后故意避開南黎川,自己徑直走下了樓梯。
南黎川站在樓梯上,看著蘇羽回避自己走下樓的背影,這只小野貓又把她的小爪子露出來了。
“小羽,你睡醒啦?”秦霜看到蘇羽剛才對南黎川的態(tài)度,心里想著,裝什么裝,都被睡過了,還裝出那么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秦霜還是一臉甜美的讓人挑不出一絲問題的笑容,上前親昵的挽住了蘇羽的手臂,用一只手牽著她的手腕,“今天你帶我在公館逛逛吧。”
“嘶。”蘇羽的手腕被秦霜的手握在手心里,昨晚皮帶留下的傷痕馬上就隱隱的泛著火辣的疼。
推開了秦霜的身體,蘇羽站離開了與她的距離,然后抱歉的開口道,“我不太熟悉這里,你請別人帶你參觀吧。”
“怎么會不熟悉呢?你畢竟替我伺候川也有一段時間了,怎么說也比我這個新人要熟悉一點(diǎn)嘛?而且這里我只認(rèn)識你了哎。”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相信誰都不會拒絕這么一位美人所提出的要求,但是蘇羽聽到這番話心里卻不是滋味。
秦霜竟然用替她這個詞,想想也是可笑。
蘇羽看了一眼用著拜托你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秦霜,然后沒有給予理會,而是轉(zhuǎn)身走向了餐廳。
秦霜見蘇羽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也沒有強(qiáng)求,就跟著南黎川走到了餐廳。
南黎川坐自己的主位上,秦霜馬上坐在了南黎川的右手邊,蘇羽本想去拉那把椅子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炎烈洗了個澡走到了餐廳,就看到了餐廳里氣氛詭異的一幕。
走到了炎烈的位置邊上,蘇羽坐了下來,然后安然的吃著自己的飯。
南黎川看著秦霜坐在了蘇羽的位置上,眉頭皺了皺眉,也沒有了要吃飯的意思,而是一直看著蘇羽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伸手夾菜時袖口微微上升,露出了她手腕上觸目驚心的黑紫色的勒痕,南黎川的眸子沉了沉。
注意到了南黎川細(xì)微的表情,毅德走到了秦霜的身邊,微微彎著腰,對著她說道,“這位小姐,您的座位不在這里,請您坐到別的位置上用餐。”
“憑什么?”扭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毅德,秦霜很生氣的看著他,“你們主人都沒有發(fā)話,你又憑什么讓我換位置?還是說這個位置是一定要留給誰的嗎?”
面對秦霜的無理和不友好,毅德還是持有一貫的恭敬態(tài)度。
“這個位置是蘇羽小姐的固定座位,您不應(yīng)該坐在這里。”
毅德一說出這句話,南黎川馬上用余光去注意著蘇羽的表情。
果然,蘇羽聽到后喝粥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然后放下了自己的勺子,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餐廳。
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蘇羽對著毅德說道,“毅德總管,一個位置而已,不礙事。”
南黎川至始至終沒有動一下筷子,看著蘇羽就這么離開了餐廳,他也跟著走了出去。
餐廳里就剩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炎烈,秦霜也氣的吃不下了,扔下了筷子,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給了毅德一個你等著的眼神。
“小羽小姐,您的手怎么受傷了?”
花園里,蘇羽坐在秋千上,阿蘭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受傷的雙手手腕,心疼道,“有涂藥膏嗎?”
“沒事,被一只瘋狗弄傷了而已,過幾天就好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蘇羽把自己的衣袖放了下來。
因?yàn)橛袀笙奶欤K羽特意穿了一件薄紗的長袖外套。但是手腕上的黑紫色痕跡還是太過于明顯。
“瘋狗?”
“太子。”
蘇羽身后,南黎川單手插在口袋里走了過來,示意阿蘭下去,他走到蘇羽的身邊,坐在了她身邊的位置上。
阿蘭離開了花園,但是還是不由的往身后秋千的方向看去,蘇羽小姐說的瘋狗,難道是太子不成?
想著自己心里的猜想,阿蘭偷偷的笑著,竟然有人敢稱呼太子為瘋狗,真是只有蘇羽小姐才做的出來。
“吃飽了?”伸手摟住了女孩兒單薄的肩膀,南黎川看著她的側(cè)臉,柔聲道,“自己的位置都保護(hù)不了嗎?”
“我無所謂。”掙開了南黎川的手臂,蘇羽準(zhǔn)備站起來離開,卻被南黎川伸手輕而易舉的拉倒在了他的懷里。
“能不生氣了嗎?”抱著蘇羽坐在自己的腿上,南黎川還是敗了下來,輕聲細(xì)語的安撫著對方,“我不去計(jì)較沈逸風(fēng)的事情了,你也別生氣了,我們回到之前的樣子吧。”
真的可以說忘記就忘記,說不計(jì)較就不計(jì)較嗎?
蘇羽看著南黎川的臉,探究的注視著他的星眸,她想從那里面讀懂點(diǎn)什么,可是她發(fā)現(xiàn),她卻讀不出任何東西。
南黎川,這個男人太復(fù)雜,她根本沒辦法去降服住她,她沒有那個能力,就連安靜的呆在他身邊,蘇羽都覺得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她想要一段相濡以沫的愛情,她想要一個平淡幸福的生活,這些自己想要的,他南黎川都給不了,所以他們注定不會有結(jié)局。
“好,我答應(yīng)你。”蘇羽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替南黎川整理著他的衣領(lǐng),“不準(zhǔn)備去公司了嗎?就算是大老板,也不可以遲到哦。”
看著女孩兒重新?lián)P起的微笑,雖然知道她心里還是有些難過,但是南黎川還是很滿意現(xiàn)在她這個強(qiáng)裝出來的微笑。
“你要出門的話和毅德說一聲,讓下人陪著你。”把蘇羽放下來,讓其坐在秋千上,南黎川走到了炎烈已經(jīng)發(fā)動了的車子上。
車子很快駛離了公館的大門。
既然無法改變結(jié)局,何不讓自己現(xiàn)在過的舒心點(diǎn),蘇羽苦笑著,看著南黎川漸行漸遠(yuǎn)的車子。
“不好了不好了,鈺菱姐,你看今天的報紙頭條。”
片場的休息室里,金鈺菱的經(jīng)紀(jì)人蘇娜拿著幾份報紙跑進(jìn)了進(jìn)來。
“慌慌張張的干什么?頭條是什么?讀出來我聽聽。”
喝著自己的咖啡,金鈺菱坐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劇本。
“這個……這個還是你自己看看吧。”把報紙放在茶幾上,蘇娜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金鈺菱的身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放下了咖啡,金鈺菱拿起了茶幾上的報紙,隨意的翻著,“怎么會這樣?我要告這家報紙,他們……他們誹謗,誹謗。”
金鈺菱怒吼著,把一疊報紙奮力的砸了出去,一疊報紙洋洋灑灑的散落在地上,每份報紙的頭版,大面積的放著金鈺菱裸露著后背,和幾個男人共處一室的照片,照片拍的模糊,顯然是經(jīng)過了處理,但是金鈺菱的樣子卻被印的清清楚楚。
“我看你還是把這件事告訴給南先生吧,他應(yīng)該會馬上處理掉的。”蘇娜馬上想到每次金鈺菱出事,都會立馬幫忙解決的南黎川。
南黎川,他現(xiàn)在有了蘇羽,還會再來幫著自己處理這些事情嗎?
不會的,就算有了蘇羽,南黎川也不會不管自己的,他欠自己的,他一輩子都還不了。
金鈺菱坐在化妝臺前給自己補(bǔ)了點(diǎn)妝,然后對著身后的蘇娜說道,“等下和導(dǎo)演說一聲,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ok。ok。你快去找你的南先生,片場的事情我來處理。”
目送著帶著墨鏡離開的金鈺菱,蘇娜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地上的報紙。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金鈺菱背后是有帝國集團(tuán)撐腰的,所以這些年來,不管是導(dǎo)演也好,還是媒體也罷,對金鈺菱都是恭恭敬敬的,沒有人敢去招惹她,但是現(xiàn)在,這幾份報紙都是在帝都有影響力的報紙,他們怎么會敢來招惹金鈺菱呢?
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半山公館里,秦霜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里放映著的韓國愛情劇。蘇羽和阿蘭在花園里采了一些鮮花,回到屋子里的時候,看到秦霜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阿蘭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羽小姐,你看看她那副樣子,簡直太不要臉了。”挽著蘇羽的手臂,阿蘭故意把說話的聲音放大了一些。
“阿蘭,別這樣。”推了推阿蘭的手臂,蘇羽沉了沉臉色,然后輕聲說著,“我先上樓把花插起來,以后不許這樣了啊。”
蘇羽抱著一束鮮花上了樓,阿蘭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心里想著,小羽小姐就是心地太好了,才會讓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住在公館里。
“我還以為半山公館里有養(yǎng)狗呢,原來剛才是你在叫喚啊?!”
關(guān)上了電視,秦霜踩著拖鞋走到了阿蘭的跟前,趾高氣昂的樣子讓阿蘭都不拿正眼瞧她。
但是聽到她這么傷人的話,阿蘭還是忍不住還了嘴,“你罵誰是狗呢?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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