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夏皮笑肉不笑的,知道我不想?yún)⒓犹旎[還繼續(xù)邀請,我也不知道你這大導(dǎo)演是怎么想的,王夏心里嘀咕著。
“王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為何會排斥參加天籟,我再最后邀請你一遍,請你參加天籟。”洪祥中氣十足的對王夏說道,語氣竟有那么一絲威嚴(yán)。
這特么算是以勢壓人嗎,王夏嘴角微微抽搐,他感覺此刻的洪祥很強(qiáng)勢,仿佛是不容他拒絕的,可王夏是誰,不僅服過兵役,更是雙靈魂融合,這些所謂的氣勢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他卻有點猶豫了,洪祥都再三邀請過他幾次,他要再拒絕的話就有點不知好歹了。
“洪導(dǎo),其實我和你說實話吧,我不想?yún)⒓犹旎[的原因就是太麻煩了,于我沒什么好處,我還要費神費力的唱歌。”王夏對洪祥說道。
洪祥聞言剛想說些什么時,王夏又繼續(xù)說了下去,“但你都邀請了我?guī)状瘟耍疫@個做晚輩的也不好太不知好歹,參加就參加吧,只是節(jié)目組那里沒什么問題吧,我記得好像還要參加海選什么的。”
本來洪祥還有點動怒,王夏也太不識趣了,誰知王夏來個反轉(zhuǎn)又說參加天籟了,這讓洪祥驅(qū)散了心中的怒意,道:“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作為導(dǎo)演這個特權(quán)還是有的,而且以你的實力壓根就不用參加海選。”
王夏有點無奈,搞了半天他不情不愿的去天籟還要洪導(dǎo)搞特權(quán),這算什么事。
“王夏,你算是我見過最傲的小輩了,我一個大導(dǎo)演請你你還是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誰說參加天籟對你沒好處了,這能讓你的知名度大漲。”洪祥笑呵呵的對王夏說道。
“洪導(dǎo),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參加天籟誰獲得的好處更多你我心知肚明。”王夏神情頗為驕傲的說道,這不僅是對自己的自信,更是對前世華語樂壇的前輩們的自信。
看著驕傲如凰的王夏,洪祥動了動嘴皮卻不知道說些什么,是啊,誰得到的好處更多大家都心知肚明。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下個星期六晚準(zhǔn)時到達(dá)江臺總部。”洪祥笑著說道。
王夏參加下一期的天籟就這么定下來了,說完正事洪祥徹底放松了下來,和王夏、樸岳有說有笑,這時一位服務(wù)員端上了一壺普洱上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茶香,這上等的普洱茶不僅清香彌漫,就是用來裝茶水的壺也是上好的紫砂壺。
“來,嘗一下這普洱茶的味道怎么樣。”洪祥分別向樸岳、王夏倒了一杯茶,就是依依也有份。
品茶王夏是萬萬品不來的,拿起茶杯就是一口灌了下去,就像喝酒一樣,只不過嘛……舌頭有點被燙痛了。
“哈哈,看來你不怎么懂品茶啊,老祖宗傳下來的文化可得好好研究一下。”洪祥失笑的對王夏說道,轉(zhuǎn)而自己小酌一口,只感覺一股清香彌漫在口齒間。
樸岳也是一個懂茶之人,品茶的步驟、動作和洪祥一模一樣,王夏看著他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頗為無語,算了,自己不懂茶,還是當(dāng)白開水喝吧。
“啊,好苦。”只見依依也有模有樣的喝了一口茶水,但下一刻就全部吐出來了,小臉皺巴巴的,一雙大眼無辜的看著王夏。
王夏見到依依這個模樣有點忍俊不禁,摸了摸依依的小腦袋,傻女兒,這可不是香甜的東西,有點苦澀當(dāng)然不喜歡喝了。
“哈哈,依依吐出來干什么,這么美味的東西吐出來就有點浪費了。”洪祥笑著對依依說道。
“可是,可是好苦啊,依依不要喝了。”依依皺著小眉頭說道,她還是喜歡喝甜的東西。
“樸岳老師,你收到我的歌了嗎。”王夏問著樸岳。
“收到了,但還沒來的及看就被洪導(dǎo)拉出來了。”樸岳微笑道,在收到王夏的郵件時他還比較詫異呢,王夏這創(chuàng)作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夜間就寫出一首歌了,而且王夏既然敢給他那就說明這首歌應(yīng)該還不錯。
“嗯?王夏還給你寫歌?”洪祥有點驚訝的問著樸岳,他不知道樸岳和王夏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是啊,昨晚錄制天籟結(jié)束后我很敬佩王夏的才華,就厚著臉皮拉著王夏聊了會天,最后我們就提出了合作,王夏負(fù)責(zé)寫歌譜曲,我只負(fù)責(zé)唱。”樸岳說道。
“哦,王夏你給樸岳寫了一首怎么樣的歌,我很好奇。”洪祥好奇的詢問著王夏,他并沒有產(chǎn)生類似王夏厚著臉皮和樸岳提出合作呀、王夏還夠不夠格和樸岳合作的想法。
王夏笑而不語,故作高深的樣子,想知道?求我啊,快求我啊。
洪祥見王夏露出這幅表情一腦門子的黑線,這不是自己常用的招數(shù)嗎,在他這個老祖宗面前玩高深,這算是在魯班面前班門弄斧在孔夫子面前舞文弄墨嗎,所以洪祥當(dāng)即以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對王夏說道:“快點說出來讓我們探討探討,興許我能給點意見呢,要知道我聽過的歌沒有八萬首也有七萬了。”
王夏保持懷疑態(tài)度,你這是在開玩笑?八萬首,這牛皮有點吹大了。不過王夏也沒再藏著掖著,把寫給樸岳的歌當(dāng)場復(fù)制了一遍。
見王夏寫完后洪祥迫不及待的拿來看一下歌詞,一首金曲,無論是詞還是曲都得是頂尖的,分辨是不是好歌從歌詞就能端倪出一二。
樸岳也好奇的和洪祥看著歌詞,嗯?有點意思,洪祥看完歌詞后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王夏,這首歌詞并不如何優(yōu)美,但一行行字中卻流露出一種看破塵世的灑脫。整首歌圍繞著平凡這個詞展現(xiàn)出一個掙扎在塵世的人最終看破塵世才知道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這首歌還有一個妙處,那就是聽者不會覺得這首歌只不過是無痛呻吟而已,作詞的韓大在這點上就很厲害了,筆力不顯花俏卻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鳴。
“這首歌真的是你寫的?”洪祥忍不住問著王夏,這種歌詞完全不是王夏這種年紀(jì)能寫的出來的,能寫出這種歌詞的人閱歷肯定極其豐富,而又經(jīng)歷過很多事,怎么看王夏都不具備這兩種條件。
洪祥想錯了,這首《平凡之路》確實不是王夏寫的,但王夏的閱歷卻也極其豐厚,經(jīng)歷的事也很多,這幾年在底層社會摸爬滾打可不是鬧著玩的,“王夏”雖然為人正直、剛正不阿,但他又不是傻子,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心靈早已不知道被洗禮了多少次了。
“洪導(dǎo)你這是不相信我了?這首歌可是我昨夜熬通宵寫出來的,世間僅此一家絕無分號。”王夏挑著眉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點驚訝,這種意境的歌詞可是很難寫出來的。”洪祥搖著頭說道。
“王夏,你的才華真的是用之不盡,我雖然不知道這首歌的曲是怎樣的,但我絲毫不懷疑這是首金曲,和你之前的歌一樣是華語樂壇最優(yōu)秀的歌之一。”樸岳由衷的夸獎著王夏,眼神極為驚嘆。
“樸岳老師謬贊了,我只是音樂庫的搬運工而已。”王夏實話實說,他確實只是一個搬運工,只是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就比如樸岳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當(dāng)王夏謙虛,洪祥更是說道:“王夏你謙虛就謙虛吧,說這種不靠譜的話干嘛,你說你是音樂庫的搬運工,難不成是般九天之外的歌。”
王夏笑而不語,不能再謙虛了,再謙虛那就演變成驕狂了。
“既然詞都寫出來了,那就順便唱兩句吧,好讓我們飽飽耳福。”洪祥繼續(xù)說道,他很好奇王夏寫出了這等上佳的歌詞有譜了什么樣的曲配上它。
王夏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樸岳,他在詢問著樸岳的意見,畢竟這是給樸岳的歌,王夏還是希望樸岳是第一個唱這首歌的人。
“就聽洪導(dǎo)的吧,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一下了。”樸岳笑著向王夏點頭道。
“那好,那我就獻(xiàn)丑了,要是譜的不好聽還望洪導(dǎo)給給意見哈。”王夏開著玩笑說著。
見王夏要開喉了,洪祥和樸岳都正色了起來,甚至依依小臉上也露出期待之色,粑粑又要唱歌了,好期待喔。
“徘徊著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
你要去哪
謎一樣的沉默著的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jīng)擁有著一切轉(zhuǎn)眼都飄散如煙我曾經(jīng)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隨著王夏緩緩展喉歌唱,洪祥和樸岳立即陷入了王夏的聲線中,磁性略帶一絲沙啞,很好的詮釋出平凡之路這首歌,他們的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
雖然依依聽不懂平凡之路這首歌的意境,但旋律很好聽就行,依依也沉迷于自己粑粑的歌聲里。
王夏唱到副歌結(jié)束就結(jié)束歌唱了,看到沉浸在自己歌聲里無可自拔的洪祥和樸岳,王夏就覺得很滿意,雖然只是清唱,但這不妨礙王夏唱的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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