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大風(fēng)大浪之后,史蒂芬自認(rèn)為自己如今的膽子已經(jīng)很大了,可當(dāng)真聽到蘇瀾說陸玉霏在這棟宅院的倉庫了囤了炸藥,且她要引爆炸藥炸了這里時,還是被被嚇了不小跳。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氣息盡量但淡定平和一些,開口對蘇瀾說:“姑奶奶,咱們能不能不要玩這么大?”
這宅院里里外外都有人,雖說大多數(shù)都是陸玉霏花錢雇來的亡命之徒,死不足惜,可爆炸事故和人員大面積集體死亡都不是小事情。
史蒂芬擔(dān)心蘇瀾玩大之后會上新聞頭條,損壞名譽(yù)事小,為此背上人命官司可就得不償失了,尤其還是為了陸玉霏這種劣跡斑斑的人。
蘇瀾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放心,我不會留下證據(jù)給警方抓,然后把自己搭進(jìn)去給陸玉霏那種人陪葬的。”
“可是……”
史蒂芬緊擰著眉宇,目光落在那幾個因一個弟兄被陸玉霏無辜打死而起了復(fù)仇之心的人身上,他們此刻和陸浩初從市區(qū)帶來的那幾個保鏢正打的火熱。
可功夫到底是差了一成,拳到人倒地,腳到人飛天,來回往復(fù),不過才幾個回合,那一群人便零零星星的只剩下幾個了。
蘇瀾見形勢不利,拉著史蒂芬就跑。
“別可是了,快走。”
陸玉霏見那群中途因中了蘇瀾挑撥離間而叛變了的暴民人數(shù)越來越少,心內(nèi)那根緊繃著的弦登時就松懈了下來。
稍后。
她的注意力很自然的,便又重新回到了蘇瀾身上。
好巧不巧。
正是蘇瀾拽著史蒂芬趁機(jī)逃脫的時候,當(dāng)下高挑的眉頭一蹙,白皙纖長的手掌便呈攤開的姿勢,對一旁的陸浩初說。
“槍!”
一個字,簡潔有力,冷厲且尖銳,一雙微瞇著死死盯著蘇瀾和史蒂芬企圖逃脫的背影的眼睛,目光陰鷙猙獰的好似淬了毒。
“……啥?”
陸浩初以為自己聽錯了,微微的怔愣了一瞬,才眨巴著一雙漆黑的眼眸問陸玉霏,“要槍做什么?你想殺誰?那個姓史的還是蘇瀾?”
“……”
陸玉霏牙槽神經(jīng)緊繃。
“殺史蒂芬用不著這么著急,反正這宅院方圓幾里之內(nèi)都是姑姑的人,一會兒將人抓回來了,再千刀萬剮凌遲至死也不遲,至于蘇瀾嘛……”
陸浩初微微地停頓了一瞬,今晚一想到蘇瀾,他心里就跟吃了蜜餞一般甜,他彎著眼睛目送著蘇瀾漸漸走遠(yuǎn)的背影。
心情越發(fā)美麗。
“蘇瀾是鋼鐵做的女人,殺她不能用槍,得用金剛鉆。”陸浩初意有所指的,很明顯,此金剛鉆非彼金剛鉆。
別人聽不懂陸浩初話里的金色顏料,從小寵著他長大的親姑姑陸玉霏卻是知道的,當(dāng)下就翻了一個超級鄙視他的大白眼。
“就你這樣的還金剛鉆?”
陸浩初:……
臉上剛yy了蘇瀾一陣并爽的不能自拔的笑容猝然僵住,陸浩初緩緩地垂下眼瞼,瞥了一眼某處,以往被蘇瀾看不起也就罷了。
如今還被閱男無數(shù)的姑姑嘲笑,難道……真的小了點(diǎn)兒?還硬度不行?隨即又驀地睜大眼,對陸玉霏說:“不應(yīng)該啊姑姑,你又沒見識過我的雄風(fēng),你憑什么說我不是金剛鉆?”
“我這輩子睡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女人都多,就你這長相和身材,你在那種事上是什么級別,難道我會看不出來?”
陸玉霏說這話之前,白眼翻了又翻,說這話時,鼻孔卻又是朝著臉,炫耀自己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同時,又異常洋洋得意。
看得陸浩初嘴角猛地一陣抽搐,的確,陸玉霏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都快,且大多時候都是享受派,無需耗費(fèi)過多的體力。
不像他,如果連著一段時間次數(shù)多了,就得休息一段時間狂喝滋補(bǔ)湯。
可是……
陸玉霏微微的閉了下眼睛,怎么總覺得什么地方有點(diǎn)不對勁呢?定眸一瞧,漆黑的夜幕中,蘇瀾和史蒂芬的身影眼看著就要走到一方墻壁的拐角處了。
“槍呢?!”
驀地,一聲大吼,狠狠地嚇了陸浩初一哆嗦。
“姑姑,你小點(diǎn)聲好不好?!”
陸浩初捂著耳朵,可憐巴拉的瞅著陸玉霏,猶如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嘴唇嘟著,兔子嘟唇本該是可愛的,但他一個長相并不是很陰柔的男人做這個動作,就不是可愛,而是做作和驚悚了。
“你這他媽的都是哪里學(xué)的壞毛命?”
陸玉霏被陸浩初賣萌裝可愛的模樣膈應(yīng)的不行,眉頭像麻花一般擰著不說,心底還特別想吐,如果這廝今兒個不是她親侄子,她定會一巴掌搧他去太平洋喂鯊魚。
“嘿嘿……”陸浩初瞇著眼睛張嘴剛嘿嘿的笑了兩聲,后方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陸玉霏就聰明絕頂?shù)囊徽Z揭穿了他道。
“你臭小子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又被蘇瀾那小賤人給騙了,所以才故意在這兒給我胡謅尬聊,給她爭取時間,讓她盡快逃脫?”
“我……”陸浩初漲紅了臉,本以為自己今晚演的很棒,卻沒想到才不到三分鐘就被陸玉霏給識破了,登時只能硬撐著生演。
“才沒有呢,我屢次三番栽在那臭丫頭手中,不是小腿挨刀,就是大腿被刺,最近的一次,差點(diǎn)連第三腿就給她廢了。
如此深仇大恨,我心里巴不得她快點(diǎn)死了才好了,又怎么會出手幫她了?”
“真……的?”
陸玉霏的眼睛不相信的瞇了起來。
“真的。”
陸浩初點(diǎn)頭如搗蒜。
然而……
真正的真相是蘇瀾之前在無法和厲珒?nèi)〉穆?lián)系的情況下,為了救史蒂芬,她只好用貴重首飾買通看守,然后對陸浩初說。
只要他能阻止陸玉霏殺史蒂芬,或是他能夠把史蒂芬還有她給救出去,她就把她的身子給他,讓他得到他最想要的。
剛開始,他并不相信蘇瀾,因?yàn)樗睦锖芮宄膬?nèi)心有多想睡到蘇瀾,蘇瀾的內(nèi)心就有多討厭和想殺掉他。
可是后來,蘇瀾說,與其讓她和史蒂芬雙雙死在陸玉霏手里,不如便宜了他,畢竟,人死如燈滅,一滅便什么都沒了。
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他這才相信了蘇瀾的話,然后火急火燎地帶了將近一個連的人馬,開著車浩浩蕩蕩地往這方來了,心想著,無論蘇瀾騙他與否。
只要他來到了這里,孤立無援的蘇瀾,哪怕是心里一萬個不愿意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也沒關(guān)系,因?yàn)榻裢磉@里是陸家主場。
里里外外將這里圍繞的水泄不通的全是陸家的人,所以,他今晚占有蘇瀾,就只是關(guān)上門再解開皮帶這么簡單的事而已。
此刻,萬般拒絕給陸玉霏槍支彈藥,倒不是真心想救蘇瀾,只是他往常沒有睡女尸的習(xí)慣,所以……得把美人睡到手嘗了她的滋味之后才能殺。
啪!
“真你大爺!”伴著一聲脆響在后腦勺響起,陸浩初的臉上被陸玉霏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老娘信了你的邪!搶!”
她再次伸手問陸浩初要槍,眼看著蘇瀾和史蒂芬已然從她視野之中消失不見了,她擔(dān)心在耽擱下去,那兩小赤佬會徹底脫離她的掌控。
“沒……沒槍……”陸浩初捂著后腦勺,可憐兮兮地眨巴著眼,后腦勺被陸玉霏一巴掌拍的很疼,但他不敢喊疼。
盡量裝無辜,畢竟還沒睡到蘇瀾了,可不能讓姑姑就這么把她給殺了。
“你——”
陸玉霏氣的嘔血,揚(yáng)手指著陸浩初,憤怒的目光瞪死了他,偏生陸浩初還咧著嘴同她嬉皮笑臉,當(dāng)下一個轉(zhuǎn)身。
拎著裙擺就走。
“待著別跟來!如果蘇瀾那小賤人今晚因?yàn)槟愣幼吡耍次一仡^怎么收拾你!”
砰砰砰——
旁邊的打斗人還在不絕于耳的響著,陸浩初朝蘇瀾逃走的方向看了眼,是往倉庫去的,聽說這宅子的倉庫里收藏著一張72式床……
登時嘴一列,便邪惡的笑了起來,嘖嘖嘖,玩了那么多花樣,還沒試過在倉庫里用古代秘制的那種床呢,于是,一陣惡心的壞笑之后,陸浩初就緊跟著陸玉霏邁開了腳。
蘇瀾,本少爺今晚為你做了這么多,也是時候讓你信守承諾好生報答我了。
不料,踩著臺階才剛走出沒幾步,頭頂上空便傳來了一陣類似飛機(jī)螺旋槳瘋狂運(yùn)轉(zhuǎn)的噠噠噠噠噠聲,當(dāng)下那行走的步伐便停了下來。
“這什么玩意兒?”同陸浩初一起停下腳步的還有陸玉霏,她站在黑暗中,伸長了脖子仰望著那架盤旋在她頭頂上空的直升機(jī)。
機(jī)身特殊的噴涂和機(jī)型標(biāo)識,讓陸玉霏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架飛機(jī)是來自軍方的敵人,當(dāng)下眉頭一挑,便回頭對身后不遠(yuǎn)處的陸浩初大喊。
“快撤!”
陸浩初怒瞪著那架飛機(jī),雙瞳直徑如同烤雞時,那層黃金易裂的皮一般,一寸一寸地炸裂開來,氣的七竅生煙,怒到火飆三丈。
好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個臟字。
“靠!”
“我說那臭娘們?yōu)槭裁匆辉購?qiáng)調(diào),讓我務(wù)必幫她保住史蒂芬的性命最少到凌晨十二點(diǎn),合著是她早就和外界取得了聯(lián)系,援兵12點(diǎn)凌晨到?!”
“現(xiàn)在知道也不遲。”
一清麗的嗓音從黑暗中躥出,陸浩初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姑姑陸玉霏和那一眾還活著的手下已然跑不見了蹤影。
只隱約看到,一襲淺色衣裙長發(fā)飄飄的蘇瀾,一路笑盈盈地朝他飛奔而來,手內(nèi)似乎還拿捏著一個正在串著火星兒的東西。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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