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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追蹤 正文 第101章 踩盤子

作者/祝龍騰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老爹拍拍我肩膀,讓我好好休息,然后嘆了口氣,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他似乎蒼老了許多,想不到他這一生為了沖破宿命的束縛,經(jīng)歷了太多不為人知的苦澀,而且他竟然還當(dāng)過乞丐,我不禁搖頭嘆息,那到底是叛逆,還是衷于自由。

    老爹關(guān)門之際,我突然想起了最后一個問題,忙問:“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說的那些夜貓子,也就是黑衣人,到底什么來頭?”

    老爹愣了一下,只是沉聲地說了一句:“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在阻止我前進(jìn)的步伐。”

    “等等,我還有一件事要問。”老爹回頭,已經(jīng)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我也顧不上他臉色了,匆忙的找出那張于叔給我的黑白合影,問道:“你為什么跟一群死人合影?”

    老爹愣了一下:“死人?”說著,把照片拿過去看了好一會,嘴角一翹,笑得有些苦澀:“這……大概是宿命為了把你牽扯進(jìn)來,ps過的照片。”說完,輕輕地把門關(guān)上了。

    我愣在那,心砰砰地跳著,睡意全無。回想著老爹的話,其實我并沒有完全理解,但是我很明白一點,就是我被牽扯進(jìn)來絕非偶然,如果老爹說的是對的,那么我也背上了那種宿命的魔咒,那種可怕的魔咒!

    不行,長此以來,我都是喜歡跟著別人走,從背后慢慢去窺探別人的心思,但是這次不行了,我必須學(xué)會反抗!但是怎么反抗?我又有些開始犯暈,我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逼急了我有時也很卑鄙,但是這種事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反抗,因為老爹說的那些東西畢竟太過飄渺,我總感覺離我很遙遠(yuǎn),但真的離我很遙遠(yuǎn)嗎?其實它就在我身邊,宿命就在身邊!宿命這東西是相當(dāng)難以抗拒的東西,它涉及到生活中的各個方面,譬如吃飯就是宿命的一個因素,總不能為了反抗命運,連飯都不吃了吧?那只能達(dá)到一種效果——減肥。

    反過來想想,猛然發(fā)現(xiàn)其實我這么想,是把宿命給微觀化了,或者是我把宿命跟人的本能給混雜在了一起。那么拋卻人的本能,也就是除了穿衣睡覺吃飯,甚至是遇到危險時的任何反應(yīng),那么剩下的應(yīng)該就是宿命的表現(xiàn),比如你人生中對于任何一件事的抉擇。然而我又發(fā)現(xiàn),我的很多抉擇,都在一點點的接近老爹那種盜墓生活,但是做這些決定都是我主觀的判斷,沒有受人影響,沒有被人逼迫,我是在不知不覺中走進(jìn)這種生活的,我意識到,宿命這種東西,真的是存在于邏輯循環(huán)的頂層,就像禪語說的有因必有果那樣,根本找不到命運的任何破綻。

    老爹還好,他是從不該出現(xiàn)的小刀身上,找到了宿命的破綻,他是從宿命的自身找到了破綻,所以他能覺醒,能反抗。而我呢?我的宿命根本沒有任何破綻!

    不對,不是這樣子!我突然把心揪了起來,我想起了一些反常的事,我的宿命是有破綻的!跟小刀憑空出現(xiàn)的性質(zhì)一樣,我跟連長的誤會也是憑空出現(xiàn)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也不會閑置在家,也就不會看到老爹的照片,更不會接到于叔的電話......

    對,不是我選擇了宿命,而是宿命生硬的擠入了我的人生!媽的,這是**裸的侵略!我找到了老爹的那種感覺,心跳不斷加劇。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我下床,站在窗前,看著玻璃里自己的倒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的陌生,對,我本不該在這間屋子里的,這個人,不是我!

    我就這么站在窗口,靜靜的站著,思緒不停地翻滾,事實上只是不停地發(fā)呆,我明白老爹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了,因為這種宿命把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活生生地奪走,我一定要看清這種宿命的真相,徹底把它推翻......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睛,不知何時我竟然躺在地板上睡著了。頭很痛,昨晚老爹的話和我的想法迅速復(fù)蘇,很疲累,仿佛像做了一夜的噩夢。

    洗漱完畢,我在鏡子邊對著長滿胡茬的臉,苦笑一下,然后下樓。孔慶論替我買了早點,簡單的吃了一口,阿九正好從門外進(jìn)來叫我。

    出了店鋪,上了商務(wù)車,所有人都在車上,羅鍋坐在副駕駛,老爹沖我點了點頭,惟獨讓我意外的是,雷子竟然也在車上,我一看這怎么行,忙道:“你丫的跟著去干什么?這次不是鬧著玩兒了,這不是你該干的事兒。”

    雷子嘿嘿一笑:“這你可說了不算了,雷爺我是關(guān)叔夾來的喇叭,哈哈。”

    我頓時一愣,心說老爹吃錯藥了吧?這不是讓雷子去送死嗎?

    沒想到老爹看也不看我,直接說道:“阿九,開車!”

    我一下子就火大,剛要發(fā)作,胡子卻硬把我拉到座位上坐下,拍了拍我肩膀道:“你知道個屁,這叫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我心說益善你妹啊,這不是多多找死嗎?剛要說話,卻看到老爹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話到嘴邊,我頓時咽了下去,因為我在老爹眼中看出了一種不能抗拒的神色,我有點懵,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讓雷子也跟著。

    羅鍋在前面敲敲煙袋,低聲嘆了口氣:“都是命啊。”

    車子直接駛向牟平,直奔昆崳山。

    路上沒人說話,我也覺得很壓抑,總想罵雷子,卻看他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是欣賞風(fēng)景還是在想事情。

    后來王老吉忍不住了,就沖老爹問道:“我說關(guān)爺,我們知道您老手藝精,可是也得帶點裝備吧,您這什么都不帶,咱總不能用手挖盜洞吧?”

    老爹閉著眼不說話,羅鍋接過了話,說道:“這次去不是下地,是踩盤子。”

    那金剛鉆湊上一張猥瑣地大臉就道:“這活兒也要幾位爺親自動手啊?看看,老王,這就是大佬,親力親為,學(xué)著點。”

    王老吉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

    一路上誰也沒怎么說話,氣憤顯得有些壓抑,奇怪的是,以往嘴貧的雷子現(xiàn)在也不怎么說話了。老爹就道:“別都他娘的跟沒了爹似地,咱們這次就當(dāng)旅旅游,一個個悶頭悶?zāi)X的,別人一看就知道咱們不是正經(jīng)路子來的。”

    胡子趕緊見風(fēng)使舵:“對呀,以前喇叭下地之前,東家都開個誓師大會什么的,我覺得那就沒意思,你看看人家關(guān)爺,下地之前帶咱們出來旅游,陶冶情操,這才叫人性化嘛,是吧關(guān)心老弟?”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不知怎地,我總感覺這幾個陌生人聚在一起,不太舒服。

    眼鏡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這家伙就跟我上次見到時一樣,裝神秘,這家伙城府深,上次在湖底神廟就差點讓我們成了昆侖奴的點心,這回對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金剛鉆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胡子,哈哈一笑就道:“那是,咱不就沖著關(guān)爺這作風(fēng)來的嗎?”

    王老吉撇嘴道:“敢請你還挺高風(fēng)亮節(jié),我還以為你是沖著崐山古墓的明器來的呢。”

    金剛鉆臉一黑,就有些不悅:“我說王大胖子你怎么地?打上車你就跟我抬杠,你牛b呀?就你這體型倒斗,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祖宗積德。”

    王老吉哼了一聲就道:“胖怎么了?前些年有個比我還胖的摸金校尉,人家照樣混成了爺,那不是光靠嘴就吹出來的。”

    金剛鉆切了一聲:“你跟那胖爺比得了嗎?啊對了,那胖爺也姓王,你別告訴我他是你干爹!”

    王老吉頓時怒了,一下子坐直身子叫道:“你他媽說誰是老子干爹?嘴巴放老實點!”

    金剛鉆還要還嘴,胡子突然一把抓住金剛鉆的肩膀,喝道:“別說了!”金剛鉆一看,呀了一聲:“嘿,有你嘛事兒?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我一看胡子眼圈有些泛紅,一下子想起胡子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回中國的目的,立即就知道胡子為什么激動了。金剛鉆說的那個倒斗的胖子,肯定就是胡子的兄弟,胡子回來這么長時間,折了那么多手下,傾家蕩產(chǎn),依舊沒找到那個人的下落,不激動才怪。

    這時一直不出聲的小刀突然冷冷說道:“喇叭是我夾的,誰想單干,現(xiàn)在就滾下車去!”

    他的話還真有威懾力,王老吉和金剛鉆頓時就不出聲了,胡子也慢慢把手放開,坐回座位上。

    我一看雷子,這家伙始終在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就納悶,伸手拍了他一下就問:“你丫的怎么一個屁都不放,說句話呀!”

    雷子正在出神,明顯被我嚇了一跳,愣了半天才道:“昨晚喝多了,沒心情扯淡,你們聊你們的。”說完,繼續(xù)把頭轉(zhuǎn)向窗外。

    我切了一聲,也沒什么好說,只好靠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

    半個小時之后,我們抵達(dá)了昆崳山公園,老爹買了門票,一行人向山中進(jìn)發(fā)。

    此時是旅游淡季,山上除了古剎傳來的鐘聲,幾乎聽不到任何人為發(fā)出的動靜。這不說話的場面還在繼續(xù)維持著,大概雷子真的感覺出壓抑了,咳嗽兩聲就道:“你們丫的別辜負(fù)了這一片美景,雷爺現(xiàn)在獻(xiàn)唱一首,活越活躍氣憤。”說著,清了清嗓子就要唱歌。

    我忙把手機(jī)耳機(jī)塞進(jìn)耳朵,聽起了音樂,別人不知道,雷子那歌聲太他娘的要命。

    果然,雷子突然嗷的一嗓子:“妹妹出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歌聲唱給那......”胡子上去就一巴掌大叫:“我靠,狗日的你哭喪呢?還他媽妹妹出來你爬山坡,妹妹出來你還有心思爬山?得,爺賞你一百塊錢,求你閉嘴吧老大。”

    雷子回罵:“去你妹妹的,雷爺這叫藝術(shù)知道不?改歌是個技術(shù)活,你丫的給我改個試試。”

    胡子就道:“瞎改是不會呀?你聽著啊......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陪老婆逛逛街呀順便吃吃飯,別總躺在小三懷里糟蹋那點兒錢呀,人家姑娘也能過得平平安安~~嗨巴扎黑。”

    眾人一聽,除了小刀,群體爆笑,雷子大叫:“得,你丫的太有才了,這幾句歌詞經(jīng)典,唱出了很多女人的心聲啊。”

    王老吉也笑道:“靠,所有人為你轉(zhuǎn)身呢,有才!你也別干倒斗了,人家樂壇正好少一個金牌音樂制作人呢!”

    胡子一聽還來勁了,哈哈一笑道:“這都不算,胡爺我獨子倒斗的時候,經(jīng)常搞這些打發(fā)時間,你要聽,咱這還多著呢。”

    我忙說:“打住,你丫的這歌詞還行,就是殺豬嗓不怎么樣呀,那功力比雷子也高不到哪去,你再來一嗓子,把山上的狼非招來不可。”

    胡子一瞪眼:“靠,能把狼招來那也是牛b人。”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哄笑,我忙找雷子求助,雷子沖我一笑:“嘿嘿,我也是這么想的,元方們,你們怎么看?”

    說笑著,其中九龍?zhí)丁⑼踔仃柕臒熛级催@里暫且略過,大概兩個多小時左右,我們終于登上了昆崳山的主峰——泰礡頂。頓時一陣海風(fēng)襲來,一下子把我們的嬉笑聲吹出去老遠(yuǎn),所有人往山下一看,誰都沒閉上嘴。

    只見泰礡頂東方,山巖跌宕,仿似萬馬奔騰,千軍呼嘯,站在此頂,儼然有一種君臨天下之豪壯。

    回眸遠(yuǎn)眺,便是齊魯大地沃野千里,丘陵起伏猶如被天神威懾的拜伏遠(yuǎn)古獸群,一覽眾山小。

    正當(dāng)所有人沉醉奇景之時,忽聽老爹問道:“老羅,你看,此處應(yīng)為入水龍的龍頭,但是不見龍口,恐怕這崐山古墓的地宮入口不太好找。”

    羅鍋拿出羅盤看了起來,并沒說話。

    我沒明白老爹的意思,就問:“你之前不是進(jìn)去過嗎?怎么會找不到入口?”

    老爹罵道:“愣貨,當(dāng)年老子是挖盜洞進(jìn)去的,直接下到地宮了,這什么年月,你在山上下鏟,那不找死嗎?”

    我被老爹說的一愣,心想這老爺子怎么了?昨天還好好地,而且以前也很少罵人,怎么今天一路過來都罵兩次人了!

    眼鏡就道:“據(jù)說這昆崳山是東海蓬萊、方丈、瀛洲三仙山的始祖,那會不會是一條三頭龍?龍頭根本不在此處?”

    羅鍋搖頭,嘶的一聲,面色凝重地把羅盤往前一挪,說道:“不對,龍口應(yīng)該在水里,所謂入水龍,就是有歸海之意,如果龍口在外面,只能叫青龍飲水,這就變了性質(zhì)了,飛天不能,入海不決,這是大忌,長留侯沒那么傻,我斷定,龍口必定在水里。”

    根據(jù)羅國的建議,沿著昆崳山的余脈,我們一路駛向東北,最終在海邊的一處山巖上停了下來,迎著清爽的海風(fēng),眾人心里為之一振,此時東北風(fēng)起,驚濤拍岸,那東海磅礴,盡收眼底。

    “看,那是什么?”這時胡子突然指著下面的海水說道。

    我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波浪翻滾的海面上,離岸邊五百多米的地方,浪頭一過,露出了一個非常大的黑影,黑影的形狀給人的第一感覺......竟然有些像胎盤里的胎兒!

    “我靠!那是大海懷孕了嗎?”雷子驚訝的說道。

    “是龍?zhí)ィ∠氩坏烬埧谡娴脑谒拢 绷_鍋有些激動,腿都有些顫了,阿九忙上前把他扶住。(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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