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塊玉佩并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
接著,秦羽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沐嫣全部講了一遍,更是將這塊白色玉佩的詭異渲染得有聲有色,彷如身在其中一般。
“故事編的挺不錯的嘛!看在你這么費心費力給我講故事的份上,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過,既然你說這塊玉佩這么詭異,那就把它砸碎吧!砸碎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嗎?”
說完,沐嫣拿著玉佩就準備往地上摔,卻被秦羽一把拉住。
“別!我爹說了這是先祖遺物,先祖遺物怎么能摔碎呢?既然是先祖亡靈,那么想必也不會傷害我的…”
“看你緊張的。”
沐嫣見他這么緊張,便把玉佩還給了他,忽又想到過來的目的,便轉(zhuǎn)口說道:“秦羽哥哥,他們都說你犯了禁,要狠狠的懲罰你。這樣看來是真的了…你等一下!”
秦羽點頭,只見沐嫣雙手合掌,口中念念有詞。一股淡白色的光暈芒在她掌邊環(huán)繞。
隨后,她十指緊扣,將這陣白光納入掌心,再攤開手,這白光便如點點閃光的螢火蟲一般,圍繞著秦羽,附著于他身上,漸漸地,融入了他的體內(nèi)。
“這是什么?”
“星元護體術。”
星元護體術,是天魂大陸上一種低階的護體法術,主要由施法者通過自身星蘊驅(qū)動魂力,將其凝結成細微的魂力鱗甲,附著于被施法者身上,從而抵擋一定的外來傷害。
秦羽心中微微一怔。“沐嫣,還是你對我最好。”
“那是自然,誰讓你是我的秦羽哥哥呢!”沐嫣心花怒放,笑意盈盈。“我先去幫我爺爺做事啦,一會族會的時候千萬別頂嘴,少受些皮肉之苦。”
秦羽愜意的點點頭,望著沐嫣離去的身影,長吁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了屋里。
美其名曰是族會,實際上就是對秦聞和秦紫的稱頌會和對他的批斗大會,七年了,每次這一年一度的家族比武大賽之后,都會把他提到臺上數(shù)落一頓。而今年這次…加上昨天私闖魂冢禁地,恐怕受到的家法會比以往更加嚴厲。神魂世家的二長老,也就是那秦鶴的父親秦艽,向來與他父親面和心不合,這次肯定也會趁機落井下石。
“算了,一切就這樣吧!雖然我是個廢柴呢?哼…”
秦羽癱坐在桌旁,自嘲對他來說反倒成了陶冶情操的苦口良藥了。
“你就真的這么甘愿當一個廢柴嗎?”
溫柔而挑釁的聲音從玉佩中傳出,把他嚇了一跳。
‘呸!甘愿當廢柴的都是傻子!你以為我想啊!’秦羽心里是這么想,但終究還是沒這么說。
“難道你還能讓我脫離這片苦海不成?”
“不就是領悟個魂之力嘛,想我秦蕓六歲就領悟魂之力,十四歲就已經(jīng)是二階魂師了,如今在這魂玉中又修煉了千年,不是我吹,要不是受靈體的限制,這一般的魂帝我都不看在眼里!”
秦羽差點沒笑噴出來,一個柔弱女子竟然夸下海口,連這大陸上的最強者魂帝都不看在眼里!
要知道,魂帝之強,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瞬息之間能滅千軍萬馬,能以一己之力抵抗萬獸之王饕吠。這天魂大陸八千年都只出了十個魂帝而已,八百年難得一遇!
不過,既然她敢夸下海口,相信也是有一定實力的,畢竟在這魂玉之中也修煉了上千年。
轉(zhuǎn)念一想,秦羽問道:“連我父親五階巔峰的魂尊都無法幫我參破的問題,你能幫我解決?”
一陣白霧騰起,秦蕓從魂玉中走出來。
“喲!剛才不還跟你那個小情人說我是又胖又老又丑的兇女人嗎?怎么現(xiàn)在就像讓我?guī)湍悴怀桑俊?br />
這就讓秦羽有些尷尬了,老爹不是經(jīng)常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嗎?怎么他遇到的女的都是越漂亮越古靈精怪?
不行,必須要讓她著道,七年的難題,說不定突破點就在這里了。
“不要啊!我的小仙女祖宗,我對沐嫣從不撒謊,可我總不能讓她看到你比她還漂亮,讓她自卑吧?所以我不得已才這么說的。”
秦羽故作慌亂,顯得上氣不接下氣。
“真的嗎?”
秦蕓將小臉湊了上來,一絲寒意頓時襲來。
“真的!騙你我是龜孫子!”
“滾!你這是拐著彎罵我是吧?剛剛還叫我小祖宗來著!”
“…”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好一陣,直到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少爺!族會馬上要開始了!”
“知道了!”秦羽沒好氣的回到。
屋外的侍女見狀,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我無敵可愛漂亮美麗大方的仙女祖宗!”秦羽撲通一聲跪拜下來,哭聲求道:“族會馬上開始了,求您大發(fā)慈悲,就指點我一二吧!我來日定當為您馬首是瞻,做牛做馬絕不含糊!”
秦蕓卻毫不在意,只是隨手一劃,一絲銀白色的魂力便陡然凝結成了一道秋千。悠然自得地蕩了起了秋千來。
聚魂化物,魂宗以上方可修煉,能將聚魂化物修煉到如此境界,即便是他父親也做不到。
“這樣吧,你先去參加族會,晚些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幫你凝聚星蘊,領悟魂之力。”
實在拗不過秦羽那一臉的苦瓜相,秦蕓只好應承下來,化作一縷白煙回到了玉佩之中。
秦羽喜不自禁,慌忙將玉佩小心翼翼地掛在腰帶之上,接著匆匆忙忙地披了件外衣,出門而去。
戒律堂,是神魂世家的威嚴所在,分戒堂和律堂兩部分。而每堂又分前廳、正殿、內(nèi)殿和兩廂。
戒堂負責平時處理世家弟子有違家規(guī)的一些懲戒懲罰,而律堂則是進行族會、宣誓家規(guī)所用。
此刻,肅穆的律堂前廳早已站滿了前來族會的一些旁系族人的子弟。
七年以來,秦羽很少跟他們打交道,所以幾乎全都不認識。
進了正殿,秦羽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他的位置坐了下來。由于他是大長老的兒子,自然也就坐在了大殿內(nèi)側(cè)較為尊貴的位置,但是他知道,過一會就會把他提出來丟人一番的。
族長秦牧正在跟他父親還有其他長老在內(nèi)殿商討事宜,不時傳來爭執(zhí)的聲音。
而他對面坐的是族長的兒子秦聞,旁邊依次是秦鶴、秦風、秦紫等同輩子弟,然后便是一些秦氏外族子弟等。
不一會,秦牧帶著所有內(nèi)外族的長老從內(nèi)殿中走了出來,神色甚是難看,看樣子,這一次的族會更是異常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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