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又在因為什么生氣呀!”徐肖林坐到了徐靜的身邊,然后坐下問道。
徐靜看著徐肖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徐肖林說道“哥哥!那什么惜柔郡主,皇宮里送給她的聘禮,足足比我的多了一倍!而且六王爺還單獨給他送了聘禮來,竟然與皇宮里送過來的一樣多!同樣是王妃,為什么差這么多!”
徐肖林一聽,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原來就是聘禮這件事情呀,擺了擺手說道“你也不知道在氣什么,那惜柔郡主是個異姓郡主,在這世上無父無母,皇后娘娘心疼她,所以多給她置辦點聘禮,就當是嫁妝一塊不上了,這有什么可氣的!”
“可是可是還有六王爺送給她的那一份呢!”徐江梗著脖子說道。
“六王爺可能也跟皇后娘娘一樣的想法!她一個剛剛來京城一年的小郡主,能有什么資產,若是置辦嫁妝,估計也置辦不出來個什么樣,咱們家家底雖然不是很豐厚,但是有你哥在,聘禮多少有什么可比的,咱們比就比嫁妝能給多少!”徐肖林夸張地說道。
徐靜聽了徐肖林的話,然后湊到徐肖林身邊道“哥你說雖然爹娘已經給我準備了嫁妝,但是我也巧了,還沒有皇宮給安雨落送去的聘禮多,你看能不能幫我補補?”
徐肖林瞧著嘴角聽到徐靜的話,然后看了看容月。
徐靜心領神會,然后做正身子,咳嗽了兩個聲道“容月啊,這兩日就麻煩你好好伺候一下我哥,啊!”
容月面無表情,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對著徐靜求饒,而是很機械化地行了個禮說道“是!小姐!”
一看容月這么聽話,徐肖林立馬就高興了,張開自己的大黃牙笑,臉上的肉堆到一起,眼睛都沒有。
“那哥,你看我假裝的事情…”
“嫁妝的事情包在哥身上,等你出嫁那天一定十里紅妝,風風光光地把你嫁出去!”徐肖林夸下海口說道。
徐靜得到了徐肖林的承諾,立馬開心地起來給徐肖林裝模作樣地行禮道“多謝哥哥”
徐肖林看見徐靜的模樣調侃道“哎呦,這兩日跟著教習嬤嬤學的還有木有樣的呀!有點姑娘的意思了!”
“我本來就是姑娘!”聽見徐肖林調侃自己,徐靜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月兒晚上別忘了來我房里啊,哈哈哈哈!”說著徐曉玲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離開了。
容月面無表情,但是看著徐肖林的嘴臉感覺都要惡心地吐出來!
送走了徐肖林,徐靜這才走到容月身前,拉起容月的手說道“容月啊!辛苦你了!”
容月盯著徐靜的眼睛,然后笑了起來說道“不辛苦,以后還得靠小姐多提點!”
自從上次從墨王府回來以后,容月整個人都變得自閉起來了,徐靜也感覺到了融余額的變化,容月這個樣子呆在自己身邊讓徐靜有些心虛,所以有段時間徐靜總是帶著另外一名小丫鬟在身邊,美名其曰讓容月好好休息。
容月也感覺到了徐靜對自己的刻意疏遠,也意識到若是自己在這個樣子下去,恐怕容月會舍棄自己了,到時候沒有辦法知道徐家和四王爺之間的一些事情,怕是會耽誤六王爺的幾哈,所以開始逐漸對徐靜的事情開始上心,成功地將那名小丫鬟從徐靜身邊擠走。
那名小丫鬟本來覺得自己即將成為小姐身邊的大丫鬟了,以后小姐若是嫁給了四王爺,自己也有可能成為四王爺的侍妾。
只是沒想到竟然被已經被小姐拋棄的容月給寄走了,這讓那名小丫鬟懷恨在心,想要耍手段讓徐靜對容月失去信任,便偷了四王爺送給徐靜的手鐲,放到了容月房間的妝樞里,然后告訴了徐靜。徐靜對那桌子很是看中,因為是四王爺送給他的,平日里丫鬟們想要給徐靜收拾都不愿意,更別說偷了
但是徐靜還是不太相信小丫鬟的話,畢竟容月從小在自己身邊一塊長大的,根本沒有出現過偷自己東西的事情出現過。
但是四王爺送給自己的手鐲確實是不見了,于是跟著小丫鬟來到了容月的房間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容月怎么會被這么點小伎倆給嚇到,當小丫鬟帶著徐靜來到了容月房間的時候,容月正在梳妝打扮,小丫鬟上來便開始翻容月的妝樞,但是并沒有找到鐲子。小丫鬟有些著急,然后氣急敗壞地問容月鐲子被她藏去哪里了。
容月冷笑著,然后站起來盯著小丫鬟的眼睛然后問道“你怎么知道鐲子在我這里的?”
容月比小丫鬟要高出一頭,再加上那凌厲的眼神,讓小丫鬟心中打顫不敢對視容月的眼睛。
“我…我…我來找你的時候,看到了你妝樞里面有個翠鐲子,我瞧著眼熟便打開來看,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四王爺送給小姐的那一支。平時小姐連我們都不讓摸,又怎么會教給你保管,肯定是你偷的!”小丫鬟結巴著說出來。
容月把目光看向了徐靜,然后跪下說道“求小姐明鑒,容月自小伺候小姐,小姐什么樣的好東西沒見過,又怎么會見財起意偷小姐的東西,而且那鐲子是四王爺送給小姐的,我怎么可能回偷!這丫頭明顯就是在說謊!小姐不妨查查這丫頭的房間,別是賊喊賊捉賊!”容月說著又看向了小丫鬟。
小丫鬟覺得事情不對,然后也跪了下來說道“小姐,奴婢,奴婢絕對沒有偷小姐東西!是容月在說謊!”
徐靜雖然沒什么腦子,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多少知道的,于是開口道“是不是,到你房間里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小丫鬟咽了咽口水,只能惶恐地站了起來,跟上徐靜的步伐來到了自己房間。
徐靜指揮著幾名小丫鬟搜一搜小丫鬟的房間,最后一名小丫鬟在她床旁的暗格里找到了用手帕包好的鐲子。
徐靜看到這一幕生氣急了,于是立馬讓人把這小丫鬟拖出去,重重打了五十大板,然后扔到了乞丐窩里。
容月待所有人都走光了以后,露出了笑容,然后把那手帕拿了起來,裝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自此之后,徐靜再也不讓那些個小丫鬟們近身伺候了,生怕她們又見財起意,偷了自己的東西!
當晚,容月到了徐肖林的房間,徐肖林又是一頓酒足飯飽然后睡死過去,容月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如同豬頭一樣的人,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燒水洗澡,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自己泡到浴桶里的時候,容月才覺得這一刻很是安靜,她已經不再在意自己是否因為徐肖林對自己做的種種而感到骯臟,因為徐肖林,遲早是要親手,死在自己的手里的!
而這段時間南宇墨受到了容月傳來的不少消息,雖然不是很深入,但是卻讓容月知道了南宇琪最近的動向。
城外的兵工廠已經被南宇墨的人找到了,是藏在深山的一個山洞里,山東極其隱蔽,而且若是被人監視的話也很容易被發現,所以南宇墨的人過去的時候也是只能在遠處遠遠一看,并不敢靠的很近。
后來在一個月的跟蹤中,知道了這兵工廠平日里是怎樣運輸的,也對幾名專門在外面跑的人有所了解,所以找了人,喬裝打扮了一下,跟那幾人混熟悉了,然后裝作想要賺錢但是沒有門路的模樣,成功被帶進了兵工廠。
只是兵工廠戒備森嚴,就是怕會被人發現,所以只要進了工廠的人,很少有出來的,都是只有一些給送兵器的人才會時常出入。
而那名線人在兵工廠呆了十多日,終于從里面傳出來的消息,也不枉外面這些探子在秋風瑟瑟的季節日日蹲在樹上。
這片有許多松樹,松樹不會落葉,所以正好掩蓋了探子們的身影。
探子們把兵工廠里面的消息送回到了墨王府,南宇墨也開始著手部署已經到來的戰爭了。
…
南宇墨和安雨落在鶴頤樓用完了晚膳以后,二人坐著墨王府的馬車往回走。
安雨落趴在南宇墨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
“皇上可說了,咱們的婚事定在什么時候?”安雨落抬頭問道。
南宇墨摸著安雨落的手然后道“老四的婚事定在了年前,為了跟他們錯開時間,所以定在了開春,到時候一定很熱鬧!”
“春天啊!春天好!春天讓人覺得很開心!”安雨落想了想笑著說道。
“嗯!到時候再要個娃娃,也在春天出生!”南宇墨接話道。
安雨落沒想到南宇墨突然把話題扯到生孩子上面,一下子從南宇墨的懷里起來,然后背過身不看她“誰要跟你聲孩子!生孩子那么疼,要生你生!”
想著前世那些電視里生孩子的畫面,讓安雨落有些心悸,不過若是給自己愛人生孩子,多少困難,都會愿意的!
當然,嘴上還是不會那么說了!
南宇墨聽了安雨落的話倒也沒覺得有什么,笑了笑道“好好好!生孩子那么疼,我生!”
這句話,成功逗笑了安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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