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執著地在外面敲著門,但是里面沒有傳來一絲聲音,安雨落隨后趕了過來,看見被拒之門外的魏新,不免有一些同情他。
聽剛才檀韻說今日南曲兒才過來,本來是滿心歡喜地來見魏新的,可是檀韻在見到南曲兒的時候就直接給了魏新一個巴掌,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魏新!”安雨落叫了一聲,魏新聽見聲音哭喪著臉回過頭。
“雨落,嗚嗚嗚”南曲兒的下手可真重,魏新剛才被打的那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你的臉,嘶”安雨落看著都覺得疼“你爸去二怎么了?生這么大的氣啊?”安雨落還是貼心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呀…”魏新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安雨落還想說什么,突然門開了,魏新立馬跳了起來,看向開門的春和。
“六王妃,我家郡主邀您進屋!”春和說道。
安雨落點點頭,一旁的魏新也趕忙問道“我呢,我呢!”帶著一臉的希冀看向春和。
春和尷尬地笑笑道“郡主說不讓姑爺進去!”
聽見春和的話,魏新都快要哭出來了,撇著嘴,委屈極了。
春和見魏新的模樣有些不忍,往屋內瞧了瞧,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姑爺且稍等,興許王妃進去了之后您也能進去了!”
說完,也不等魏新再說話,請安雨落進了屋,把魏新又獨自留在了門外。
“曲兒!”看到南曲兒,安雨落很是開心,但是南曲兒在看到安雨落的一剎那立馬哭了出來,那委屈的模樣,讓安雨落都覺得魏新一定干了什么對不起曲兒的事情。
安雨落趕忙上前把南曲兒給抱住,拍著安雨落的背趕忙安慰。
哭了好一會兒,南曲兒才停止了哭泣,紅著眼睛抽泣著。
“怎么了?你們倆這小別勝新婚,怎么一見面就這么劍拔弩張的呀?”安雨落幫南曲兒擦著眼淚。
一旁跟進來的檀香也不知道怎么了,側著腦袋問旁邊的春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可是春和并沒有回答檀香的話,看著春和的眼神都變了,讓檀香莫名其妙。
終于南曲兒整理好了情緒,盯著檀香那邊說道“你們都下去!”
兩個丫鬟聽到南曲兒的話也都退下去了,屋內就只剩下南曲兒和安雨落,南曲兒終于看向安雨落,鄭重地問道“落落,我問你,魏新有沒有背著我找別的女子!”
“啊?”安雨落被南曲兒給問蒙了。
“快告訴我有沒有!”南曲兒使勁握住安雨落的手。
“沒有啊!這行軍打仗,別說別的女子了,就是連母的動物都難看到,當然,除了行軍馬”安雨落聽見南曲兒問的這話就忍不住想笑。
“那他的坐騎,是公的母的!”南曲兒皺著眉頭。
“啊?你不會懷疑魏新跟母馬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安雨落忍不住大笑起來。
“落落!”聽著安雨落玩笑的話,南曲兒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起身背過身去,不想再理安雨落。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你是懷疑魏新背著你找別的女子,我像你保證絕對沒有!即便是有,也被孟祺那個野男人給勾搭走了,這一點你放心吧!”安雨落拉過南曲兒的手拍拍。
“你不是女子?你的丫鬟們不是女子?”南曲兒的目光閃爍,但是安雨落并沒有注意到。
“我當然是女子,檀香檀韻她們自然也是女子,難道你還懷疑我跟微信魏新會發生點什么?在難遇莫得眼皮子底下?”安雨落被問莫名其妙。
“六哥在,你是自然不會,但是難保你身邊的人不會!”說著,南曲兒別過臉去。
安雨落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難道你懷疑檀香檀韻她們?”
南曲兒沒有說話,但是也算是默認了。
“曲兒,我身邊的這兩個丫鬟我了解你也了解,她們即便當年跟魏新關系相熟,但是也從來沒有對魏新產生過男女之情呀!”安雨落知道南曲兒現在是敏感期,加上新婚又分別,南曲兒心中多少有一些怨懟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安雨落放緩了聲音,盡量讓南曲兒的情緒給穩定下來。
“可是人心會變,萬一呢!”南曲兒紅這眼扭過頭看著安雨落,一滴眼淚又落了下來。
“曲兒,你覺得魏新會變心?”安雨落問道。
“我不知道”南曲兒撇過眼去。
瞧著緣生的模樣,藍衣的心一軟,不忍再說重話“唉,可是,那樣你會沒命的…”藍衣咬著嘴唇。
“王爺對我很好!很好!是世間對我最好的男子,我不想離開王爺,藍衣姐姐,等你遇上對你好的男子以后你就會明白的,見到他就開心,不見到他就會忍不住地思念,他高興你也高興,他難過你會比他更難過,每一次看見他都會心跳加速,我知道我不配與他站在同一個高度,但是我會努力不拖累他,藍衣姐姐,你不是支持我的嗎!為什么現在又不愿意了呢!”緣生哀怨地看向藍衣。
這些日子南宇軒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對待緣生,這種認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當初母后給介紹的秦依然要做自己的正妃,他都沒有正眼瞧過。
“藍衣姐姐,聽說六王妃也是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哪都能嫁給六王爺,是不是我也可以!”緣生忽然想到什么,眼中帶光看向藍衣。
藍衣聽到緣生的話驚了,立馬過去把緣生的嘴巴堵住。
“緣生,你什么話都可以說,但是這句話不能說!一輩子都不能說!知道嗎!”藍衣后背的虛汗都出來了,一臉嚴肅地盯著緣生的眼睛。
緣生倒是被藍衣這過激的反應給嚇到了,弱弱地點點頭。
看著緣生乖巧地模樣,藍衣才慢慢松開了緣生。
“緣生,六王妃并不是來路不明的女子,她的身份比當今公主還要尊貴,以后不許你再胡說!”藍衣認真地跟緣生叮囑道。
“比公主身份還尊貴?”緣生喃喃自語,不明白其中意思“即便他是六王妃,是公主的嫂子,也沒比公主身份尊貴到哪里去啊!公主才是天之驕女!”
“有些時候什么都不知道或許是幸福的!緣生,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若是有一天期望也能夠左右自己的婚嫁來娶你,那是你命里該得的,但是若是沒有,那就是你不能癡心妄想的,緣生,你好好想一想,我先出去了!”說完藍衣便走了,獨自留著緣生在屋內傷神。
門外,云笙瞧著出來的藍衣,但是并沒有迎上去。
倒是藍衣恭敬地走到了云笙的面前。
“領主!”藍衣行禮道。
“跟那孩子說清楚了嗎?”云笙問道。
藍衣抿抿嘴道“緣生還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屬下已經把該說的跟緣生說了,恐怕她還得想一段時間,還請宮主寬限!”藍衣緊張地說道。
“好,那丫頭能躲過當初的那一劫,并不代表永遠都能躲過去,能讓她活著,已經是王爺最大的寬限了,希望你能想明白,那孩子也能想明白!”說完,云笙便走了,留下藍衣心亂如麻。
云笙回到了嵐娘的寢屋。
“宮主!”云笙行禮道。
“怎么樣,跟那丫頭說通了嗎!”嵐娘問道。
“瞧著藍衣的模樣,那孩子好像還得想一段時間吧。”云笙聳聳肩。
嵐娘卻目光一凜,冷著說道“王爺給的時間不多,這件事情還是盡快解決吧!”
太子冊封日也沒幾日了,本是隆重的一件事情,但是大家好像都覺得這京城透露著不正常的氣息。
大街上的軍隊比往日巡邏地更加頻繁,經常隨處抓人進行盤問。
這讓百姓們人心惶惶,但是也并不敢有任何怨言,太子是將來的皇帝,冊封禮這么重要的事情可能可是正常。
皇宮內,皇帝已經昏迷多日,皇后也被禁足在了椒房殿,如今的椒房殿可以說就是一個華麗地牢籠。
宮殿里面空無一人,偏殿里只憔悴的皇后,還有陪在皇后身邊的嬤嬤。
“娘娘,多少吃一點吧,著身子該扛不住了!”嬤嬤是一臉心疼地看著皇后憔悴的模樣。
“不了嬤嬤,皇上現在生死未卜,我吃不下”皇后低垂著眉眼,隨后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唉”嬤嬤也是無奈,皇后已經在這個椒房殿關了大半個月了,這精神頭是一日不如一日。
皇上自從一次傷寒之后便陷入了昏迷,如今這皇宮是蕭貴妃和四王爺的天下。
自己日夜在皇上塌前照顧,壓根就沒有估計到當時的皇宮已經亂了。
一日蕭貴妃帶著人來到了皇上的寢宮。
南宇墨是知道緣生的,因為當初安雨落被送到醉生樓來的那一批姑娘除卻樓中培養的人,剩下的不管是花魁還是怎樣都給處理了,但是只有這個姑娘被留下了命。
南宇墨本想把緣生也給解決了的,但是還是嵐娘開了口說緣生是樓里比較小的姑娘,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并沒有見過安雨落幾次應該不知道安雨落是誰,后來又因為什么事情便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再后來南宇墨也忘記了緣生這號人物,要不是因為南宇軒恐怕緣生也并不會在此今日南宇墨的視線里面。
看見南宇軒這么護著緣生,南宇墨不著痕跡地皺皺眉,這緣生到底什么人,能在上次活下來,還能勾引住這花心七王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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