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鐘。鄉村的山林是黑暗又猙獰的,仿佛藏有妖魔鬼怪,讓人緊張。
“很好,我又來了!”
陳旭嚴肅著臉,再次來到了目的地。
現在,檢驗的時刻到了。
在動手之前,陳旭呸呸兩下,先給自己兩只掌心上都來了點口水,抓起鋤頭,動手挖寶藏。
鋤頭下去,使力一撬,一塊新鮮的土坷垃就翻出了地面。
似曾相識的感覺撲面而至。
此刻的山里面別無他人,這是當然的。陳旭熟練地一鋤,又一鋤忙活起來,雖然汗流浹背,但是充實。
時間漸漸過去,地上的土坷垃也在越積越多,陳旭的手上,更有勁了。
挖挖挖!使勁挖!陳旭一板一眼地,向著目標努力。
隨著時間過去,嗵的一下。
這一鋤頭,半空半實。
沒多久,空洞越來越大,差不多可以鉆進去了。
把鋤頭一扔,陳旭快速的把手電筒抓到了面前,在那光照中,兩口老大的旅行箱,落入了陳旭目中。
此時此刻,這兩口旅行箱的出現,讓陳旭閉上了眼睛,呼吸,深呼吸!
果然,還在的。
沒有消失。
這的確是重生的節奏!
他要感謝老天,感謝上帝,感謝……神奇的空間。
下一刻,陳旭睜開了眼睛,立即不顧還在散發著的剌鼻腐爛味兒,縱身跳了下去。
于是,兩口相當潮濕,以及腐爛的大箱子,就被陳旭抓到了手上。這種感覺充實、美妙。
不需要再去打開驗證了。
陳旭已經知道,這兩口箱子內里,裝著的全是美元!不是人民幣。
結結實實的兩大箱。
陳旭開始搬家。
他用自己帶來的帆布包,把這兩口箱子分別兜起。
然后一一送到地面上。
接下來,老規律,給此地善后。
他拿起了鏟子,在洞口上架了十幾根樹枝條,將所有土都推了上去,盡力恢復著原本的面貌。
雖然時間匆促,不可能盡善盡美。但其實并沒事兒的,別人也不會來這里白費力氣刨土的。
就算刨,其實也不能發現什么。
接下來,就是離開。
肩扛手提著兩大件東西,笑容再度回到了陳旭的臉上。他駕駛著摩托,迅速遠離。
……
回程的時候,陳旭是直接往鄉村老家的方向趕去的,沿途過程中,在一個偏僻的地兒,他將所有的工具都丟棄了,好方便于輕裝簡行。
這些工具已經完成了它們歷史使命。
回到家里,陳旭不忙著去跟父母打招呼,老規律,抓了幾條床單來,將美遠分別包扎,包成了六個包,搬開席夢思,往底下一放,蓋上。然后是倒頭大睡。
一覺睡到餓醒后,他跑到廚房一看。還行,父母給留了剩飯,比較節約的剩飯,菜里沒有一片肉,都只是在地里現找的菜葉子。
不過這也無所謂。
陳旭匆匆的扒了兩碗飯菜后,他的思考也結束了。
眼下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急著把找到錢的事情告訴父母,這事不急,可以等上一兩天的。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周紫繁那里。
為什么是周紫繁呢?
因為結婚后,周紫繁告訴過陳旭。她說她那兩年里,是人生中最悲苦彷徨的時期,除了金燕之外,她根本就沒有別的朋友。
的確,欠了那么大一筆債務,沒有男的敢于追求她。
所以當時她是那么設想的,只要有男的敢追她,本身條件不至于太離譜的話,她都會……同意。
這話是不是玩笑話,陳旭有點鬧不清楚。
但是覺得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也幸好如此,不然他陳旭就不會輕易追求到手了。
所以,現在陳旭當然害怕有人捷足先蹬嘍,那可就真是日了狗了。
想著這些,陳旭連碗筷也不收拾了,立即起身,回屋取了十幾疊美鈔,稍稍梳洗整理一番,然后出門,去往超市,打算馬上去向周紫繁求婚。
一個小時后,陳旭騎著摩托車,來到合力超市門外。他將摩托車停放好,目光掃過街道邊的一家花店。
“也好!”
陳旭默念一聲,快步進到了花店內。在這里,他大方地買下了一枝花,捧在手里,走向超市。
在去往收銀臺區口、即將與周紫繁面對之前,他低頭看了自己的穿著一眼。然后頓住。
是因為衣服檔次太差勁臨陣怯場了嗎?有點,畢竟穿著這么一身地攤貨去面對某個人示愛。實在太掉價了,他當然不適應了。
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他在思索,周紫繁說出的隨便什么人,只要是個過的去的男的,是不是真有其事?
一時間沒有好主意,他拉了拉衣襟,先找到周紫繁再說。
捧著一枝花,陳旭沒有去購物,直接出現在收銀區。
他站周紫繁上崗的收銀臺旁邊。在這里,陳旭安靜地等待著,一直等到沒有顧客時,他才稍稍移步,站在了周紫繁對面去。
事實上,周紫繁早就注意到有這么個男人在古里古怪了,此刻抬眸,不理解地看向陳旭。
陳旭沖周紫繁笑了笑。
周紫繁也沖陳旭笑了笑。
這是陳旭重生后與周紫繁首次對視微笑,一個有點遲疑,另一個,更加的遲疑,還有警惕。
陳旭的笑容結束了,他在努力使自己的目光溫和,坦蕩,然后走上一步,將手中的花遞出。
陳旭倒是很想看看,這個時候,周紫繁到底會是個什么表情?
感覺……真帶勁!
很好,一枝愛情象征的紅玫瑰直愣愣的遞到了周紫繁面前。
周紫繁張開了嘴,錯愣地看著這枝花。
然后錯愣地看向陳旭。
她說:“你干什么?”
陳旭認真地說:“我想把這枝花送給你。”
周紫繁說:“你有病?”
陳旭:“……”
說好的只要是個男的,基本條件還算過得去,你就會接受呢?
都是騙人的吧!
陳旭的老臉馬上通紅了。
他忿忿地把花丟在了收銀臺上,用摔花的行動來表達嚴重不滿。
而周紫繁那里,則是直指本質。
“哎,你這人是不是真有病?”她問。
“你才有病。”陳旭氣憤地回答。轉身就走,真是的,這死女人,居然那么子哄他,害他真的相信了。
想想,還是要把氣出在她身上,于是停步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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