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茹聞言,心里也有些怕,姑娘家的誰不愛惜臉蛋的。
她忙擦了擦眼角和臉上的淚痕,望了眼陸霜降期期艾艾地道,“那,那我能去看看你小外甥,也算是給我個機(jī)會,表達(dá)下我的歉疚。”
陸霜降笑道,“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過,你可能得等我一下,我得去樓上收拾下東西。”
楊華茹點(diǎn)頭,“那,那我給你收拾?”
“不用的,我一個人很快就好了。”陸霜降說完,就去跟晏承樓和楚澤說要上樓。
晏承樓道,“我與你一道去,動作也能更快點(diǎn)。”
“可……”陸霜降剛想拒絕,就被他摟住了胳膊往前頭推,“可什么?我力氣大,你這拿的東西也不少,被褥總是少不了的,我給你抬著也能更快。走吧,那楚澤先生,我們等會晚點(diǎn)見!”
楚澤面上是恰到好處的笑,“好,你們先忙吧!”
陸霜降話還沒說完,就給他推著上了樓,稀里糊涂地開了門,就看到晏承樓動作麻利地開始收拾東西,不得不說他雖然是個男的,但是干起這種細(xì)致活來,倒是也蠻有一套的。
陸霜降看他把被子都給折成了四四方方,工工整整的豆腐塊,不由都驚住了,“你這被子折得可齊整,比我折得都好。”
這樣規(guī)整的被子,她是真折不出來!
晏承樓覷了眼:“這是入伍的軍人都會的。還有什么要帶的?”
陸霜降回神,忙翻出了要帶的搪瓷缸等物,拿了個包裝好,這才開始跟晏承樓說話,“你剛才在楚澤跟前那么說做什么?怪難為情的。”
晏承樓聞言,義正言辭道,“可我們的文件都簽了,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了啊!就是缺個正經(jīng)的婚禮了!”
陸霜降:“雖然話是那么說,但是,當(dāng)時還有華茹和楚澤在呢,你這就像是狗子圈地盤一樣!”
“狗子圈地盤?”晏承樓一揚(yáng)眉。
“難道不是嗎?”
“唔,話糙理不糙,你要這樣說,也不是不可以。”晏承樓俯身,抬手摁在了她身后的墻壁上,微微垂眸低頭,另外一手虛虛地把她攏在了懷里,“我這么做的理由,你難道真的一點(diǎn)都不清楚?”
男性的清爽氣息撲面而來,陸霜降整個人都叫他給圈在懷里,臉頰有些發(fā)燒,“所以,你到底是醋得哪門子勁兒?”
她開始可能還沒看出來,但是她也不是個傻子,看晏承樓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和對楚澤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是個斗雞一樣,絲毫都不同以往。
“你也知道我醋?”
“我又不是傻子,你做得那么明顯,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陸霜降瞪了他一眼,“恐怕大家都看出來了。”
所以,她才會那么尷尬。
“那楚澤對你關(guān)懷備至,還特地等候在路上,可見是居心叵測。”
“你想多了,楚澤先生本來就跟我哥哥算是還不錯的朋友,這次我家蒙難,他古道熱心,特地主動幫忙,我心里也感激不已的。以后我要是有機(jī)會,我也會好好地還這份人情的。”陸霜降回道。
晏承樓:“可他還跟苗光輝打探你的消息!”
“那是他跟苗隊(duì)長熟稔,他主動請了人幫忙,苗隊(duì)長肯定是要回復(fù)的,總不能沒頭沒尾的呀!你瞎想什么?”陸霜降見得他難得露出這副孩子氣的模樣,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糖果,還能叫誰都喜歡?楚澤什么人物,大首都人杰地靈,美女如云,他什么漂亮女孩沒見過,何至于會看上我?你這也未免太杞人憂天了。真當(dāng)人人都稀罕我?”
“我稀罕你就好。”晏承樓沉沉道,“可你喊他楚澤!”
陸霜降這下是真的被他這追根究底的毛病給弄得無奈了,她干脆抬手摟住了晏承樓的腰,不得不說,他經(jīng)常訓(xùn)練,這腰毫無贅肉,細(xì)窄結(jié)實(shí)。
“我還喊你阿樓呢!”
陸霜降摸了把,都有些驚訝,忍不住暗暗地想掐一把,卻被他給摁住了手。
抬頭就見得晏承樓目光晦澀暗然的落下,她有些不好意思,想收回手,卻被晏承樓給緊緊地摁著,握著她的手滾燙滾燙的,讓她燙得手心都有些汗冒出來。
“我,我也沒不是故意的,沒,沒想到你怕癢!”
說著,她總覺得晏承樓此刻的眼神有些不對,特別是他貼近的身體,更是讓她小動物的直覺感覺有些危險,她緊緊地貼著墻壁,哆哆嗦嗦地道,“時間不早了,華茹還在樓下等我呢!我們,我們先下樓吧,外頭冷著呢,可別叫她凍感冒了!”
晏承樓見她這眼神東躲西藏的,勉強(qiáng)咬了咬牙,略略地別開了視線,微微地舒了口氣,低低的應(yīng)了聲。
眼見著陸霜降要鉆走,他卻捏住了她溫涼柔軟的無骨小手,“下次可別亂碰男人的腰。”
陸霜降胡亂地點(diǎn)頭,那一直強(qiáng)硬著壓著的身體終于移開了,就是那曖昧不清的氣氛也消散了不少,她急急道,“好,好,我誰都不碰。”
“……我除外!”
“好好好!”
陸霜降此時各種喪權(quán)辱國的條件都答應(yīng),沒別的,實(shí)在是那抵住了她腰部的棍狀物體,讓她只能低頭做人了。
明明她啥都沒做,怎么就惹上了這樣的事兒啊!
而且,晏承樓一臉的冷漠禁欲模樣,結(jié)果就這么三兩句,就,就……
實(shí)在是太讓她意外了好么?
陸霜降雖然沒吃過豬肉,可是見過豬跑的,生怕晏承樓突然狂性大發(fā)。
晏承樓見得她這副慫樣,就曉得這次他故意而為,到底是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了,以往他總是壓抑著,總是不想嚇住了她。
但這次,見得她對那楚澤言笑晏晏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嚇一嚇?biāo)耍?br />
但一見她嚇得臉色又紅又白的,他又有些不忍心,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給她按平了頭頂豎起的幾根毛發(fā),嘆了口氣,“咱們還沒結(jié)婚呢,我總是還有分寸的。”
這種事,總是女同志吃虧的,他不能不顧著點(diǎn)她的名聲。
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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