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族妃就是最接近起靈的人啊。”黑眼鏡一臉壞笑道。
吳邪看著黑眼鏡壞笑的神情不對,結(jié)合著剛才他咬文嚼音的樣子,恍然大悟,一直以來他一直將族妃誤解成了簇飛,但是如果真是那樣,豈不是自己間接害死了悶油瓶的親人?悶油瓶雖然一直沉默寡言,但是…
“小花,你讓開。”吳邪低著頭,沉聲道。
解雨臣聞言,退開到一旁,只有黑眼鏡還得意的奸笑在原地,沒有動。
黑眼鏡很自信,他和悶油瓶算是同期的益友,張家先輩的人更是沒有能敵得過他十招的后輩,吳邪雖然也受到過自己的訓(xùn)練,但是他充其量也只是自保,想要制服他,即使是悶油瓶,也需要三招。
吳邪抓著病號服一甩,沒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將衣服套在身上的,吳邪光腳踩在地板上,快步朝黑眼鏡攻了過去。
吳邪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黑眼鏡微笑著,單手擋住吳邪的拳,佯作慌張的模樣說道:“小三爺,別動氣啊,你萬一要是氣病了,我們這些人還得遭殃。”
吳邪翻身就是一記回踢,無視了黑眼鏡的笑臉,質(zhì)問道:“你早就知道不是簇飛是族妃,為什么不糾正我。”
黑眼鏡一愣,下意識更是笑的賤賤的,解釋道:“你也沒問過我啊,況且南北兩地的口音相差這么多,我怎么知道,當(dāng)初這些是誰告訴你的,再說也沒有影響到計劃。”
吳邪聽黑眼鏡這么一說,更是怒火中燒,道:“當(dāng)初小哥留給我的那批人,死的死傷的傷,我是踩著他們的生命成功的,這樣雖然令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但是如果能減少犧牲,我愿意用自己來交換。”
黑眼鏡嘴角的笑容漸漸僵住,他沉聲道:“有斗爭犧牲便是難免的,能幫助你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你應(yīng)該慶幸,有他們拼命的保護(hù),你才能活到現(xiàn)在,能成功!”
吳邪見自己的攻擊輕松的被黑眼鏡閃開,原本犀利的攻勢一縮,穩(wěn)扎穩(wěn)打起來。
黑眼鏡應(yīng)對著吳邪的攻擊,可謂吳邪現(xiàn)在的功夫,都是自己一手教導(dǎo)和鍛煉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有了張家招式模糊的影子,如果吳邪小時候便能得到充分的鍛煉,現(xiàn)在的身手也不在自己之下吧?
只是不是沒爹沒娘的孩,誰又能忍心自己的孩子經(jīng)受住那樣的鍛煉呢?黑眼鏡微微有些走神,但是手腳的功夫不減,在空隙間,仍舊可以做出最有效的反擊。
吳邪被黑眼鏡的不專心徹底激怒,他其實并不在乎自己的這條命,相反因為自己搭上了悶油瓶最愛之人的生命,就算現(xiàn)在成功將人找了回來,哪怕他已經(jīng)又一次失憶,吳邪所犯下的過錯不會改變。
想到若是有一天,悶油瓶的記憶可以有效的得到恢復(fù),那么他吳邪便是千古的罪人,哪怕是賠上自己的生命,都無法換回張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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