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孛嫔系谋娙搜鲱^往天上看的時候,最初還能看到一個黑點,然后那黑點緩緩下墜,便出現(xiàn)了一個四肢張開急速墜落的人!
這個人正是薛展鵬。
如果你仔細看,還能看到薛展鵬的身上,正半跪著一個人!
這個人,自然就是秦朗!
秦朗用這膝蓋壓著薛展鵬凌空而下,一直壓到了地面上!
‘嘭……’
一聲巨響聲中,薛展鵬四肢分開,猶如一個大字,被秦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原本就已經(jīng)滿是碎石和泥塊的地面被薛展鵬再次強力一壓產(chǎn)生的氣流沖的四處迸射,薛展鵬轟然落地,在地面上印下了一個深度足有三十公分的‘大’字,整個人都被嵌入了地面。
薛展鵬的衣服碎裂成了無數(shù)塊碎布,胸前也是被無數(shù)道風刃劃破了口,鮮血直流。
秦朗踏著薛展鵬的后背站起,就像之前薛展鵬踏著魂七的身體一樣。
“你服不服?”
秦朗充滿殺氣的目光掃視著薛展鵬。
薛展鵬用盡力氣,把腦袋抬起,歪頭看著秦朗,臉上的血跡未干,人卻無比頹喪。
“我,我服!秦宗師實力超群,我服!”
此刻的薛展鵬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惱怒,心中只是想著若是能逃過此劫,定然要找到秦朗的家人,對他進行無盡的報復。
一位宗師若是想要殺人后逃脫,便是秦朗也會防不勝防。
秦朗哼了一聲道:“服了便好,既然服了,那你下輩子就好好修煉吧!”
說著,秦朗抬手一指,點在了薛展鵬的眉心上!
“你……你怎敢殺我?”
薛展鵬吃驚的看著秦朗,當眉心處受到重創(chuàng)之時才反應過來,頹然倒地。
“我秦長空縱橫一世,豈是心慈手軟之輩,若是給你威脅到我家人的機會,我還怎么生存于這世間?”
秦朗冷笑著看著薛展鵬的尸體,舉目掃視著已經(jīng)成為一片廢墟的薛家大院:“還有誰不服?”
“家主!家主!”
薛向晨,薛向午連滾帶爬的沖到了薛展鵬的身前,哭喊起來。
“姓秦的,我薛家與你,不共戴天!”
薛向晨仰面看著秦朗,咬牙切齒的喊道。
“那你也去死吧!”
秦朗再出一指,薛向晨眉心處爆出一團血花,仰面栽倒。
“你……屠夫!”
薛向午之前便斷了一腿,現(xiàn)在看著秦朗便像看著仇人一般。
“錯了,殺一人算得什么屠夫,殺百萬方才算得殺神!”
秦朗冷笑一聲,再出一指,薛向午也是仰頭倒下!
“還有誰不服?站出來!”
秦朗再次掃視,無數(shù)武者無人敢再有其他話。
“我薛家……服了!”
薛家人中,一名年紀約莫五十歲的內(nèi)力大成武者跪在了地上,滿臉羞憤,痛哭流涕。
“好,你叫什么名字?”
秦朗看著那內(nèi)力大成武者問道。
“老夫,薛向晚!”
薛向晚對著秦朗叩拜。
“從此以后,薛家便由薛盈盈為家主,由你輔助。”
秦朗朗聲說道。
“老夫定當竭盡全力!”
薛向晚雖然無奈,卻是不得不按照秦朗的話來做。
只是因為秦朗無人能敵,因為薛家賴以生存的宗師級強者已然被殺,甚至連三名大師級的武者也沒能逃得一命。
無力抵抗,不如投降!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薛向晚此時只能對秦朗委屈求全。
無數(shù)薛家人開始痛哭不止,卻是無可奈何。
“這秦長空殺伐果決,整個川省怕是都要變天了啊!”
唐宋身子一凜:“不行,我得抓緊回去,稟告閣主,早做準備。”
神丹閣之前得罪過秦朗,這個梁子對于一位宗師來說,結(jié)果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若是秦朗斤斤計較,縱然是神丹閣也不是輕易能撫平一位宗師的怒火的。
梅馨也是嚇得身體發(fā)軟,同樣有抓緊離開的念頭。
兩個人在人群中正要離開,卻聽到一個恐懼的聲音傳到了耳中:“神丹閣的唐宋,圣器谷的梅馨,你們兩個出來!”
秦朗的話音剛落,兩個人還沒有所反應,身邊的人均紛紛后退,把兩個人露了出來。
兩人無奈,薛展鵬那么強悍的身法都沒能逃離秦朗的魔掌,他們兩個又哪里敢在秦朗面前逃跑,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秦朗面前。
“秦宗師!”
“秦宗師!”
唐宋和梅馨兩人哪里還有初來時的那種大派氣勢,在秦朗面前猶如縮頭鵪鶉一般,生怕秦朗一不高興,把兩人給當場拍死了。
“你們神丹閣和圣器谷都想將我殺了,現(xiàn)在說說吧,怎么補償我?”
秦朗冷笑著看著兩人。
唐宋毫不猶豫的就把手里拿著的千年人參盒子遞到了秦朗的面前:“我神丹閣愿意奉上閣內(nèi)留存的五株千年靈藥,另外還會將閣內(nèi)各種典籍,心法供秦先生閱覽。”
唐宋現(xiàn)在就想把秦朗穩(wěn)住,至少保住他自己的小命,至于回去之后怎么處理,那是神丹閣閣主的事情,神丹閣這么多年能屹立在武道圈,靠的可不止是能夠煉丹,還有神丹閣閣主那修法術(shù)士的威名!
作為一名宗師級的大法師,神丹閣閣主司徒洋可是享譽海內(nèi)外的,國外那個cloud榜,云榜的榜單上,司徒洋位列前三十。
雖然很多人沒有看到司徒洋出手過,但是這個榜單上他的名次一直沒怎么變過。
沒人會質(zhì)疑這個榜單的公正性,所以唐宋只要能保住小命回去,至于以后怎么樣,他才不管呢,大不了一輩子躲在神丹閣不出去了。
相比之下,圣器谷的梅馨就顯得猶豫許多,她的師姐梅雨死在了魂七手下,也等于死在了秦朗的手中,梅馨怎么都過不了心里那道坎。
現(xiàn)在秦朗居然索要賠償,梅馨則是頗為不忿:“我圣器谷百年基業(yè),未曾向任何人低頭,秦宗師,我們是得罪了您,但是那時候不知道你實力,現(xiàn)在知道您是宗師,自然從此以后不會再招惹于您!”
梅馨咬著牙說道。
秦朗好笑的看著梅馨:“很好,你這話說的真好。”
“你們圣器谷實力強大,便可以欺凌我這個實力弱的,如果我實力不夠,被欺負了就被欺負了。現(xiàn)在是你們實力不夠,反過來不應該是我隨意欺負你們么?”
“你們圣器谷的強盜邏輯難道只能用在別人的身上,用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么?還真是搞笑啊!”
秦朗哈哈大笑,對著梅馨抬手便是一指。
梅馨看到秦朗抬手,頓時身體一顫,閉上了眼睛。
她以為自己死了,卻只感覺到渾身筋脈一緊,整個人居然渾身無力,似乎體內(nèi)的內(nèi)力都被封住了一般。
“這叫鎖脈咒,我封鎖了你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從現(xiàn)在你,你就是我的奴隸,老老實實的跟著我,等我上你們圣器谷的時候,再給你自由!”
秦朗哼了一聲說道。
梅馨瞪眼看著秦朗:“我圣器谷人,士可殺不可辱!”
秦朗擺擺手:“我才懶得羞辱你。”
“你……”
梅馨要緊了嘴唇,她風韻無限,不知道多少武者朝思暮想,可是在這位少年宗師的眼中,卻是一文不值。
“你休想在我這里得到任何的好處,我是不會當你的奴隸的。”
說著,梅馨舉手向秦朗拍了過來。
可是她的手掌剛剛抬起,便軟綿無力的垂下,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倒在地上,無盡的疼痛感襲擊全身,讓她疼的渾身冒汗,瞬間虛脫。
“疼……疼!”
梅馨的檀口中,除了疼這個字,沒有其它語句。
“你若敢起歹心,便會一直這樣疼下去。”
秦朗淡淡的說著。
梅馨只好努力的把殺秦朗的念頭壓下,那種鉆心的疼痛才漸漸消失。
死不可怕,怕的是受著痛苦想死卻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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