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這個人沖進來后左右看著,喊著,慌亂過后,看到了陽臺上的兩個人!
一個坐在地上,一個只穿了浴巾站在他的身后,從這個人的角度看去,便是白如夏趴在對方身上,在做著什么高難度動作一般!
這人當時就毛了,跳腳喊了起來:“王八蛋,你敢動夏夏,老子打死你!”
這時候白如夏才轉過頭,看到了來人之后,驚訝的問了一句:“任泉?你怎么來了?”
任泉惱怒的喊道:“你跟他什么關系?你們……”
任泉指著白如夏只裹著浴巾的身子,滿臉兇戾的喊道。
“我們?”
白如夏剛開始還有點慌張,但是隨即便坦然道:“貌似我跟你沒什么關系吧?你闖到我們的房間里干什么?誰讓你進來的?”
任泉咬著嘴唇道:“白如夏,我說你怎么總對我躲躲閃閃的呢,原來鬧了半天,是在外面養了小白臉啊?”
白如夏惱怒的一跺小腳丫:“姓任的,你別自作多情了,我白如夏養不養小白臉,找什么樣的男人,似乎不應該向你匯報。”
“再說了,你任家要跟我白家聯姻,不是我白家求著你任家,你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我們兩個不過是見了一次面而已,什么時候就成了對你躲躲閃閃的了,我對你,有必要躲躲閃閃的么?”
白如夏瞪了一眼任泉:“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白如夏的事情,不喜歡別人插手!”
任泉眼珠子都紅了:“好,好,白如夏,你有本事,你覺得我要是把你和這小白臉的事情捅給白家,他還能活著離開京都么?”
白如夏沒想到任泉居然如此卑鄙,竟然要把秦朗的事情告訴白家。
秦朗在白如夏的眼中不過是一個頗有些正義感的大男孩,最多就是一個能喝烈酒的大男孩,又是在京都北漂的外地人,自然不能跟京都白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
正如任泉所說,要是白家的人知道了她白如夏跟一個陌生男人開房,那倒霉的不止是他白如夏,就是秦朗也是要跟著倒霉的。
白如夏跟秦朗乃是萍水相逢,對方不但沒把她丟在酒吧,而是找了間套房讓她住,這得是多么好的一個人啊!
白如夏不想牽累秦朗,咬牙道:“是我自己喝多了,這件事跟他沒關系!”
任泉冷笑著:“沒關系?你都穿成這樣了,說跟他沒關系,你自己相信么?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個樣子的照片發給白家,你覺得你還能在白家站住腳?”
“還有這個小子,白家可能會放過他?”
“到時候我們任家和白家聯手,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任泉抹了抹手指,面色輕佻的問道。
一邊說著,任泉一邊摸出了手機,直接給白如夏和秦朗來了一串十連拍。
“你到底想怎么樣?”
白如夏也覺得頭疼了,卻是如任泉所說,這照片要是落到了白家手里,那她跟秦朗就都倒霉了。
不止是倒霉,她頂多是成為白家的棄子,秦朗就有可能要被白家殺死了。
“想怎么樣?哼哼!”
任泉晃了晃手里的手機:“只要你答應跟我的婚約,我就把這份照片銷毀了,但是這小子肯定是不能留在京都了,我可不想被人帶一輩子綠帽子!”
白如夏這會清醒了許多,她那雙靈動的眼睛仿佛又恢復了屬于她自己的機智和敏銳:“婚約?呵呵,你休想,別說我跟他沒什么關系,就算有什么關系,也不關你的事,你們任家這代的繼承人死了一個任雷,又死了一個任航,你覺得你已經是最有希望的繼承人了?所以想拉上我做你上位的籌碼?我跟你說,你休想。”
“任家的繼承人不會是你,你也不用費盡心機的給自己拉攏籌碼了,你們任家的老祖只要還活著一天,你就不可能有上位的機會。”
白如夏一邊說著,一邊刻意的把手掌放在了秦朗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著。
“混蛋,一對奸夫淫婦!不知羞恥的家伙,白如夏,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別怪我下手狠毒,把這照片公布出去了。”
任泉一邊說著,一邊向后退去:“我只要按下去,你白如夏立刻會被白家拋棄,你那個小情人,也會被白家瘋狂追殺,我知道你是在跟我賭,那咱們就賭一賭,看看誰怕誰!我數三個數,如果你還不妥協,那咱們兩個就魚死網破,反正我頂多就是被帶頂綠帽子,你失去多少東西,你自己清楚。”
任泉的雙眼中帶著陰毒,高高的舉起手機,手機的畫面上,正是之前拍下白如夏和秦朗靠在一起的十連拍。
這是一場豪賭,白家和任家后輩的豪賭,對于清白,家世,未來的一場豪賭。
在這場賭博中,秦朗成為了擊敗白如夏的軟肋,畢竟這件事太具有炒作性了,如果真的讓任泉得逞的話,那么她白如夏明天一早肯定會成為滿京都的笑柄。
可是如果答應了任泉的條件,白如夏又特別心有不甘,她對這樁家族聯姻已經拒絕了四次,歷時達三個多月。
若是就這樣被對方要挾了,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完全白費了?
天吶,都怪那五杯火燒天,都怪這個酒桶少年,要不是因為跟他拼酒,自己也不至于就處于這樣被動的境地之中。
可是如果沒有他,自己還是一樣會喝醉,那最后的結果還是被小混混撿尸,那可比現在更杯具。
所以說到最后,還是秦朗救了白如夏,而且一句怨言都沒有,即便是任泉再百般刁難,白如夏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所以白如夏毫不猶豫的,沒等任泉開始數數,便舉手投降了。
“好吧,你贏了!”
白如夏無奈的攤開了手道:“我履行婚約,但是我再次說清楚,這件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只是一個無辜者,還是他把我救到這里的,沒有他,我可能被人家撿尸了都不知道,所以你不要欺負他,更不要為難他,讓他走好不好?”
“讓他走?哈哈哈,白如夏,你當我任泉是三歲小孩呢?他要是走了,你翻臉不認賬了怎么辦?你一個武道世家的嫡孫女,難不成我還敢強迫你跟我結婚?讓他走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們……”
任泉眼中帶著陰邪的意味,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床,然后沖著白如夏嘿嘿冷笑著。
“都說你們任家這一代的子孫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們說的一點都沒錯。”
白如夏看著任泉不住的搖頭:“就你這樣子的,怕是難以當得大任,想做任家話事人,卻是如此小家子氣,跟個女人一樣,又哪里成的了氣候?”
“能不能成氣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你只要答應我的條件就可以了。”
任泉森冷的說道。
“怎么?你想在這里跟我怎么樣么?這可是有外人在啊,你讓他走了,這屋子里就你我兩人,你還不是為所欲為?”
白如夏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別想騙我,你白家的后代都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么?”
任泉哼了一聲:“他不能走,我會把他綁起來,等我們完婚之后,自然放他離開。”
“哎!怎么入個定,總有一群聒噪無比的家伙在耳邊嘰嘰歪歪。”
秦朗終于睜開了雙眼,剛剛進入酒店的那一瞬間,他一直抓著之前產生的那一絲明悟入定,修為突飛猛進,久久不愿離開這種狀態,待他摸索了一陣之后,那絲明悟漸漸遠去,這才惱怒的開口呵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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