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被阿爾文滑稽的表情給逗笑了
她鄙視的看了一眼阿爾文,在電腦上點了一下,說道:“教堂他們一伙兒人還沒有跟我們建立聯(lián)系。
如果你有其他的通訊渠道,最好早點聯(lián)系他們。
畢竟他們才是這次行動的關(guān)鍵人物
作為支援的人手,我總得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他們。”
阿爾文聽了點了點頭,他換上了一副科技眼鏡,然后搜索了一下。
幾分鐘之后
阿爾文睜開眼睛看著娜塔莎,說道:“教堂他們另有安排。
不過47已經(jīng)到莫斯科了,他正在尋找落腳的位置”
說著阿爾文攤了攤手,說道:“你瞧,教堂他們幾個也是傳奇級別的特工,他們顯然有點自己的打算。”
娜塔莎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不信任我們對吧?”
阿爾文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嚴格來說他們不信任任何人。
現(xiàn)在看起來建立安全屋的想法是對的
他們隨時都會給我打電話呼叫支援,你最好擴大安全屋的設(shè)立范圍。”
說著阿爾文稍稍停頓了一下,說道:“教堂他們通過自己的隱蔽渠道,追蹤了一下地下黑市某種特殊材料的流向。
他們很確定,那個掌握紅水銀炸彈制造技術(shù)的貝利博士,就在莫斯科!”
娜塔莎聽了和梅麗娜對視了一眼,然后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我們會想辦法找出紅房子在莫斯科附近的所有基地。”
說著娜塔莎看著阿爾文,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確定自己能在不暴露的情況,給他們提供支援?
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紅房子還不知道你來了莫斯科,如果被她們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都不知道!”
阿爾文聽了,點頭笑著說道:“沒問題,其實我一直都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
而且教堂他們最后需不需要支援還是一個問題。”
說著阿爾文站起來走到窗臺邊,他看著遠處一棟公寓的樓頂,笑著說道:“快來吧,讓我送你們離開這里。
我會搞定安全屋的事情,到時候會把位置發(fā)給你們的。”
娜塔莎和對著梅麗娜點了點頭,然后主動走到了阿爾文的身邊
葉蓮娜看著阿爾文手上泛起了細碎的電光,然后梅麗娜和娜塔莎就消失在了房間當中。
她正要追問的時候,一直在喝酒的紅胖子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
幾百米之外的公寓樓頂,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纖細的身影
阿爾文看著娜塔莎兩人,有點狼狽的落在了遠處的公寓樓頂。
空間寶石戒指上面的“心靈傳動”魔法,阿爾文用的還不是太熟練,剛才兩位女特工的落點有點高了。
聽著通訊器里面娜塔莎發(fā)出的抱怨,阿爾文笑著說道:“這種法術(shù)我不是太熟練,多來幾次就好了。
如果你們遇到了麻煩,記住只要跑到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我就能把你們救出來。”
聽著通訊器里面?zhèn)鱽淼膼汉莺莸母兄x,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拿出一臺平板電腦開始搗鼓起來。
一直表現(xiàn)的像個酗酒的醉鬼一樣的紅胖子,站起來收拾了一下那些重武器
用兩個行李箱打包好那些武器之后,紅胖子打著酒嗝看著阿爾文說道:“我就住在你的對面,我的身份是你的保鏢
晚上你去參加的宴會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阿爾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沒問題,記得把你的胡子收拾一下。
你現(xiàn)在的模樣,可不是一個合格的保鏢。”
說著阿爾文看著依舊留在原地,已經(jīng)換了一身紫色晚禮服的葉蓮娜
他有點奇怪的說道:“你留在這里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待在一間房間里面,對我的名聲很不利”
葉蓮娜沒有在意阿爾文的故意刺激,她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不是也不信任我們?”
阿爾文聽了,放下手里的電腦,攤著手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葉蓮娜皺著眉頭走到阿爾文面前的茶幾上坐下,她瞪著靠在沙發(fā)上的阿爾文,認真的說道:“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紅房子,對不對?”
阿爾文聽了,攤著手說道:“那又怎么樣?
我只要紅水銀炸彈不會在莫斯科爆炸
至于紅房子
順手殺掉,或者就像你說的,你要拯救她們
這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葉蓮娜聽了,用一種古怪的語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她們都是無辜的?”
阿爾文聽了,他抱著胳膊靠在沙發(fā)上,笑著說道:“那她們來殺你的時候你會不會反擊?
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
說著阿爾文看著葉蓮娜臉上一閃而逝的掙扎表情,他搖頭笑著說道:“你看,我不介意你們?nèi)ミM行所謂的拯救工作。
甚至如果娜塔莎他們找到那個培訓基地,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一點幫忙,幫她們轉(zhuǎn)移那些孩子。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三番兩次的,鼓動我去接管紅房子里的那些黑寡婦。
也許你真的是想要幫助那些,跟自己命運相同的女孩兒,但是前提是她們會接受你的幫助。”
葉蓮娜聽了,沉默了很久的時間,最后她看著阿爾文的眼睛,說道:“如果我知道解藥在什么地方呢?”
阿爾文聽了,坐正了身體,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蓮娜說道:“你為什么不告訴你的母親和姐姐,她們應該跟你有著相同的目的。”
葉蓮娜用奇怪的表情看著阿爾文,沉聲說道:“在今天之前,梅麗娜還幻想自己是蘇聯(lián)斗士。
娜塔莎只是一個連正視自己都不敢的懦夫!
她們沒有能力庇護那些被解放的女孩兒,她們沒有能力給她們一個家。
紅房子的控制者是一個叫模仿大師的人
她們都是被控制的,意識清醒但是身不由己。
她們做過很多的錯事,但是她們不是機器,她們也想要有個家。”
阿爾文有點驚訝的看著語氣氣質(zhì)大變樣的葉蓮娜,說道:“你說的是她們,還是你自己?”
葉蓮娜沉默了片刻,說道:“有什么區(qū)別?
我們在相同的環(huán)境長大,執(zhí)行著同樣的任務,經(jīng)歷過相同的折磨
我僥幸掙脫了束縛,找到了家人,而她們還沒有。
殺掉他們,你無法獲得什么
但是如果你愿意給她們以庇護,她們會是你最好的幫手。”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葉蓮娜,搖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跟那位模仿大師有什么區(qū)別?
而且我要那么些個黑寡婦干什么?
我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不反對你救她們,但是把她們從一個囚牢,轉(zhuǎn)移到另外一個囚牢,有什么意義?
人應該是自由的,尤其是思想!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機會,我樂意幫你殺掉那個所謂的模仿大師
但是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救她們,你應該放她們自由。
不然,我就要懷疑你的目的不純了!”
葉蓮娜的經(jīng)歷跟阿爾文完全不同,而且她跟阿爾文相處的時間很短。
這位紅房子的頂尖產(chǎn)品,始終讀不懂阿爾文的思想。
她聽完阿爾文的表述,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幫忙,但是最后什么都不想要。
你到底知不知道,數(shù)十個黑寡婦代表著什么?”
阿爾文鄙視的看著面前的葉蓮娜,說道:“你看到路邊的孩童摔倒,順手去扶一下
你會去跟那個孩子索要報酬嗎?
我知道你不了解我,但是你對力量表現(xiàn)出來的無知,還是讓我感到好笑。
我們能不能轉(zhuǎn)換一個話題,或者你去隔壁自己的房間睡一覺,休息一下”
葉蓮娜聽了,她盯著阿爾文的眼睛看了很長的時間
直到阿爾文開始覺得不耐煩的時候,葉蓮娜臉上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說著這個姑娘站起來,背著手在客廳內(nèi)開心的轉(zhuǎn)悠了幾圈,然后看著表情詭異的阿爾文,說道:“我們?yōu)槟愎ぷ髟趺礃樱?br />
你有很大的產(chǎn)業(yè),但是全部都處于不被監(jiān)管的狀態(tài)
我們可以”
阿爾文擺手制止了表現(xiàn)的很興奮的葉蓮娜
他終于有點意識到這個葉蓮娜的問題了,短短的兩天時間內(nèi),這個葉蓮娜表現(xiàn)出了幾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狀態(tài)。
之前的種種行為和語言,更像是在試探自己的態(tài)度。
她在斯塔克大廈門口就想跟自己搭訕,那個時候她表現(xiàn)的像個無法無天的女強盜。
接著在和平飯店,她表現(xiàn)的像個叛逆的妹妹,同時把“紅房子”就是九頭蛇的秘密曝光了出來。
之后在學校地下室,她在巴基提出“拯救同類”提議的時候,用自己的態(tài)度推動娜塔莎和梅麗娜下定了決心。
今天從上飛機到現(xiàn)在,葉蓮娜一直在試探著阿爾文對“紅房子”的態(tài)度,還有他有沒有掌握“紅房子”的**
很顯然阿爾文的“答案”讓她很滿意!
當葉蓮娜覺得自己獲得了準確答案的時候,她表現(xiàn)出來的“天真”,讓阿爾文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葉蓮娜”,還是這些“黑寡婦”們都是精神分裂的神經(jīng)病?
葉蓮娜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阿爾文的情緒出現(xiàn)問題,她彎腰俯身支撐在茶幾上,用一種性感到爆炸的姿勢,平視著阿爾文的眼睛,輕笑著說道:“幫我們一把!
我可以假裝不知道,你和那個已經(jīng)走到你房間門口的小妞約會”
阿爾文聽著清脆的敲門聲,他收回了陷入溝壑中的目光,站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這是在工作!
我很專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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