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亦銘毫不猶豫地拉開瓶蓋,沒用酒杯,一口灌入,仰頭喝下。
厲嘉辰注意到了動靜,轉頭一看,心疼自己的酒,氣的直跳腳。
酒順著瓶子有些灑出,灌入時亦銘的衣領,酒順著馬甲線緩緩滑下,勾勒出美好的腹肌。
直到消失。
時亦銘就這樣一口灌著一口,不知疲倦,氣得厲嘉辰一把想把他拉開。
突然,時亦銘眼眸一轉,看向身邊的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怒斥道:”滾.“
女孩有些委屈,她什么都沒干呢,可只好乖乖拉開門,向外走出去。
時亦銘突然一笑,有些頹廢的樣子。
他又把衣領拉開更大了,又拿起酒,猛灌。
他怎么會碰那個女孩呢。
這么多年來的執念,呵呵。
這么多年來了,各種各樣的女人被送到他床上,什么樣的方法都已經試過了。
即使他中了藥,或是什么國色天香的女人,他碰也不會碰的。寧愿自己熬過來。
這么多年來,都已經習慣了。
這次難得把人叫過來,不過是心中的邪火憋在心中難受罷了。
他要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而且那個女人還這么多年了無音訊。
更甚者,那個女人根本不愛他。
多么可笑,但是,即使這樣,時亦銘也從來沒想過其他女人。
六年了,六年了,她回來了吧,時亦銘還是不敢去證實。
他的心底是說她回來了,可是,萬一這只是他的一個夢呢。
莊周一夢,虛幻。
一碰就破,時亦銘不敢去想象。
時亦銘還在猛灌酒,一瓶又一瓶,酒底全部見空。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眼前一片模糊。
平時,他的酒量雖不至于千杯不醉,但在商場上練出的酒量也好得很。
時亦銘有些頹廢,整個人差點趴在桌子上了。
靳柯跑過來,臉上有些無奈,他一把拿開時亦銘手上的酒瓶,把他的酒奪過來。
時亦銘已經分不清來人是誰了,怒吼道:”滾,給我酒。“
靳柯聽了也不生氣,湊到時亦銘耳邊說道:”又是她嗎?“
靳柯何等聰明,他很早就猜到了,能讓時亦銘有這么反常舉動的只有那個人了。
即使時亦銘丟了一筆很大的單子,剛開始也會有些情緒,但是,基本上還好。
到現在,已經是有些淡漠了。
但是,每次扯上那個女人的事,他都會很不冷靜,整個人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幾乎沒有理智。
靳柯何曾看到時亦銘這個樣子。
時亦銘聽到靳柯的話,身體有些緊繃起來,他用暗沉的嗓音說道:”她回來了吧。“
靳柯誠實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她了無音訊好多年了,況且,我們和她也不是很熟。“
時亦銘靜默,他沒有說話,半響,才回了一句:”知道了。“
說完,他又打算拿起放在一旁的還未喝完的酒。
靳柯連忙攔住他,輕聲勸慰:”別喝了。“
時亦銘呆愣,過后放下了手中的酒。他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到了一個度后就好了,過了這個度反而不好了。
時亦銘瞥了一眼還在狂歡的幾人,輕聲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老二哦了一聲,表示并不在意。
時亦銘拉開門,奔向洗手間。
其實包廂里是有個獨立的衛生間的,但是他不想,他想出來靜靜。
時亦銘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如此煩躁,但是,越想,越煩。
感情的事是不能用商業的頭腦來想的。
時亦銘跑到衛生間撲了一把冷水,感覺頭腦清晰了一點,隨即來到包廂。
”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時亦銘打了個招呼,然后頭也不會走出門外。
晚上的風挺涼,卻把時亦銘還有些混沌的頭腦吹醒了。
時亦銘打電話讓司機接他回家。
車沿途開著,很快回到了時亦銘家。
時亦銘簡單沖了個澡,直接上床睡覺了。
天上的星星在閃爍著。
盛晚和時亦銘兩個人都睡熟了。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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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難得多了,一下更了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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