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不過是不信邪來試試水,順道把蘇牧等不知好歹的人好好教訓(xùn)一頓。
他們雖然聽說過蘇牧的戰(zhàn)斗力很強,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不要臉的打法啊。
雙方躲得遠遠的放火御劍豈不優(yōu)雅?這種棒棒悶頭的打法是幾個意思?
雖然這次被放倒了,但劍峰的眾人終歸是不服。
你要說堂堂正正把他們打敗他們無話可說,但炎息峰這群土匪竟然仗著他們不敢下死手然后用這種街頭無賴般的打法,試問誰受得住?
這尼瑪?shù)湫偷墓饽_不怕穿鞋的,他們又不能真的和這一人一樣瘋。
到時候傳出去劍峰的一群玄脈弟子打架就像一群地痞無賴,那臉就丟大了。
但是換一個角度一想,劍峰的一群玄脈弟子連地痞無賴都打不過……
一眾劍峰弟子欲哭無淚,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真是橫豎都丟人。
蘇牧才懶得管這群人的死活,敲也敲了打也打了,但效果卻總是達不到自己的心里預(yù)期。
他剛打算再走一趟劍峰,但就在這時候,孔植的身影出現(xiàn)在弟子蘆外面。
“你們這是?”看著這些鼻青臉腫的兩峰弟子,孔植陷入呆滯中。
蘇牧樂呵呵的笑了笑:“噢,兩峰弟子閑著沒事相互切磋呢,我還正打算去劍峰拜訪一下劍峰的師兄們。”
孔植嘴角抽了抽。
切磋?說這話前你能不能先把釘子上掛著的肉片給清理了?
“好事好事。”孔植一邊點頭一邊訕笑。
場面有點尷尬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個玄脈巔峰的高手在這一刻竟然會有點慫?
“師兄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著蘇牧就要往外面走。
“給我站住。”
蘇牧看向孔植的目光隱隱有些不善:“什么事?”
孔植摸了摸頭上并不存在的汗:“從現(xiàn)在開始,古陽宗進入三級戰(zhàn)備狀態(tài),你們給我消停下來。”
“戰(zhàn)備狀態(tài)?不是吧?”蘇牧有點迷。
“這都還沒過幾天舒坦日子呢,就要為宗門流血流汗了?”
孔植白了蘇牧一眼:“你不高興?”
“高興高興……”蘇牧雙目無神的喃喃。
呵呵,你這是高興該有的樣子嗎?
孔植懶得理會蘇牧:“三級戰(zhàn)備只是最簡單的警戒狀態(tài),目的就是讓宗門內(nèi)的弟子緊張起來。”
“你們幾個把劍峰這群廢物送回去,之后過來收拾東西。”
“去哪?”雷嘯一臉緊張。
孔植瞥了一眼雷嘯,隨后冷笑一聲:“特訓(xùn)!”
郭明等人把劍峰的這些弟子送了回去,之后就迅速回到了炎息峰。
整個古陽宗收到戰(zhàn)備消息的弟子都往自己所在的山峰跑,一時間,整個古陽宗都清凈了下來。
蘇牧一行三代弟子共二十七人跟著孔植來到炎息峰更高處。
對于這群三代弟子來說,這炎息峰上峰平日里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踏足之地,除了上次攜刻宗紋時,就再也沒有誰再上來過。
而當他們來到上峰的一個巨大的廣場上時,上面已經(jīng)聚集起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人。
蘇牧一眼掃過去,所有的弟子加起來大概都有六七百人。
這些人雖然實力大多都是玄脈境,但是當這個數(shù)量達到一定的程度時,還是讓蘇牧等人感到幾分震撼。
“炎息峰哪來的這么多人?”雷嘯一臉呆滯。
平常連個鬼影都看不到,現(xiàn)在一下子蹦出這么一堆,事情有些靈異啊。
孔植瞥了一眼雷嘯:“廢話,這可是炎息峰這幾十年來的所有家底。再說你們一個兩個不學(xué)無術(shù),平日里始終在下峰廝混,能見得著才怪了。”
蘇牧有些點點頭。
說來慚愧,從來到古陽宗開始,他就一直在和各種惡勢力斗智斗勇,導(dǎo)致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好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
在整個炎息峰廣場上,六七百人都在各自忙各自的,當然也有一些人在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但總歸只是少數(shù)。
蘇牧等人并沒有等多久,不多時,炎息峰上方飛出幾道流光,最后落在眾人前面。
從上峰來的共有八人,其中一個蘇牧還見過,正是那在外務(wù)堂中忙里忙外的姬輕云,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垂暮老人。
如果不是他鼓動元力時所帶起的威勢,蘇牧絕對看不出這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那就是炎息峰的現(xiàn)任峰主姬陽,其他六位都是我炎息峰的長老。”孔植在一旁小聲的給二十幾人科普。
“姬陽?”
“也就是姬師兄的父親。”
蘇牧恍然。
所有人在見到這幾人之后,神色紛紛一凜,那些輕聲交談的聲音再也消失不見。
姬陽看著身前的這六七百弟子,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本來我是不該打擾你們修行的,但是現(xiàn)在宗門內(nèi)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們?nèi)ネ瓿桑@不僅關(guān)系到宗門利益,同時對你們來說也是一次機遇。”
姬陽第一句話就讓眾弟子眼前一亮,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被調(diào)動了起來。
“幾年前,宗門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境,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探索過,我宗集六峰峰主之力占據(jù)了秘境入口,秘境將會在半年之后徹底開啟,而且只有歸元境以下的實力才能進去。”
廣場上七百多人頓時喜形于色,這種未知的地方對他們來說極具誘惑力,這些年來他們深受火毒的困擾,但卻苦于沒有解決的辦法。
現(xiàn)在有一個未知的秘境,對他們來說也就等于多了一次機會。
看著眼前這些人姬陽心中一痛,他作為一個過來人又豈會不清楚這些弟子在想些什么,但火毒一事一直沒有解決的辦法,他心中也是頗為無奈。
他雙手在身前虛按了一下,廣場上頓時沒有了聲音。
“宗內(nèi)對此行十分重視,以至于都開啟了三級戰(zhàn)備狀態(tài),目的就是督促你們在這半年中努力修行,炎息火室在這半年內(nèi)將全天開放。”
姬陽此話一出,就連孔植也都失態(tài)的叫出了聲。
“什么東西?”雷嘯一臉好奇。
孔植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以后你就知道了。”
姬陽揮手制止了眾人的聲音:
“但此次我炎息峰名額有限,總共只會有一百二十人參與這次秘境之行,三代弟子全員參加,其他人爭奪剩余的名額,一炷香之內(nèi),現(xiàn)場還站著的才又資格參與這次行動。”
“比試開始。”姬陽說罷,一炷香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香尖燃起裊裊青煙。
所有人都被姬陽丟下的這枚重磅炸彈給炸懵了,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后,原本有些死氣沉沉的廣場頓時響起一片片高低起伏的“臥槽!”
這特么什么騷操作?一群剛進門的弱雞全員參加?好吧這可以忍,但是二話不說就開打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峰主這是老年癡呆了吧?”現(xiàn)場有人破口大罵。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附和的聲音,但是罵歸罵,這些人還是迅速拉開了身位以確保自己的安全。
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劍拔弩張。
看著這一幕的姬陽一張老臉笑的有如一朵盛開的菊花:“年輕人就應(yīng)該有點活力嘛。”
而對于下面的那些叫罵聲,姬陽一點都不在意,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接下來自己的寶貝兒子會幫自己打回來。
姬陽一臉得意的看了一眼姬輕云。
姬輕云有些無奈的捂住了臉。
而另一邊,蘇牧等人則被孔植客氣的請出了戰(zhàn)場外,而蘇牧也樂呵呵的退到一邊,這種大型吃瓜現(xiàn)場可不多見。
嘖嘖,六七百人同時放火,這場面想想就覺得壯觀。
正當蘇牧打算在一旁坐下時,孔植一把拉住了他:“哎……蘇師弟,這場比試你也是要參加的。”
蘇牧當時就迷了:“臥槽,關(guān)我屁事?”
“你一個玄脈三重的高手在一旁看熱鬧怕是不太合適吧,再說二代弟子你也沒少打啊。”
蘇牧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孔植:“混蛋,你針對我?”
孔植聳了聳肩:“嘿嘿,這可是宗主的意思。”
蘇牧轉(zhuǎn)頭看了看姬陽,卻見姬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該死!
之前還覺得這可能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現(xiàn)在這角色反轉(zhuǎn)得也太快太徹底了吧?
蘇牧毫不猶豫的朝著姬陽豎了個中指。
姬陽也不腦,而是樂呵呵的看向身邊的兒子:“青云啊,一會重點照顧一下這位小兄弟。”
姬輕云面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而蘇牧見到姬陽的態(tài)度了之后,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掉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孔植一眼,接著迅速沖進戰(zhàn)場之中。
孔植站在那一臉無辜:“關(guān)我屁事。”
……
蘇牧在沖進戰(zhàn)場之后,迅速的找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地方站定,蛛落徐徐從他身邊鋪展開來,迅速的籠罩住這片戰(zhàn)場的每一處角落。
“這是什么元技?”天空上的那六個長老和姬陽對視了一眼,眼中竟是疑惑。
姬輕云立馬站出來解充當解說:“這是蛛落,影峰的梁照同樣掌握有此技能。”
當下姬輕云把蛛落的特性解釋了一番,幾位長老又驚又喜,對蘇牧更加的關(guān)注了幾分。
而此時的蘇牧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列入了重點照看名單,沒過多久,他竟然已經(jīng)遇到了好幾個對他下手的人。
其中有一個的境界甚至比他還低上一點。
這就讓蘇牧很是納悶了,這炎息峰的傳統(tǒng)就是喜歡欺負新人還是咋地。
蘇牧注意到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往自己這邊擠,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這些人可不全都是些阿貓阿狗,其中有的人就連蘇牧對上他們都是被秒殺的那種,最讓蘇牧難受的是人群里居然還能看見孔植這個賤人。
他不知道孔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卻絕對不想和孔植這個玄脈巔峰對上,當下他借著蛛落所獲得的信息朝戰(zhàn)場的另一個方向遁去,期間還順手解決了幾個戰(zhàn)力不高的人。
但在他走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原先那批人又開始往他這邊跑。
蘇牧頓時就怒了,沒完沒了了是吧?
接著,蘇牧又開始了自己的跑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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