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蘇念席,自然也看出來了。生死一線間,被人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蘇念席對月清淺是打從心底里感到感激。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月清淺為何會救自己。
不過,既然她今日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他日他定當(dāng)奉還,蘇念席在心中暗自發(fā)誓。
月清淺扶著秦墨宣,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承乾殿中。這一路上,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等到了承乾殿的時候,月清淺對著內(nèi)侍總管張泉盛道:“張總管,麻煩你讓人煮碗醒酒湯來。”
“是,奴才這便去。”張泉盛離開殿內(nèi),還順帶將殿門關(guān)上了。
月清淺將秦墨宣扶到了榻上,“陛下稍等一會兒,這醒酒湯馬上就來。”
秦墨宣剛剛喝了不少酒,又因為今日這日子特殊,讓他比平時容易喝醉。剛剛?cè)缛舨皇窃虑鍦\摔碎了酒杯,讓他清醒了一會兒,他只怕是會真的處決了蘇念席。
月清淺倒了杯水給秦墨宣,道:“陛下先喝點兒水吧。”
秦墨宣已然有些醉了,她身上的清香縈繞在秦墨宣的鼻尖,她一身紅色宮服,倒是讓她與記憶深處的某個身影重疊到了一起。
“陛下?”月清淺輕喚,她看著秦墨宣的眼睛似乎已經(jīng)被醉意侵染了。
秦墨宣酒勁上來,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突然一把將月清淺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月清淺一個不查跌入了一個充滿了男子氣息和酒香的懷中,讓她一下子傻眼了。手上的杯子也掉在了榻上,茶水濕了榻上的竹席。
還來不及反應(yīng),秦墨宣便已經(jīng)將她壓在了身下,吻上了她的唇。帶著酒氣激動而熾熱的吻,讓月清淺被迫承受著。她這輩子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背后正好是那只杯子,壓著她極其不舒服。
月清淺正想說些什么,嘴巴微張,卻別秦墨宣有機可乘。他的舌正好長驅(qū)直入,在她柔軟的嘴中攻城略地。
身前貼著自己的身軀火熱,身后又被那該死的杯子烙得生疼,一時間竟是讓月清淺體驗了一把水深火熱。
她不斷推據(jù)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秦墨宣,然而她也第一次終于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差距的懸殊。無論她如何反抗,身上的人始終沒有離開,反倒是將她禁錮得更緊了。
月清淺心中對于秦墨宣的行為抗拒極了,然而此刻她根本反抗不了,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被吻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秦墨宣終于放過了她,卻是又啃上了她白皙的脖子,手也開始不安分了。
月清淺心里一驚,卻也冷靜下來了,她忍著身上的異樣,在大口呼吸的同時心下飛速運轉(zhuǎn)著。
“菲菲,我想你……”秦墨宣的聲音中帶著壓抑和一絲幾不可聞的委屈。
月清淺:“……”敢情是將她當(dāng)做李菲菲了。
有了這個認(rèn)知以后,月清淺反而松了口氣,不過也能狠下心了。
秦墨宣的手已經(jīng)要去解月清淺的腰帶了,月清淺尋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是發(fā)了狠地咬。
好在如今天氣熱,秦墨宣穿得少,月清淺又發(fā)了狠。肩上的痛感終于是讓秦墨宣清醒了幾分,停止了動作。
他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目前發(fā)生的狀況,眼眸是難得的呆。
月清淺此刻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還是保持著平日里的優(yōu)雅,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墨宣,語氣淡然道:“陛下可是清醒了?”
許是因為月清淺的聲音太過清冷,秦墨宣眼中的呆意和醉意瞬間如退潮般退了下去,見到如下的情景趕忙起身做到了一旁。
月清淺也撐著手起身,背后的痛還是讓她蹙了蹙眉,她坐在一旁慢悠悠地整理儀態(tài)。這張泉盛應(yīng)當(dāng)快來了,她自然被以最好面目出現(xiàn)。
不過,她的唇倒是有些腫了。
秦墨宣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月清淺,看著她嬌艷欲滴的唇和脖子上的痕跡,竟是讓他有些心虛。
“抱歉。”薄唇輕啟,秦墨宣有些尷尬地說道。
月清淺也無所謂,他只是將自己當(dāng)成李菲菲罷了,又不是喜歡上了自己。不過從他剛剛的那句話,倒是可以聽出他對李菲菲用情至深啊。
他們二人,一個有所愛,一個無意,倒也能打消月清淺的擔(dān)憂。如此,彼此間都不會喜歡上對方,這才是最好的。對秦墨宣對自己,都是最好的。
所以剛剛的一切,月清淺自然會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只淡笑道:“陛下下次喝醉,臣妾會離得遠(yuǎn)一些。”
秦墨宣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這時,醒酒湯終于是來了。
張泉盛進來的時候,便敏銳的察覺到了,殿內(nèi)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不過,這王后娘娘倒是沒什么,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反倒是陛下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他只當(dāng)陛下是因為今日的日子才如此,于是更加小心謹(jǐn)慎地伺候著。
“陛下,醒酒湯。”張泉盛將手中的湯碗遞了過去。
秦墨宣似是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張泉盛心中緊了緊,而下一瞬秦墨宣便拿走了湯碗,仰頭灌了下去。
張泉盛復(fù)又松了口氣。
這一碗湯下去,秦墨宣又清醒了許多。果然,還是清醒的感覺更好一些。因為于他而言,清醒比醉容易,清醒的時候他能保持理智不去想那些回憶。但若醉了,那些回憶自動便會浮現(xiàn),反倒是更加痛苦。
張泉盛拿著空碗,又出去了。
殿內(nèi)又只有他們二人了,月清淺理了理袖口,她的右手衣袖因為竹席上打翻的茶水而沾濕了,想來后背上應(yīng)當(dāng)也濕了一些。不過好在她穿的這一身衣裳的顏色,倒是看不出來。
月清淺起身,將竹席上的那只杯子放到了矮案上,率先打破沉寂道:“既然陛下已經(jīng)無事,那臣妾便先行離開了。”
秦墨宣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道:“你早知今日屋檐上,孤會殺蘇念席?”
月清淺也不隱瞞,道:“今日清早預(yù)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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